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了又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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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了又逃-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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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书名:逃了又逃
作者:凤凰山庄

文案
无端穿越,幸好遇到善待她的养父母。谁知道,自以为幸福的家庭,一直被灾难的阴云笼罩着,意外获得的巨额财富,被无数阴谋的眼睛窥伺着,最终让幸福的家庭万劫不复。乱世烽火,辗转飘零,导致家族覆灭的黑手一直在她的身后,还有上天赋予她的那沉重的使命,幸有上天眷顾,赐予她保身秘法,无论命运的铁手有多无情,她都不会屈服,无论有多少handsome背弃了她,前方都有无数个handsome在等着她,笑到最后的一定是她。。。。。。

内容标签:穿越时空 民国旧影 乔装改扮 豪门世家

搜索关键字:主角:林晓,众男佩,众女配 ┃ 配角:女主父母亲人,喜欢她的人,厌恶她的人 ┃ 其它:美女,美男,女强,空间,民国;探求,使命,暗黑



  ☆、梦醒惊魂

  林晓意识到自己即将醒来,她试着要动一下脑袋,却牵扯的全身都疼;慢慢地睁开双眼,歪头打量自己的处境,吃惊地发现自己竟躺在一间光线灰暗、四壁简陋的土坯房凹凸不平的地面上。
  她猛地跳起身来,顾不得全身的疼痛,惊异不定地看着自己身上的粗布衣裤以及明显小了许多号的手脚。
  “到底怎么回事?”林晓不禁低吼出声,低沉嘶哑的声音在这一斗静室里显得十分诡异。
  她记得在自己公寓里喝得烂醉,前男友回来找她复合被他骂得狗血淋头,表了不知几千里的冷酷表哥不知发了什么疯让她做他的情人,后来她似乎看到了老板。老板是她父母死后让她感到世间还有人性这个东西的少数几个人之一,她模糊记得自己在老板怀里絮絮叨叨哭的不成样子,而老板始终好脾气的任她妄为,后来似乎睡着了,醒来却鬼使神差地到了这里。
  她借着这个房间里唯一的光源——老旧的糊着纸的天窗——又细细地打量了一遍显得十分高大的家具,这些带着岁月痕迹的物件儿让林晓有了一种身限时空中的晕眩感。
  她试着向外走,看到两扇枯朽斑驳的木门,费力地推开,刺骨地寒风扑面而来。林晓缩了缩肩膀,正要抬脚迈出门外,土坯院墙上嵌着的破门猛得被撞开,快速地拥进一群人。
  这群人里男女老少皆有,看穿着像是封建社会的劳动人民,他们的表情却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领头的一个模样猥琐的男子嚷嚷着:“这个反贼家里以前还是地主呢!要谋逆家里怎么可能没点儿家底儿。”他身旁的另一个大汉猛然打断他下面的话,冲着后面的人群大声说道:“这就是反贼的家,找到谋反的证据,重重有赏。”顿时群情沸腾,人们纷纷涌向林晓所在的正屋。
  林晓早在第一时刻躲在了门后面,听到他们的说的话,不由心惊,看来自己投身的这家已被认定为反贼,且不说有没冤情,看这群情汹汹的架势,再出现在这群人的眼中绝对不得善果。从领头大汉的阴狠的神情语气来看,他绝对会斩草除根的,虽然现在尚不确定自己的身份,但是自己一个小孩子实在赌不起。
  林晓从门缝里看见院子外面站着几个神情懵懂的小孩子,其中一个小孩儿就站在门边,透过门缝看见了林晓,神情立时兴奋起来。
  林晓暗呼糟糕,紧张得脑中一片空白,那小孩儿进了正屋转到林晓面前,笑嘻嘻地问:“你是谁,你在玩什么?”林晓奇道,难道他竟不认识我。这么一大群人,有老有小,有男有女,应该不会住的很远,不然不会带这么多孩子和老人,竟然不认识她,无怪林晓有此疑问。
  林晓立刻做小孩状:“我躲在这儿好久,他们都没发现我,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那小孩立刻得意洋洋的说:“这有什么,你藏得不严实,你看着,我躲一个地方,肯定谁也找不着。你先出去跟他们说,快点快点!”说完便一扎进了屋内亢奋的人群里。
  林晓抓住机会悄悄地出了屋门,边跑对院里地几个小孩说:“我们要捉迷藏,我去外面数十个数就进来了,你们快点找地方藏好。”小孩们儿不明白大人来这里干什么,正无聊呢,闻言顿时欢呼着四处乱跑。
  走出破旧的门扇,寒风呼呼地打在她的脸上,左侧有一条泥土道路,一直蜿蜒到远处空旷的田野里,看不到尽头,右方几栋低矮的泥墙灰瓦民房过去,不远处,就是一片森林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写了一些东西,想知道别人看过之后有什么感想,所以就发上来了

