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梓涵一时间抽不出手,又怕大半身都光裸着的范晓鸥会再次着凉感冒,迫不得已他只好倾身向前,想用身体护住她免得被地下室屋子里微微的寒风吹到,却没料到范晓鸥却不安地动了一*子,他的手臂一歪,整个上半身失去平衡,扑在了范晓鸥的身上。
聂梓涵连忙要从那柔软温热的身躯上支撑起身,可是在他抬起头的时候刚好范晓鸥转过头来,她的*贴着他的下巴,她因为高烧而变得异常殷红的*微微翕动,他听到她在迷迷糊糊地呓语:“聂……大哥……别……丢下……我……”昏沉中范晓鸥好像很伤心,一行行的眼泪不停顺着她的眼角流下,聂梓涵看着娇弱而又无依的范晓鸥,不由用力抱紧了她,想给神志不清的她在梦中一点安慰。
范晓鸥光裸的手臂松开了他的手,摸索着环绕上了他的脖颈,迷糊中她将还有点余烧火热的脸贴上了聂梓涵的脸颊。她嘴里的气息就在咫尺,绵软的身体在他身下起伏颤抖。聂梓涵是个正常的男人,加上此刻心头突然涌起的怜惜与渴望,让他不由自主放下了所有的城府和顾忌,他微微闭上了眼,感受着这种亲密和暧昧的接触。
两张脸亲近地互相摩挲,两张唇好像也在需求着慰藉,聂梓涵先找到了范晓鸥的*,先是蜻蜓点水般轻触,范晓鸥在昏沉中觉察到了那种熟悉安定的气息,她搂住聂梓涵的脖子不放,一张红唇迷乱地追随着聂梓涵温热的*,想要索取更多。
聂梓涵终于无法自控,他低下头来,用力堵住了范晓鸥启开的红唇,两张火热的唇犹如磁石一般,贴在一起难舍难分,*不住在彼此的口中翻搅纠缠,相濡以沫。聂梓涵就像一床温暖的羊毛被将范晓鸥密密覆盖住,范晓鸥没有再次着凉之虞,但她*在外头的柔美脖颈却因为寒冷的空气还有缠绵的刺激而起了细小的敏感颗粒。
昏昏沉沉中的范晓鸥永远也不知晓此刻的她有多妖媚魅惑,聂梓涵不住*亲吻着她*的红唇,他的嘴将她的整张红唇都吞噬掉,*得她的*从草莓般的嫣红色转成了成熟樱桃般的深红色,然后几乎在彼此都要窒息的时候才不餍足地缓缓松开她的嘴。
而后他顺着她小巧的下巴,从她修长的脖颈一直向下吻去,一直吻到了她的胸口……范晓鸥白皙细腻的肌肤有汗,年轻女人掺杂着暗香和性感气息的汗水却让聂梓涵这个成熟的男子更加无法自控,他用舌头舔舐着她深深胸沟中有点咸的汗,灵活的舌头所舔过之处,留下了一行湿润的痕迹,显示出浓重的*气息……
一向自律的他沉溺在**的深渊中无法自拔……他将整张脸埋进了她胸前高耸的沟壑绵软中,终于难耐地发出了一声满含着渴望的呻/吟。
75、高烧39度2(4)
范晓鸥觉得自己犹如在不能脚踏实地的云端中漂浮,本来已经退去高烧的身体好像再一次烧热了起来,她不安地扭动着身体,两只手无力地推着胸口那颗将她弄得很痒很酥麻的头颅推开,尤其是聂梓涵口鼻喷出的灼热气息以及细细的舔弄让她的脚趾头都敏感得蜷缩了起来。
“不要……”范晓鸥脑袋里依旧混沌一片,但是神智依稀回来了一些。
