《五"弟" 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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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弟" 不好惹-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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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可选的,随意挑了一件,褪下身上湿润的衣物便换上。

转身,便看到仰躺在床榻的楚钰半眯着美眸凝着自己,他那眸底神色怎么这么有点犀利瘮人呢!她嘴角一抖,本以为他应是虚弱的睡着了,她才如此堂而皇之的就地换衣,不过也无所谓了,昨晚估计也看光摸光了,还害羞个屁!

他眼神愈发深邃,他的衣袍对于云落夭来说过于宽大,但看她穿自己的衣物,这样的亲昵竟让他心底泛起丝丝的甜蜜!

云落夭被看的不自在了,伸出一根小指头在他眼前晃了晃示意他回神,道:“爹爹,你不正经哦,昨晚都摸光看光了吧,还看!”

话落,云落夭愈发不自在了,该死又忘了自己是女子已经被他发现了,现在说这话说不出的怪,矫情又实在不是她擅长的事儿!

楚钰眸光闪烁了几下,继而敛下眼睫,俊脸闪过几不可察的可疑红晕,有的地方可是昨晚没看见的,一想到他的衣袍下她的身体是不着寸缕的,他就抑制不住的心跳加快到快要窒息!

气氛越来越怪,比刚才和他搂着睡觉还怪,云落夭竟屏息不敢呼吸起来,她讪讪的一笑,便夺门而出,才大口的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

低头看自己的胸,还好楚钰的衣物够大,这样即使没有了裹胸的布料倒也看不出什么了,她看着门侧还在打瞌睡的小全子,蹙眉冷声道:“小全子?”

小全子一惊,慌忙站直了身子吸了几口梦呓的口水,捻着兰花指直直的喊道:“奴才在!”

云落夭挑眉,瞄一眼他唇角还残余的口水,浅笑道:“爹爹感染了风寒,你去找大夫来。”

“少主子说的是御医吧?只是……王爷怎么好好的感染风寒了?还有少主子你怎么穿着王爷的衣服?”小全子睁着惺忪的睡眼疑惑问道。

云落夭不耐的扁嘴吹了吹额前的碎发,冷声道:“叫你去就去,那么多废话,是不是还想伺候景陌洛?”

小全子闻言浑身一抖,前几日听少主子要他伺候景公子时他虽然有些别扭却满心欢喜,毕竟那景公子长的可真是绝色,他这辈子除了看过王爷,哪里还见过那么俊俏的少年公子,可回想起他那嗜血的眼神,和自己身中剧毒的痛苦,他可是想也不敢想了,慌忙摇头道:“奴才马上就去!”

云落夭见着小全子急急扭走的身影恍然失笑,她懒懒的动了动胳膊腿儿,全身依旧有些无力酸软,加之动用了护心鳞的灵力,更是虚弱,要说墨墨修炼有些日子了,怎么还没能修出个人形来救她于“水火之中”。

任何事情都有两面,护心鳞确实救了她,但也会害她,东西在自己身上感觉最清晰,一旦用它的灵力,她全身的血液就似都凝聚到一处,再被什么狠狠吸走一般!

她慢悠悠的一面沉思一面走回胤雪楼,步上阁楼,便见虚掩着的储物房门,她眸底闪过一丝狐疑,轻推开门……一堆杂物旁,那个如同琉璃细细雕刻出来的精致奶娃正痛苦的抽搐,他凤眸紧闭,长长的睫毛不停的颤抖,眉心也皱成了一团!

他口中频繁而又破碎的稚嫩轻吟,夹杂着难忍的痛苦,云落夭蹙眉走到他面前,半蹲下身子想抓住他的肩膀摇醒他,却倏地收回手,好烫!

他的身体似被火烧的灼热烫人,云落夭皱眉看他衣物上似乎隐隐流光,抬手将他的衣物掀开,只见他左背上整片的诡异花蔓竟栩栩如生的在生长蔓延一般,从背上一直伸展藤蔓到腰间,暗红色的花朵也发出如血的光芒!

