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袭(耽美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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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袭(耽美高干)-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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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的空气似乎被抽干,无端让人窒息。
  一段长久的沉寂过后,郭城宇静静地开口。
  “当初参与的人都有谁?”
  李旺深吸一口气,从包里抽出一叠资料,放到桌子上。
  “一个不落都在这。”
  说完,又把手伸向夹层,拿出一个牛皮纸袋,递给郭城宇。
  郭城宇抽出里面的照片,全是孟韬和另一个男人的合影,照片的日期显示两年前,也就是孟韬结婚后没多久,他就和姜小帅以外的男人勾搭上了。
  李旺静静说道,“这个男人就是姜小帅的哥们儿,平时和姜小帅走得特别近,孟韬和姜小帅分手之后,他也和姜小帅断绝了来往。所以我觉得,那次轮奸是有预谋的,而姜小帅也是知情的……”
  “你的意思,是这个男人策划的?”郭城宇问。
  李旺谨慎地开口,“现在除了这个男人,我想不出其他的可能性。他应该是在姜小帅和孟韬分手前,就已经介入到他们之间,为了彻底破坏他俩的感情,才想出这么一个损招儿。”
  郭城宇保持沉默。
  “你知道,孟韬有严重的洁癖,他要是看到那么肮脏的场面……”
  李旺说不下去了,他没想到,自己也会有一天把“肮脏”这个词用在郭城宇曾涉足的领域里。就像郭城宇也没有想到,那样一种令他见怪不怪的场面,也会有一天让他光是想想就肝胆俱裂,痛心疾首。
  李旺试探性地问,“现在应该把孟韬从吴所畏那弄出来了吧?”
  郭城宇表现出了极强的忍耐力。
  “不。”
  “还留在他那干嘛?”李旺都着急了。
  郭城宇说,“池骋还没发现他。”
  李旺恍然大悟。
  郭城宇又说:“这人到我这,就是一个死。”
  已经饿了五天,今天吴所畏来送饭,孟韬破天荒地没有扔出去。
  然后,吴所畏蹲在他对面,美滋滋地瞧着他。
  “嘿,受不了了吧?”
  孟韬硬撑着一身的傲骨,即便因抵挡不住饥饿而忍受嗟来之食,都端着那股不屑一顾的姿态,任吴所畏在耳旁嘲讽,鸟都不鸟他一眼。
  吴所畏和他磨了五天,急性子都磨没了,也不朝他发火,直接把馒头抢过来扔到地上,用鞋踩着碾来碾去,直到馒头彻底被灰尘包裹住。
  然后,用一根棍插起来,捅到孟韬嘴边。
  “吃吧。”
  孟韬阴鹜的目光盯着吴所畏看了一会儿,吴所畏见他迟迟不张嘴,佯装着把馒头撤回来。结果孟韬猛地攥住那双筷子,忍着极大的屈辱将馒头拔了下来,塞进嘴里。
  吴所畏笑得这叫一个坏啊!
  结果,孟韬吃完了,还发表了一番感慨。
  “人在什么地方就得干什么事,不是任何地方都适合讲卫生的,比如茅房,再干净的人进去也得排便,再比如当着你的面,苍蝇就得自觉变成屎壳郎,想吃饭是不现实的,经你手触碰过的东西,和大便没什么两样。你就是不把馒头踩地上滚,我吃着一样恶心。”
  吴所畏发现了,他每次和孟韬说话,都会激情澎湃,热血沸腾。
  “合着你把我这当成公厕了?”
  孟韬冷哼一声,“不然你觉得呢?”
