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羞得脸颊通红,身子下意识地扭了一扭,司徒啸风知道时机已到,一用力,将那停留在港口的小船滑进了港湾。
安然本能地叫了一声,某男心花怒放,双手托着她的臀,轻轻往自己身上推送。
身体越来越亢奋,推送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安然只觉得脑中金光闪闪,身体像一艘大海中被风暴席卷的小船儿,只能用力抱紧了他的脖子。
眼看着就要飞升到波峰处,某男忽然坏坏地停了下来。
“老婆,刚才你不是说不要么?现在,告诉老公,还要不要?”他用暗哑的嗓音问。
“不……要,去洗澡,休息。”安然明知道他是故意的,恨得直咬牙,却不愿意开口求他。
司徒啸风原本是想逗逗她,没想到她这么倔强,当即强压住火势,从港湾里退出来。
已经处在水深火热中的安然,身体猛地一空,只觉得心里像是缺了一大块,空虚至极,又渴望至极。
挣扎着想要从他的腿上下来,腰却被牢牢地圈住。
“放开我!”安然怒道。
“不是要休息么?老公抱你去洗澡。”司徒啸风托着她的臀,站起身,迈步往浴室走去。
那昂扬的怒龙顶在安然的小腹,她感觉很不舒服,便扭动了一下身子。
一不小心,那怒龙便再次滑进了港湾。
这样的姿势格外刺激,司徒啸风边走边用力,安然也忍不住配合着他的节律,迎送往来。
司徒啸风再也舍不得逗她,索性将身体靠在墙上,站在那里,双手托住她的臀,用力往自己身上推送。
安然原本就快要到极点,加上这样大幅度高频率的迎送,不到两分钟就涨潮了。
湿热的液体喷涌而出,浇灌在那条怒龙上,司徒啸风心中的征服感和成就感瞬间涌出来,伸手打开水龙头,替浴缸里放满了热水。
然后轻轻将她放入水中,再次猛烈厮杀起来。
安然在潮头还没来得及滑落,便再次升腾起来。破碎的声音,从口中断断续续传出来,越发刺激了司徒啸风,借着水的润滑,他全力释放出自己的激情,一次又一次的狠刺,简直想要刺穿她的身体。
花苞绽放,柔液飞溅,安然只觉得整个灵魂都在飘飞,分不清是欢畅,是痛苦,还是激扬,只想无限延续这个极致的过程。
身体和灵魂都敞开,接受,付出。灵与肉水乳|交融,无需语言,只剩喘息声和暗哑的野兽般的最原始的嘶吼声。
“我爱你!”司徒啸风吐出这三个字,彻底释放了全部的激情。
仔细地替安然清洗干净,然后擦干了抱她去床上,安然浑身没有一丝力气,看着他做这一切,心里是三月阳春般的温暖。
等她被搂在某男的臂弯里,才猛然想起他的伤口。
“混蛋!你怎么敢让自己泡在水里?”她气息奄奄地骂道。
“不碍事的,我的皮肤特别好,别说这点儿小伤口,比这深十倍的伤口,都能自己愈合的。”司徒啸风毫不在意说。
“就算以后伤口会长好,可你难道就不能好好爱惜自己,少让我心疼点儿?”安然撅着嘴抱怨。
“对不起,老婆,都是老公不好,害你担心了。我保证,从现在起,伤口一天不好,我就一天不洗澡了。”司徒啸风看她皱着眉头担心的模样,只得乖乖地说。
“不光是不能洗澡,那事,也不能再做了。”安然瞪他一眼继续说。
“你还是杀了我吧,老婆。一天不碰你,它就胀得难受。老婆,你放心,我以后轻轻爱你就是了。”司徒啸风哀嚎道。
“呸!你哪一回轻了?每次都恨不能做得精尽人亡的样子。”安然骂道。
“老婆,原来你是担心这个呀!你放心好了,你老公有几万亿个精子呢,既不会精尽,更不会人亡。我还要陪着老婆一起过六七十年,等你老得牙齿都掉光了,再也没有男人看你一眼的时候,我还是会觉得,你就是世界上最好看的老太婆。”司徒啸风深情款款说。
安然心里一热,眼眶里便有雾气浮现出来。
虽然周围的女伴们一直都在相互告诫,相信男人的甜言蜜语,是女人低智商的表现。但是此刻,她宁愿相信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发自内心。至少,他说这些话的时候,眼里满是真诚,看不出丝毫虚假。
至于六七十年以后会怎样,她觉得完全不需要想那么长久。
此时、此刻,她拥有这个男人,这个男人深爱着她,她也深爱着他。
520这个房间号确实很有爱,让他们在里面读到了对方那颗深爱的心。
爱,究竟是什么?她觉得她已经找到了答案。
137 礼服
回到a市,司徒啸风让方方直接把车开到了h大,他和方方在车里等着,让安然进去取颁奖晚会的请柬。
“我们不用这么急的,应该先让方方送你回家休息。”安然惦记着他的伤口,有些不好意思。
司徒啸风笑着推她下车,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学校大门,唇角还噙着笑。
