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八部之语笑嫣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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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八部之语笑嫣然-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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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也殊无愧疚之意,但王语嫣用那种复杂的神色看着他,却令他觉得很不舒服。

王语嫣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谁让你多管闲事的!”

阿飞一怔,王语嫣从来没有用这种毫不客气的语气跟他说过话,今日不过是为了个星宿派的弟子,竟值得她如此么?虽然有些恼怒,却强压了怒火,柔声道:“我担心丁春秋会伤了你,才会……”

王语嫣虽然知道阿飞也是为了她好,但想起摘星子那幅血淋淋的模样,心中还是有些怨愤。本来自己转瞬之间便可以打败丁春秋,逼他发下誓言终身不覆中土,却被阿飞坏了事。这下子丁春秋与逍遥派的怨恨,却是越结越深了。而且还害的摘星子身受重伤,生死未卜。想起以后可能再也见不到那个总是微笑着的温文而雅的男子,不知为何竟感到心中一酸。

薛慕华见二人口角,忙上前来打圆场,向王语嫣一揖道:“多谢师妹帮我度此一难,想不到师妹武功,竟然如此了得。”

王语嫣心情低落,淡淡道:“师兄缪赞了,语嫣愧不敢当。”只觉得心烦意乱,道:“星宿派不知道还会不会再次前来,阿飞你留在此处帮助御敌可好?我想一个人出去走走。”

摘星子身受重伤,丁春秋忙于给他疗伤,一时半会怎么会再次前来?阿飞知道王语嫣此说只是想单独一个人静一静,张了张嘴,却并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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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语嫣从薛家出来,多多少少有些神思不属。便从那山中走出后便不再施展轻功,只是在荒野中缓步慢行。忽然听到几声尖锐的哨声,过得片刻西南角上又传来几下哨声与之相应,那哨声凄厉无比(奇*书*网。整*理*提*供),王语嫣不禁有些好奇,展开凌波微步跟了上去,但听得哨声不断,此起彼应,渐渐移西向南方。她循声赶去,只一盏茶功夫便看见前面荒野中走着两名男子,身着麻葛布衫,一人手中抓着一只七寸来长的玉笛,不时放到口边轻吹两下,那凄厉的哨音便是从那玉笛中发出的。

王语嫣一惊,随即省起这玉笛传音正是星宿派的联系方式,看来前面那两名男子应该是星宿派的弟子。

她想起摘星子浑身是血的模样,不由得有些担心,决定还是跟着这两名星宿派弟子,去看看摘星子现下的情况如何了。她在二人身后十余丈处不即不离跟着,翻过两个山头。只见前面山谷中生着堆火焰。火焰高约尺,色作纯碧,鬼气森森,和寻常火焰大异。那二人直向火焰处奔去,到火焰之前拜倒在地。

王语嫣悄悄走近,隐身石后,望将出去,只见火焰旁聚集了十多人,一色的麻葛布衫,绿油油的火光照映之下,有一名少女被两名星宿派弟子按住了肩跪在地上。王语嫣借着那火光仔细一看,那名少女竟是阿紫。

星宿集会(2)

忽听得“呜呜呜”几下柔和的笛声从东北方飘来,众人均转过身子,齐向着笛声来处躬身行礼。

王语嫣极目望去,只见来人四十来岁年纪,双耳上各垂着一只亮晃晃的黄大环,狮鼻阔口,形貌颇为凶狠诡异,显然不是中土人物。看那模样应该是星宿派的二师兄狮吼子。

阿紫知道自己的这二师兄最为残虐,而且平素跟自己也没有什么交情。不禁心中害怕,竟尔微微发起抖来。

狮吼子向众人点了下头,也不还礼,向阿紫傲然道:“小师妹,你长本事了啊,竟然连师傅的神木王鼎都敢偷盗?马上将鼎交出来,我便饶你一命!”

阿紫眼珠一转,笑道:“那神木王鼎,我已经给了我爹爹啦,若二师兄你想要,便到大理问我爹爹要便是。”

狮吼子冷笑道:“小师妹你自小便是孤儿,又哪里来的爹爹?要想哄骗我,也须得想个好的说法才是!”

阿紫一嘟嘴,道:“没有爹爹妈妈,难道我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不成?我告诉你,大理段家的镇南王,便是我爹爹!”