  吴所畏点点头,“行!既然你都不见外,那我也不和你客气了。那天在公厕初次见面,吴爷爷我本想赏你一泡尿当见面礼,因为身体不便难以兑现,今儿补上。”
  孟韬的眼中透出肃杀之气。
  吴所畏刚要脱裤子,突然意识到一件事,他要是当着这个贱人的面撒尿,岂不玷污了他的小金鸟?于是转过身,找了一个矿泉水瓶,哗啦啦灌了进去。
  然后,脸上带着邪恶地笑,慢悠悠地转过身来。
  “赏你的,别嫌少。”
  从脑瓜顶浇下去,一直灌进脖领子里。
  即便被这样羞辱,孟韬依旧能挺着脊梁骨说横话。
  “与其这在耍威风,不如劝说姜小帅忘了我,那才是对我真正的打击。可惜,你没那个本事。”
  池骋陪领导出去视察,回来没一会儿,办公室的门就响了。
  “进。”
  一个女人面带笑容地走了进来,她就是吴所畏那天来接池骋,在门口看黄的那个长相普通的女人。当时她和一个老头上了同一辆车,那个老头就是财政局的一把手,李局长。这个女人就是李局长的女儿,李之灵。
  自打见了池骋一面,李之灵就借身份之便隔三岔五来这溜达一圈。
  每次都得和池骋说两句话,虽然没有明确表示,但明眼人都能瞧出来,这位局长千金是看上咱池公子了。尽管池骋一直对她不冷不热的,李之灵依旧对俩人的关系发展抱着乐观的心态。
  “干嘛呢?”李之灵坐在池骋对面盯着他看。
  池骋手里翻着那天花了半宿时间复印的资料,眼皮都不带抬一下的。
  李之灵托着腮调侃道,“你还看书呢?真没想到。”
  她可是花了好几天功夫把池骋的底细摸清了,不愧是名门之后,就是见过世面,知道池骋那么多劣迹之后,仍旧视为正常现象。只不过这几天来这串门三次,池骋每次都在看书,倒让她觉得意外了。
  “你不会为了我要改邪归正吧?”李之灵问。
  这个逆天的问题,总算把池骋的眼皮震开了,定定地看了她半分钟,什么都不说,因为无话可说。
  李之灵又问,“我爸说周末要请你到家里吃个饭,你有空么?”
  “再说吧。”
  把书一合,提着包走人。
  然后,李之灵又追在了后面,跟着池骋一起上了电梯。没人敢这么堂而皇之地跟着池骋,就她敢,所以她觉得池骋对她有意思,因为池骋没赶她。在她眼里,池骋就是那种特酷的人,谁接近他他就用杀人的目光驱赶人家。
  其实,就算一群女人挤进电梯,池骋还是该看哪看哪。
  
逆袭 上卷:破茧成鹰 144 果然比我会享受生活。
  有一种行为叫蹬鼻子上脸,吴所畏就是这种行为最好的代言人。
  自打那天晚上趴在写字桌上睡着,池骋帮他把剩下的工作完成之后,吴所畏就天天来这一套。只要往写字桌前一坐,用不了十分钟就把眼睛合上了。然后被池骋抱上床,等池骋从床边走开,那双黑亮的眼珠子就开始在眼皮里翻滚,透着一股子狡猾劲儿。
  吴所畏的小算盘拨拉得可响了,池骋帮他“加班”,既可以让他充分得到休息,还可以遏制池某人每晚必吃的“大餐”。
  以前白天是真忙,实在完不成的任务才往家带,现在闲下来了,有空的时候也不干正经事,一天到晚去库房溜达,存心把活儿留到晚上给池骋干。
  事实证明,池骋比吴所畏有上进心多了。
  就因为吴所畏一句“你肯定整理不了”,池骋连着看了一个多礼拜的书,把吴所畏公司之前引入的和新研发出来的产品资料背得滚瓜烂熟。
  所以李之灵那天飙出的逆天言论也有一部分是对的,池骋的确改邪归正了,只不过不是为了她,而是为了一个邪恶的小人精子,把自个儿改“正”了。
  连着一个多礼拜,吴所畏每天都能轻轻松松入睡。
  精神头儿养足了,觉睡饱了,这两天吴所畏被抱上床,心里没那么窃喜了。掰着手指头算算,一个多礼拜没被“棍棒”伺候了,有点儿皮痒痒了。
  于是,今天吴所畏特意在公司把任务完成,两手空空地回了家。
  吃完饭,主动问池骋,“要不要一起洗澡?”
