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我的潜意识里并没有什么北夏人南缁人之分,就当换了个主子服侍吧。
没用多少时日,军营里的士兵就习惯了我的出出入入,只要不接触到军事机密,我基本上可以任意走动。
夏侯锦瑟对我也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我经常听到他对手下甚至是最底层的士兵们说“辛苦了”“谢谢”“不好意思”之类的话,可见他似乎并不我我所想的这么恶劣。
这个世界,人并不是平等的。我也早就习惯看到主子们趾高气扬,奴才们忍气吞声或者麻木不仁。
如今真有一个位高权重的人,不对属下摆架子,我反倒觉得稀奇起来。
万恶的封建社会啊!活生生把我一社会主义的良好青年折腾成这副德行……
我曾经一度怀疑这家伙也是穿越来的,但是经过一番拐弯抹角的论证,证实他不知道谁是老毛,不知道伟大的和谐的社会主义,也不知道莎士比亚以及托尔斯泰……
不管怎样,我对夏侯锦瑟似乎有些好感了。
这是一个很可怕的现象。
值得一说的是,夏侯锦瑟的帐篷里和其他士兵的军营没有任何区别,只是出多了一琴一瑟。
我很少见他使用过,似乎它们只是单纯的一个摆设而已。
有次,我看那琴上沾了灰尘,好心想帮他擦干净,恰好被他看到,他当即就沉下了脸。
“别碰它们!”他沉声说着,眼眸阴沉。
耸耸肩,自此以后再不碰它。
春意渐浓,一个月后,平静的许久军营,突然沸腾起来。
有士兵说,谁若是生擒了北夏太子,那定当是大功一件!
每个士兵都是摩拳擦掌,等待在战争中立下汗马之功,久经沙场的他们,对战场没有丝毫惧意,一往无前。
得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正守在夏侯锦瑟的帐中,当时是探子像夏侯锦瑟回禀情报,似乎也不是机密情报,所以我得以听见全部。
净门关陷落的消息传到北夏京城,北夏太子司马璃在大婚前三天,恳请北夏皇帝推延婚期,亲自出征。
然后我就咧嘴笑了。
笑声惹来夏侯锦瑟和其他人的询问,“你笑什么?”
我依旧笑,笑声逐渐变大,最后毫无顾忌,笑得差点没断气。
“因为开心,所以才笑。”我捂着肚子,大笑着回答。
我是真的很开心……
我们的十年之约,他许我的十年之约,他并没有忘,不是么?
瞧,我早就说过,他一定会选择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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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完。
今天猫猫生日哦,祝猫猫生日快乐,永远漂亮可爱o(∩_∩)o…哈哈
某花嘴巴有点笨……(*^__^*)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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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算平静的开端】………
军营中的生活,不紧不慢。
偶尔看着军营里大队兵马出动,回来的时候也会有些伤亡,但似乎都不重。
小狐狸带兵驻扎在百里外的流连山脚,一直和夏侯锦瑟的军队不痛不痒的交锋,谁也没有主动发起过大型攻击。
夏侯锦瑟手下许多副将,大都不把小狐狸放在眼里,一听说小狐狸是个年仅十八岁的少年,都笑他乳臭未干,取笑北夏无人,竟然派个小孩子来跟他们打!
其实我也很纳闷,小狐狸是一国储君,皇帝理应不会这么随意的让他亲自领兵,更别说当时他的婚期也即将临近。
我想不出他亲自领兵的理由,最后只好厚颜无耻的往自己身上揽。
翘着二郎腿躺在夏侯锦瑟的床榻上,他现在不在,当然是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用看他的脸色。
夏侯锦瑟对于小狐狸这个新对手,倒是没有看低的意思←在得知北夏军驻扎在流连山脚后,就说过他们选择的地理很有优势。
流连山虽然不高,但是十分陡峭,特别是南面,常人根本无法攀爬。山脚不远还有一条大河,乃是汐水河的分支,依山傍水,这样北夏军队就没有后顾之忧,进可攻,退亦可守。南缁军若想偷袭,除非带军攀上流连山,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在我和云儿被扣留的期间,我只见过云儿两次。
她很好,每次见面她都偷偷和我商议逃跑的对策,最后被我全盘否定。
现在还不到逃跑的时机,等到小狐狸带兵打过来,夏侯锦瑟焦头烂额的时候就顾不上我们了,到时候谁不跑,谁就是傻子!
似乎我对小狐狸有一种盲目的信任,就像我相信童话里的王子,总会威风凛凛的来营救他的公主……
当然,我不是女人,我只是打个比方而已!
