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快说,否则别怪朕今天就废了你。”
殷旭尧肺都气炸了,他堂堂一国之君,竟然被一个小女子给玩弄了。
“林海,听朕旨意,即刻带兵前往南疆,务必将吴王一家押解进京。”
“不、、不要,不关爹爹的事。”
郡主一下子就瘫软了,是她的错,她不能连累家人。
“不要,皇上,不要伤害我的家人,不要、、、”
自古以来,皇上都有些卑鄙,尤其是在小女子面前,但是非常时期,非常手段,不狠也就成不了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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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旭尧瞪着这个小女人,从她的言语上看,他确实是郡主没错,也的确应当是他的皇后,但是他同时也敢肯定这个女人绝对不是昨晚与他同床共枕的女人。
“昨晚那个女子是谁?”
方刚与林海听到皇上这句话,脚下一个摇晃,竟然齐齐倒下了。
皇上也太厉害了吧,与人睡了一晚,都不知将人吃了多少遍,这会才搞清昨晚上的皇后非此皇后。
“你们给朕站好了。”
见侍卫如此不给面子,殷旭尧的脸色更难看。
他知道自己有点混蛋,进来时,竟然还不知道这个女人不是昨晚身下轻吟细喘的女人。
“皇上,您杀了臣妾吧。”
郡主跪爬至皇上面前,一心求死。
这个时候,她既不能透露兰兰,更不能爆出雪雨泽。
“那就怪不得朕……”
“不,皇上、、您是明君,您不能如此卑鄙无耻。”
郡主这会突然不怕了,竟然直视皇上,还骂起了皇上。
“你说什么,你再给朕说一遍?”
殷旭尧的手捏得咯咯响,刚才还吓得直抖的女人,竟然当面说他卑鄙无耻。
“皇上若要降罪,臣妾家人,皇上便是错君。”
郡主跪得笔挺,一副你若动我家人你就是王八蛋的表情,着实让殷旭尧又气又恨,他还真不想一巴掌挥过去,但是他不打女人。
“如果不希望你家人有事,最好如实交代,昨晚一夜承欢的女子是谁?为何你要让人代你……”
殷旭尧像是想起了什么,黑着脸向外面啊道:“小元子听旨,立即传两名有经验的女官来。”
皇上这一声吼让一干人等一头雾水,就连郡主也不知道皇上要做什么,只当皇上要严刑逼供了,闭上眼凄然一笑,而她的那双手,本能的抚上腹部。
殷旭尧一直在观察着郡主,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没能逃过他的眼,这个女人有古怪,绝对有古怪,一种男人的直觉让他身上的火气更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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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就来了两位年长的女官,进来向皇上行礼后就站在一旁。
“将她带下去检查。”
殷旭尧的脸色很难看。
两位女官却不知道要检查什么,但是又不敢问,只是傻站着。
“带下去,看她可还是处子之身。”
殷旭尧吼完这话,自己的脸都红了。
两个女官还是一片茫然,皇上昨天都已经大婚了,皇后怎么可能还是处子,而且皇后在入宫前,就检查过了,皇上这一问究竟是为了什么。
其他人是一头雾水,但是郡主却是脸色苍白。
跪地的郡主,被两个女人强拖到了屏风后面,不一会,女官即稀里胡涂的出来报。
“回皇上,皇后娘娘已非完璧。”
殷旭尧站了起来,他有些明了,但是却不知道是谁?他心里隐约有些感觉,但是他却不愿去想。这个女人是皇后,他们已经大婚,如果是处子就不正常了。
方刚与林海则比女官们清楚多了。
皇上说昨晚的女子不是此时的皇后,那皇后此时非完璧就有问题了。
或许真应了旁观者清,这两人同时想到了一人,雪雨泽,他们可是清楚的记的,沈姑娘说过,郡主与雪大人情投意合。
这之后他们又同跳崖殉情,只怕,皇上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被自己的爱臣戴了绿帽,昨天大婚,又无法交代,所以才会李代桃僵。
郡主又被带出来了,这会她脸色竟恢复了正常了,而且镇定的让殷旭尧想捏死她。
“朕再问你最后一遍,昨晚的女子是谁?”
殷旭尧怒了,手不停的张合。
“正是臣妾,只是昨天臣妾化过妆,与今天有所区别,皇上没有认出罢了。”
郡主冷冷道,今天她已经做好了准备,不管如何她决不会吐一个字的。
“来人,将凤仪宫所有奴婢都叫过来,朕要一个个盘问。”
殷旭尧还真拿她没办法,虽然她说的理由不可信,但是他还真的也不能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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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海听令,朕要你现在立即出宫,将雪雨泽带来见朕。”
殷旭尧不再说什么,最后看了郡主一眼,即往处走,在宫门外,又停下了,沉声向侍卫命令。
林海与方刚同情的看着郡主,好像这些事已经明了。
这个时候,郡主奇迹的没有吱声,很平静,很平静。
殷旭尧走了,前脚刚回到正德殿,后面小太监就来报,皇后娘娘在凤仪宫寻短见。
“立即派人看着,若是她有个万一,朕要凤仪宫所有的人陪葬。”
殷旭尧冷静的命令。
越是一心求死,他越不会让他死,这其中必定有阴情,雪雨泽,你最好不要对不起朕。
方刚低首站在一旁,不敢吱声,正德殿内听见皇上踱来踱去的脚步声。
“方刚,丫头是不是已经离宫了?”