  ☆、热心大汉

  林晓知道那群人过不了多久就会发现不对,她不敢往大路跑,只拣着可以藏身的小路没命地跑。耳边风呼呼地吹着,刮得她小脸生疼,但她不敢停下,不知跑了多久,终于发现树林中现出一条车走人行的道路;她一刻不敢歇,继续沿着路边草皮上快速走着。
  走到一个岔路口的时候,从另一条路上转出一辆驴车来,一个大汉坐在车前悠闲地唱着民谣,鞭子软绵绵地向前伸着。
  林晓见此,立马歪歪晃晃地赶上前去,叫道:“大叔,等一等。。。〃大汉听见人叫,身体一瞬间的紧绷,眼见来人是个四五岁得小屁孩,顿时地拉住缰绳,却也不敢放松地注意着四周的动静,问道:“小家伙,你怎地单身在此深林之中?”
  林晓这一路狂奔,身心俱疲,听见此人语气虽然冷淡,话里却隐带关切,顿时眼泪就下来了,哽咽着说不出话来;哭了一时,见大汉神情警惕,立刻解释道:“大叔,我与哥哥行路遇上大虫,哥哥让我先走,约定在前面的城池会和,我不识路,在这林中奔走了一日,才见大叔一个人路过,故而十分无状,拦住大叔望大叔不要见怪。”
  大汉本是习武之人,察觉周围并无人声,已然有些放下心来,这时见这小孩虽然狼狈却也言语周详,便问道:“你这小孩尽胡说,遇见大虫,咱这个大块头尚且顾忌,你哥哥想是个书生,怎么搏得过大虫?”
  林晓急急说道:“我哥哥长得很高大,也曾跟师傅习过功夫。”说完却又仓皇回顾,脸上的担忧和恐惧藏也藏不住,只能说道“大叔。。。”还想再说些什么,却再说不出话来。
  大汉长叹一声,说道:“若有成算,你哥哥大概已经赶往前面的定安城,若无成算,现在回去也无用了。”说完瞄瞄小家伙想哭又不敢哭的模样,支楞着大眼珠子威胁到:“先说好了啊,一路上不许哭哭啼啼,喊冷喊饿的,若有一点做不到,我就把你扔下车去。”不再多说,把他提上驴车。林晓疾奔了一路,疲累恐惧之下,上车不久,就在颠簸中睡着了。
  听得人声嘈杂,林晓渐渐醒转过来,看见前面是一处城楼,城楼上一块蓝底金字的匾,上书:定安城。大汉对林晓说:“你这小家伙可真能睡,睡了一天有余。你看看前面就是定安城北门了,这几年天下不太平,这开了这一个城门,就在这儿等着你哥哥吧。”他长着一副凶相,就算没什么恶意,也显得凶巴巴的,说完直接扬长而去。
  沈林心中升起无尽的惶恐,从城门进出的人,对比现代人大多瘦削矮小,几乎每个人的衣服上都打着补丁,他们的脸上带着被苦难压迫的麻木沧桑。城门外一带,或躺或坐或站着头发脏污凌乱、衣服破不蔽体、对着简陋的小食摊子露出贪婪目光的乞丐。她仿佛看待自己又冷又饿地死在这里,然后被这群饿了许久的人扔进大锅里,煮熟分吃了。
  她太害怕了,不由自主地向城门跑过去,很快被兵士拦住,狠狠地一脚把她踹的老远,不知什么人在她的手上踩了一脚,她忍着痛立刻离开路中间,免得被人踩死。
  她不想哭的,可是她真的太委屈了,在现代,即使她失去了父母,她已经是个成年人了,可以挣钱养活自己,后半辈子就算不能荣华富贵,也能衣食无忧。谁能告诉她,到底是哪路神仙跟她开了这么大的玩笑,让她重生在了乱世的反贼之家,孤苦伶仃,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正这时,什么东西罩在她身上,未知的恐惧让她手忙脚乱,扯着嗓子无意识地尖叫,突然那件东西又被拿开了。仰头一看,原来是带她来到这里的大汉,她不明白此人为什么又回来了。
  站在她跟前显得异常高大的大汉哈哈大乐,“你这小家伙是被吓破了胆了。”说着揪着衣领子把她提了起来,用拿在手上的破棉袄披在她身上,小声说道:“袄子的里面装了几个铜子儿,你省着点用,能不能活命,就看你的造化了。”
  林晓顿时眼泪就下来,忙不迭给大汉磕了三个响头;她为了活命编了一通瞎话,这大汉相不相信是一说,竟然能对她伸出援助之手,看来是个心肠不坏的人。林晓虽然感激大汉仗义出手,却也不敢将自己的情况和盘托出,且不说这个时代的人对待反贼的态度,就说大汉的底细她也不清楚,如果是劫匪强盗的把她带到贼窝怎么办。
  林晓用大汉的破棉袄将自己裹的紧紧的,呆呆地看着他递了什么东西给了城门兵士,说了几句话,他们似乎向这边看了一眼;然后,大汉走了,她能感觉到,这回他真的走了。她多希望这是一场梦,不管梦里有多么凄惨落魄,醒来之后,她都躺着自己温暖的小公寓的床上。
  身体暖和不少,感觉到下巴上有些刺痒,她拿手一抹,淡淡的红色,是血沫子。她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流血了,她看着周围的人,感觉这一切真的太荒诞、太不真实了。身体渐渐暖和起来,有了知觉,痛觉也复苏了,真的好疼啊,爸爸妈妈。                    
作者有话要说:  在原来的基础上改了改