心情大好,忍不住哼着歌,从床榻上爬起来,眼睛一转,又瞟到安静放在角落里的一琴一瑟。
那琴我倒是经常见到,甚至自己也会弹奏。曾经在杜府的时候,杜三君给我请了最好的老师,教过我乐理。其实古今的乐理都是相通的,若是掌握了技巧也能把前世学过的曲子演变过来,所以在这一方面,管晨虽然技巧胜我一筹,但却不及我有新意。
轻拨琴弦,声音清冽如流水,夏侯锦瑟这家伙,竟然藏着这副好琴,活活糟蹋了。
瑟是五十弦的,我曾经听教我乐理的老师说过,琴瑟和鸣是声乐里的最高境界,得需两人心灵相通,曲子可以随意,但要意境相似,情景相合。
突然想到夏侯锦瑟的名字里有个瑟字,那么这一琴一瑟是不是有什么玄机呢?
抓抓头,想了一会儿,觉得似乎有可能,但与我无关,还是不要太八卦的好。
兴之所至,不怕死的摸上了夏侯锦瑟最宝贝的琴,他带兵出营似乎还没回来。军营里的生活太枯燥了,除了长号声,战鼓声,就是喊打喊杀声,一点意思都没有。
怎么说我也是文化人,你说对不对?
就算本身不雅,附庸风雅也是人之常情……
没想好要弹什么曲子,只是懒洋洋的在琴弦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
音律悠扬灵动,仿若流水。
夏侯锦瑟回来的时候,我早已经在听见人声之后,规规矩矩的躺在自己该躺的地方,然后很认真的打了个呵欠。
“将军回来了。”我揉揉眼睛,露出一个笑脸。
“恩”,他随意的应了一声,脱了银盔,再张开双手示意替他解银甲。
一切都是再自然不过,所以我才更是摸不透他留下我的原因。
不过我也用不着明白,我只需要离开就行了,以后再不会同他有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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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老想睡觉,胃不怎么好,老是吐酸水,浑身没力气~
写出来的东西,质量好像也不怎么样~~~~
泪,尤其这还是第三卷的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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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割下来啊割下来】………
同那几个从前对我还不错的火头军们混在一起乱侃了一通,顺便混了些吃的,然后拿起他们准备好的食盒回营。
我这是在给夏侯锦瑟送饭,也亏他放心让我负责他的膳食。
要是我爱国心再重那么一点点,改天找包治耗子的药放进去,让他变成一只死老鼠……哈哈……
不过,要真是这样,我和云儿就惨了,被十万军士一人割一刀,割下来啊割下来……
割下来啊割下来……
嘴里哼着歌,然后打了个冷颤,立刻闭上了嘴巴,打消疯狂的思想……
想想也是不行的……
我可是没有舍小家顾大家的精神啊,况且小狐狸当了皇帝,对我有什么好处?
唔,这倒是个问题……要不,等见到小狐狸,就喊他私奔去?
恩,这个主意不错。
打定主意,晃着脚步慢悠悠的走在回营的路上,偶尔冲站岗的士兵打个招呼,保证良好的周边关系。
踢踏着走近夏侯的营帐,发现门外竟然有人把守。
我走过去,其中一个士兵冲我一瞪眼,冷冷的说,“将军正在见客,闲杂人不许进去!”
我知道他是看我不顺眼,想不明白他最敬仰的夏侯将军为何会把敌人留在自己的身边,即使我这个所谓的敌人力量微弱得不能再微弱,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蚂蚁也有杀死大象的可能……
我蹲在地上,一边划圈,一边腹诽此人的心里活动←似乎姓石来着,好像还是个小队的队长……
正在思考间,突然传来一声,“住口!”说话的人口吻激动,似乎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我吓了一跳,心说自己也没说话啊,要我住什么口呢?难道想想也犯法?
抬头四下一望,发现声音竟然来自于营帐之内。
稀奇了,说话的人似乎并不是夏侯锦瑟,谁会这么大胆敢在他的地盘这么说话?定是活得不耐烦了……
呃,等等,这声音好像有点耳熟……
站起身来,伸长脖子想从门帘的缝隙中往里看,却怎么也瞄不到重点。
往前跨了几步,想用手去拨门帘,还没得逞,就被那姓石的一爪子拍下,然后他又瞪我。
顾不得手背上辣辣的疼,厚着脸皮又扑上去,“就看一眼!要不,石大哥告诉我里面的人是谁也行~~~~”
“走开!不行不行,一边玩去……”姓石的乱喷口水,用力把我往外推。
我自然敌不过,撇撇嘴,正要放弃,却听到夏侯锦瑟的声音,“石敢,让他进来。”他的声音淡然,听不出他有什么情绪。
姓石的看着我,有些不情愿,可还是收回了拦住我的手,我朝他笑了笑,提起食盒就走了进去。
“那啥,将军,我是来给您送饭的,怕您饿着,所以……”我一进去就忙着给自己找借口,眼睛却开始到处搜索。
夏侯锦瑟是面向着我的,和他对坐着的那人,想必就是跟他叫板的人。
看背影,似乎很像是一个人……
正在极力思索这个背影像哪一个我认识的人,夏侯锦瑟微笑的看着我,然后问了一个很傻的问题,“初七,你说你叫初七?”
