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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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記憶-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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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一个文件夹,加密了,打不开,又是密码。

    想要输入程序破解却发现可能会造成资料自行删除,不能冒险,又得猜密码,瞬间心上像压了块大石头,由沉又闷……

    难道还是那个?

    再次输入却是错误的,这让小花有开始纠结了,那么这个加密的文件夹密码到底是什么!里面的东西又是什么!

    突然脑海里闪过那本伪账本里的一些他忽略的片段,牙齿一紧,想起来了,手指放向键盘,打出了一串数字。

    锁,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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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又可以猜猜这串数字是什么~(≥▽≤)/~啦啦啦,下章公布哦~虽然猜中了没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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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200059

    这并不是一个陌生的数字,特别是吴邪那段时间接触裘德考的时候,出现频率较高的一个数字,当时吴邪探究张家古楼,他解语花也有所调查加以了解过,也许是那古楼令人印象深刻吧,以至于解语花忆起裘德考便想到了那串数字。

    不过为什么吴邪要收集裘德考的资料?而且这串数字……无一不在说明这些事情和裘德考有着某种关系!

    没想到距离裘德考去世也有十年左右了,此时却发现这家伙死了也不让大家安生。

    既然打开了,定要去瞅瞅里面的内容。

    都是些图片,不过仔细看来倒像是数码相机拍下传上去的某些照片,拍下来的是几张图纸,被拍的图纸有些泛黄了,想来也不是近期的产物,仔细观摩到有了些墓穴的感觉,难到这是一张倒斗的地图?

    不,不像……没有耳室和主墓,难道只是通道?通道!

    莫非……这就是他们之前下的洞穴的地形图!

    小花有些慌张,往后翻了几页,突然映入眼帘的是哪一张诡异的壁画,那是也是相机拍摄下来的,如果是按照像素分别的话,应该是同一只相机。

    解语花扶住了王盟坐着凳子的椅背,面前压下心下不舒服的感觉。

    ……那个有帛画的祭坛。

    “瞎子,拦住他,他要毁掉洞口!”

    ……那些个诡异的人鱼壁画之前。

    吴邪终是踏出了前进的一步,转动墙壁上一条人鱼尾巴鳞片构成的石块——石门开启。

    ……水道里边更换绷带之际。

    “快、快走,再不走没时间了,那些个东西都不是好惹的。”

    ……血液的流逝, ;他详细的解释。

    “那是一种水蜘蛛,习性很特别,他们几乎是在出生开始就处于‘休眠’的状态,这种保存体力的方式一般可以处于3年以上,当有什么受伤的动物经过这片区域的时候他们才会转、觅食,他们对血液特别敏感,对猎物不死不休……”

    ……耳畔停留弥漫的焦急的声音。

    “在坚持一下,只要从这个走道往上应该就可以碰到瞎子了!”

    一切的一切,越来越多在解语花的脑海浮现,虽然知道他们下那个洞的意义是不存在的,他们做的只是“烟雾弹”的作用,他们并没有起到什么决定性的转折……

    但是真正知晓真相的时候,却还是难以呼吸的疼。

    “花儿爷,你没事吧!”王盟看到旁边的人脸色已经发白,又看了看解语花翻出来的图片,这些年那些个什么什么斗的图纸王盟也是看过不少,对于这些图片乍一看倒是没有什么稀奇,却看到解语花的脸色,更是好奇了,多瞅了两眼,却啥名堂也没看出来,只好作罢。

    “没事。”解语花回答,“你去把店门关掉吧,今天不营业了,还有……胖子的电话,你有吧!”

    胖子自从“金盆洗手”后,也就是靠着吴邪寄过去的“生活费”挥霍使用,联系着的电话不说吴邪,王盟铁定也是知道的。

    说罢,王盟起身关店门,解语花继续往下翻看图片,那些图片更是年代久远,看了一会真是一点联系都没有,脑子里乱得不行,也就没有继续想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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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胖子接到电话的时候,是他在他“岳父”家住了没几天,所以胖子极度不想接电话,一看是王盟的,估计又是说他花费的问题,他这次回去能不给他“岳父”带点什么礼物嘛!还有村里的人,零零散散总值那些个数……

    于是他挂了六个电话。

    当他不耐烦的接起来的时候,已经可以预计电话那头吴邪几乎要发飙的情绪,所以等他接起电话发现是解语花的时候更是吃了一惊。

    “花儿爷?您找我?我在和岳父吃饭,没事就挂了啊~”最后一个音真的是欠扁的一比,那转了几圈的声音真的是不知道怎么形容,还好像害怕解语花不知道加重了咀嚼的声音。

    “当初,我们应该把全部事情问出来的。”小花也没正面回答胖子的话,那正式的语气,让胖子打了个机灵,也正视了起来。

    “天真?”顿了顿,疑惑消散后浮现的便是那个和他一同患难的身影,以及之前那个洞中发生的一次次诡异的危难,“天真,怎么了?”

