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聘的呼吸都快把自个儿的嘴唇点着了,忍不住了,再忍就没命了。
放下摄像机,将吴所畏翻了一个身,胳膊肘死死抵着他的后背,让他的臀部高高翘起。两手拽住臀缝内的那很带子,粗鲁地勒着敏感的股沟。
吴所畏的臀瓣下意识的收紧,夹住,臀尖触电一般的抖动。
“我要草你,我要草你!”吴所畏揪着床单嘶吼着。
池聘神经一阵暴动,抄起皮带啪的一声,抽在了肉最厚的地方。他的皮带抽得相当漂亮,声音清脆,疼劲儿够足,却不留一丝痕迹。
果然,如预期的那样,一声沉闷的哭叫从床单处传来。
池聘真想接二连三的抽下去,抽得吴所畏哭嚎不止,大声求饶。可一瞧见他把手伸到臀瓣上搓啊搓的,最终还是心软了,扔掉了手中的皮带。
“就要草你…草你…,“吴所畏还没完没了的。
池聘改用有力的手掌抽打,掰开吴所畏的臀瓣,专门往臀缝附近和大腿内侧最嫩的部位抽打。
打得吴所畏扯着脖子叫唤,挣扎狂动,脏话不断。
“池骋你个畜生,你他妈的骗我!”
池骋在吴所畏的腿根处狠拧了一下,问:“我哪句话骗你了?”
吴所畏疼得直咧嘴,“你说一会儿让我干体力活儿的。”
“我没不让你干啊!”禽兽的一笑,“你可以选择上体位自力更生。”
说完,继续在吴所畏臀缝周围肆虐。
此时药劲正猛,池聘力道这么大,吴所畏一边疼着,还一边爽翻了天。他想干池骋,可是手抖得连内裤都脱不下来,大鸟就这么被囚困在网里。
后面只有一根带子,池骋用手指轻轻一勾,障碍全除,强势插入。
吴所畏背朝着池聘跨坐在他的身上,池聘一边顶着胯部,一边举着摄像机跟拍交合部位的淫乱景像。
吴所畏一边承受快感的冲击,一边玩命地用手挡镜头。
“别拍了……别拍了……,“
池聘沉声说道:“你自己动,我就不拍了。”
吴所畏刚一动起腰身,池聘又把摄像机举起来了,吴所畏一个劲地哭诉,池聘说了不拍,却往往在吴所畏意乱情迷的时候再次举起来。
后来,药效发挥得淋漓尽致,吴所畏已经彻底乱了心智。
池聘把他转了一个身,直对着镜头,胸口一大片潮红,两个乳尖颤栗着,薄唇肆意开启,发出淫乱不堪的浪叫声。
“宝儿,看镜头。”池聘幽幽的,“老子抽得你爽么?”
吴所畏嘴里发出含糊不请的一声爽。
池聘又问:“哪爽?”
吴所畏狂乱地吞咽着空气,喉结处汗珠滚动,妖孽的目光勾缠着池聘暴虐的神经。
池骋抬起吴所畏的腰身,凶猛的一番抽动,将吴所畏的硬鸟震得频频摇摆,一口一口朝外喷着透明的液体。
再问:“哪爽?”
吴所畏扭曲着脸大声淫叫”……屁 ……屁股……屁股爽……,“老板娘真是个实在人,这一粒药货真价实,第一次让吴所畏和池骋的节奏保持一致,整整折腾了一宿。脸上的肌肉活动过猛,导致停下来的时候,整张脸都麻痹了,完全无法用表情来传递情绪。
到了这会儿,池聘还拿起相机,低声唤道,“畏畏,睁开眼。”
吴所畏费力掀开眼皮,这个颓靡的小眼神,这个瘫软的小身段,定格在镜头里再合适不过了。池聘把他手指放入口中含着,眼睛似睁未睁的,又拍了几张才肯罢体。
之后,把摄像机和照像机锁起来,从轴屉里翻出吴所畏藏在那的药,带着一抹复杂的眼神.直楼扔了。
128。突然一嗓子
第二天下午,吴所畏拖着一副用药过量寻致严重副作用的身躯潜进了公司。
秘书正在吴所畏的办公室整理文件,瞧见他进来,随口关心了一句。
“吴总,你那个重大的任务完成了么?”
