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色色一笑,心里忽然升起一个邪恶的念头。
轻轻将安然放在地毯上,某上校剥开她的睡袍,拿出那只果冻唇彩,在她的身体的凸凹处,仔细涂抹。
“老公,你别浪费我的口红了。”从梳妆镜里看到如此香艳而刺激的场景,身体敏感部位又不断地受到刺激,安然的声音有些发颤了。
“放心,我一点儿都不会浪费的。”司徒啸风眼神里充斥着浓烈的欲|望,声音极度暗哑道。
很快,他想要涂抹的部位就都涂完了,看着手中还剩下的最后一点点唇彩,他索性在她的腋窝处也涂了些,害得安然浑身发痒,不停地格格直笑。
好在,唇彩终于用光了。
“老婆,现在我要开始吃口红喽。”司徒啸风低笑一声。
安然尖叫一声,想要躲,不过一双大手早已将她死死按在地毯上,她只好边扭动身子,边挣扎。
昏暗的灯光下,果冻色的唇彩在她身体上熠熠生辉,引得某上校狠狠咽了口吐沫,喉头不停地吞咽起来。
一个饿虎扑食,对准了那最高|耸的山峰,伸出了罪恶的舌头。
热乎乎湿漉漉的舌头,仿佛在舔舐着世间最好吃的美味。
安然只觉得阵阵电流从那里传导到全身的每一处,身体本能地向上挺。
司徒啸风看到她的反应,仿佛受到极大的鼓舞,所有的细胞都开始疯狂。但他还是强忍着身体的难耐,一点点舔舐着那些璀璨诱人的唇彩,舌头所到之处,点燃了一簇簇火苗。
灼热、酥麻夹杂着难耐的痒,安柔已经忍不住开始低泣了。
“老公,老公,口红,吃,吃完了,么?”安柔哆嗦着,喘息着说。
“怎么,老婆忍不住了?”司徒啸风轻笑一声。
“求你,老公,快,快点儿,进来,啊!”安然忍不住叫了起来。
“口红马上就吃完了,老婆你耐心点儿,不是你说的不让我浪费么?”司徒啸风坏坏地笑着,猛地把头埋到那片亮闪闪的草地上。
安然那处正觉得分外空虚,身体努力向上挺,司徒啸风见状,顺手从床上拽下她的大抱熊,垫在了她的臀下。
湿热的舌,像一只灵蛇,顺着晶亮亮的溪水慢慢上游,一直潜入到溪水的源头,然后开始疯狂地翻转搅动。
一声高过一声的吟叫从安然的口中传出,司徒啸风故意坏坏地停顿了一下,立刻就看到小女人把身子扭动成了麻花似地。
“老公,别,磨我了,我知道,我错了,我以后,不会再小气了,给我吧,求你,快点给我,我要你,我好想,好想要你!”安然喘息得像一片风中的叶子。
“口红吃完了,该吃你了!”司徒啸风咬着牙说。
他再也忍耐不住,顺手抓出一个安全套,两把扯开,熟练地套上,然后狠狠地冲了进去。
安然早已被他挑逗得浑身似被火烧,此刻的冲杀,无疑是久旱逢甘霖,身不由己,就欢叫着迎了上去。
情到浓处,两只玉手化作利爪,疯狂地他的背后狠抓出道道血痕。
丝丝的痛刺激着,他的身体更加兴奋,只觉得脑子里“嗡”地一声,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唯有小女人充满激情的脸在他眼前无限放大。
这一刻,他忽然有种强烈的念头,就让他死在小女人的身上吧,让他在他们俩的灵与肉紧密结合的时刻,就这么死去。
“老公,我爱你,我爱你,啊!你要,活着,活着回来,陪我,一起变老。啊!”
