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界称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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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称主-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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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蒙乾大陆,那肯定是个废材。五十五张符,基本上都是刚开始把灵气接触到符纹时,那符就从符纹处开始自燃化为灰烬。好在这五十五张符都是用朱砂画成的,而且,自己的灵气没有被消耗多少,因为他几乎是还没有向符纹输入灵气,那纸符就已经成灰了。

    其间,他又查看了好几次典籍,确认自己的手法没有问题。那么问题就可能出在这画符所用的朱砂上,难道用朱砂画成的符,是不能被附灵的吗?可人家玉皇观老观主就是用朱砂画符的呀!

    马树恒其实并不知道,人家确实是用的朱砂画符,但人家可不是用灵气为纸符附灵的,因为人家没他这么奢侈也没他这样有奢侈的资格,人家丹田内根本就没有灵气。

    那老观主其实就是现在中华正一道的传人。具有特殊的遗传天赋,也就是所谓的“符箓灵根”,人家在制符的过程中,是通过自身的生理电场将朱砂磁化,在符上形成一个微小的磁场来诱导天地元气的业力变化而已。没有灵根遗传基因的人,即使学会了方法,也无法发出灵气。当然人家老观主虽然有灵根,但是现在地球上的灵气太稀薄了,那老观主根本就没有成为真正的修真者,所以他也只能画一些低等的治病袪鬼符之类的符而已,和修真者所制的符箓根本就是两回事儿。人家老观主制符,是要到现场去设坛施法,在现场马上使用才最有效。

    当他抱着侥幸心理拿起一张用朱砂和血绘成的纸符,并把灵气接触到符纹时,他惊讶地发现,这次纸符居然并没有立马自燃,而是等灵气快把一条符纹覆盖完成时,这张纸符才“轰”的一声焚成了灰烬。他顿时来了精神,果然是用墨的问题。尽管这次依然没有制作成功,但他却还是通过摸索证实了自己的猜测。

    接下来,他快速拿起一张用自己血液作墨画成的符,之后,按照典籍上对应的缝肌化生符的附灵方法,调动自己的灵气,小心翼翼地把它们覆盖到符纹之上,果然,很顺利。他便要趁热打铁,继续为第二条符纹附灵时,由于有点操之过急,便没有掌握好速度,这张符又被炼废了,不过他的信心却是更足了。

    他再次拿起一张用自己血液作墨画成的缝肌化生符的符纸,这次他屏气凝神,沉下心来,不急不躁,努力控制好自己的神识和灵气,把握好附灵的速度、用量和先后顺序。当最后一条符纹附上灵气时,马树恒的第一张符“缝肌化生符”终于制作成功了。

    长吁了一口气,强行压下自己内心的激动与兴奋,拿着这张“缝肌化生符”,马树恒微微笑了。

    调整好自己的心绪,他接下来继续为纸符附灵。到天亮之前,他把自己丹田气海内的灵气也消耗得基本没有了,终于完成了剩余的五十张符纸的附灵工作。不过由于经验不是太足,还是炼废了十一张,最后,他得到了四十张成品符箓。在这四十张中有储灵符四张;缝肌化生符三张、接骨化生符四张、净血化生符一张、疗脉化生符四张、脏腑化生符八张;火球符、水球符、雷球符和光球符分别是七张、两张、六张、一张。当然,这些也都是马树恒按照可用到这些符的机率,提前大致分配好比例的。

    急匆匆收拾好自己的画符工具,把那些没用的符纸整理好,放在了抽屉里,又把宿舍里的地面给整理干净,马树恒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到校外树林里去实验一下自己的劳动成果了。正想开门出去,那卜耀连醒了,迷迷糊糊地说道:“我草,马树恒,你起这么早!”

    马树恒听到卜耀连说话,刚转身想要说话,便听到卜耀连又大喊了三声:“我草,我草,我草啊!你他玛是人是鬼?”