聂梓涵短而硬的头发弄得她细腻的肌肤有些微的不适,而他的胡茬根儿扎得她的胸口一片*,火热滚烫的吻落在她的脖颈和胸口,火烧般的灼热感让她蹙着秀眉*,下意识地推拒着聂梓涵强烈攻击的唇舌,张启着唇低喃:“放……放开……”
聂梓涵却纹丝不动,他趴在范晓鸥的身上,头晕晕的,身子骨酥酥的,软软的。再不能闲着的大手从范晓鸥滑溜的后背伸到了她纤细的腰肢,不住轻揉按抚,另一手则绕过来就搂了她的胸,摩挲着那饱胀*的粉团儿,他完全沉迷于感官的极度刺激和绝妙触感之中。
那种美妙的触感像是有蚂蚁跑到了自己的手上,弄得手心里痒酥酥的,好象有一股电流一下子滑过了他的胳膊,麻到了他的心窝里,心随象关进笼子的兔子,咚咚地狂跳。血液冲到了他的神经中枢,让他的脑袋和眼眸里都充着血,身体的某一处也跟着顽强地觉醒了起来。
“唔……别……别碰我了……好热……累……”范晓鸥弓起身子,高烧才退的身子虚软,经不起更深的挑逗,只是瘫软得像一摊流水一般,再也收拾不起来。
范晓鸥的声音虽轻,但足以让向来对自己严苛自律的聂梓涵稍微清醒过来,他犹如被火烫到一般从床上跃起,床铺太矮,他的头还磕到了头顶的铁架,发出了咣啷的巨响,使得他倒抽一口气。
聂梓涵独自坐在床边,感到了羞愧。身体的**还难消散,带着一股强憋住的胀痛。但他却不敢再对范晓鸥有任何的非礼行为。范晓鸥还在昏迷中,他却趁人之危,简直不是人,和畜牲有什么两样?!他为自己的失控行为而感到懊恼。
他重重*了片刻,想起范晓鸥还光裸着,连忙先拉过被他们踢推到床下的被子将范晓鸥裹住,掩去了让人心旌荡漾的所有春色,急剧跳动的心这才稍稍平静了下来。
幸好范晓鸥还没有醒。聂梓涵有些懊恼地用手掌揉揉脸,等自己激狂的*过后,才重新替范晓鸥将身体擦干然后穿上了衣物,接着将被子替她盖好,方才重重出了一口气。是她发高烧出汗,却好像他也感冒发热了一般,也出了一身的热汗。
……
范晓鸥终于从混沌的意识中完全清醒过来时,已经是清晨时分。黝黑的屋子里透露出淡淡的亮光,范晓鸥翻转了一*子,觉得全身乏力,但脑子里却没有那种难受的闷沉感觉,烧已经退了。她蜷缩在被子里,慵懒地团成一团。她还想眯缝起眼睛睡一觉,却猛地想起了什么,连忙从床上勉强支撑起身子,惊见对面空荡荡的光床板上好像横卧着一条人影。
她裹着被子蓦地坐起身来,虚软的身体却一歪,又躺了下去。她发出的动静惊动了对面床上的人影,聂梓涵的声音猝不及防地在昏暗中响起:“你醒了?”
听见了聂梓涵的声音,范晓鸥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放松了下来,但她依旧没有放松警惕,靠在床头紧紧盯着对面床。她恍惚中看到聂梓涵站起身来,摸索着开了灯,他身上的衣服虽然皱巴巴的但还算整齐,昨夜他和衣而卧。她连忙用手挡住刺眼的灯光,眯缝着眼一声不吭。
聂梓涵的身影晃到了她的跟前,接着他的大手覆盖在她的额头,试探了一下温度说:“你退烧了——”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夜未眠造成的喑哑。
范晓鸥怔怔半天,才迟疑着开口:“你……你昨晚……没走?”
