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有双阴阳眼 k金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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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有双阴阳眼 k金女人-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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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翘忙接着说道:“哦,我进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大哥晕倒,可能是近日秋寒入侵,大哥又身体虚弱才会头晕站不稳的!”

    我在心里竖起大拇指,连翘这丫头有前途!撒谎都不带打草稿的,还圆的有模有样的。

    干娘信以为真,原本也是俞子青的身体更像个女子,迎若多病,干不了体力活,要不也不会只在街角卖灯笼了。

    “碧荷姐姐,王管事来了!”门口闪出一个娇小的身影,随后进来一个捻须之人,此人正是乌府王管事—王青山。

    碧荷施礼道:“王管事。”

    这时屋里的人才发现有人进来了,干爹、干娘急忙迎了过去,“王管事,您来了!”

    王管事山羊胡一撇,哼哈了一声,抬头朝我这边瞟了眼,不满道:“新人怎么还没有梳洗打扮?”说这话时却冲着碧荷。

    我一时不解,刚要询问,却被碧荷挡在身前,“是,碧荷这就为俞夫人梳洗!”

    我狐疑的盯着碧荷看,她却一把将我按到椅子上,展开铜镜、锦盒,为我梳头。

    干爹见状请王管事出去喝茶,干娘与连翘扶着俞子青回西屋休息,转瞬间屋子只剩下我和碧荷,还有一个面生的小丫头。

    碧荷心灵手巧,不一会儿的功夫便将我打扮成了新娘的模样,后梳凤尾,额头绕过几绺精致细巧的麻花辫,一支梅花扣别在左眼发根处,正好遮挡了那抹红色胎记,盘鬓插钗,珠花满头,看似古板的发式,却掩不住镜中人的芳华绝妙,倾城容颜。

    碧荷真心赞美,“凝香,你真美!”

    我听了倒有点不好意思了,抬手摸了摸鬓上的梅花扣,自嘲道:“可惜了你的手艺,只怕再美也没人欣赏。”

    碧荷拿着喜服的手一颤,抿着嘴,站在我背后泪眼婆娑的默不作声。

正文 嫁(中)

    见状,我转身握住碧荷的手,虽然相处的时日不多,但她总能让我的心感到温暖。

    “碧荷,别这样,我嫁人啦!你不高兴吗?难道……你喜欢我的夫君?”我佯装一本正经的问道。

    碧荷连忙一个劲的摆手,“不是不是,我怎么会喜欢那个病秧子?”突然住了声,一脸歉意看着我,“凝香,我不是那个意思,其实大少爷挺优秀的,相貌英俊,文武全才,三年前,不知为何突然患疾,至此卧床不起,凝香,我就你这么一个姐妹,我希望你幸福!”

    我了然点头,轻轻拍着她的手背,“别担心,我一定会幸福的!”她没看见我嘴角划过的那抹慧黠的笑。

    一切准备妥当,只等着吉时一到,便出门。

    碧荷将那面生的丫头往我身前推了推,“她叫妞子,是府里烧火的丫头,大夫人说派给你一个,碧荷就按照你临走前交代的,介绍妞子侍候你以后的饮食起居。”

    我抬眼正瞧见碧荷朝我努嘴,当下明白,这丫头是在望我脸上贴金,让妞子感激我,以后忠心于我。

    我递给她一个感激的眼神,面上却不动声色,低声问道:“妞子,你烧菜很好吃吗?”

    妞子头低低的,使我看不清容貌,一身鹅黄色的衣裙泛着清洗过多的白,衣角袖口褶皱不堪,一双泛红的小手不安的互相自虐着,最醒目的是,她脚上那双已经露了脚趾头的布鞋,一点点的往裙摆里躲,却因裙子过短而只能暴露在空气中。

    听见我问话,她声音轻如蚊咬,“三姑姑说不能入胃。”

    我蹙着眉头仔细听,才听到她说了什么。

    碧荷不悦道:“抬起头来,大声回话,我昨天是怎么教你的?”

    妞子的身子一抖,怯怯的抬起头,用比刚才大不了多少的声音回道:“回俞夫人话,三姑姑说奴婢烧的菜不能入胃,只能喂狗。”

    我一翻白眼,碧荷给我一个这么胆怯的丫头,太不适合我的作风了,看来我得好好改造改造。

    “妞子……”怎么感觉像狗的名字,“呃,你这身衣服是谁的?”