  池骋说:“我等临睡觉再洗。”
  吴所畏说,“今儿又不用你打夜班了。”
  “我习惯晚睡了,你先去洗吧。”
  吴所畏不好再说什么,独自一人去了浴室,洗澡的时候把小金鸟洗得硬邦邦的,按了好一会儿都没按下去,最后裹了一个宽松的睡袍走了出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池骋看,屁股使劲着床,发出沉闷的一声响。
  结果,池骋毫无反应,特淡定地坐在写字桌前看书。
  吴所畏早早地爬上了床,实在闲得无聊,玩了好几个小时斗地主,把五个号的欢乐豆都输光了,池骋还没上来。
  吴所畏等不及了,一个劲地催,“早点儿睡吧,总是熬夜对身体不好。”
  池骋来了句,“我习惯了睡觉前干点儿什么,不然睡不踏实。”
  “咱可以干点儿别的啊!”吴所畏暗示。
  池骋翻他的书,不给任何回应。
  吴所畏撇撇嘴,真没劲,翻过身继续等,等了两个多钟头,都快迷迷糊糊睡着了,才感觉到大床一阵晃动。
  把眼睛撑开一条小缝,看到池骋上了床,一下来了精神头儿,特意拍了拍池骋,提醒他,“我还醒着呢。”
  池骋没表现出任何的惊喜,全然一副冷淡的神色。
  “怎么还没睡?”
  “等你呢啊!”吴所畏说。
  池骋随口一问,“等我干什么?”
  “等你一起睡啊!”吴所畏眼中染上点点邪光,“你说说,咱都多久没一起睡了?”
  那个“睡”字咬得特别重。
  池骋完全无视吴所畏的挤眉弄眼,直接躺下来,手在吴所畏的大脑门儿上揉了一下,说:“那就一起睡吧。”
  然后,把灯关上了。
  池骋背朝着吴所畏,身后的喘气声粗得啊,就跟躺了一头牛似的。
  过了一会儿,吴所畏还是睡不着,推了池骋一下,问:“你睡着了么?”
  “没。”
  吴所畏把池骋翻过来,自个儿又转过身去,朝池骋说:“你用手指头往我手背上写字,你来写我来猜,看咱俩默契不。”
  大晚上不睡觉玩这个,是个长JB的男人都明白咋回事,池骋能不知道么?换句话说,憋了这么多天他能不想么?可想归想,该有的原则还是得有的。
  你想晾着我就晾着我?想累我就累我?美得你!
  池骋不仅伸手写了,而且手指划拉得特艺术,力道掌握得特合适,写的字也很给力。
  吴所畏整个后背都麻了,喉咙发烫地问:“写得是‘操’么?”
  不料,脑袋挨了一个爆栗子。
  “想什么呢?写的是‘搡’,推搡的‘搡’。”
  吴所畏既尴尬又愤怒,感觉被池骋耍了,这货一定是故意的。
  这么一想,吴所畏又把池骋翻了过去,说:“我写你猜。”
  池骋很有自知之明,他知道吴所畏一旦把手指伸到自个儿的背上,一定是一道一簇火苗子,最后连成一片火海。
  于是,池骋直接攥住吴所畏的手腕,说:“你甭写了,我直接猜你要写什么吧。”
  吴所畏点头,“那你猜吧。”
  池骋清晰地吐出三个字。
  “大驴鞭。”
  吴所畏不由地吃了一惊,我草!咋那么准呢?他咋知道我想写啥呢?就是没照照镜子看一眼,自个的脸上除了这仨字还有啥?
  嘿嘿一笑,故意问:“你咋猜的?”
  吴所畏以为池骋会自然而然地接一句,因为我满脑子都是你的大蛋蛋,结果池骋只是很平静地告诉他,“瞎猜的。”
  一股凉风吹进了吴所畏的心窝。
  他不死心,半个身子都压到池骋身上,斗胆叫一声,“干爹!”
  一记淫棍砸在池骋头上,差点儿把他砸晕了。
  侧头吼一声,“你丫找死吧?”
  其实池骋想说,你丫是不是想让我跟你玩命啊?这个称呼能瞎叫么?知不知道叫完了后果多严重?我他妈捅烂你的心都有了,让你丫跟我发骚!
  吴所畏被这一声吼逼退三尺,心里还挺不服气的。
  你以为我乐意这么叫你啊?给你丫抬辈儿你还不乐意了!下回直接叫你孙子,孙子!