安然在那一刻,看懂了他眼中的决绝和深情,所以,即使在神智已经很模糊时,她仍是拼命保持着一丝清明,从内心深处,发自肺腑地叫喊着。
“老婆,老婆,我爱你,为了你,我一定会活着,好好陪你一辈子。”司徒啸风的眼角湿润了。
他只觉得,这是他这辈子听到过的,最动听的情话。
而安然,则是感觉,自己的生命和他已经紧紧联系在一起了。
或许,他们之间曾经有过大大小小的磕磕碰碰,但是每次磕碰过后,他们的爱就变得更深更浓。
恋爱之道,他们都不太懂,婚姻之道,他们更是不懂。他们只能一步步摸索着,慢慢走进爱的世界。
时间,在两个人的激情里如箭一般飞逝。
安然的体力终究敌不过他,被他痛快地吃了几次之后,便枕着他的臂弯沉沉睡去。
司徒啸风轻轻吻了吻熟睡的小女人的发丝,带着万般的不舍,悄悄起身离开。
”宝贝儿,对不起,我不知道能不能回来履行对你的承诺,但是,我会爱你,直到我生命的最后一刻。”他深情地望了又望,终于狠狠心,转身离开。
187 微型降落伞
司徒啸风带着三个小组成员,方方开车送他们去军部。
一上车,赵德胜就献宝似地,取出一个形状有点怪的伞。
“头儿,这是我自己发明的微型降落伞。伞面我用的是超高强聚乙烯纤维布,伞骨用的是金属橡胶。我做过实验的,从二十层楼往下投放一个木箱,木箱只裂了一条缝儿。原本我打算用它申请发明专利呢,不过,还不够完善,嘿嘿!你把它裹在身上,到时候以备万一。”
“好,我就拿它当护身符了。”司徒啸风笑道。
很快到了军部,易容师已经等待那里。
看着满桌奇奇怪怪的瓶子,司徒啸风很有种身为小白鼠的悲哀,但是事已至此,只能相信易容师的了。
经过半个多小时的折腾,三个组员看到他的时候,都瞪大了眼睛。
“天哪,头儿,真的分辨不出真假了。如果不是事先知道是你,我肯定以为你就是那个该死的斯科特了!”奚流惊叹道。
准备好随身的微型炸弹,四个人便上了等在哪儿的直升机。
飞机上只有一个驾驶员,和一个机械师。加上他们四个,一共六个人。
军长一声令下,军用直升机起飞了。
夜空显得那么宁静,除了飞机发出的隆隆声。
透过轩窗,可以看得到城市的灯火是如此的安宁祥和。却没有人知道,这些安宁,是他们这些军人用自己的鲜血和生命换来的。
“到时候交换人质,你走过去,必须确认领导是真的,不是像你一样的易容者。确认他已经安全之后,你想办法把身上的jps定位器藏在他们的飞机上,然后,就想办法尽快离开他们的飞机了。只要你一跳下来,立刻发出信号,地面导弹部队就会第一时间对他们的飞机实施打击。”机械师说。
“那我们呢?岂不是一点用处都没有了?”张国栋郁闷地问。
“自然不是了,万一那帮恐怖分子发现了他是假的,自然会攻击我们,到时候我和机长可要仰仗你们的保护了。”机械师笑着说。
紧张的气氛一时之间变得轻松起来。
飞机起飞后,司徒啸风一直都在恶补斯科特的详细资料。一些比较私|密性的资料,基本上都是来自罗昭昭的交代,还有一些,是催眠师的功劳。
一眼掠过去,他注意到了其中一条,斯科特八岁的时候,被他继父暴打,赶出了家门。他成年后,每次遇到被继父暴打的孩子,都会杀了那个继父。
“天哪,这人还挺江湖的嘛,不过手段有些过激了。”奚流叹道。
“这一点确实很特别,但是他的继父呢?是被他杀了,还是变态折磨致死?”司徒啸风问。
资料上没有记载这点,但是他直觉这一点非常重要。
很显然,这一点没有人能给他回答,而且在如此细致的资料里面,都没有提到这一点,很显然是他拒绝交代这一点。
闭上眼睛,他想象着,自己就是斯科特。
当他八岁的某个夜晚,被继父殴打之后,赶出了家门,母亲在一旁哭泣哀求,但是继父却一直不为所动,只能眼睁睁看着年幼的他,一步一步踉跄着走进寒冷的夜幕中。
那么,当他成年后,他动动手指,就能像碾死一只蚂蚁一般,碾死那个猥琐狠毒的老头时,他会怎么做呢?