  ☆、苟且偷生

  林晓自我催眠了一天,饥饿和寒冷一次又一次地告诉她,如果再逃避下去,她真的会死,她必须接受这一切,承受这一切。
  不远处,白烟袅袅地小食摊子,穿着松松垮垮棉袄的矮个子男人在摊子前面跺着脚,食物的香气隐隐传来。林晓摸了摸口袋里的铜子儿,她记不太清民国一个铜子儿价值几何,隐约记得在哪儿看过清末的时候,银价涨得厉害,铜钱就越发不值钱了,一两银约可兑换两三千个大钱,她不知道一两银能干什么,还是不知道一个铜子能干什么,这有什么用呢。
  等到傍晚,林晓连咽口水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知道自己必须吃点东西,不然寒冷的冬夜里,她冻不死也会冻坏的。摇摇晃晃地走到小吃摊子前,沈林仰直了脖子,组织着措辞。
  矮个子摊主不耐烦地轰她:“你们这群好吃懒做小兔崽子、有爹生没娘养的混蛋玩意儿,天天给我来添晦气,我这生意迟早让你们毁绝喽。”说着他伸出脚别了她一下,她趔趄一下摔倒了,地上有尖棱儿的砖石把她屁股扎的生疼,看着矮个子轻蔑厌恶又恶狠狠地表情,她真想掉头离开,可是她不想死,所有她没有资格潇洒。
  递上一个铜子,矮个子也不废话,从木桶里拿出一个“窝窝头”模样儿的团子,林晓正想伸手去接,那个团子竟然直接砸在她的胸前,然后落在递上,滚了几下,沾满了灰尘。
  她看着矮个子,眼中满是狠意,矮个子吃了一吓,复又高傲而蔑视地看着她。林晓脑中有一个声音,是要尊严还是要生命,翻来覆去不停地念叨,最终,她不顾矮个子的嗤笑声,选择了生命。
  将窝头上的异物灰尘揩干净,狠狠地咬了一口,粗糙的感觉刺激着她的味蕾,就那么一口东西堵在了嗓子眼,怎么也咽不下去,隐隐有反胃的冲动。她闭上眼睛,深呼吸,将口腔里的东西嚼的碎碎的,一点一点地吞下去。
  像咽药一样吃了小半个窝头,她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撞到在地,后面有人把她压住,掐住她的胳膊,抢走了剩下的半个窝头。
  一天里,她挨了不少打,浑身上下大概没有一块好皮了,她心中心底里窜出一股子狠劲儿,抱住正在狼吞虎咽的男孩子的腿,张口狠狠地咬住,不管砸在背上的拳头有多疼,就是不松口,最后,她的牙齿都松动了,腥咸的味道涌进她的嘴里,她像个吸血鬼一样,忍不住咗着嘴吸起来。
  没多久整个人被甩开,砸在地面上,她也不管那个人叫叫嚷嚷地在说什么,强撑着眩晕和疼痛,找了一块人少的地方窝着,等待明天或者等待死亡。
  林晓终于还是没有死,她茫然弟看着灰蒙蒙的天空,不知道自己有何出路。想了许久,她一下子跳起来,向着远处的森林踉跄地走去。她希望可以在树林里找到蘑菇之类的东西,就算生着吃也可以;或者有个水池水塘,让她捉了鱼上来吃。