就在方刚已经习惯了脚步声,准备打瞌睡的时候,皇上问话。
“臣不敢肯定,但是臣确实看到沈姑娘往城门方向去了。”
“朕昨晚其实有点怀疑,她很像丫头,尤其是那双眼睛,只是……”
听起来殷旭尧很是纠结。
方刚能说什么,他很想说皇上够混蛋,睡都睡过了,竟然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现在还说只像。
他也有些明白,如果她是昨晚的那个女人,即使被皇上吃干抹净了,但如此被皇上漠视,他也会离开。
但是如果是沈姑娘,就不大可能,沈姑娘可是很喜欢皇上的,她可不止一次的亲过皇上,难道只是皇上心有所想,才会眼有所看?
“皇上你真的确定是沈姑娘吗?”
方刚问了一句不痛不痒的话。
“在床上的时候,朕确实有些怀疑,但是那声音又不太像,似乎是、、、刻意的。”殷旭尧后面的声音很低。
他很烦躁,如果昨晚的那个女人是丫头,那他就伤害了她。
“方刚,如果是你,你会恨朕吗?”
殷旭尧想的时候,又没头没脑的问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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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臣不是女人。”方刚很无奈的回了句。
伴君如伴虎,这个时候还是什么都不说为好。
“如果是丫头,她一定会恨死朕的。”
殷旭尧自己回答道。
“皇上,会不会昨天晚上真的是皇后娘娘呢?”
方刚很沉不住气的道,这个时候,他真的希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要知道,雪雨泽可是皇上最看好的重臣,将来极有可能位至相位,但是如果这次被证实他上了皇上的女人,那只怕脑袋就要换个地方了。
“朕也这样想了,但是不可能的,如果昨天晚上是她,她今晚的表现就太不寻常了,更不可能自尽的。”
殷旭尧果断的否定道。
“可是、、”
“可是她已经非完璧了对吗?朕记得丫头说过,郡主与雪雨泽情投意合,才会一起跳崖的,这中间又隔了这么天,难保他们不会背叛朕。”
“那如果皇上的猜测是真,皇上要如何处置雪大人与皇后娘娘?”
方刚迟疑了好半晌后问。
“朕不知道,朕很矛盾,如果是这样,对朕来说就是奇耻大辱,但是朕心底又有个渴望,真得很希望昨晚那个女子是丫头,朕……
“皇上,奴才已经查出来了。”
就在皇上矛盾一重重的时候,小元子竟然兴奋的跑了进来。
“查出什么了?”
“回皇上,据凤仪宫的宫女交代,前几天入宫的时候,皇后娘娘并不是郡主,而是郡主身边的贴身婢女。”
小元子兴奋的道,似乎巴不得宫里出点什么事似的。
“然后呢?为何现在婢女变皇后了?”
殷旭尧的声音这时很淡定,让人听不出他在想什么。
“就在昨天清晨,皇后娘娘突然唤婢女进宫,然后没多久,娘娘就派婢女出宫,之后到午时出来的皇后娘娘就是现在的皇后娘娘了。”
小元子说的很含蓄,果真是滑头。
即使如此,殷旭尧已经知道了想要知道的答案了,昨天晚上真的不是吴芝兰,但是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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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皇上未再说话,小元子有些害怕,不安的看向方刚,希望他能给点指示。
但是方刚视而不见,他只是看着皇上,看皇上低头沉思,看皇上走至龙案前挥笔书画。
大约半柱香后,皇上手中多了一张画像,方刚不用猜也知道必定是沈姑娘,只有小元子一头雾水。
“带着这张画到凤仪宫,问他们可是画中人。”
殷旭尧带着期待道。
“是,奴才这就去办。”
小元子心喜,看皇上的表情,似乎并没有那么生气了。
方刚有够淡定的,这么半天,竟然一句未吭,而那头林海虽然出宫了,但是估计一时半会是回不了的。
“方侍卫,你觉得丫头还会进宫吗?”
殷旭尧背对着方刚,幽幽的问,好像在期待,又好像在逃避什么。
“臣不敢肯定,沈姑娘很特别,不能拿一般人的想法来衡量。”方刚十分谨慎的回答。
“看来朕这次是栽在她手上了,你说,如果在凤南城的时候,朕表明身份,昨晚的事是不是就不会发生?”