吴所畏幽幽地看了她一眼,嘴里像是合了一口沙子,声音暗哑沧桑。
“上班时间不要该论工作之外的话题,”
秘书嘟嘟嘴,不说话了。
吴所畏超紧找个软乎的地儿坐下,走这几步路简直要了他的命,臀缝周围和大腿内侧被抽得红紫一片。走路的时候难免会挤压摩擦,恨不得俩手撑开臀瓣叉着腿走,而且这种地方难受还不敢表观出来,只能默默忍受。
这一晚工夫搭的!钱没少花,罪没少受,竟让人家捡了个大便宜!
越想越憋屈。
心里创伤还未愈合,更要命的刺激来了,下班时间刚一到,姜小帅的车就堵在公司门口,吴所畏想躲都没处躲。
姜小帅摇下车窗,朝大厅里吹了声口哨。
“嘿,吴总经理,你怎么一天都没露面啊?“吴所畏暗中咬牙,拿起手机定了几个闹钟,强忍着不适站起身,脚步轻健的走到外面。一只手扶着车窗,另一只手按在后腰上,瞧着挺酷,其实就是站不住。
“上午参加了一个品牌合作洽谈会,有几个公司想和我们签约,中午和几位老总一起吃的饭,下午有领导祝贺目进展,我又忙着去接待。刚一回来还没站住脚呢,又到了一批新货,还要亲自验收审核。这边的事没忙完,前两天汇东大厦那如……”
说着,手机闹钟响了。
吴所畏假装烦躁的从衣兜掏出手机,“你瞧瞧,电话又来了。喂,张总啊?啊,是,我上次和郑龙说了啊,他没给您送过去?这事闹着,您等着啊……
假模假式的转身进公司,拽着一个人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然后进楼道喘两口粗气,擦擦脑门儿的汗,又神采飞扬的走了出去。
姜小帅哪壶不开提哪壶,“你到底把池聘收了没啊?我这还等着好消息呢。
吴所畏抛过去一个事逼的眼神,“你觉得呢?”
“我觉得够呛。”姜小帅还算客气。
吴所畏对姜小帅的大实话嗤之以鼻,使劲刷亮那双混沌的大眼,吊着噪子说:“爷不是吹,仨池聘都不在话下,你瞧他挺硬朗,其实一点儿都不禁操。
折腾半宿就受不了了,吴爷爷长吴爷爷短的,叫得我啊……”用手捂脸。
姜小帅暗道:你这不是吹是干嘛呢?
正想着,吴所畏的手机闹钟又响了。
“喂,王厂长,货到了?好好好,我这就批单子……”
健步如飞的进了大厅,又是刚才那套程序,没两分钟又往外走。一边走还一边嘀咕,怎么这么没有眼力荐儿?瞧我这么忙,超紧打个招呼走人呗,还在这磨叽什么?!
“挺忙哈?”姜小帅问。
吴所畏一呲牙,“可不么!和你说句话都得挤时间。”
“得,那我也不和你贫了……”
吴所畏眼放精光。
“你直接把昨晚的录像给我。”姜小帅伸手。
吴所畏菊花一紧,脑门浮起一层细密的汗珠,我草,这都记得?
最后一个闹钟又响了,救了吴所畏一命。
“王局,哎呦,哎呦 ……不好意思,刚和朋发聊天来的,这就到,这就到……”说着给了姜小帅一个暗示的眼神,快速朝地下车库的方向走,两胯费力的扭着。
不一会儿,姜小帅的车从后面追了上来。
吴所畏咬牙切齿,你丫没完没了了吧?可姜小帅的车开到身边的时候,还是给了他一个爽快的笑容,“录像回去发给你。”
想着先随口一说,以后再想法应付,不想姜小帅开口了。
“甭给我发了,我已经有了。”
吴所畏的脚步硬生生的顿住,闭上眼都遮盖不住的惊骇之色。
“哪来的?”