此言一出,星宿派众人都是一惊,狮吼子皱眉道:“神木王鼎落入了大理段氏手中,可不大好办了。”似乎很是苦恼。

阿紫心中暗喜,那神木王鼎他早已觅地藏好,只盼星宿派诸人忌讳段氏名声,能够因此放过了她。

狮吼子沉吟半晌,忽地狞笑道:“小师妹,你以为我会信你的话?在这短短时间里,你怎么有时间去一趟大理再回到此地?我险些便被你骗了。看来不惩罚你一下,你是不会说出真话了。”右掌一翻,掌心已生出一朵绿莹莹的火花。

阿紫看着狮吼子掌中生出的绿火,惊慌失措地叫道:“二师兄,师傅和大师兄最是疼我,你敢动我?”

狮吼子冷笑一声,道:“小师妹,你偷了师傅的神木王鼎,师傅怎么会放过你?至于摘星子……”他冷哼一声,道:“他如今身受重伤,生死未卜,就算伤能好,武功也必然大不如前,这星宿派的大师兄,他是没得做了!”

王语嫣一惊之下,呼吸顿时一窒,那狮吼子功夫尚算不错,竟尔听见了,转头喝道:“谁在那里!出来!”

王语嫣踌躇了片刻,便缓步走出。阿紫一见之下顿时眼睛一亮,叫道:“姐姐!语嫣姐姐,救救我!救救我!”

王语嫣冷冷道:“不要乱叫我姐姐,我不是你姐姐。”

阿紫一怔,知道她还在为上次自己暗算她的事情生气,忙陪笑道:“姐姐,上次的事是我错了,你不要生气好么?我有你这么漂亮的姐姐,我不知道有多欢喜。”

王语嫣轻哼一声,不再理她,转头问狮吼子道:“摘星子的伤很严重么?他现在在哪里?”

狮吼子一怔,他没想到这隐在石后的竟然是个美貌女子,而且听她语气,似乎还和摘星子和阿紫都相当熟捻。一惊喝道:“你是何人?”

王语嫣秀眉微蹙,还未说话,阿紫便抢先道:“这是我姐姐!姐姐的武功最是厉害,若你马上跪下磕头,我便让姐姐饶你一命!”

王语嫣对她这种狐假虎威的态度颇为不满,瞪了她一眼,冷冷道:“先将她放了。”不待狮吼子拒绝,双手同时点出,那按住阿紫的两名星宿弟子顿时倒在了地上。

阿紫大喜,从地上挣扎起来,跑到王语嫣身后站定,还不忘回头向狮吼子做了个鬼脸。

星宿集会(3)

狮吼子大怒,纵身扑上,想扯住阿紫衣服将她拉回。阿紫惊呼一声,向王语嫣身后一缩。狮吼子手掌一翻,便向王语嫣身上推来,想把她推到一边。他看王语嫣是个娇柔美貌的女子,竟有些不忍伤了她,手上只使了三分力气。

王语嫣怎容他碰到自己?微一皱眉,水袖轻轻拂出,她见狮吼子并未使出全力,手下便也留了几分力道,只是轻轻将他震开,并未伤他分毫。

狮吼子一愣之间,已被王语嫣推开数步,他正欲再行扑上,只觉得胸口一凉,低头看去,见自己心口处的衣衫破了碗口大一洞,破布在寒风中猎猎飞舞。

狮吼子大骇,后怕不已,他未料到面前这女子的武功竟然如此惊世骇俗,竟能令指力只损衣物而却使自己丝毫无碍,若她力道再重半分,自己哪里还有命在?想到此处,身体微微颤抖,一滴滴冷汗从面上直流而下。

阿紫拍手笑道:“好玩!好玩!姐姐你真厉害!”向前跨出两步,双掌拍出,一道碧焰吐出,颇为迅速,直射向狮吼子身上。狮吼子惊魂未定,距离又近,眼见便躲闪不及。

王语嫣见她趁人之危,出手狠辣,心中厌恶。冷哼一声,拈花指点出,那碧焰顿时熄了。冷冷道:“别胡闹,我还有话要问他。”

阿紫本来还想撒娇耍泼,见王语嫣面容冷峻如冰,不敢再放肆,答应了一声便退到了她身后。

狮吼子从鬼门关打了一转回来,气焰收敛了不少,道:“你想问什么?若是有关师门秘密,我是决计不会说的!”