“团长,自从你娶了安然姐,就变得体贴了。”方方说。
司徒啸风笑而不答。
一路上,他看着安然雀跃的样子,整个人似乎都沉浸在巨大的喜悦里,他的心也跟着欢喜。
平生第一次,他体会到了那种“快乐着她的快乐,幸福着她的幸福”是什么样的感觉。
他的小女人,原本他是想要等她一毕业,就让她为他生个孩子,然后让她作为随军家属,跟在他身边。
但是现在,他改变了这个想法。
她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无疑是快乐的,也是幸福的。但是那种快乐和幸福,与她获奖的快乐和幸福相比,是完全不同的。获奖后的那种快乐和幸福,似乎是从心灵深处散放出的一道光亮,不仅照亮了她自己,也照亮了他。
所以,他愿意成全她的这种快乐和幸福,哪怕代价是他将会与她聚少离多。
快步走到齐修义的办公室,门竟然开着。
齐修义看到安然神采焕发,身体轻盈得蝴蝶一般,只觉得眼前一亮。
尽管早已告诫过自己,她是别人的,不可以再有任何不该有的想法,但却还是在看到她的一瞬间,再也挪不开视线。
“喏,请柬在这里,一路上你的心恐怕都飞起来了吧?”齐修义笑盈盈地说。
“齐教授,我是不是特别没出息?”安然不好意思地低了头。
“嗯,是有点儿。不过,换成是别人,也好不到哪里去。在你这个年纪,能够得到这么大的奖,任谁也不可能无动于衷。”齐修义忍住笑,做出一脸认真的样子。
接过请柬,看着上面印着十五个龙飞凤舞的烫金字:双月建筑设计大赛颁奖晚会邀请函。
翻开邀请函,看到里面用毛笔写着的安然两个字时,安然的眼眶一热,两肩抽动起来。
“怎么了?这是好事,干嘛要哭?”齐修义轻抚她的肩膀说。
“对不起,我太激动了。要是爸爸和妈妈还活着,他们会为我自豪吧?”安然哽咽着说。
“肯定会的,他们养了个这么出色的女儿,一定会感到自豪的。”齐修义安慰道。
“谢谢你,齐教授。如果没有你的鼓励和帮助,我不可能拿到这个奖的。”安然猛地对着他鞠了一躬。
“这些都是你努力的成果,是你应得的。”齐修义坦然道。
“我先走了,司徒啸风,他,还在校门口等我。”安然回过神来,赶忙告辞。
“好,明晚八点,我等着看你上台领奖的风采。”齐修义努力用平静的语调说。
看着安然风一样消失在门外,他久久不能回神。
第二天吃过早饭,司徒啸风就拉着安然上街去了。
提前向司徒百越咨询了本市最高档的女装店,直接让方方驱车到了凤飞阁。
“怎么到这里来了?我听说过这家店,东西死贵死贵的。”安然抱怨道。
“我老婆今天晚上要去领奖,穿得太寒酸了,像什么话!”司徒啸风说。
“那也没必要这么奢侈吧?”
“有必要,不然人家会说你老公太穷酸,让老婆穿着廉价的衣服抛头露面,我这张脸可就没地方搁了。”
安然见说一句他回两句,干脆闭嘴不吭声了。
上了楼,映入视野的是一个个不同姿态的模特儿,走近了细看,吓了安然一大跳!
模特儿竟然都是活的,而且每隔几分钟,她们会换一个不同的姿势,淋漓尽致地展示出身上服装的线条、质地和所能表显出的气质。
“天哪!这要花多少钱来维持这个店的开销,咱们还是赶紧走吧,别被人当冤大头宰死了。”安然拉着司徒啸风的手就要往外走。
“镇定!老婆你别这么小家子气好不好?你老公要是连一件衣服也买不起,怎么好意思娶老婆?”司徒啸风一手环住了她的腰。
安然只得硬着头皮跟着他走。一路上只见那些女模特儿们,一个个面露惊喜,眼现桃花,恨不能跟安然换个位置。
司徒啸风沉着冷静地看着那些模特儿……身上的衣服,最终选定了一件宝蓝色晚礼服。
“就是它了,去更衣间换上让老公看看。”司徒啸风说。
安然费力地穿上这件露肩礼服裙,有些别扭地走到他面前。
司徒啸风只觉得眼睛都被晃花了,身体不由地一紧。
他的小女人,此刻像一只从深海刚刚浮出水面的人鱼公主,胸圆润而挺拔,裁减合体的腰身,紧裹着的臀部,微微张开的下摆,无一不凸显出她曼妙的身材。
画龙点睛的是,礼服上零星镶着的碎钻,贴在鱼鳞状的珠光片上。在柔和的灯光下,每挪动一步,更像是一只游动的鱼儿。
“就这件了,趁我还没后悔之前,替我们包好吧。”司徒啸风对导购小姐说。
“还是别买了,这件礼服肯定好贵的,再说,我也从没穿过这么暴露的衣服。”安然小声说。
虽然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时候,她也大吃一惊,完全不相信自己能够美成这样。
“我是有些私心的,不想让别的男人看到你这么美的样子,怕会招来一群蜂和蝶。不过我司徒啸风要是连这点自信都没有,老婆也就活该被人抢走了。”司徒啸风纠结地说。
“一件衣服也这么多感叹,难道换一件衣服,我就不是安然了?”安然白了他一眼说。