    妞子样貌清秀,皮肤白皙,是个长的很干净的小丫头,“回俞夫人话,是秋菊姐姐的,她说伺候主子不能穿以前烧火的衣裳了,那就坏了府里的规矩了。”

    我点点头,秋菊?二夫人房里的丫鬟,给了大夫人妾媳房里丫鬟一件这样的衣裳,大夫人见了是何感想?不迁怒于我才怪,这丫头被人利用了还满是感激,单纯的要命。

    我温和笑着,淡淡道:“妞子,你既已是我房里的人,从今以后别人的话能听不能办,要办,怎么办问过我的意思再做,听明白了吗?”

    妞子满眼迷惑,却还是乖顺的点了点头,“是”。

    我转头对碧荷道:“将我以前的衣裳、鞋子拿出来给她换上吧!”

    碧荷这才从震惊中醒过来,满是疑惑和赞许的混合表情,碰到我的视线,才动手翻出我的衣裳、鞋子递给妞子。

正文 嫁(下)

    妞子换衣服的档口,碧荷既担心又高兴的盯着我瞧,看的我一脸无奈,“碧荷,是不是我的妆有何不妥?”

    碧荷摇头。

    “那是我的衣衫有何不妥?”

    继续摇头。

    换我摇头,“拜托,人都是有潜能的,当威逼到自己生命利益的时候都懂得自救的嘛!”

    碧荷还是摇头,“不对,一个人怎么说变就变了呢?你真的是凝香吗?”

    我呼出一口气,笃定道:“别讨论这个问题了,我是不是你比我还清楚,这脸,这身子哪一样不是凝香的?”我说的没错,都是凝香的,不是我鞠小薇的。

    碧荷撇了撇嘴,想了想,点点头,“确实挺像!”

    “什么挺像,本来就是,不理你了,我变聪明了,你都不夸我,还怀疑我,呜呜呜……我伤心死了!”我装模做样的抹着泪。

    “呸呸呸……大吉大利!”碧荷白了我一眼,转而真挚的说道:“不管你怎么变,都是我的好姐妹!”

    我欣然点头。

    天色已然昏暗,华灯初上,随着媒婆一句吉时到,我一一作别干娘他们,由碧荷和妞子参扶着上了花轿。

    外面一阵鞭炮声,混着浓浓的烟雾,我在轿中一把扯掉盖头,顺着轿帘缝隙,正瞥见俞子青落寞的站在门口,连翘与干娘一个劲的抹着眼泪,干爹僵硬的与王管事道别。

    心里一阵失落,还好不是真的嫁了,亲人们,不久我会回来的!

    突然眼前一晃,一道红影飘然落定,不用看都知道,是那人妖宫逸宸。

    “不舍得了?惦记回来?”逸宸一脸什么都知道的样子。

    我眼睛一翻,“宸宸什么时候成我肚子里的蛔虫了?”

    逸宸也不在意褒贬,轻笑两声,便不再言语,若有所思的看向帘外,虽然什么都看不着。

    我见他这样,也变的局促不安,心事重重,我不怕乌府的人,怕解决不了乌衡光身上的妖,听逸宸说起,他查到那是一只有几分道行的蜈蚣精,怕我对付不了。

    花轿内,一人一妖,各怀心事不知不觉到了乌府侧门。

    比起俞家,起码还放两挂鞭炮,乌家却是冷冷清清,门庭萧条,若不是一对大红的灯笼和侧门的一纸喜字,真看不出半点办喜事的样子。

    碧荷掺着我的手,扶我下轿,在媒婆有板有眼的吉祥话里,我迈过火盆,算是进了乌家的门。

    进入乌府正前厅,我突然觉察到热闹起来,人声起落不断,低头看着红毯,还有时不时擦身而过的青布鞋,猜想乌府纳妾已然请了宾朋,那穿梭来往的青布鞋都是乌府女婢的特有的鞋子。

    就听致宾洪亮的一声,“行礼!”