    马树恒一听没好气地反问道:“你说呢,你这刚睁开眼,能说句人话吗?”

    “我草,我怎么没说人话了,你自己照照镜子去,看看自己是人是鬼。”卜耀连指着他的脸说道。

    马树恒退回到洗手间,站在镜子前一看,自己都呆住了,原来那炼废的符纸烧起来时,自己的脸可都是离得不远的,结果近八十多张符纸把他那脸都给烤黑了,怪不得人家卜耀连说自己是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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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段干若晴
    上午九点多钟,滑小坡此刻正不安地坐在段干宇平的牌场办公室里,对面是一脸邪性的杨耀武,杨耀武直视着滑小坡,也不说话,上下打量着他,把滑小坡看得一身的不自在。

    原来,昨天中午,胖子从学校出来后,告诉他们一行人,说在学校里没有看到那小子,打算第二天再进去探查一番,下决心一定要找出这小子。众人见胖子说话时捂着耳朵,就问他你耳朵怎么了,胖子回答说自己的耳朵被那暴力表妹给揪得都快掉下来了,还给他们展示了一下自己那红肿的耳朵。众人见了,好一番安慰,最后决定,众人先撤,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而滑小坡回去之后,心里担心的却是段干宇平这边的想法,想来想去,觉得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他决定还是早点见见段干宇平,反正他段干宇平从不杀人,不会把自己怎么样,大不了就是把这两个网吧白送给人家。

    过了一会儿,滑小坡觉得对面这人给自己的压力太大,实在扛不住这种氛围了,陪笑向对面的杨耀武问道:“武哥,你看宇平哥他什么时候能过来?”

    “先等着吧,一般情况下,他只在晚上过来。不过,刚才我已经给宇平哥打过电话了,宇平哥说了,他上午会过来的。”杨耀武淡淡回道。

    “武哥是宇平哥手下的心腹红人,以后,还请多多关照!兄弟在这城北办了个小店,就是城北的“滑翔酒吧”,武哥没事儿的时候可以过去喝两杯。”滑小坡看杨耀武一副高傲自恃的模样,本不想自讨没趣,可人家毕竟是段干宇平的亲信,若自己一直不跟对方放下姿态,最后对自己肯定有害无益,便开口巴结道。说着从自己手包里掏出一张金卡,双手递给杨耀武。

    杨耀武自从成为段干宇平的手下,这各种各样的金卡,被主动送到手里的不知有多少了,他知道拿着这种卡到店里消费,是免单的。他也没有拒绝滑小坡,只是单手接住,然后扫了一眼,就放在办公桌上了。

    滑小坡见这杨耀武收下了卡,心中稍微松了口气,继续跟对方套近乎:“武哥真是好福气,也好本事,能得到宇平哥的器重。哎,当初我也在宇平哥的手下待过一段时间,可惜我没那个本事得到宇平哥的赏识,现在想想,自己还真不是那块料。”

    杨耀武听后,心里还是很受用的,花花轿子人抬人,是人都希望得到别人的抬举。看他那一脸邪性,滑小坡就知道这杨耀武更是如此的心性。现在他贬低自己抬高对方,更使这杨耀武心中得意。

    果然,听到滑小坡的感叹,那杨耀武也不再端着架子,凉他了。他哈哈笑了两声,走到滑小坡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与他并肩坐下,说道:“兄弟也别看不开,告诉兄弟一个秘密,宇平哥可不是不赏识你本人,而是不赏识你的名字。你应该知道咱宇平哥是很看重风水算命那一套的,他当年让你离开,主要是因为你名字起得不好。”

    滑小坡一听,心里就明白了,段干宇平非常注意趋吉避凶,是很迷信的一个人,就连自己的女儿段干若晴,他都让她从小学习阴阳八卦、掌握看风水测运程的本领。另外,凡是省内知名不知名的阴阳师、风水师他都会派人查访一番,对这些人的情况掌握得很全面。自己以前在段干宇平手下时,就曾跟着他拜访过几个风水阴阳师。而自己名字的喻意也确实是有些不太好,虽然不是“滑大坡”,但段干宇平肯定也不想让自己的人生命运出现“滑小坡”的情况。看来段干宇平这次看上自己的网吧,应该也是和风水或运程有关系。