云落夭愣了半晌,看着他背后似在快速生长的花藤,皱眉一把将他捞起疾步的走回房间。

她将他放置在千年白玉床之上,霆儿紧皱的眉头似乎有舒缓的趋势,申吟声也不再那么频繁,只偶尔发出几声细细的低吟,看来这床真的能抑制他的痛苦,难怪每次都要悄悄的来爬床,她伸手抓住他火烫的小手,探听他的脉搏。

云落夭眉心愈发的紧蹙,他的脉搏紊乱的不像个人,正常人哪里有这么奇怪的脉搏,跟首激烈的歌曲儿似得,她以袖袂擦拭了他额头渗出的豆大汗珠,霆儿迷糊的两只小手在空中胡乱飞舞了几下,才又恢复了平静。

心形的小脸上依旧带着痛苦的神色,浓长的睫毛一直在颤抖着,看来睡的很不安稳,云落夭眼底滑过的狐疑更甚,他这是怎么了,偏偏她此刻除了听出他脉搏极乱以外根本没觉得他身体有事!

何况,这样的脉搏声根本不是人有的,而他还正常的活着,甚至此刻有了白玉床的相伴,他除了表情稍显痛苦再无别的动作,云落夭不禁皱眉,他应是太能隐忍痛苦,所以有了白玉床抑制一小部分,他也已经觉得相当好受了!

“好热……好疼……”霆儿小小的薄唇发出的稚嫩声线虚弱的惹人心疼。



‘五’光‘十’色  066 给他喂奶

云落夭皱眉,转身在一旁梳洗用的鎏金脸盆里拧了一把湿凉的锦帕,再敷在他的额头之上。

霆儿颤抖如蝶的长睫安静了下来,迷蒙中抿了抿唇,不再发出一丝声音,云落夭暗吁一口气,一天之内她就照顾了两个病人,况且她自己都还全身乏力,有些说不出的累。

“少主子,少主子!”一阵急促的叫唤,杜昕修急急的踏入了房门,视线从云落夭的身上那身眼熟的衣物再瞥到床上的小身影,瞪大了眼有几分惊讶,这才几天不见怎么就多出个奶娃来!

云落夭见他惊诧的模样轻皱了皱眉,不耐道:“什么事一惊一乍的?”

杜昕修偷偷瞄了一眼她的脸色,只见她绝色的脸上肤色有些苍白,细微的几处竟好似被水泡的有些水褶子,唇也泛白得厉害,只是紧蹙的眉心让他不敢此刻质问那奶娃的来历,这少主子平日里挺爱笑的,一旦不笑就让人瘮得慌,不对,应该是少主子就算笑起来有时也让人心惊胆颤的,他低眉顺目的说道:“今日据说凤大人已经面圣,皇上对主子擅自剿灭青鸾帮一事极为不满,本来照着以前的形势皇上也不好定夺,可今日王爷竟然不去早朝,大大的下了皇上的面子,恐怕……”

杜昕修顿了一顿,再斜睨了一眼云落夭的神色,那张倾绝的容颜上,除了眉心有愈发紧蹙的趋势看不出什么其他异样,他咽了几口唾沫星子再次说道:“恐怕凤大人更有理由弹劾主子了,刚才我爹爹去找主子说事,主子却闭门不见说身体不适,你说主子这么多年哪有身体不适过,我想啊肯定是为这事儿操心给操的,不然……少主子去找主子说说这形势,少主子去主子一定见,主子疼你得不得了明眼人都看的出来!”

云落夭心底微微一抽,说不上是什么感觉,连鼻涕修这么迟钝的生物也看的出来爹爹疼她,她硬是到了今日才有几分察觉,她抿唇轻飘飘的斜睨了一眼杜昕修,淡淡说道:“知道了,我很乏,你先下去吧。”

“可是……主子都是为了少主子才……少主子还是帮着去言明情势吧?”杜昕修依旧有些不死心,这个事儿主子似乎还不知道,偏偏爹爹想去说主子又不见,现在请少主子去说,她竟还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说了我乏了,鼻涕修还不走?”云落夭声音染了几分不耐的味道,昨晚泡了一夜凉水根本就谈不上休息,缠懜的毒性才过,身上的护心鳞反噬也还有些隐隐作痛,不是她不关心这事,只是想起楚钰现下的模样,现在不是跟他说这事的时候。

杜昕修哑然当场,眼神有些幽怨忿忿的瞄了云落夭一眼,第一次他为主子抱不平,怎么就养了个白眼狼,现在又不是要他怎么着,不过就是把情况给主子转达一番都不肯,真是忍不住暗自生气!

云落夭倏地危险的眯眼看着他那怨怼的眼神,杜昕修一惊,慌忙耷拉着脑袋,修长的身影瞬间就在房里消失不见!