    碧荷一进大厅就将我交的媒婆手中,这时,媒婆也松开了手,只留我独自站在厅中央,看前方不远处一双褐色缎面绣鞋和拐杖的下半截,想是老夫人坐在正位。

    扫眼旁边还有青色,暗红色依旧的缎面绣鞋,分别在老夫人左右。

    应给是大夫人和二夫人吧。

    致宾一声行礼,耳边传来鸡鸣之声,似怕要宰杀的恐惧,声音混沌不止,随即映入双目的却是一双黑色缎面男靴,无暗花,无条纹,简单中带着沉闷的萧肃。

正文 洞房平等论

    我脑中迅速飞转,想起电影中古人拜堂,夫君不能亲力的就抓只公鸡代替,呵呵,看来我要亲身体验了!只是很好奇何人抱着这鸡代替乌衡光与我拜堂。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熟悉的台词,我弓了三遍腰,就听致宾最后喊道:“礼成!”ok了,终于该到我出场了。

    手里攥着红绸,由妞子和媒婆扶着出厅堂。

    走了约五分钟的路程,才到了‘洞房’,门被媒婆推开,妞子扶我进了屋,媒婆又交代了两句,说了点吉祥话,转身出去了。

    媒婆前脚关门,后脚我就自主的拿开盖头,妞子一回头刚好看到,吓了一跳,急道:“夫人,使不得,这盖头是要新郎揭开的。”

    我没看她,打量着屋子,檀木质地的圆桌方凳,边角花纹镂空设计,身后有屏风,白纱的朦胧,幽幽画着几笔墨色的君子兰,空旷的墙面,四壁皆然,屏风后整齐置放着衣柜,铜制的虎头锁座,明晃晃的古代特有的锁头将衣柜锁的严严实实。

    这是乌衡光的屋子,我之前来过两回,一次是伺候他洗漱,第二次则是把终身交代在这了。

    侧目便是床榻,大红的幔帐,榻上静躺一人,脸色青黄,骨瘦如柴,双目紧闭,不是那病入膏肓的乌衡光还会是谁。

    妞子紧紧跟在我身边,见了乌衡光吓的闭不上嘴,瞠目结舌,这下应该知道没有新郎为我揭盖头了吧!

    我转身佯咳道:“咳……给我倒一杯茶!”

    “啊?是。”见她终于回过神来转身去给我倒茶。

    半晌不见妞子端茶过来,我走出屏风看去,正好看见她怯怯的往我这边挪,发现我看她,她一抖,低声道:“回夫人,没有茶。”

    唉!我叹了口气,不动声色的看了眼昏迷的乌衡光,决定等逸宸来了再说,步出屏风,款步至桌前。

    桌子上喜烛摇曳,八样糕点果味,看着就有食欲,还有一壶酒,两盏酒杯,应该是用来喝交杯酒的。

    肚子适时的叫了起来,我这个新娘晚饭还没吃呢,不管三七二十一,拿了块千层酥就往嘴里送,嗯,又酥又甜还不腻,乌府的面点师傅手艺真不错。

    那边妞子看的一愣一愣的,也不敢言语。

    我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咕噜”一声一口酒下肚,酒很烈,应该有六十度,呲牙咧嘴的直扇舌头。

    妞子终于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

    看来还不是无可救药,“妞子,你过来,喏,给你,吃吧!别看我,我又不是妖怪,跟在我身边不用如此拘谨,你这么小,当我是姐姐吧!”

    “夫人,奴婢不敢!”看来以前的生活把这丫头害惨了。

    我硬把千层酥往她手里塞,“什么敢不敢的,我们都是平等的,生活在世上的任何有生命的事物都是平等的,不过,也有好坏之分,我呢,你就可以放心信任,其他人呢,有待考究。”

    妞子还是呆愣着不知如何是好,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正在她为难之际,门不期然的开了。

正文 是他

    挺拔的身姿,璀璨的双眸,高高竖起的发冠用一条镶着青蓝色宝石的丝带绑定,一身藏蓝色的锦缎长衫,腰间秀条纹腰带,一块通透的镂空玉佩更显华美高贵,最炫目的是他胸前挂着大红花,我再往脚上一看,黑色高靴。

    晕倒!看来人嘴角轻扬,笑如春风,上看下看,左看右看都是铅华林亮剑的大侠,怎么感觉自己被骗了呢!