聂梓涵说:“能走得成么?我若是不在,今早晨警察该破门而入了!”说着收回了手,然后坐在范晓鸥的床边,头发有些蓬乱,沉默着不说话,神情好像有些不太自然。
范晓鸥没注意到聂梓涵微异的表情,她虽然对聂梓涵还心存不甘,但见他昨夜照顾了自己一整晚,心头还是有些感激。她悄悄叹口气,低着头拉着被子,但动作却在看到自己身上穿着的睡衣时猛地停顿住了。
“你……你帮我换……换的衣服吗?”范晓鸥有些口吃地问着聂梓涵,吃惊地抬起眼看他。她清楚地看到聂梓涵的脸上浮起可疑的红,接着她听到他有些急促的解释:“昨晚……额……你流了太多汗,不换的话又会着凉,所以我……我就自作主张替你换了……”
“你……”范晓鸥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责怪他好像不近人情,毕竟他是在帮她,可是总也不能露出高兴的微笑表示荣幸之至吧,她还是个未婚的大姑娘,而且全身,全身都被他看完了!想到这里她涨红着脸裹紧了被子无言以对,空气中顿时弥漫着一种无形的尴尬和不自在。
“你饿么?我出去买点粥。”聂梓涵局促地说道,然后也不等范晓鸥回答就起身走到门边开了门,快步走了出去,好像害怕范晓鸥会继续追究他的罪行一样,先行逃避而去。
范晓鸥咬着唇盯着聂梓涵的背影,看着门在他身后缓缓关上,她搂着被子费劲地坐起身来,其实昨夜的事她大多记不起来了,但是有些片段依稀还有点模糊的印象。胸口有发痒和痛麻感,她缩在被子里悄悄地解开了两颗扣子往领子里探望,却赫然发现自己的脖颈往下一直到胸口竟然有一行深红色的小小淤痕,像一个个圆形的草莓,种在她*的肌肤上。
这些可疑的印痕让范晓鸥脸色开始不自然地红了起来,她咬着唇思忖了片刻,刚刚发烧过的脑袋经不起太多的思考,又开始疼痛了起来。她只好不再去想,只是靠在床头发怔。
聂梓涵买了粥回来,他离开的时候太匆忙,就穿着白衬衫出去了,连外套都没披。范晓鸥听到他回来的动静也没有睁开眼,但逐渐涨红的脸说明了她全身的不自在。其实彼此心里都亮堂得犹如镜子一般,只是心照不宣。
“喝粥吧?”聂梓涵倒了粥给范晓鸥,范晓鸥见聂梓涵向她倾身,不由微颤了一下然后向后缩了缩。聂梓涵就把粥给她搁在床头的几案上,然后倒了开水,把药放在旁边。他观察了一下,又继续弯*,端起藏在桌子下的脸盆,那里面盛着昨晚范晓鸥换下来的脏衣服。
范晓鸥看到了聂梓涵的动作,连忙从床上坐起身来,发急道:“你,你放下,等我好了……我自己来……”
但聂梓涵没听见一样,端着脸盘再在墙角拿了一包洗衣粉就出去了,出门之前他背对着范晓鸥说:“不想死就快把粥喝了,再把药吃了!”说着便走了出去。
公共水房里,个头高挑帅气逼人的聂梓涵遭到了一堆早起的租客的围观,尤其是那些老少中青年妇女,悄悄地偷眼打量着他,不时窃笑,估计在心里揣测他是哪家新搬来的地下室住户,不仅外表出众,而且还很贤能,竟然帮他老婆洗内衣和内裤。
聂梓涵的脸色也有些不自在,但他还是靠着自己严谨认真的个性,将范晓鸥换下来的睡衣和内裤清洗干净,漂过后再拧干。然后才慢吞吞地端回房屋去,留*后一堆窥探的眼睛。
聂梓涵进屋的时候,第一眼就看到了桌子上的粥和药都没动,他微微蹙眉,说:“怎么不吃啊?还想继续烧着么?”范晓鸥一声不吭,脸上的*还在,微微闭着眼,好像睡着了。
“赶紧吃药了再睡,”聂梓涵才不会被她蒙混过去,说:“昨晚你烧到39度2呢,你说你的脑袋这么二,为什么连发烧的体温都带了2字呢?”
范晓鸥果然没睡着,听见聂梓涵的调侃,她猛地睁开眼,朝着聂梓涵反击道:“你才二呢!你才再发高烧呢!”还未说完的话在看清他手中拿的是什么东西的时候便哑了。
她的那条棉质小内裤正在聂梓涵的大手中握着,被拧成了麻花条状,在欢快地滤着水呢!
“有力气骂人那就是没事了?”聂梓涵倒是不介意被范晓鸥骂,见她精神抖擞地反击他,心中的石头总算放下了。他站在门边,把范晓鸥的内衣和内裤用夹子挂好。地下室里找不到晾晒的地方,大家在冬天里都是把衣服挂在门后边。
他一通忙碌,没留意范晓鸥的脸红得像红布一般,她实在是没脸见人了,竟然让一个大男人替她洗内衣和内裤,范晓鸥觉得身上好像有火,羞囧得连后背都火辣辣的。好像再次高烧到39度2。
聂梓涵说得没错,丫的,她真是太“二”了!