    “那,武哥你知不知道,宇平哥为什么会看上我的这两个网吧呢?会不会也和风水或运程有关呢?”滑小坡问道。

    杨耀武皱眉思索了一下,说道:“这个具体的不好说,但好像是跟若情那孩子有关系,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等宇平哥过来,他可能会跟你说的,先再等会吧!来,喝杯茶。”

    听到这里,滑小坡心中算是放下心来,看来,段干宇平不是要找自己麻烦,而是确实有事找自己商量,应该就是想要自己那两个网吧的地皮而已。这种事,他滑小坡肯定是不敢不给的,他可是清楚地知道,这个牌场当初并不属于段干宇平,当初这里也不是牌场,而是一家饭馆。

    饭馆的生意那是相当的火爆,饭馆主人看生意兴隆了,在怀远市,又连开了十数家分店。在短短五年的时间里,积累下了好几千万的家产。可是,后来这个饭馆被段干宇平给盯上了,段干宇平先让人与饭馆主人商议,准备出资买下他的这个店,可人家饭馆老板无论段干宇平出什么样的高价,都一口咬定,就是不卖。后来,段干宇平也没有让人再去找他协商,而是暗中授意让一帮赌徒与他结交,拉这饭馆主人打牌。一开始,那饭馆主人还不愿意打,可后来架不住人家一个劲地劝,终于开始上桌赌钱。刚开始赌钱时,他基本上赢多输少,日子长了,到后来,居然赢了上千万。从此以后,即便那些赌徒不找他打牌,他也会主动找人赌。可这一切本来就是一个圈套,到后来,这饭馆老板不仅把全部家产都给输个精光,还欠下了几千万的高利贷。最后他走投无路,只好跳楼自杀了,他家里人,也只得把这家里所有的店都给卖了还债,而买这家店的人就是段干宇平。

    两人正喝着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杨耀武一听就知道,是段干宇平过来了,而且还不是他一个人。他赶紧用手臂碰了一下滑小坡,示意他起身迎接。

    门被打开后,果然,段干宇平第一个进来,后面跟着一个中年人和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这少女的形貌可人,身姿婀娜,嘴不点而含丹,眉不画而横翠,杏目含秋水,玉肌伴轻风,美得几乎不下那庄淑雅。滑小坡是认识这少女的,她正是段干宇平的女儿段干若晴;而那中年人,滑小坡以前却没看过,不过看着也很脸熟,稍一琢磨,他就明白了,这中年人和杨耀武有关系,两人长得很相似,应该是杨耀武的兄弟,只是这中年人脸上没有邪性,较为中正平和。

    见几人进来,滑小坡忙对段干宇平弯腰一礼,叫了声“宇平哥!”之后,看向那段干若晴,笑道:“若晴是越长越漂亮了,叔叔在你小时候,可是抱过你的,还认识叔叔吗?”

    段干若晴甜甜一笑,对滑小坡说道:“滑叔叔说笑了,我怎么会不认识你呢!您可是我爸的老部下了,我爸平时还常念叨你呢,说您很难干,只是因为一些原因,我爸说他把你带在身边,对你对我爸都不太好,所以才会忍痛让你离开了,希望你不要因此心中怨恨我爸才好。”

    “怎么会呢!我以前在你爸手下的时候,就知道,你爸做任何事情,事情怎么做,那都是有理由的,尽管我脑子不好使,但这点我心里还是有数的。”滑小坡看着段干宇平说道,表情很认真。

    段干宇平拍了拍他的肩膀,叹了口气说道:“小坡啊,你能这么想,当哥哥的,我很心慰,也就放心了。来,来,坐下说话,今天还真是有事儿要跟你商量商量。”