云落夭轻摇摇头,这鼻涕修个子长得不少,武功也属中等,却依旧是少年时那软柿子的模样,着实让她失笑,已经顾不上再沐浴一番,她直接和衣仰躺在白玉床上休歇。

说起这次青鸾帮的事件,罪魁祸首确实是她,不过要追究起来,舞挽尘可脱不了干系,若不是为了救他她也不会杀了那几人,想来她也觉得在人多的地方久了,竟会让她也不自觉的爱多管闲事起来,现在这事她真不想拿给楚钰操心,见着他今日憔悴的模样她心里就泛着几分心疼,她心下暗付,既然如此,也只能自己摆平了!

“冷……好冷……”安分了不少时间的霆儿突然又开始破碎的低吟,也打断了此刻沉思的云落夭。

她微微凝起秀眉,看着那痛苦的奶娃不停的梦呓,伸手探了他的额头,此刻竟冷的如同冰窖!

指尖划过他那张无双可爱的小脸,这孩子长的仙童一般,此刻痛苦的模样自然让人忍不住心疼,可她实在也乏得厉害,直觉给这奶娃找大夫也是徒劳,他身份不明,背上那花蔓也诡异得紧,如果有法子就不会抱着她的白玉床不放,随意的将他小小的身子搂在怀里算是给他点温暖,晕晕乎乎的便入了睡……霆儿好看的眉始终紧蹙,身体时而火烫时而冰寒,一张小脸全无血色,他下意识的往云落夭的怀里蹭,小小的手也放到了她的腰间搂着,她的腰虽然纤细可对于他短短的手臂来说也是搂不紧,他的小手胡乱的摸索着悄悄滑进她的衣襟,握住那软软的浑圆,浓密漂亮的眼睫始终紧紧的痛苦的阖着,小脸向她温暖的柔软凑近,小嘴微张就含住了那颗淡粉的蓓蕾!

他的脸上似乎带了满足的笑意,如婴孩般轻柔吸吮着她的柔软,两只短短的小手罩在高峰之上揉捏,似乎是有奶香,他更贪婪的吸着……胸前酥麻的感觉让云落夭皱眉,不自觉的嘤咛一声,才微掀开了眼睫,眼前的一幕简直让她彻底懵在当场,自己的衣物不知什么时候敞到了腰间,而那个可爱的小脑袋正对着自己的浑圆吸吮着,两只小手还捧着那柔软,如同至宝!

云落夭倒吸一口冷气,五岁半的奶娃怕是也该断奶了吧,她挑眉,伸手就想将他拉开,手顿在半空之中,看那张纯净的小脸上,全是满足,没有一丝的猥亵,只有纯净的淡笑……
他颤抖的密织羽睫竟有些湿润,似无形的泪痕,小嘴有一下没一下的嘬着吸着换着法子吮那粒樱桃,含糊不清的似乎在喊娘亲……娘亲?云落夭彻底凌乱了,该死,这小奶娃的轻吮舔舐竟会让她有些身体发软,难道她是药性还未全过?再看霆儿纯净的睡脸,她真怀疑自己是变态,一奶娃能撩拨她什么?

也不知是做贼心虚还是刻意的想证明什么,她干脆将他往怀里搂了搂,作出个标准的喂奶姿势,心中一片清明,闭眼,睡觉!

此刻正是阳光大好的时间,初夏的暖阳透过雕花门窗射进胤雪楼,洒在如‘母子’相拥的两人身上。

霆儿皱眉,剧烈的疼痛从四肢百骸传来,他小小的身体也在发生可怕的变化,骨头生长的声音咯咯作响,他疼的几乎想咬牙,睁眼间,却看见自己正对着一双美好的柔软,唇还咬着微微发硬的蓓蕾,他竟生生的止住了咬牙的动作!

他脸红的似乎要滴出血来,有些不敢置信他竟会如此,微张了薄唇,有些不舍的离开她的美好,带出的缕缕银丝暧昧旖旎,那沾染了银丝的粉嫩,闪动着诱人的光泽,他半眯起眼,幽暗的眸底色泽难以察觉的变深了几分,说不出的好看,他轻挑起眉,她还真的给他……喂奶?如是自己强去吻她的柔软,恐怕被她丢飞出去都可能,不过他实在琢磨不透她,有时她很凶,但趁他昏睡的时候她可是偷偷吻了他,他唇角勾起一抹诡谲的轻笑,半参温柔。

却又一阵剧烈的疼痛传来,他咬牙支撑不发出一点声音吵醒云落夭,他身上的骨头在疾速的生长,短短的小手晃眼倏地就变成一双修长美好的大手,似被打磨过的玉器般温润,一看便是养尊处优的细腻优雅。