王语嫣又好气又好笑,什么师门秘密?那神木王鼎便是送到她眼前,她还嫌沉呢。但见那狮吼子颇有几分风骨,也不由心中暗赞,放柔了声音道:“你误会了,我只是想问问你摘星子现在在哪里。”

狮吼子沉吟片刻,道:“你方才救了我一命,我便如实告诉你,师傅带着他往南去了,具体去了哪里,我也不知。”见王语嫣转身欲走,忽地叫道:“他跟师傅在一起……”

王语嫣回首嫣然一笑,道:“谢谢你,我会多加小心。”

狮吼子面色微微一红,转头别向一边不言不语。

阿紫见王语嫣自顾自地离开了,忙展开轻功随在她身后。星宿派诸人畏惧王语嫣武功,也不敢拦阻。阿紫一开始还能够勉为其难地跟在王语嫣身后,王语嫣有心要甩脱她,步法一变,已使出了凌波微步,这样一来阿紫哪里还能够跟得上?只得无奈地看着她渐行渐远,直到背影消失在自己眼前。

王语嫣虽然听见阿紫在她身后连连呼唤,却只故作不知。她将阿紫从星宿派手中救出,已经仁至义尽,至于将来她的命运会如何,不是自己该考虑的范畴。当即只是展开轻功不断南行,直到再也听不见阿紫的声音,才放缓了脚步。

虽然狮吼子告诉了她大概方位,但丁春秋那个老江湖又怎会留下形迹简单让别人寻到?王语嫣寻了足足两个时辰,终于还是放弃。出来这么半天,气也消了大半,想起阿飞此举虽多有不是之处,但穷根究底也是为了自己着想,而且这也是他自幼环境使然,自己实在也不应该向他发脾气的。叹了一口气,转身向薛家走去。

九阳神功

阿飞见王语嫣回来,容色也已恢复平静,知道她是消了气了,这才将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心中不禁暗暗苦笑,他冉曦夜一直独来独往,特立孤行,何曾将他人的感觉放在心上过?自从认识了王语嫣,便像是入了魔障一般,再也不是原本的他了。

此时四大家将已然离去,玄难却因为中毒较深,仍留在薛神医府上医治。王语嫣害得虚竹无法得到无崖子的功力,总是心中愧疚,便想找个法子补偿与他|Qī=shū=ωǎng|,但她知道这傻和尚甚是老实忠厚,若自己教他别派功夫,他定然是不会学的。她自从得知有明教的存在以来,便知道了金大书中的世界竟然是相通的,这般看来,少林寺那《楞伽经》夹缝中的九阳神功,定然也是存在的了。那九阳神功是佛家功夫,与少林武功定然不会冲突,正适合虚竹来练,不若想个法子,骗得虚竹习了那九阳神功,也算是所托得人。至于数百年后张无忌没了九阳神功将会如何,她哪里管得了那么多?

打定了主意,便避开了众人,将虚竹叫了出来。虚竹虽觉心中奇怪,但却又不好推却,还是跟着她到了一处僻静之地。

王语嫣将九阳神功的缘由详细地说给了虚竹知道,生怕他不愿习练,还煞费心思地强调了那九阳神功乃是达摩老祖亲自笔录的佛门绝学,务要让他尽心习练。

虚竹听王语嫣说了九阳神功的事,张口结舌,半晌方讷讷道:“女施主,你……你怎会知道?少林寺向来不接待女客……”

王语嫣不禁有些不耐,这和尚怎的如此婆妈?道:“我让你练你就好好练!若有什么不明之处,可去藏经阁问那里的扫地老僧。”

想了想,又抛出一颗甜枣,笑道:“若你练好了这九阳神功,我便告知你你母亲的下落,如何?”

虚竹一惊,急道:“你知道我母亲的下落?我……我难道不是孤儿么?”太过于激动,连声音也沙哑了。

王语嫣得意一笑,道:“我自然是知道的,你母亲也想念你的紧,但是你母亲仇家甚多,你这一点点功夫,远不能保护她。所以你要尽快练好功夫,我便告诉你她的下落,让你们母子团聚。”(某茉:女儿,你好残忍… …||)

虚竹怔怔站立,忽地道:“女施主你究竟是何人?为什么竟然知道这么多密事?”

