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柳娜低下了眼睛，不再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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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说到去年夏天，柳娜突然想起一个歌迷，写过很多封信给自己，也就在冬天突然信就中断了。心想难道……不，还是不要往那边想比较好。
郑经理名叫郑远民。特别喜欢有能力的人才，对歌很是喜爱，不管是名族歌曲流行歌曲外文歌曲粤语都有着很浓厚的兴趣。郑远民见柳娜没有作声，眨巴了几下眼睛，邹了邹眉毛，说道：“你的歌我很喜欢，就留下吧。后天你来唱歌吧。每周日和周三过来，每晚五百块，客人多的话，给你加钱。平时也可以过来，有什么需要跟我说，我尽量满足。”
“多谢了。”柳娜点了一下头，站起身打算告辞。
“等会再走吧，去喝点东西吧，我请客，等会介绍你认识几个人。”
“好。”柳娜带上了门。
甄子明的歌刚好进入尾声。甄子明走下台来，见柳娜正在坐着，眼睛无神，似乎在想些什么事。
“嘿，你还好吗？”甄子明直接坐在了柳娜旁边，柳娜看了一眼甄子明，端起鸡尾酒喝了一口。
“好，你的歌还不错，挺有张杰的风范。”柳娜笑了笑赞美地说了这样一句。
“你的也很好，我很欣赏。”
“你什么时候在这里唱歌的？”
“哦，说来也有两三个月了吧。”
柳娜邹了邹眉，责怪的语气说：“不是问你这个。”
甄子明想了一下，想必经理已经同意了，大概是说那个吧，就回答说：“周二周四周六周日”
“哦？那你很厉害呢，一个人占了四天，看来经理对你很好呢。”柳娜说着点了一支烟。
“我想你应该顺利加盟我们了。”
“对。”柳娜习惯性地将发际送到耳朵后面，虽然是短发。
“郑远民说了什么？”甄子明说话的语气有点台湾的味道。
“没什么，你去问问经理吧。”
“既然来了，大家以后都是同事，我叫甄子明，我就叫你柳娜了，可否？”
“那是当然，叫什么都一样。你要是想叫的亲密一点，娜娜也行。”
其实甄子明本来想说叫她娜娜的，突然觉得这个名字跟许娜一样，平时也是称呼许娜为娜娜的。这样又来一个娜娜多少有些不好。
这个时候何婷婷餐厅里刚下班刚到在不远处像甄子明招手。甄子明笑了笑，也招一下手。柳娜顺着那个方向，看见一个身材很好，长相也很俊俏的女孩在盯着这边看。
柳娜抽了口烟，笑笑说：“女朋友？”
“不，只是个朋友，也是同事。”
“她也在这上班？”柳娜心想：呵，朋友？也是不一般的朋友。一般的朋友又怎么会那么感觉那么亲密。
“不，不是的。先不说这个了，希望能经常听你的歌，不知道你哪天在这个唱歌呢？”
柳娜又转头看了一眼那个女孩，心想故意岔开话题不就说明关系不一般嘛，我又不是什么有关系的人，没必要吧。接着说道：“周三周日，这么说来你仍然占了三天的场，经理待你很好啊，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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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不，你应该说经理很看重你才是，周末是人最多的时候，让给你一天，你还不明白吗？”说完甄子明站起来准备要走了。
“你要去唱歌？”
“不，我朋友来了，还是要过去打个招呼的。”
甄子明直接过去何婷婷那里去了，何婷婷很抱歉地说：“我以为今天你不会在这里，不过还是过来看看，没想到你真的在这里。怎么样？子明哥唱歌了？”
“嗯。”
“唱的什么？”
甄子明暗笑：“不告诉你。你猜啊？”
“切，讨厌啊你，我怎么猜的出。你的歌我都不是很熟悉，尽是人家听不懂的，叽里呱啦的。”
“哈哈……”甄子明习惯性地把手放在后脑勺上面。
甄子明刚离开柳娜旁边的座位，就有人过来向柳娜搭讪，要电话号码。
柳娜直接没有理他站起来就走了。那男人小声咒骂了一句：“呵，有什么了不起的。还不是一骚，货。”
甄子明目送柳娜离开，柳娜也转头看了一眼甄子明，然后就消失不见了。
接下来的几周里，柳娜有很多追求者。为了摆脱这个麻烦。甄子明在酒吧的时候对柳娜充当了一个保护者的角色。
甄子明想了很久，柳娜休息间隙时候甄子明拉过柳娜说：“我说这样总是不好，我毕竟也有女友的。”
“怎么？又不是真的，只是做做样子，等过了这几天你就自由了。
“说是这么说，我天天来酒吧，挣钱的又不是我。”
“那……我得负点劳务费了？”
“那倒不用，只是怕被女友看见。”
“你不是说过吗？她又不会来，对了，你女友叫什么名字？”
“干嘛？”
“问问咯。”
“保密，说也是白说。”
“切，爱说不说。”柳娜挥了一下手，转头看了看门口，自从柳娜来到酒吧，酒吧比平时客人更多了。不仅是柳娜的歌很好，更重要的来的很多人都是来看柳娜这个美女来着。