    是沉默,胖子一度认为是信号断了,良久对方才回答,“胖子,我需要你的帮助,小邪现在计划的可能超出了我们的预计,如果……”如果继续下去,可能会发生他们都不愿意看到的事。

    然后胖子耐心地把解语花这几天分析发现的事给他讲了过去,没想到胖子最后呵呵一笑,嘴里吐出了句话,噎得解语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诶,我说花儿爷,你咋想到胖爷我来帮忙?瞎子不在?”

    听到对方的再次沉默,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正想开口,解语花开口了:“总之你尽快来杭州一趟,我尽量拖住小邪……”

    电话挂断了,胖子却止不住的感叹,他们那些人,到底是去布局,还是陷入其中了?

    结果,直到天完全黑了,吴邪才回到店铺,和拾年一起。

    虽然吴邪对小花的笑容还是依旧,却让解语花越发的看不懂了。

    次日,解语花拉着吴邪去了二叔的茶楼,二叔的茶楼是竹制的,故乡古韵的很,在这里铭品可以得到很大程度的缓释……

    那天吴邪包下了茶楼,那天解语花在搭制的台上唱了很久的戏。

    咿咿、呀呀。

    吴邪一边喝着茶,一边听着,那个叫拾年的小尾巴睁着大大的眼睛,也规规矩矩的坐在旁边,双手捧着茶杯,看着上面唱着的解语花。

    “海岛冰轮初转腾,见玉兔,见玉兔又早东升。”台上人顿了顿,贵妃的姿态微微露出微笑,余光扫向吴邪,却不停留,似羽毛般滑了过去,“那冰轮离海岛,乾坤分外明。皓月当空,恰便似嫦娥离月宫,奴似嫦娥离月宫……”

    “吴邪,他在唱什么?”拾年把手里捧着的几乎凉透了的茶一饮而尽,终于耐不住,跳下椅子跑到吴邪身边,看吴邪不理他,就扯了扯吴邪的衣袖。

    “贵妃醉酒。”吴邪淡淡地开口,对旁边的拾年笑了下,手自然的扶上他的头,拾年的头发很软,便趁机揉了两下,“小花饰演的是杨贵妃……旦角……”

    拾年点了点头,但是好像还是不太懂的样子,踩着木桌子下面的畔,拿起茶壶有倒了杯茶,坐回了凳子上,茶热乎乎的,蒸汽飘上来,很暖和,拾年眯了眯眼。

    吴邪也为自己添上一杯,眼睑微微的低了低,这场戏……拨了拨茶盖子上的蒸汽,放到唇边,抿了一口,放下的时候,嘴角还是那种不温不火的浅笑。

    “人生在世如春梦,且自开怀饮几盅。”台上人,模样微醉,举起折扇,刷的打开,遮住自己的半边脸,酒杯藏于其后,一瞬仰头,似是一饮而尽。

    拾年看了看吴邪赏得入迷的样子,在下面也看了看手里的茶杯,一手学着像握着扇子的样子,握住空虚,一茶杯代酒,一仰头像是要一饮而尽,却被茶水呛到,猛烈的咳嗽起来……

    吴邪也注意到他了,看着他的样子,真的是哭笑不得,接着就是递了张纸巾过去,让拾年自己擦擦,拾年接过,吴邪便转头继续看戏了。

    拾年一边抹了抹嘴角,余光瞄到了站在二楼的一个人,那人一身黑色皮衣,靠在柱子后,想到了什么似的,嘴角勾起张扬的笑容,往看台上的方向看着,黑色的墨镜挡住了许多情绪,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拾年认识他,但是他没有做声,转过头看向台上,听着那他听不懂的戏。

    在场的人,听得懂的人都知道,这场戏是为了吴邪唱的,却鲜少有人知道,这场戏,解语花唱的时候想得其实并不是吴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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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贵妃醉酒》由来:唐玄宗先一日与杨贵妃约,命其设宴百花亭,同往赏花饮酒。至次日,杨贵妃遂先赴百花亭,备齐御筵候驾,孰意迟待移时,唐玄宗车驾竟不至。迟之久,迟之又久。乃忽报皇帝已幸江妃宫,杨贵妃闻讯,懊恼欲死。杨贵妃性本褊狭善妒,且妇女于怨望之余,本最易生反应力。遂使万种情怀,一时竟难排遣,加以酒入愁肠,三杯亦醉,春情顿炽,情难自禁。【来自百度百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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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场戏终了,洋洋洒洒唱了近乎三四个小时,戏服尚未换下,摘下衩头,也没有正规化妆用的镜子,凑合的是一个金边镶着的等身镜子,边框有些年头,似乎也是个旧年代的东西。

    “辛苦了。”吴邪走在解语花的身后,看着他一点点卸下头上的发膜贴片,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唱得不错。”

    唱得不错,该听懂的人都听懂了。

    有人说戏子无情,却忘记了当戏子用情去演绎戏词时,无法掩饰的情感。

    解语花微微歪了歪头,往鬓角的地方望去,镜子里照出的是吴邪若有所思的表情。

    好像是调侃,又好像是对吴邪发愣的不满,又或者是压下心里难以平复的另一种情绪,解语花调整戏腔,对着吴邪便来了一句:“陛下,再来一杯吧!”