不,他不会杀死他,他会让他整天生活在惊恐中,生怕下一秒中就会有一个持枪的歹徒冲出来,对着他的脑袋开上一枪。
不知不觉间,飞机已经驶到了太平洋上空。
天空中乌云密布,不时有一道闪电袭来,机身不断地颤抖着。
这种气候情况下,想要稳住机身都十分困难,更别说两机对接了。
恐怖分子们之所以选择这样的天气交换人质,肯定是为了防范得到斯科特之后,会遭到导弹袭击吧?
然而现实不容他们过多思考,无线电台很快就收到了恐怖分子的消息,命令他们往指定的位置靠拢。
好容易冲破了层层云团儿,终于听到了隆隆的飞机螺旋桨转动的声音,几个人抬头就看到一架军用直升机,看来对方的武器设备都很先进。
通过无线电对话,双方同时打开了机舱门,机械师定位后,准确地将折叠式金属梯发射过去,对面机舱门口,一个恐怖分子竖起了大拇指,称赞机械师的高精准技术。
系好了保险绳,由司徒啸风假扮的斯科特就慢慢朝对面爬过去。
按照他平时的身手,这一段路用不了两分钟就能够爬过去,但现在他是斯科特,不是特种兵,所以他时而抬头,露出一脸惊恐,然后再低下头,战战兢兢地往过爬,足足用了五分钟才爬到对面。
总算来到了对面的舱门口,他大喜过望,正要迈步走进去,忽然看到一个恐怖分子,手里举着一个探测仪对着他的身上晃了一圈,探测仪立刻发出刺耳的尖叫声,他们从他的衣领子里面取出了gps定位器。
跟着又拿了一个名为电子狗鼻子的微型炸弹探测仪,找到了他皮带上的微型炸弹。
司徒啸风淡淡一笑,眼中露出赞赏的神态,同时伸出了大拇指,口里连声道:“great!”其实他的心已经沉到了谷底,随身的工具都被扔出了飞机。
恐怖分子伸手摸了摸他的脸,试图找出易容的痕迹,但是却没有任何发现。
一个恐怖分子一脸严肃用英语问:“罗兰先生,请问您的继父死在哪里?”
“他,”司徒啸风犹豫了一下,他知道这个回答至关重要,但是现在也只有赌了。
“他死于精神病院,医生说,他是受到惊吓而死。”他面色阴沉沉地说。
“欢迎回来,罗兰先生。您,还好吧?”一个恐怖分子拥抱了他。
“我很好,就是有点儿小小的感冒。人质呢?打发他离开吧,不然对面直升机里那些特种兵们,会把我们的直升机打成筛子的。”司徒啸风用斯科特惯有的幽默语调说。
他的嗓音经过中药的特殊处理,听起来很像是感冒的样子,加上他又刻意压低嗓音,这些从未见过斯科特的恐怖分子们,完全相信了他就是毒枭本尊。
人质被押了出来,司徒啸风路过他时,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小声说:“金先生,您的孙女娜娜让我代她向您问好。”
“我孙女小名叫胖妞。”人质小声回答。
人质的资料里有个很有趣的地方,他的孙女名叫金美娜,长得也是如花似玉的,身材更是窈窕动人,但是她的小名却叫胖妞。
所以,司徒啸风就用了这个来试探他。
“祝你好运!”司徒啸风用英文对着他大声说。
人质终于被送上了金属梯,一贯养尊处优的金先生,在金属梯上的表现实在是令人忍不住想要摇头叹息。
只见他畏畏缩缩地向前,爬一步,就吓得紧紧抓住梯子东张西望一下,花了接近十分钟的时间,他才爬到了对面的舱门口。
看着对面的直升机关上舱门,司徒啸风的心终于放下了。
