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过后,九代目向我说明了工作的时间,总的来说还是利用课余空闲的部分。好在复杂的科目在之前已经学的差不多了,不然我肯定会忙的焦头烂额。
这么说来,同时选修多门课程的阿纲和狱寺还不得撞墙去?
“萨里的事情,就由你来负责吧。”九代目笑眯眯的看着我,“算是你担任首领助理的第一个任务。”
“总觉得,是个会让人很无力的任务啊……”
……………
萨里被关押在彭格列的审讯室内,推掉白天的课程,我和空闲下来的山本一起准备起这次询问。
被掩盖的地方还有许多,就像我之前说过的那样。这种小家族,如果不挑衅的话完全可以再存活更长的时间,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亢奋起来的,我很好奇。
“山本在外面等着就好,有什么事我会叫你的。”
“啊,小心点。”
彭格列的审讯室并不是像警察局里那样,反而带给人一种比较安心的感觉,大概是让被审讯的人放松,从而供出实情吧。
关上门的那一瞬间,我看见萨里变了表情。
“好了,如你所见,这次审讯你的是我。”我挑起嘴角,“最好不要打什么歪主意,小心没命哟。”
萨里冷哼一声,把头扭到一边:“没什么好说的。”
死鸭子嘴硬,好在我有的是时间。
从那天袭击我的方法和时间可以得出,这些家伙对我和阿纲的日程相当熟悉,我和阿纲不会碰面又单独出行的时间只有那么一小段,说是巧合我才不信呢。
“不说话也没关系,只要你大脑里有这部分的记忆我就能挖出来。”
“你、你以为这样的威胁有用么?”
“有用,你已经动摇了。”
我和萨里在审讯室内这样面对面坐着,除了一开始的几句话之后没有其他的交谈,不过这样对萨里来说压力会更大。
如果遇到的人什么都不在乎,也不要急的话,你猜猜藏着腋着的人会有什么反应?
“明天我还会过来,有什么想说的记得那时说出来,你应该知道没有用的人是什么下场。”
…………
对于一直在外面等待的山本有种对不起的感觉,让他等了那么久,好在他没有生气。
和他说明情况后我们回到大厅,阿纲在那里等着。
“怎么样?”
“应该是有人指使他的,明天就能知道了。”我挽上阿纲的胳膊,“女人的第六感是很厉害的哟~”
“是是,那么伟大的秋本小姐,我有这个荣幸请你共进晚餐么?”
“当然~”
………
和阿纲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很愉快,没有负担,也不用考虑语言动作是不是得体,不用拘束着自己。
“想吃什么?”入座后,阿纲把菜单推到了我的面前,“每次总是我来点,今天该你了哦。”
我,要不要告诉阿纲在这种方面我真的是很不在行?
……
晚饭后的散步,对于我和阿纲来说是无比难得的事情。一起聊着身边的事情,不像别的情侣一样每天都腻在一起,我和阿纲之间的感情也没有变淡。
这样说不对,和恋爱不同,是一种要在一起生活的感觉。
“对了,纲。”我突然想起来一件重要的事情,“今年回並盛一趟吧,有些想念奈奈阿姨做的东西了呢~”
“嗯,确实是这样。”阿纲看了眼手机上的日历,“圣诞节那周怎么样?大家一起回並盛过吧。”
点头表示同意,有时间去通知山本他们吧。
…………
第二天到审讯室时总有种不安的感觉,萨里身上透出来的气息让我厌恶到想要呕吐。
不是吧……
“好了,萨里,考虑一天得出什么结果了么?”
“努呼呼呼,撒,会有什么结果呢?”
让人后背发毛的笑声响起,萨里的脸扭曲着,诡异的气息覆盖住了那个倒霉的男人,然后,幕后黑手出现了。
没错,就是那个死了都不让活人安宁的大妖怪,D·斯佩多!
之前确实考虑过是他造孽的可能,不过因为没有异常便没有深究,原来是为了让我们都放松警惕么。
现在的情况对我来说是绝对的不利,阿纲在办公室处理文件,山本今天根本没有一起过来,也就是说只有我一个人。
麻烦了,大麻烦啊!
“努呼呼呼,不打算逃走么,秋本久美子。”
冷静一点,这家伙想干什么你还不清楚么,自始至终就只有一个啊!
“嘛,就算你逃也没有用了。”
“我已经进入你的幻觉中了,对吧。”
周围有类似壁纸的东西包围住我,图案就好像平时玩的扑克牌里面的黑桃一样,这就是他的幻觉世界吗?