“说的好,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你都是我最爱的女人。”司徒啸风挺了挺胸,招来模特儿们无数花痴的眼神,他自信地笑了起来。
138 再遇重鲲鹏(红包金牌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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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很想陪在她身边,司徒啸风却耻于以一个获奖者家属的身份去参加晚会,所以他打电话给司徒淼淼。
“姐,帮我弄一张邀请函。”接通电话后司徒啸风直截了当说。
“你小子,这一回怎么倒舍得开门见山了?”猫咪说。
“你弟妹今晚要去领一个奖,作为家属跟着她一起进会场,我拉不下这个脸。但是让她一个人去,我又不放心。”
“哈哈!老二,不是姐姐说你,论心胸,你可是比不过你姐夫。如果换成是我去领奖,他肯定会很乐意被人介绍成司徒淼淼的丈夫的。”猫咪笑起来。
“姐夫为了你别说是当家属,就算是做牛做马也不会眨一下眼睛的。”司徒啸风说。
“由此可见,你对安然爱的不够。”猫咪说。
“不对,我很爱她,这辈子要和她白头到老的。”司徒啸风赶忙辩白。
“噢?是么?也许你真的爱她,只不过还没有爱到愿意低下你高贵的头颅的程度。行了,我也懒得跟你废话了,请柬我这就打发人给你送过去,今晚你就当个隐形人好了。”猫咪嘲讽了一句便答应了。
安然一踏进晚会现场,便引起了一阵小小的轰动。
来参加晚会的人,除了获奖者以外,大都是本市名流,有政界要员,商界栋梁,房地产界的精英,剩下的,便是他们的夫人、千金、公子,或者是新宠。
男人们纷纷猜测,安然是哪家的闺秀;女人们则七嘴八舌地议论着,不知道她是哪个男人的新宠。
安然乍见到这样的场面,紧张得连步子都迈不开了。
齐修义在人堆里,一眼就看到了她。
今晚的她,光彩照人,完全与平时的沉静不同,简直换了个人,以至于让他觉得,眼前的安然会不会是刚才海底升起的美人鱼。
看到她举步维艰的样子,便明白了她是有些怯场了。他从沙发上站起身,快步朝她走了过去。
但是有人却比他更快。
安然正一脸茫然地望着喧闹的人群,忽然听到耳旁一声轻笑。
“安小姐,看来我们果然有缘,又见面了!”
“重先生,怎么你也来了?”安然有些吃惊。
“安小姐是跟谁一起来的?怎么他就舍得让你一个人站在这儿?难道就没发现,里面有多少道色狼的眼光,恨不能把你吞下肚去?”重鲲鹏眼里满是惊艳,这个丫头换了身行头,还真是光彩照人呢。
“我是一个人来的。”安然说。
“噢?我记得来参加这个晚会的人,可都是有请柬的。”重鲲鹏有些疑惑。
“是主办方给我寄来的请柬。”安然大方地回答。
“你是——”重鲲鹏迟疑地问。
“我是来领奖的,不过只是二等奖,你可别笑话我。”安然飞快地说。
“笑话?怎么可能?要知道能得到入围奖的,都可以算得上是设计界的精英了。安小姐你年纪轻轻,能得到二等奖,前途不可限量啊。”重鲲鹏有些吃惊地说。
他以为这个丫头不过是一个有些个性的女孩子,没想到她竟然还有这样的才气。建筑界女人本来就罕见,这么年轻又这么漂亮的女人几乎就是绝版。
“真的么?教授没跟我说过这些。”安然惊喜地问。
“重先生说的确实是真的,我没跟你说这些,不过是想让你把起点放高一点罢了。”齐修义忽然从她身后走过来。
“齐先生,我还是第一次知道,您原来竟然是教授。”重鲲鹏意味深长地说。
“重先生见笑了。安然是我最得意的门生,还请重先生以后多多关照。”齐修义不亢不卑道。
“这个不需齐先生嘱咐,我和安小姐也算是有缘,我们这是第三次见面了。我说的没错吧,安小姐?”重鲲鹏故意忽略他的目光,转而望着安然笑得一脸生动。
安然只得点点头。
“好了,我先去招呼其他客人了,你们师徒两个慢慢聊。”重鲲鹏成功地发现,齐修义盯着他的眼神,就好像他是个想要占安然便宜的色狼似地,转而风轻云淡地告辞。
“回见,重先生。”齐修义淡淡点头。
走了几步之后,重鲲鹏忽然回头。
“对了,安小姐,我忘了一件重要的事了。待会儿第一支舞,我想请你跳,你不会不赏我这个面子吧?”重鲲鹏盯着安然很绅士地说。
“当然,一支舞而已,重先生太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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