    吴邪被惊得一下子反应了过来,然后看着解语花的样子以及那婉转的唱腔,竟然却诡异的联想到了多年前海底墓的某胖子说的那句“哀家他娘的真在梳头”,一瞬间却是忍俊不禁的笑了出来,弄得小花各种莫名其妙。

    “哎呀,也不知道近来胖子怎么样了,话说我们俩丢下他一个直接回了杭州,是不是太不讲义气了啊!”吴邪也就是那么感叹道。

    解语花心里一颤,难道他之前去联系胖子的事情已经被知晓了?不过想来也不奇怪,胖子身边的是吴邪的人,当然联系的上的也是,何况王盟……被知道也就是知道了。

    “怎么的,还想让胖子来杭州逛逛?”虽说是无所谓吴邪知晓与否,但不知道却是好的,此先得探个口风,也算是摸了把底儿。

    吴邪敛眉,更是踱了几步,硬是从左边的地儿转到了右边去,一手拿起解语花唱戏时用的纸扇,慢慢打开,看着却是思绪飞散:“倒不是,却想去北京逛逛了。”

    北京?

    一思索,仿佛是想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北京的话,莫不是……

    解语花现虽是和吴邪走在一起,身边的也大多不是自己的人,但消息也说是八面灵通,解语花知道自己是放不下吴邪,却不是什么为了吴邪完全放弃解家的人儿。

    解语花自是呵呵一笑,也不从镜子里探究吴邪的表情了,专心的卸着头上的各种扮相:“新月又有货了,莫不是这次三儿爷又想去砸场子?”

    当年在新月相遇的时候真的是记忆犹新,那是段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却让每一个参与的人都难以忘怀,记得的是那一次的天灯,霍家奶奶骗得吴小邪入了套了而不知,最后竟是个“杀出重围”的结局,再次见到发小,却是互不认识、相顾无言,他终是将自己忘了……但幸好,现在还是走到了一起,不是吗?即使……也罢了。

    “啪。”是纸扇合起来的声音,接着就是吴邪稍有抬头,露出了一种怀念的表情,“不是去砸场子,是去看戏。”

    “戏?”解语花疑惑的转头,看着吴邪的表情,更是无奈,“也不知是去看戏还是演戏?”

    没想到吴邪却是盯着解语花良久,审视的表情有些毛毛的,最后摆出一脸认真表情淡淡的回答:“好似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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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竹篓?”解语花有些疑惑的问,虽说他早已知道新月饭店得到的宝贝名单,却不知吴邪想要得到的却是那个玉竹篓!

    那玉竹篓看上去十分精巧,但很不似它介绍上写着的那个年代的东西,新月放出来的宝贝当然是好的,不过价值多少,还是要看拍卖的人,看不清物品的价值,很有可能会后悔莫及!

    吴邪,要这样东西干什么?

    “都说去看戏了,当然不需要得到什么重要的东西。”吴邪看着小花皱起的眉头,像是回答他的疑虑似的,轻松的嘻笑着打哈哈。

    解语花无奈,看来不去看看“那场戏”是不会知道什么了。

    “哎呦喂,我说吴大官人,你这是要去看什么戏啊!也不叫上你胖爷我,真是感情淡了……哎,想当年……”吴邪一转头,妹的,不是那个死胖子是谁?

    “胖子?”这家伙真的是……吴邪看着那膘肥体壮,也露出了一种发自内心的微笑。

    “嘿,是不是想胖爷我啦?都说过咱青山不改绿水长流……”突然改了一副欠扁的表情,“哎我说,小吴同志,借你革命战友几个子儿救济一下呗!”

    卧槽,这个死胖子呆在巴乃还不够,还跑过来借钱来了!

    “他娘的,就算是中央政府也不够你这么救济的啊!”虽是这么说,但也不能拒绝什么,从上衣的内口袋里掏出了一刀红票子,正要数,一把被夺了过去!

    胖子靠着门,吐了口唾沫,数了数,对吴邪嘿嘿一笑:“小吴同志,党会记得你的光荣奉献的。”大肥手一把用力的拍了拍吴邪的背,也不知道有没有把口水蹭在吴邪的身上,“再接再厉,再接再厉啊!”

    不等吴邪说话,手一摆,人给了个背影,两三下就不见了影儿,弄得吴邪真的是只能一个劲儿的苦笑。

    吴邪知道胖子会来,但却不是手下人告诉的,自小花开始探索起自己的“事儿”的时候,吴邪就知道,胖子也会上门来的,只是时间问题罢了,到没有想到会这么快。

    收拾一番,在楼外楼找到了海吃一顿的胖子,废话也不说,把他们要去北京新月的事儿全盘和他讲了个大概,意思大概是:“咱要去,你跟不跟?”答案当然是肯定的。

    这次的拍卖会是九月中旬开的,他们还有些时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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