“努呼呼呼呼,就算你大喊大叫,哭出来都没关系哟。”
也就是说,隔绝了一切,连求救都无法办到啊。
「久美子,有种空间被切断了的感觉!」
一护的声音在脑海中回荡,我想到了很久前白兰和十年后六道骸战斗的场面,大概被切断不止是空间。
“会让你看到一生难忘的东西的。”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D能出场的最后几章了,不快点解决掉他我会不安的,啊哈哈哈哈~
下面是剧透,不过说是剧透也不过只有4个而已→平行世界
98
98、目标九十一 平行世界来了! 。。。
【一】
无尽的黑暗吞噬着我的内心,我仿佛来到了另一个世界。
【二】
什么时候开始憧憬,我记不清了,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也记不清了。什么时候开始,失去他,我更想不起来。
“这种情况你还能走神,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
“嗨嗨,不好意思。”我往后挪了两步,“猫捉老鼠的游戏也该结束了。”
“等下。”一护挡在我面前,“这种事情还是我来做吧。”
…………
破坏,破坏,破坏,在结束前绝不停止。虽然任务只是找到背叛的人,可是我却停不下来。沾满鲜血的双手,背负着无数条人命的灵魂,我已经停不下来了……
像是着了魔,手扣动扳击那一瞬间的感觉,敌人求饶的表情……
已经扭曲了,不管是活着还是死亡,对我来说都没有了意义,剩下的只有破坏和杀戮。
“后悔吧。”
他已经无法后悔了。瞪大的双眼,没有说出的话语,是憎恨么?
“久美子,为什么要这么做?”
“没有理由,已经停不下来了……”
一护站在身边,也只有他还在我身边。
这是最后一个任务了,这个任务结束后我和彭格列不会再有一点关系。
我的自尊,我的荣耀,我的骄傲,全部的全部都在那天被击碎。
虚假的承诺,肮脏的谎言,我在那天被抛弃了。
“恩已经还完了,不过我还没有复仇啊。”
扭曲吧,扭曲吧,没有任何人的世界。
(除了你,只有你。)
“不会放弃?”
“啊,不会。”把彭格列配发的武器扔掉,我从一护手里接过另一把枪,“这是,最后的事情了。”
一护皱着眉头,却没有阻拦。他的身上也沾满了鲜血,脸颊被子弹划伤。即使这样,在最后的战斗中他依旧没有让我冲在前方。
【三】
不在乎周围路人对我们的指指点点,忽略掉血腥味给嗅觉系统带来的负担,我和一护并排走在彭格列管辖的街道上。彭格列对于情报收集的速度一向快的惊人,不用多久我们就会被谁拦住。
(属于你的东西,全部都还给你!)
“久美子。”垂在身边的手被一护握住,心中有种温暖的感觉,“不管你会不会回头,我都会在你身边。”
“嗯。”
全部还给你,之后,就该你把欠我的东西还给我了!
……。
他们出现的比我预想中要早,不过地点没有变。隐蔽的,不会被人发现的地方。
“我该说大手笔么?”盯着面前的两人,我翘起嘴角,“彭格列十代目最信任的守护者,以及最强的守护者。”
狱寺隼人和云雀恭弥,真是有趣的组合。
“我只是来咬杀你罢了,草食动物。”
“秋本……”
和云雀恭弥不同,狱寺板着一张脸,那个眼神我见过,不过其中到底包含了多少种意思不是现在的我关心的问题。
“要看看么?我的成长~”
足够恶劣的态度,足够挑衅的语气,只是这一次没有人被挑衅。早该清楚这一点了,既然是这两个人一起出动,绝对是那个人说了什么。
“秋本,十代目……”
“闭嘴,我可是没有一点要解释的。”我往前走了两步,用手指着狱寺的眼睛,“还是说,你的眼睛连最基本的判断功能都消失了呢?如果是装饰品的话,抠下来怎么样?”
扭曲了,扭曲吧,早就不在乎这些该死的事情了。
早就不该在乎这些事情了。
(我束缚自己的思想,束缚自己的语言,束缚自己的灵魂,换来了什么?)
释放吧,破坏吧,没有人会在意了,没有人会关心了。
“不过,想让我去那里的话,要你们能办到啊!”
话音未落,云雀那个好战的家伙已经冲了过来,一护同时移动挡住了他的步伐。我自然是对付现在就站在眼前的狱寺隼人,比起云雀,他的战斗力要低很多。
“开始之前给你个建议,不,警告吧。”我用食指戳了戳自己的下巴,“和术士的对决,绝对不能掉以轻心,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哟~”
特别是,和我这种不择手段的术士战斗时。
我的幻术是六道骸教的,体术是可乐尼洛指导的,若眼前只是普通家族的人早就不知道消失去了哪个国度。不过眼前的家伙不是一样么,弱点,我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呢。
雾是构造,我想便能制造出一切。托尤尼的福,现在的我完全不用担心对一护的火焰供给,因为他已经和人无异。会随着时间的变化改变,已经不是幻觉了。
………。。
狱寺在匣兵器的使用,攻击的方式以及时间上果然不凡,只是他有弱点。
(碧洋琪的脸。)
这十年间从未改变过,只要看见碧洋琪就会失去一切攻击力瘫倒在地。
“你的弱点,太明显了啊。”
手从脸上撕掉一层皮,“我”的面貌完全改变。
“隼人。”不止是脸,声音、身材、动作,“我”彻底成为了碧洋琪,“父亲想见你。”
“!”狱寺退后,原本的动作出现停滞,“秋本,既然知道了这是幻术又怎么会上当!”