  事与愿违,小半天时间,她没有找到蘑菇,也没有找到小水塘,不得不忍受着胃部烧灼的疼痛和越来越难以克制的疲劳,继续往前走,她开始用枯枝堆在一起算是做记号。
  总算是黄天不负苦心人,一个挺大的水塘出现了,折了树枝和常绿树木柔韧的纸条做成钓竿儿,很不像样子,但她别无她法。
  蚯蚓在换在潮湿阴暗有机质丰富的地方生活,她细细寻找可能是蚯蚓钻过的孔洞,冻土有些僵硬,她用尖锐的石头不停地挖掘着,挖了不知多久,终于找到两只蚯蚓。没有钓钩,怕诱饵被吃掉,鱼却逮不到,她将头上的头绳扯下来,在自制钓竿上磨出一块小凹槽,将头绳一段系在上面,一端牢牢地梆住诱饵,小心翼翼地砸开一个冰口,将掉线伸进去,蹲在一边大气也不敢出。
  不知过了过久,终于有了动静,她立刻把住钓竿,将吊绳拽了上来。
  钓上来的鱼个头不小,林晓心中充满了新的希望,她觉得,只要努力,完全可以活下去。
  她捡了一块扁利的石头,蹲在水塘边刮鱼鳞,刮着刮着,突然觉得背后一阵毛骨悚然,她联想到狼专门喜欢跟在猎物的背后,等猎物一回头,就张嘴咬断他的脖子。
  她不敢回头,向前跑了几步。试着回头一看,刚才刮鱼的地方不到一步,盘着一条和枯草差不多颜色的大蛇,看到林晓回头,它竟然向林晓曲行过来,它的速度很快,林晓红着眼睛,从脚下捡起几根树枝,狠狠地打着已经快追上她的大蛇,不停地打呀打,不知道多久,那条大蛇再也不动弹了,她才停下来。
  心有余悸地喘着气,她似乎听见了狼嗥,忍不住寒毛直竖——她怎么忘了古代的森林是多么危险的地方了。
  她小心翼翼地将仍在水边的鱼揣在怀里,把大蛇用不知名的硕大叶子包裹起来,也包裹起来,往四周虚虚看了两眼,开始没命地向回跑。跑出森林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下来了,她不禁庆幸,还好早早地出来了,如果待到晚上,她非要葬身狼腹不可。
  找了个小水窝子,将鱼鳞和内脏处理了,像个野人一样吃着生鱼。吃了一半,饱的不行,用草将剩下的鱼稍微擦干,装进了大棉袄的内袋里,抱着大蛇回去了。
  刚一回去,一群半大不小的孩子,虎视眈眈地看着她怀里的东西,昨天抢了她窝头的那个男孩子立刻冲上去抢,一打开,惊叫着:“蛇,蛇啊,毒蛇啊,快躲开。”又有人叫着:“她是妖怪,她是妖怪,我昨天看见她喝栓子哥的血,她这么小的个子,竟然拽了这么大的土蛇,还没有让蛇咬到,她肯定是个妖怪。”
  林晓眼珠儿一转,想到一个主意,主动走到那个抢她窝头的男孩子面前说道:“我找到一个大水塘,里面有鱼,不过水塘边上有很多蛇,就是刚才你们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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