76、失控1
范晓鸥在家里死赖了两天后才敢鼓足勇气去上班。公司里很多同事都对她的病情表示了深切关注和殷勤慰问,她却抖抖索索畏畏缩缩地不敢直面惨淡的前台人生,她害怕见人,尤其是怕见到某个人。
想起那个人为她所做的事情她的脸就要烧滚一般红热,她在心里祈祷一天下来能少见他几次。可是最近公司的业务繁忙,她总是能见到聂梓涵忙碌的身影在公司内外进进出出,两人避免不了要打照面,还是正脸的。
虽然面上若无其事,但范晓鸥每次见到聂梓涵都不由自主地低下头佯装手头在忙碌,等他走过去了才舒口气。她快要被矛盾和挣扎折磨得发疯,她凄惨地发现自己已经无法逃开聂梓涵对她那种无形的存在威胁和影响力了。
但是低着头装无事并不代表着就没事了。百忙中的聂梓涵还是抽空给她打了内线电话,让她下班后去他办公室一趟。范晓鸥放下电话,心虚得砰砰直跳,他……找她做什么?还要在下班之后?可随后又觉得自己有点儿神经过敏,也许他找她有正事要谈。可是会谈什么呢?哎呀,她都觉得自己真是方寸大乱。镇定,镇定,不管怎样,前提条件都是不能与已婚男人再度纠缠不清,这是她的底线,虽然每次她想起这个就心如刀绞。
总算难耐地捱到了下班,等众人都离开了,范晓鸥才鼓足勇气进了聂梓涵的办公室,他办公室的门是开着的,但范晓鸥还是站在门边轻轻敲了敲门,然后才紫涨着脸皮问道:“聂总……您找我?”
聂梓涵从一堆的文件中抬起头来,黑亮的眼眸在范晓鸥的脸上停留了片刻,眼神也有点游移不定,但很快便恢复了常态招手让她过去。“把门关上,”他交代她。
范晓鸥迟疑了半晌,最后还是听从了聂梓涵的话将门关上,然后慢慢地走近。聂梓涵这才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一把钥匙想递给她,说:“这是我替你租的一套住房,在三环边上,离这里上班也近,你这两天收拾一下搬过去住,随便你住到什么时候都成……”
“不用了……”范晓鸥连想也没想地就拒绝了:“我住地下室已经住习惯了……”
“别住那里了,就你一个女孩儿容易出危险,”聂梓涵站起身来,绕过办公桌走到范晓鸥的跟前,把钥匙伸出去给她说:“你等我一会儿,我忙完手头的事情就载你过去看房子,顺道帮你把东西收拾一下。”他站着的身材很高,更形成了俯瞰范晓鸥的压迫感。
“不……”范晓鸥还是往后退,坚决不收他的恩惠,“真的不用了,我住得好好的,不想搬,而且过些时候……”她的声音有些低了下去:“过些时候我就准备回去了……”
“你要回哪里去?回老家吗?”聂梓涵挑起了眉头有些意外地看着范晓鸥,心口好像被什么细微地牵扯了一下。
“嗯……”范晓鸥在心里不易察觉地叹口气,才回答聂梓涵:“我打算多学点东西攒点钱,然后就回去陪我爷爷和姑姑,回家也开个小店什么的……”她牵起嘴角勉强笑笑。
聂梓涵沉默了良久,手上的钥匙还伸在那里,一个不去接,一个也不收回,半晌之后,才听见聂梓涵的声音响起:“也好,我尊重你的选择。不过……”他停顿了一下,说:“你听我的话先搬到套房里住,我就送你一套礼物……包管你爷爷会喜欢……”
“什么礼物?”范晓鸥向来就不是个贪图东西的人,但听说是爷爷会喜欢的礼物,她不由起了好奇之心。
聂梓涵交换似的把套房的钥匙递给她,说:“那你先拿着钥匙……”范晓鸥咬着唇,想了想才红着脸接过了钥匙。
聂梓涵返身走回办公桌后,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本精致的集邮册来,封面是黑底烫金的,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他拿着集邮册重新走到范晓鸥的面前递给她,说:“听你说你爷爷是个喜欢集邮的人,那么这件礼物他会喜欢。这些日子看你对以前的事情耿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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