姜小帅说,“池骋给我发的。”
吴所畏的脸成了臭豆腐色。
姜小帅噗嗤一乐,手使劲砸了下方向盘。
“其实我就是想通过你的表情,来窥探录像的内容。”
“……”
池骋自打换了工作,彻底闲了,唯一可做的事就是写材料,还有一群像警花那样的女人争先恐后来代笔,选稿都比自个儿动手要费工夫。
像池聘这样的公子哥,很少有人会朝九晚五的待在单位,他们往往会游走在各大休闲场所,社会关系和资源都走那样建立起来的。真正待在单位埋头苦干的,往往是一辈子看领导脸色,永无出头之日的基层小科员。
可池骋就是个例外。
原本调任之前,他就已经恶名在外,人还没到,花边新闻就传到了各个部门。又说品行极端恶劣,又说私生活腐烂透顶,又说内心阴暗狠毒……总之什么负面词汇都往他身上安,搅得人心惶惶。
有几个自以为条件还不错的女公务员,每天坐在办公室长吁短叹,哎呀,他要是把我潜观则了怎么办?他要是强行把我劫上车,逼我做那种事怎么办?
我要是不从,他会不会动用关系咸胁我的家人呢?
所以,很多人都怀着紧张又期待的心情,等着这个传说中的蛇佬出现。
他们觉得池骋肯定就是来这挂个名,然后继续混迹他的风流场,所以把他的报道当成首秀一样观摩。甚至幻想当日他会一袭黑衣,脖子上圈着条毒蛇,飞扬跋扈的踏进财政局的大门。
结果完全相反,池聘穿得相当随便,身后没有保镖,身上没有毒蛇,没朝谁龇牙,也没和谁瞪眼。一身浑然天成的凛煞大气,雄性荷尔蒙燃爆眼球,就是老北京地道的纯爷们儿,和流氓变态压很搭不上边。
更让人大趺眼镜的是,池聘的作风比基层小科员还基层。
每天按时到单位,在办公室一坐就是一天,工作按时按量完成,是不是他做的没人知道。无论大会小会,逢会必开,从不在会上窃窃私语,也不睡觉,就那么直笔挺的坐着。
开始都以为他是做做样子,没几天都会打回原形,结果这一待就是一个多月,每天都是如此。说他是个神人,可推开办公室的门,他就坐在那。说他是个普通人,可看着就是和别人不一样,具体哪不一样,还看不出来。
最后把他想家成色狼的那几位美女公务员,到现在连他的手机都没拨通过,每天穿梭在他经常出现的场所。穿着低胸衣超短裙,池聘从前面过来就蹲下身捡东西,池骋从后面过来就撅屁股系鞋带,等站起身的时候,池骋都上四层楼了。
池骋的确色,但他的色心都让一个挖走了,连个肉渣儿都没剩。
自打拍了吴所畏几张艳照后,池骋就深陷于此不能自拔,像冠希哥一样没事就拍拍录录。导入硬盘中带到单位里,上班时间就把这些录像剪辑加工。2
T的移动硬盘里,有1700多G的影像资料,这就是池聘待在办公室从不出去的原因。
又一次接到通知要开会,池聘依日戴着耳机走了出去。
路上,对所有搭讪的目光一概不理,径直地走进会议厅,找一个安静的角落坐下。开始播放他亲手制作的MP3,他与吴所畏的床底私语,每次开会熬时间的必杀计。
陆陆续续有人进来,一个没长眼的哥们儿坐到了池聘身边。
领导开始讲话,这哥们儿一会儿打给欠,一会儿玩手机,一会儿和旁边的人聊几句……再看池聘,始终保持一个坐姿,目光专注的看着领导,从不搞任何小动作。
不愧是官二代……这哥们儿想,这种官场话也能听得进去。
“啊……好痒……再深一点心……干我……呜呜……宝儿……你是最骚的么?……如……我骚……啊啊……池聘……池聘……”
池聘的眼神中透出一股笑模样,他最喜欢听后面这两声“池聘,”快退再听,再退再听,没完没了的听,听得心都酥了。
旁边的哥们儿坐累了,又调整了一个姿势,胳膊肘杵着椅子扶手,眼睛直对着池聘腿间的庞然大物,不由的惊楞住。
“你……你听他讲话都能硬了?”