他的口吻很认真,表情也并不像是在开玩笑,以至于我开始怀疑起自己的逻辑来。
“呃,是!”我回答说。
当初在让刘天瓒帮忙找人的时候,我就一直是用的这个名字。毕竟知道我这个名字的人比较少,而且当初在离开北夏京城的时候,我给小狐狸的信里,就已经告诉了他,凌卿颜其实就是初七……
那是我的最后一招棋,我本不想动用它,可是却不能不※以只能兵行险招……
好在结局是我赢了……
“很好!”夏侯锦瑟抿唇微笑,挑眉看着对面的男子,“三君兄,你要找的凌卿颜这里没有,我这里,只有一个小小的初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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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_T这几天总耽误更新,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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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戏猜猜看】………
当原本背对着我的人突然回过头来的时候,一瞬间,我竟然起了得救的念头。
这个念头很傻,确实很傻。
那个人便是杜三君,我下意识的以为他是来救我的。
但是下一秒就被我打消念头。
“杜先生,真巧,你也是被他们抓来的?”有过片刻的尴尬,或许我撞破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东西。
杜三君的脸色很难看,见到我也只是微微的牵起嘴角,似乎想对我笑,却又笑不出。
这事我第一次见到他失态的模样。
“你是故意的!”杜三君口气不善,沉着脸看向夏侯。
“话可不能这么说,三君兄。”像是要故意跟他作对,夏侯锦瑟表情悠然闲适,“既然让他看见,你不如干脆挑明好了,他心里很乐意也说不定。”他神色讥诮的看着我,“你的品味我一向不敢苟同,也不知道他哪一点像是你的主子。还有,若是让你的主子知道,你暗地里偷偷的养了一个酷似他的娈童……你说他会怎么想?”
夏侯锦瑟耸了耸肩,再一摊手,“你啊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对自己的主子有非分之想……”
“夏侯锦瑟!你这个败类!”杜三君怒极反笑,“别以为每个人都和你一样肮脏!你尽管去告诉琴主子,看他是信你,还是信我!”他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别忘了,你对他做过什么!”
“你闭嘴!姓杜的,别以为我尊称你一声三君兄,你就敢这样放肆!说到底你不过是他一个卑微的奴才!”夏侯锦瑟悠闲的神色倏地大变,像是杜三君抓住了他的痛脚一般,蓦然冲到杜三君跟前,一把提起他的衣领,“此刻我要杀你,就跟捏死一只蚂蚁那般容易!”
“是吗?那你杀了我好了。”杜三君冷笑,半点也不挣扎。
夏侯锦瑟却没有了动作,只是用十万伏特的眼神狠狠的盯着他,恨不得电死他。
我自觉的退至一旁,顺手捞起茶壶倒了一杯茶,一边喝一边看好戏。
接下来该怎么样?
若是武侠剧,就该到两人拔剑相向的时候了,拼个你死我活的,最后赢的那个应该仗剑仰天大笑:我终于成天下第一拉!
若是言情剧,接下来该跳出来一个女人,挡在两人中间。女人说:你们两个我一个也不愿意失去,你们要杀,就杀我吧!说完,闭起眼睛,慷慨就义。
若是喜剧,两人打着打着,就会有一方突然醒悟,说:我们这是在干什么啊?!一点意义都没有!另一人也连忙附和:是啊是啊,简直是吃饱了撑的§,两人勾肩搭背,相互成知己。
若是悲剧,两人经历一番天雷地火似的较量后,终于有人不支,倒下了。就在赢的那方又哭又笑的时候,倒下的那个突然变身小强,用最后一口气,刺出一剑。然后,两人同归于尽。
若是**呢……
我紧紧盯着两人,不想放过他们接下来的精彩表现,脑子里却抑制不住的想,会不会两人瞪着瞪着,一方突然吻住另一方,另一方也热切的回应,然后,一不小心就发展到了床上。脱完衣服,又发现两人都不肯做受,于是经过一番压与被压……
摸摸下巴,夏侯锦瑟和杜三君哪一个更适合做受?从外表上看,似乎是夏侯锦瑟啊,不过也说不定……
夏侯锦瑟可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呢,起码也是个腹黑攻……
那杜三君不就是……大叔受?哈哈哈哈!
嘴里的茶一并喷出,我连忙捂住嘴巴,这个时候发出不正常的声音,无异于是在找死……
可惜,我明白得晚了一步……
清了清喉咙,对一同看向我的两人,尴尬的笑了笑,“我不是故意的……喝水噎到了……”
无辜的表情,总算是糊弄过去了,不过似乎打扰到他们剧情的发展了。
夏侯锦瑟松开揪住杜三君衣领的手……戏看不成了。
捶胸顿足,我真是后悔莫及!!
————
最近有点消极怠工……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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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瑟和鸣】………
杜三君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走了,走前,他跟夏侯锦瑟叽里呱啦的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两个人的表情都是心平气和,仿佛他们之间根本没发生过争执似的。
但是,到底杜三君还是没能带走我。
他拍拍我的肩膀表示歉意,我却提出来让她带云儿走。
如今我算是明白了,似乎问题全部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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