他的小小心形脸已变作一张线条深刻的俊颜,病态的白皙,紧抿的薄唇也泛着病态的白,抿出一条性感魅惑的线条,紧蹙的剑眉斜飞入鬓,为那张病态优雅的俊脸平添几分男人味。

浓密的羽睫紧阖着在他眼睑处洒下一排诱惑的阴影,他痛苦的微扬起脸,如墨发丝轻拂,身上的小衣物被撑破碎裂开来,精致优美的身体,修长笔直的白嫩大腿遮掩不住,在光线的晕染下,呈现半透明的淡金色泽,虚幻羽化的如同捕捉不到的美好……这是常人无法忍受的痛楚,骨骼在奇异的变化,挫骨扬灰的痛!他气息不稳的喘息着,甚至没有发出一声痛呼,薄唇渗出了被咬的血丝,在泛白的唇上晕染开来……霆儿全身疼得再无半分力气,无力的掀开美的让人移不开眼的长长睫毛,那双疲惫的凤眸似陈年的佳酿,让人浅闻便迷醉其中,被血染红的薄唇,色泽妍丽,对着白皙得近乎透明肤色的反差,无双蛊惑人心的妖媚!

他微微眯眼,凝着云落夭身上宽大的黑袍,眸底闪过一丝危险,她竟然敢穿别的男人的衣物,纤长的大手紧紧的攥起,俊脸缓缓的凑上她的小脸……他轻柔的呼吸洒在云落夭的脸上,她有些痒的皱了皱鼻子,将脸别过去,继续酣眠。

霆儿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不仅是白玉床让她睡的安稳,他也暗自屏息不让她发觉一丝异样,甚至他的身体似乎溢出一种迷人的香气,氤氲在空气之中飘散,千回百转,让人昏沉迷醉得根本无法睁眼……视线下滑落在她裸露在外的柔软上,他凤眸微微的眯起,闪过一丝迷离的神色,他几乎疼了一整晚,到了清晨的时刻他才有所缓和,难道就是她的原因?
回想起刚醒时两人暧昧的姿势,他白皙的俊颜上浮起淡淡的红晕,继而唇角勾起一抹坏笑,舌尖探出轻舔了舔那被他吸得有些微肿的可口樱桃,这个女人,他要定了!

突而他凤眸危险的一眯,伸手赶紧将云落夭的衣物拢好搂在自己怀里,侧目凝视墙角出现的男子。

男子一身黑色的装束十分沉稳,半跪在地沉声道:“惊雷来迟,请宫主责罚!”

“起来吧,你已经很快了。”床上斜倚的男子淡淡的说道,自有一种高高在上的疏离,修长晶莹的指尖轻抚着云落夭的墨发,一下下的梳理着,他才恢复正常的体态与内力,刚刚不过用了一次勾魂香,就引来了惊雷,他确实已经很快了,只是这次他倒不怎么高兴,仿佛他坏了自己什么事儿一般。

惊雷闻言才起身,在扫到男子怀里的人时眉心一凝,疑惑道:“宫主,这不是……梅老邪的徒儿么,怎么……”

“本座的东西带来没有,你是否觉得让本座衣衫不整很畅快,嗯?”刻意的尾音上扬让人不自觉胆颤心惊,不怒自威,他并不急着回答惊雷的话,只是瞥了一眼自己身上破碎的小孩衣物,眉心微蹙。

“属下不敢!”惊雷这才将一套质地上好的赭红长袍地上,衣物上还放着一个精致的银质半面罩,雕刻着精巧的狐狸纹样。

云霆只是慵懒伸出修长白皙的手臂,惊雷便丝毫不敢怠慢的恭敬将他身上破碎衣物扯掉,再将衣物给他穿好,他的动作几乎像是对神明的膜拜,除了没有匍匐在地的姿态,他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直到系好他腰间的同色玉带,才站直了身体等待他下一句指示。

云霆手中把玩着银质半面罩未曾带上,眸光始终停留在云落夭的脸上,他嘴角邪魅的笑意浅浅散开,低声呢喃道:“女人,本座不是绣花针,会好好的疼你,喂饱你……”

惊雷心底一惊,宫主残忍嗜血,不说江湖中人,就算是他时常在宫主身边也是心惊胆战随时都会受到非人的虐罚,此刻他凤眸中竟然流露的是从未有过的温柔,他差点以为自己认错了人,还有宫主说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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