语气虽然惊讶,可声音压得还是很低的.毕竟这是在开会。
池聘带着耳机没听见,这哥们儿又拽了他一下,指指台上秃顶的领导。
“你瞧着他都能硬了?”
池骋懒得解释,直接回了一句。
“我想操他!”
带着耳机的人对自己说话的音量没有概念,往往会在安静场所突然亮一嗓子。
譬如池聘的这一声,就压过了领导的讲话声。
然后,整个会议厅都静了。
129。你没有发言权。
前段时间近乎失踪的吴所畏,这两天又开始频繁的进出诊所。
开始姜小帅还挺惊喜的,许久未露面的徒弟突然来诊所坐坐,心里觉得特热乎持亲切。可一来得多了,每隔半个钟头就露一次面,后来干脆赖在这不走了,姜小帅就有点膈应了。
你说你都嫁出去的人了,没事老往娘家跑干什么?
“你公司倒闭了?”姜小帅问。
吴所畏脸一沉,“怎么说话呢?我们那营业额节节攀升,贸易量不断翻番,发展势头棒着呢!”
“你和他吵架了?”姜小帅又问。
吴所畏颇为感慨,“你无法想家的和谐,别说吵架,连斗嘴情况都很少出现。”
姜小帅的确无法想家这种和谐,首先他觉得这俩个体就不和谐,尤其是池聘,往那一站就是和谐社会的隐患。吴所畏看着老实,其实也是个祸害。
这俩人一合体,还能和谐?
可人家吴所畏就是一副问心无愧的模样。
姜小帅再问,“和谐你干嘛老往我这跑?”
吴所畏幽幽的叹了口气,“就是因为关系太好了,才不得不避一避。”
姜小帅轻咳一声,“我说,你俩已经确定关系了,合法情侣,用不着偷偷摸摸了吧?我还头一次听说,恋人因为太恩爱要避一避的。难不成你怕自个儿迷途深陷?可我瞧你这没心没肺的样儿,也不像能陷下去的啊。”
“你不懂。”吴所畏苦大仇深的,“我们俩都是男的。”
姜小帅翻了个白眼,“在一起的时候你想什么来着?这会儿才纠结起性别问题,不是没事找事么?”
吴所畏知道姜小帅理解错了,忍不住开口解释道,“我所渭的,‘同性’障碍和你所想的不一样,我指的是我俩都是公的,我一发情他也发情,谁都收不住,然后……”
姜小帅笑了,“这不挺好么?你一来劲他也来劲,这样的生活才有激情么!”
“激情过头了就是惨剧。”吴所畏一哥不堪忍受的表情,“我俩一见面,就跟两条发情的公狗一样,满脑子都是那事。尤其是他,天天来劲,恨不得一下班就来,等上班了才退。赶上周末,那可真是要了亲命了,从早上腻歪到晚上,就跟‘哥俩好’强力胶似的,不用刀都劈不开。”
姜小帅抽筋似的笑了好一会儿,直到吴所畏针刺的视线飓过来,才勉强收住。
“你不会直接拒绝他么?性生活需要两个人的磨合,一个太冲动了,另一个得帮着调解。你是他的另一半,这是你的责任啊!”
说起这事吴所畏一脸惭愧,“我要负责也就好了,问题是我从不调解,还助纣为虐。”说完用拳头爆砸脑门儿。
姜小帅忍着笑,又说:“我怎么看池骋都不像那种人啊!你要说他精虫旺盛我相信,你要说他二十四小时粘着你,我还真有点儿怀疑。不是为师看不起你,而是池聘完会不是这路人啊。”
“鞋子跟不跟脚,只有试了才知道啊!”吴所畏特别感慨,“以前我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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