“是么?”挥了挥手,周围又出现了几名穿着不同服装的碧洋琪,“你怎么知道这里面没有本人?逞强的事情不要做比较好,不然什么时候死掉都不清楚哟~”
三叉戟没入狱寺的肩膀,我用最缓慢的动作使其深入其中,恶劣的转了转。
“你看,逞强的后果。”不会让他死掉,复仇的对象只有一个,“我可是很仁慈的,如果你和云雀现在回去的话……”
“秋本,知道答案的事情问多少遍都是一样啊。”狱寺在我把三叉戟拔走时抓住了它,“稍微,听一下十代目的话吧……”
“我拒绝。”三叉戟化成雾气,趁狱寺摇晃的功夫我狠狠的给了他膝盖一脚,“他想说的话2年前我就听够了!”
愤怒了,愤怒吧,这样就可以给自己的做法找个合适的理由了。
“秋本!”
“吵死了!”我拽起狱寺的衣领,“你以为自己手下留情我就会心软么?再说这些废话我可是会让你见你的母亲大人哟。”
压抑不住的愤怒,恨不得把眼前的人立刻杀死,不过最后一丝理智告诉我,他不是那个对象。
(没错,从一开始就只有一个人,那个毁掉我一生的家伙!!)
狱寺肩膀上的伤口不断的留着血,不过现在的他一定没心情去管这些。我打开了雾蚂蚁的匣子站在他的身后,在他不注意时一手刀劈下,狱寺就这样失去了知觉。
一护几乎是同时结束了战斗,从衣服的破损程度来看还是云雀占了上风。只是我和一护并不是为了战斗而战斗,看到我的目标已经达成之后,一护也退出了战斗范围。
“走了。”
………
泽田纲吉20岁的成人礼上,我告白了,换来的是等待。22岁的继承仪式上我再次伸出手去,换来的是无情的拒绝。
「我们不合适」这句话的杀伤力原来这么大,影响力也是那么大。
不合适的话为什么之前的十多年要保持着暧昧不清的关系?为什么不在一开始就将所有的事情都说清?到头来,这些所谓的感情都是我的一厢情愿,看着我的自尊被一点点击碎就是那么有趣的事情么?
彭格列对我的恩,和他对我的伤害相比算什么?什么都不算。
只是这次彭格列的追捕并没有就此结束,跑出无人小巷之后,那个人皱着眉头站在那里。
“泽田纲吉!”
“久……”
“这个名字不是你叫的,彭格列首领先生。”我做出防御的姿势,“有什么事情直说比较好。”
泽田纲吉闭着眼睛,很久之后才睁开,从前能够轻松读出信心的眼眸中现在感觉不到任何东西。
是我,封闭了自己的心。
“秋本小姐…”泽田纲吉的表情变了,褪去了犹豫,有的只是作为一个首领该有的强势,“看来,只能使用武力了啊……”
没错,武力。早就做好了这样的准备,这样没有丝毫退路,不死不休的准备。
我的世界里,太阳已经消失了。
“做个了断吧,彭格列十代目泽田纲吉!”
…………………。。
和他战斗时十分痛苦的事情,双方都动了真格导致我基本上不能使用火焰攻击,因为会被吸收。一护和其他守护者纠缠在一起,几次想要过来这边都被拦住了脚步。纳兹也时不时过来扰乱我的步伐,不知不觉中陷入了不利的局面。
“久,任性的话就到此为止吧……”
任性?!到底是谁!
“我说过了,你没资格叫我的名字!”左手集中起火焰,向空中挥去,被愤怒支配的大脑大概已经没有办法思考什么战略问题了吧,“就算只有我一个人,就算只剩下我一个人……”
和构筑出一护时的情形一样,这次构筑出的东西反应了我的内心——破坏。不需要给一护供给火焰的好处在这里出现,我可以毫无后顾之忧的构筑出其他的东西,为我破坏,不断破坏。
“看起来又是不得了的人啊。”一护那边停下战斗,看着天空中出现的家伙裂开嘴角,“喂,久美子,要大闹一场不?”
“当然!”
蓝色的头发瞬间晃到眼前,利爪将没有躲开的那些楼喽的喉咙撕裂,桀骜不驯的笑声和那不屑的笑容无比相符,和一护完全相反的存在。
“葛力姆乔?贾卡杰克。”
“久,你该知道火焰构筑出的东西都会被吸收。”
“我什么时候说过他是用来攻击你的?”眨眼之间一护和葛力姆乔的位置互换,就算是身经百战的彭格列首领对于一护的存在也是有很多顾虑的,“好了,现在可以好好玩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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