    就听妞子福身请安,“二少爷!”

    绝倒!原来他就是乌家二少爷—乌衡风。

    我将酒杯重重的端落在桌子上,撇着嘴,“原来今日的新郎不是大少爷,是二少爷啊!失敬失敬!”

    乌衡风摸了摸鼻子,从门口走了进来,妞子识趣的退了出去反手将门带上。

    乌衡风不请自坐,倒了一杯酒,暖笑着:“我是该称您鞠小嫂?还是俞小嫂呢?”

    看他一派悠然闲定,小口抿着酒,好不自在的暗讽。

    “有区别吗?叫什么只是一个称呼而已,又何必计较?只要身份分清了就好!”

    知道他在指控我报假名一事,只是不知道我真的叫鞠小薇,倒是他,明明是乌衡光的弟弟却没露半句口风。

    乌衡光淡淡轻笑,托着酒杯的手白皙修长,根本看不出是习武之人。

    “呵呵,说的是,你现在的身份是新娘吧!”乌衡风眸中闪过一抹促狭。

    我撇眼瞧了瞧被我甩在一边的盖头,他的意思再明白不过,“是又怎样?新郎可管不了盖头誰来揭?”

    “大哥管不了,还有我!”

    眼见一抹红悄然而落,稳稳的盖住了我的头,这方盖头今日已不知几次揭了又盖。

    我震惊于乌衡风的武功已经出神入化,当着我的面,竟然全然不知他是如何将盖头盖在我头上的,完全不次于宫逸宸的妖法。如果我是他的敌人,现在恐怕已经人头落地。

    我被红色遮住双眼,便想再次扯掉,身体却突然一僵,无论我怎么样扭动却丝毫动弹不得,丫的,被他点了穴。

    “乌衡风,你干嘛?快放了我!”我极度不满的吼道。

    “嘘!”红绸外投下一块暗影。

    我垂目看见挑杆的一端伸进盖头下,随即眼前一亮,乌衡风那张俊脸带着暖暖的笑,映着烛光仿若春风和煦,即便河面的冰见了都要溶化。

    我本就来得快去得快的性情,此时怒火全消,木纳的看着眼前人。

    乌衡风温润浅笑,手里攥着火红的盖头,“拜了堂,揭了盖头,接下来……”他放下挑杆和盖头,端起两杯酒,“喝交杯酒。”

    我着迷的眨了眨眼睛,以示同意。

    乌衡风手指轻点,我即刻动了动,却酸痛不已,扭了扭身姿,接过他手中的酒杯,两杯交错,视线相撞,我心里如小鹿般乱撞,难道我动心了?嘻嘻,小色。

正文 未送往 又迎来

    乌衡风面挂笑容,璀璨的双眸如夏日湖面,波光粼粼,宛若刀削精雕的面孔却因他的笑,让人如沐春风,晓瞰细柳风扬。

    我放下酒盏,竟在心里为他打分,如果宫逸宸是妖异的十分,那这个乌衡风则是阳光的十分,都是美男却各有千秋。

    乌衡风也放下了酒盏,看了眼所剩无几的千层酥,将整盘碟子推到我跟前,“饿了吧!千层酥可是咱们洛城最出名的小点心,而咱们乌府的杨师傅可是做千层酥的好手。”

    怒气全消,又能和谐共处,食欲也跟着回来了,不客气的拿起一块就往嘴里送,大口咀嚼起来。

    乌衡风嘴角轻勾,看见我的吃相略微皱了皱,只是一瞬,便又释然的暖笑依旧。

    我不是没看见,但对于自己的吃相无心改正,能吃饱就好。像那些小姐太太们那样小口的细嚼慢咽,还得保持着优雅的坐姿,打死我也做不到。

    终于将最后一块千层酥送到嘴边,良心发现的撇了眼乌衡风,“给你吃吧!”

    乌衡风嘴角抽搐,看着已经垫上一排小牙印的糕点,咕噜咽了口唾液,勉强笑着,“呵,你吃吧,我不饿!”

    “你说的哦,那我就不客气了!”说完千层酥下肚。

    乌衡风满脸黑线。

    口渴,我熟练的倒了一杯酒,头一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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