无论如何,任务已经算是完成了一半,剩下的,就是生死相搏了。
机舱内,有六个恐怖分子,每个人手里都拿着枪,而他是赤手空拳,想要对付他们,很显然是没有半分胜算的。
一个恐怖分子从机舱内的小酒柜里取出一瓶白兰地,给每个人都倒了一杯,司徒啸风举起酒杯,冲着大家微微一笑。
要说他扮演老大,还真得很像,无论是从容不迫的气度,还是那种日积月累的领袖的风范。
几个人碰杯,然后开始畅饮。
司徒啸风尝了一小口,这酒质地很差,但是酒精度却足够高,想必足够当助燃剂了。
他皱了皱眉头,慢慢朝酒柜走过去。
“罗兰先生,很抱歉,我们只有这种劣质白兰地,等到了地上,再请您喝优质酒。”一个恐怖分子略带歉意道。
他是头号毒枭,虽然眼下落难,可一旦他翻了身,没准儿他会看在他们曾经冒死救他的份上,给他们一点好处。
虽然他们来这里救他,也是为了自己组织的利益,那个让他们来冒险的某国要员,许诺给他们的好处是,可以装备一百人的最新式的优良武器。
司徒啸风俯身,打开小酒柜,装模作样地从里面翻腾了一下,拿出一瓶包装看起来稍微精良一些的酒,伸手拿过旁边的开瓶器,拧开了酒瓶。
下一刻,他故意失手,将酒瓶打翻在地。
他故作惊慌叫了一声,早有恐怖分子去卫生间取拖布,他抬起手腕看看表,时间已经过了十分钟了,离军长所说的要销毁这架飞机的时间还差五分钟。
他轻轻摁了一下手表上的一个隐蔽摁钮,手表啪地打着了火。
这是张国栋送给他的一只从地摊上淘来的多功能手表,不但有打火机的功能,还能临时充当手电。
他惋惜地看了眼手表,顺手把它摘下扔在了洒了一地的劣质酒上。
“轰”地一声,机舱内燃烧起来了。
这一切发生得实在太快,恐怖分子们都来不及反应。
等他们发现这场大火的始作俑者是他们冒着生命危险救回来的斯科特时,他们的脸都绿了。
即便他们反应再迟钝,也明白他们是上当了。
“杀了他!”一个恐怖分子红了眼,举起枪朝他发射。
司徒啸风身子一矮,躲过了一梭子子弹。
“蠢货,你疯了么?子弹会打穿飞机的,用刀。”正在驾驶飞机的飞行员大声吼道。
司徒啸风不退反进,一脚踹开挡在前面的一个恐怖分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朝飞行员扑了过去,飞行员身子一歪,想要躲开他的袭击。
不料却正中司徒啸风的下怀,他原本就不是想打他。他的拳头一偏,狠狠砸在了仪表盘上。
一时间仪表盘上火花四溅,飞机的控制盘顿时失灵了,机身开始左右摇摆起来。
“快,降落伞,飞机失控了!”飞行员大叫道。
那边的火势已经蔓延开来,所有人都顾不上杀人,而是想着如何逃生。
司徒啸风趁乱扯下桌上的餐桌布,点燃之后,冲到了储备仓前。
刚刚拿到降落伞的一个恐怖分子正飞快地往外冲,司徒啸风顺手将点燃的餐桌布扔了过去,降落伞瞬间被点燃了。
那人手忙脚乱扔掉了降落伞,跑去抢第二个。
机舱内已是一片混乱,看着一片大火,飞行员终于冷静下来,指挥两个人绊住了司徒啸风,自己则用消防斧砸开了灭火装置的外壳。
眼看着他就要灭红成功,司徒啸风打退两个人的进攻,猛地冲到舱门口,用力拉开了机舱门。
强大的风吹进来,火势一下子变得猛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