“下周我可就不再这样啦，你找个肌肉男就没人敢追你了，其实有人追不是很好吗？”
“好？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啊，听见他们喘气的声音我都想吐。”
“人家别的女子想有人追还没有呢？”
“咦？是吗？”
“你就是作，其实来酒吧的不都是坏人，像前天跟你搭讪的一个高高的略显胖胖的男人，现在可是个大老板，而且是单身，出手很大方的，平时一点也不吝啬小费的。而且人看起来也很有礼貌。”
“这种男人才更不能接近？”
“为什么？”甄子明翻了柳娜一个白眼，真是不知道什么叫做好。
柳娜凑近甄子明，若有所思的样子说道：“这样的男人，有钱，有事业，人品好，就是没女人。谁信啊？我猜想他一定有怪癖，搞不好是个性变态，或者同性恋者。”
“怎么什么人到你那里都是猪狗不如，说来你该不会是拉拉吧。”
“去你的，你才是拉拉呢。”
“拉拉是女的才是，你说我人妖了？”
柳娜跟甄子明聊天说话感觉特别轻松，不必去想要什么，用什么词来说，可以表现出最真实的自己。说话有时也不经大脑的：“啊哈哈哈啊哈……sorry，抱歉，我不是有意的。”柳娜听了两秒，接着说道：“要是有你这样的人妖，我肯定被你吓死。啊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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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
“你这人真是挺逗的，我喜欢你。”柳娜笑声有余，不假思索地说道。
“那我们现在洞房花烛吧。你这个拉拉……”
“平时你女友一定很照顾你，很爱你吧，你这么有趣，女友肯定打死都舍不得离开你。”
“哪里呀？还好，还好，还好啦。”甄子明一连说了几个还好。
“那你给我讲一个笑话吧。”
“干嘛？”
“我不是你女友嘛！说一个逗我开心啊。”柳娜说的若无其事，一点表情也没有。
“你想当我女友，我还不准呢。我们会是好朋友。”
“哈哈，讲啦，讲笑话吧……”
甄子明想了两秒：“嗯，那我就说一个，有一个胖子在飞机上，他晕机，空姐给了他一个袋子。他之前吃的有点多，吐的厉害，很快把整个袋子都吐满了。这时候空姐看见了就走过来，就告诉他：“千万忍住，我去再给你拿一个袋子。””这个时候大家都看着这个胖子。等过了一会空姐回来了，发现所有人都吐了。空姐就生气地去问他：“怎么回事？”胖子就回答说：“我看袋子都吐满了，我怕忍不住还要吐，趁我还没吐，我喝了一口，谁知道他们都吐了。”
柳娜在听到倒数第二句的时候就笑了：“哈哈……我……要……哈哈……笑……疯了，笑的我肚子疼。你太逗了，这个笑话好恶心，但是真的很好笑。”
“好了不说了给你上场了。”
柳娜站起来走过去，回头又加上一句：“喂，你真是个好朋友，好男朋友，认识你我很高兴，真的。看，你那个小女生又来了。”
甄子明把视线转到柳娜看的位置，确实何婷婷又来了。
“去吧，虽然人家不是你女朋友，到底是非常喜欢你的人，看得出她很爱你，不要太伤人家的心。”柳娜说完走开了。
甄子明想起刚才的对话，笑笑，然后去跟婷婷打招呼。
“你今天怎么又来啦？”
“看你这些天一直都在，我也是路过，就进来看看你。顺便听听你的歌，你的歌那么好，错过了多可惜。”何婷婷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看着甄子明。
甄子明心里也很清楚，何婷婷根本不是顺路，也知道对自己可能有意思，始终没有说穿，只是像个大哥哥一样对待何婷婷。尤其偏偏何婷婷叫做婷婷。跟许娜谈恋爱也有段时间了，许娜却一次也没有来过这个酒吧。想想何婷婷也是为了给自己加油，多少有些安慰。
让我们回到许娜跟甄子明分开以后又在一起时候的情景。
许娜在无数次想念甄子明的同时，决定还是回去看一看甄子明是不是真的已经回去了。没有像之前想的是不喜欢自己了，然后逃掉了，不留任何消息。
这天还是像以往那样阴阴的天，细雨绵绵。好容易晴朗的几天再次一去不回，许娜回去的时候已经是夜里8点了。甄子明正坐在沙发上看《金田一探案小说》。
许娜拿出那久违的钥匙对准了久违的门眼里，甄子明听见开门声，一想这是钥匙的声音，兴奋的从沙发上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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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许娜还没推开门，甄子明就打开门，似乎看也没看一把将许娜拽进胸膛里，许娜的头埋在甄子明的胸前，呼吸着甄子明的味道，一点也没有出声，一动不动。良久，两人潸然泪下。
“你去哪了？我好想你。”