  吴所畏没好气地转过身,不搭理池骋了。
  过了半个多钟头,吴所畏心里的火去得差不多了,突然想起一件事,又转过身朝池骋问:“嘿,你睡着了么?”
  池骋能睡得着么?那声“干爹”还在耳朵边儿盘旋着呢。
  “我问你哈!”吴所畏这次挺正经的,“你说怎么整一个男的?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指的是什么方面?精神还是肉体?”
  吴所畏说,“肉体,就是让他极度痛苦,但又不会危害到他的生命,整完之后还像正常人一样,不缺胳膊不短腿儿的。”
  “那就用刑。”池骋说。
  吴所畏心里一阵阵发紧,“怎么用?”
  “夹棍夹兆,尿道插钢丝儿,烙铁爆菊花心……”
  池骋说得不痛不痒,吴所畏听得胆战心惊,忙打断池骋,“别,这些忒血腥了,有没有轻一点儿的?”
  “轻一点儿的……”池骋琢磨了一下,“那就电棒吧。”
  吴所畏貌似在黄片儿里经常见到这玩意儿,皱皱眉说,“会不会适得其反啊?我看有些人用着还挺爽的呢。”
  “你说的那是按摩棒。”池骋的眼珠红得有些不正常,“我说的是电棒。”
  “有什么不一样么?”吴所畏面露疑感之色,“不都是通电的么?”
  池骋的手指在床单上抠出一个深窝儿,幽幽地说:“电流不一样。”
  吴所畏明白了,电棒的电流更强。
  “那会不会被电死?被电的时候有多痛苦?”
  池骋的呼吸起伏很明显,声音也越发暗哑低沉,“现在依然是审犯人的有力手段之一,你说有多痛苦?把生殖器连上电极,两分钟能出三斤汗,而且不会昏厥,你可以想想这种滋味……”
  吴所畏光是听听就出了一身虚汗,更甭说亲自施行了,果然这种事还是留给郭城宇去干吧,他多撒几泡尿算了。
  刚要强迫自个儿镇定下来,池骋那边就开口了。
  “为什么问我这个?”
  吴所畏忍不住一激灵,以为池骋看出点儿什么了,结果还没来得及解释,就被池骋狠狠压在身下。心里不由地想道:真邪门儿了,刚才自以为是地挑逗了半天,他没反应,结果正经八本和他聊了几句,他倒来劲了。
  ……
  第二天是周六,当了一个多礼拜的代理老总,池骋觉得他有必要去吴所畏的公司看看了。瞧瞧这位平时都忙什么,把活儿都横到家里干了。
  池骋刚一进公司,里面说笑的,聊天的,开小差的……通通一副驼鸟状。池骋径直地走进吴所畏的办公室,打开他的电脑,搜索他的浏览记录。
  都删了。
  删了也没事,池骋有法子找出来。
  不到十分钟,池骋就把吴所畏偷偷摸摸瞧的那些东西给翻出来了,无一例外都是暴力的。各种整人的法子,各种虐待的损招儿,通通搬上屏幕。
  池骋把手从鼠标上挪开,闭目深思,吴所畏怎么会关注这种东西?他有这个癖好?昨晚吴所畏和他聊起这个的时候,池骋确实这么想过,但经过一宿,这种可能性就不存在了。
  别说这些重口味的,就是一根情趣蜻烛,都能把吴所畏吓出个好歹来。就说昨晚吧,池骋刚把那根蜡点上,吴所畏就钻到拒子里,把柜子门一锁,怎么敲都不开,直到那根蜡烧完了,才给哄出来。
  就这胆儿,还敢关注这些东西?
  等吴所畏的秘书进来,池骋问,“你们总经理最近都忙什么呢?”
  秘书每次和池骋说话都特别谨慎,“就是忙公司这些烂七八糟的事啊!”
  “有没有侧重点?”池骋问。
  秘书说:“侧重点就是建厂的事。”
  池骋虎眸微敛,再问,“他平时除了去新厂,还有哪些地方常去?”
  这可难倒了秘书,绞尽脑汁地想了半天,总算想出个模糊的答案,还是用疑问的口气说出来的。
  “地下仓库?”
  五分钟后,池骋进了地下仓库。除了堆得满满当当的货物,还有一排脚印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发现了,通往档案室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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