王语嫣莞尔一笑,道:“我是天上的菩萨下凡,你难道不知?”说罢娇笑着去了,只留下虚竹立在当地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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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语嫣回到薛慕华为她安排的房中,虽然解决了虚竹的事情,却没有感觉到丝毫的轻松,心中反而泛起了隐隐的担忧,虛竹是第一个怀疑她身份的人,但却绝不会是最后一个。阿飞、段誉等人不问她为什么会知道那么多,或许仅仅是因为信任她而不愿多问。但别人呢?她应该怎样向其他人解释她的先知?虽然这次是被她含糊过去了,但以后呢?不是每个人都像虚竹这么好骗的。

或许,从前的她,太过于嚣张放纵,今后应该低调一些?

但是如果那样,她所能做的事情便有了局限。

罢了罢了,王语嫣将心一横,管他别人会怎么想?自己无愧于心就好!大不了便对阿飞他们和盘托出,向他们好好解释自己的苦衷,至于他人的想法,她哪里管得了那么许多?

珍珑棋局

两人又在薛家住了几日,肯定丁春秋再不会上门寻畔之后,均觉得再这么等下去也不是办法,算来擂鼓山棋会之日临近,便决定先回擂鼓山去慢慢再作计较。康广陵等人见识过王语嫣功夫,知道既然有她在,便再不用惧怕丁春秋,便拜托她向苏星河求情将他们重新收归门下,王语嫣想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又对他们的忠义颇为赞赏,而且无崖子也向苏星河提起了要将他们收归门下,当即便应了,函谷八友竟皆大喜,薛慕华命人拾缀车马,众人一齐向擂鼓山浩浩荡荡而来。

行得几日,到了擂鼓山下,山路崎岖,马车已不能前行,众人便弃车上山。又行得半个时辰,来到了那三间木屋之前。只见屋前的一株大树之下,苏星河与一名青年公子相对而坐,正在对弈,那青年公子身后还站着四人。但无崖子和天山童姥却是未曾露面。

王语嫣识得那青年公子正是段誉,而他身后站着的却是古笃诚、傅思归、褚万里、朱丹臣四卫,应是段正淳不放心儿子,命他们随行保护的。

四卫见到王语嫣和众人前来,对她恭敬一揖,便要上前招呼,王语嫣挥了挥手,让他们不要多礼,免得打搅到段誉思路,慢慢走近在旁观弈。

双方各已下了百余子。苏星河拈黑先行,落了一着子后,忽然双眉一轩,似是看到了棋局中奇妙紧迫的变化。段誉手中拈着一枚白子,沉吟未决。

她棋艺虽不甚精,但毕竟知道其中关窍所在。旁观者清,很快找到了那处原著中被虛竹堵死的棋眼。知道在那处落子便可破的这珍珑,当下犹豫着要不要告知段誉其中关键。

康广陵、范百龄等函谷八友,看见苏星河,激动不已,走到离那青石棋盘丈许之处,一齐跪下向他行礼。康广陵道:“你老人家清健胜昔,咱们八人欢喜无限。”虽然王语嫣已应承了向苏星河说情,但毕竟还未将他们收回师门,因此他们不敢以师徒相称。

段誉被康广陵打扰,顿时分了心思,转头看见王语嫣,大喜叫道:“嫣姊,我就知道你迟早会来此处!”

王语嫣淡淡一笑,知道他是从这珍珑上猜到此处必与自己有关,见他神光内敛,目中隐隐有光华闪动,笑道:“看你模样,武功又是大进了罢?我就说过你爹爹必会放你出来,你看是不是?”

阿飞走上前来,笑道:“二哥只看见你的嫣姊,却没看到小弟呢。”

段誉这才注意到阿飞,尴尬一笑,道:“三弟也来啦!”心中一酸,暗忖:“你自然是一直同嫣姊在一起的,要是嫣姊对我能有对你的一半,该有多好!”

苏星河见到三人寒暄,问道:“语嫣,阿飞,你们与这位段公子认识?”

王语嫣笑而不答,心道若是从李秋水身上算起来,他还应该是你的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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