甄子明意识到果然许娜一直在等待自己回来，时间长了不见自己就离开了：“我哪也没去，一直，一直一直在等你，你这个傻瓜，为什么不多等几天。我回来发现不见了你的踪影，我像是发了疯似的找你，到处都找你不到，去了你的工作单位，说你辞职，去了移动公司查通话记录找到你的的电话号码，你却是关机。你知道吗，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我是多么想你。”
许娜开始啜泣：“我又何尝不是。我以为你不要我了，又生怕是你出了事，我一个人在这里那些天是多么孤单，那些我们从前的点点滴滴我又怎能忘记。你始终没有回来我就去了一个好姐妹那里。”
“好姐妹？”
“嗯，是很久以前的学姐了，住在城北。
“难怪……”甄子明吐出一口气，将许娜抱得更紧了。
“你那些天怎么消失了，打你电话也不通。”许娜继续抽泣。
“别哭了，娜娜，当时我去跟朋友去d区商量乐队的事情，结果泥石流将我们的车子埋了起来，手机也丢了。”
许娜听见甄子明说到：“d区泥石流，被埋。”哭得更厉害了。“怪不得，怪不得，怪不得。”许娜也紧紧抱着甄子明。
“你怎么换了手机号码？”
“我以为你不要我了，我就想让你再也找不到我。”
“你这个傻丫头，我怎么会不要你。我是你的，永远都是。”甄子明推开许娜些许距离好看清许娜的脸，看见脸上尽是泪水，然后又将许娜紧紧抱住。
“子明，我也是你的，永远……”
“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好吗？”
“嗯，再也不分开。”
两人开始亲吻，良久没有分开，地点转移到房间的床上，一直拥抱翻滚，一丝不挂……
“饿了吧？”
“嗯。”
“我去给你煮碗面，再放两个鸡蛋。呵呵”甄子明食指指着许娜的鼻尖，许娜也撒娇地依偎在甄子明身边，幸福的不得了。
两人吃面的样子呆呆的，就只是笑，心里既幸福又快乐。
“笑，还笑，像个傻瓜似的。”
“还说我，你不也一样。傻瓜。”
“是这样吗？”许娜嘴里的面提溜着，嘴里发出跐溜跐溜的声音。突然许娜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大叫：“啊，完了完了，我明天还要去上班的，现在几点了？”
“什么？”甄子明停下来，惊讶地看着许娜，眼睛瞪得大大的。
“我明天上班，上班啦。”许娜重复说道。
“上班？”
“你傻啦，是上班啊。”
“你最近都在搞什么鬼？到底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在一家超市里找了个工作，明天要上班啦。“”超市？上班？哈哈哈哈……”
“笑，还笑。”许娜去捏甄子明的胳膊。
“疼疼，一呆一呆啦。”
“一呆？”许娜疑惑地看着甄子明，弄不清是什么话。
“呵呵，你自己猜啦。”
许娜突然想起了三级片里的那个，终于知道他的意思了，捏的更重了，大声说：“好啊你，取笑我是不是？你这个坏家伙、坏蛋。”
“好啦好啦，真的会痛，不要这样子啦。”甄子明换了那种台湾人说国语的那种味道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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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闹啦，说真的，几点啦？”
甄子明转头看了看桌子上的小闹钟，差不多快9点了。
“那，我还是回去了，下次我再来找你。”
“怎么？你真的要走吗？你不是和我一起住的吗？”
许娜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说话声音低了一些：“那个，抱歉，我在北环路附近租了房子，我想我还是不要在这里跟你住了。”
“什么？为什么？”甄子明还是表示有些惊讶和不解。
“你先不要着急啦，我在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我有好好想过，其实爱情有很多种方式，住在一起，大家的缺点都暴露给对方。而且平时总会有些不想要对方去做的事情，总有点强迫的味道，我认为，两个人谈恋爱，只要心属于对方，住在哪里又有什么好介怀的呢？”
“可是……”
许娜说话有点吞吞吐吐起来：“其实，其实，其实……在我和你在一起的那段时间，我觉得虽然你离我很近，可是我感觉你的心却离我越来越远。我想或许以这种方式，我们才更有可能长久下去。我希望你能尊重我的决定，好吗？”
甄子明突然觉得这段话一点也不像是许娜应该说出口的，似乎是再说：我离开你，是因为太喜欢你，也为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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