    “宇平哥,这是哪里话,有什么事,你尽管吩咐一声就是了,我滑小坡,赴汤蹈火,在所不惜。”滑小坡马上表忠心道。

    “言重了,小坡。其实这次这件事,主要还是若晴这丫头的事,具体的,就让若晴跟你说吧!若晴啊!现在你滑叔叔在这儿,你要用人家那两块地,你给你滑叔叔说说情况吧!”段干宇平边说边亲自给滑小坡倒了杯茶,递给滑小坡。

    滑小坡受宠若惊地起身接过茶盏,谢过段干宇平,然后把茶盏放在面前的茶几上,说道:“这事儿好办得很,若晴要用我的地方,那是我的荣幸。若晴,跟叔叔说说,你用那地方有什么要求,我回去要不要把机器都搬走,重新装修一下什么的?”

    “那我先谢谢滑叔叔了,爸,你可不能亏待了我滑叔叔啊,那两块地可是滑叔叔家的一处老宅和一处新宅,咱们这要过来,你至少得给滑叔叔双倍的价钱才行。”段干若晴挽起爸爸的胳臂摇着说着道,一脸天真烂漫的表情。

    滑小坡忙摆手说道:“那使不得,我不都说了吗?你能用叔叔这两块地,那是叔叔的荣幸,还说什么钱呢?”嘴上说着,心理却想:“你老爸能给我超出市价的价格,我就知足了,他要是真不给,我也没办法不是。”

    段干宇平点了点女儿的额头,笑着说道:“你个小机灵鬼,就会拿老爸的钱给自己做人情。你就是不说,爸也不会亏待你滑叔叔的。这样吧,我也不管你滑叔叔那两块地总共值多少钱,我给你滑叔叔三百万,你说行吗?”三百万在2004年那可是真不少了,在逸致县二高那地界买五六个宅子那是一点问题都没有。他段干宇平能付这个价,他不缺钱,当然他也根本不会把这三百万放心上。

    滑小坡一听,心里自然是喜出望外,连忙站起身说道:“宇平哥,这不合适吧,你给得太多了!”

    “诶!这也是你侄女的心意,你就收了吧!那地方具体做什么,怎么做,让若晴给你说说,你也可以帮帮她,毕竟,你在那一带还是很有威望的,少不得,这丫头以后还要承你关照呢!”段干宇平说着,便拿出支票本开了张支票递给了滑小坡。

    滑小坡听段干宇平这么说,就把支票收了,并郑重表态道:“宇平哥放心,若晴在那边儿,一切有我,不会让她作一点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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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段干若乾
    此时的马树恒正在进行县二高复习班第一次月考,第一场考试语文,他迅速把能做的题全做完,作文随便把以前曾看过的文章搬了一篇上去,算是干净利落的完成了试卷。

    放下笔,看了看时间,离考试结束还有七十多分钟,他举向监考老师报告说自己要交卷,那老师告诉他,月考及月考以上的大型考试,考试结束之前不允许交卷,无奈之下,他只得把神识探出,想要通过浏览典籍来打发剩下的时间。

    神识一出,他立马就把前后左右同学的试卷给观察得一清二楚,他虽然没有作弊的习惯,也没想着要作弊,但现在既然都看见了,那就索性跟四人对对答案好了。

    对照之下,他发现自己周围这三个货居然没一个好学生,很简单的题居然都能做错,后面那个干脆就是考场上的睡神,此刻,卷子上除了把考生信息中的名字、班级、考号填了一下,题是一道都没写。马树恒心想这货都修炼到这个境界了,还他玛来复习个屁啊,就是再复习两年也还是个渣。

    马树恒也不看人家试卷了,自己浏览起典籍来。到了第二场考试数学,马树恒用了三分之一的时间,就把题全给做完了,当然这也并不代表他马树恒就有多牛,因为这些都是高三总复习第一个月所学的内容,本身就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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