“臣不知。”
“朕其实挺喜欢她,只是她太小,大公主都与她一般大,朕有些、、、有些怕她,她说过讨厌老牛吃嫩草,朕在她的眼里恐怕也是老牛吧,可是,昨天晚上,就在昨天晚上,朕还是做了,其实昨晚朕有一点预感,那个时候,朕真的认为是他,所以昨晚才会需索无度,朕在想……”
正德殿里,皇上像是在自言自语,说一句,又会停上半天,好像在思索,好像在回忆,只有是问话的时候方刚才会偶尔回一句,都只有三个字‘臣不知’。
看着极其矛盾的皇上,方刚真的不知道要说什么,可以肯定的是,沈姑娘绝对是生气了,要不她可以继续扮皇后的,可是她却走了,但是究竟气什么,他就不好说了。
皇上也真够厉害的,也不念人家姑娘初经人事,竟然就折腾了一晚上,换作那个姑娘都会吓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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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小元子拿着画像又回来了。
结果在殷旭尧的意料中,可是真因为这样的结果,他反而又迷惘了。
接下来好像没必要再审了,丫头与郡主玩了一场调包计,只是不知丫头是否知道他就是大叔?
殷旭尧心有些痛,为自己昨晚没有认出丫头而心痛。
心痛的同时,他又有些庆幸,他从来不敢想与丫头会有做夫妻的可能,矛盾已不足以形容他的心情。
此时此刻,他只想尽快见丫头一面,那怕是向她道歉,可是丫头走了,被他的侍卫赶走了。
他在等,等雪雨泽的解释,等雪雨泽理由。
在这个时候,郡主的背叛好像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丫头能回到他的身边。
老牛吃嫩草,不管是老牛还是嫩牛,都会被嫩草所诱惑,他也不例外。
差不多天亮的时候,林海才带着雪雨泽出现在殷旭尧面前。
对他来说,这是漫长的等待,不过总算来了。
在林海出现在雪家的时候,雪雨泽就知道了,他其实已经等了一天了。
皇上既然与沈姑娘认识,他以为昨天晚上就会露馅,但是竟然到晚上皇上才来抓他归案,有点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罪臣雪雨泽磕见皇上。”
雪雨泽很坦白,不像郡主,一心求死,什么也不说,或者说应该说一开始雪雨泽就在赌,同皇上赌,赌皇上对兰兰的感情,就是不知道结果他会不会赢。
“哼,你还知罪,雪雨泽,朕问你,是谁动了皇后?”
殷旭尧冷声质问雪雨泽。
“请皇上降罪,臣情不自禁,冒犯了皇后,有愧皇上,有辱皇命,臣愿以死谢罪。”
雪雨泽磕首一力担下了。
殷旭尧有点意外,他什么都没说,雪雨泽就如此老实的交代了,这,有点不像他的爱臣。
“然后呢?你们是不是打算在朕面前也上演一出殉情记?”
皇上沉着脸道,虽然在心底他并不怪雪雨泽了,但是皇上的威严不能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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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皇上,臣不想,其实这次遇到山贼是一场阴谋,臣只是愚笨的奸人的阴谋得逞,所幸有沈姑娘挺身而出。”
雪雨泽很认真的回道。
“哦,朕倒要听听是什么阴谋。”
殷旭尧不得不佩服自己,这么有胆识的人,竟然成了他的臣子,说明他很有眼光。
“回皇上,臣与郡主被绑到山塞的时候曾听里面的人说过,这是个某位王爷的阴谋,据臣分析,他应该是要让皇后娘娘失身,让皇上受辱。”
雪雨泽的淡定让方刚与林海寡目相看,从他的回答来看,似乎知道东窗事发了,只是两人在猜测,皇上会如何处置这位聪明的雪大人。
“所以你就代劳了。”
皇上冷冷的嘲讽道。
“皇上,臣在护送郡主的途中,与郡主日久生情,一切都是情不自禁,原本臣欲以死谢罪,但又恐奸人阴谋得逞,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臣只得有负圣恩……”
“闭嘴,朕只问你,在入宫之前,在昨晚之前,丫头是否知道朕的身份?”
殷旭尧火大的吼道。
那些P话,他听多了,他现在只要知道真相,真相。
“回皇上,沈姑娘交不知道,但是臣知道沈姑娘是爱皇上的,她的心里只有皇上。”
“废话,这朕比你清楚,是你逼他的?”皇上的脸色又阴沉了起来。
“臣不敢,沈姑娘只是同情臣与郡主,才会挺身而去。”
此时的雪雨泽额上微见细汗,他有些担心了,不知道郡主此时可好?不知道皇上可有迁怒郡主。
“好你个雪雨泽,你给朕戴了绿帽,还想遮掩,你当朕是什么?”
殷旭尧上前,一把将雪雨泽揪起,冷声低吼。
“臣不敢,臣在得知沈姑娘爱慕皇上时,才会出此下策,不关沈姑娘的事,请皇上处罚罪臣一人。”
雪雨泽不敢看皇上,只是一心求罪。
“闭嘴,朕命你立即寻找丫头,找不到就别想见到郡主。”殷旭尧松开手,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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