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大吗？不是被夸大啊，反而是大部分的人都没有机会把写轮眼的能力说出来而已。面具下，朱雀勾起了一个苦笑。写轮眼真正的威力，能有多少人知道呢？自己，算是其中之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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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佐助，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村子就交给你了。〃已经定好了明天就要前往尾兽会合之地，鸣人觉得总算比上一次前往妙木山修习仙术要好得多。至少，自己能有足够的时间把该说的话都交代清楚。
〃恩。〃闷闷的应了一声，佐助还是很郁闷。凭什么只能让人柱力去，凭什么自己就不能去。
好笑的看着佐助不高兴的样子，鸣人忽然就觉得如今的佐助更接近小时候，会为了任何一个不怎么严重的理由不高兴。当然，仅限于两个人独处的时候。〃呐，呐，再这么板着脸搞不好真的会跟鼬哥一样长出法令纹的。〃
〃他那是天生的。〃抓住鸣人企图捏自己脸的手，佐助盯着鸣人的眼睛，想到要有一段时间看不到对方，舍不得。〃不许乱来，不许受伤，完好无损的回来。〃
〃哎呀，佐助你怎么也变唠叨了。〃被佐助盯得不好意思，鸣人想抽回自己的手，无奈被佐助抓得太紧。〃你才要小心。万一那个老兔子眼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攻打木叶，一定会是场恶战的。〃
〃来了正好，新仇旧怨一起算。现在我们的实力比过去这个时候要强得多，没道理会输。〃
〃那也要等我回来，不许一个人逞强。老兔子眼要来的话肯定是晓全体出动，佐助，这不仅仅是我们两个人和斑之间的私人恩怨。〃反握住佐助的手，说实话鸣人真的不怎么放心。万一佐助真跑去跟斑单挑怎么办？
〃呵。〃顺势把鸣人抱在怀里，佐助闷笑。〃总喜欢一个人逞强的人是你吧，鸣人。不过……这次不是你等我了，换成我等你回来，好像也不错。〃
〃谁……谁等你了？我才没等你呢！〃
看着鸣人刷的一下红了的耳朵，佐助坏心的舔了一下，感觉到怀里鸣人整个人一颤，满意的勾起了唇角。
手足无措的挣扎，可鸣人并没有真的用力，当然，嘴上是不会示弱的。〃混蛋佐助！你干什么呢！不许捉弄我！〃
〃这不叫捉弄，白痴。〃佐助觉得自己的耐心果然是越来越好了，居然忍到现在。不过，在根部的三年每天都累得跟死狗一样，就算自己有什么想法也只能是想法而已。
〃这回我同意小兔子眼的说法，你的确是个白痴。小鬼啊，这叫调、情，不叫捉弄哦。〃阿九在鸣人的意识里笑得不怀好意，其实他一直都觉得小兔子眼能忍到现在简直是奇迹。〃被自来也逼着看了那么多《亲热天堂》，还在短册街混了那么长时间，你居然连调、情都不知道，啧啧，失败啊。〃
僵住了，鸣人彻底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佐助感觉到鸣人的体温像是发烧了一样猛然窜高，有点担心的放开了一点，只看见鸣人整张脸红得跟番茄一样。心下好笑，却又觉得奇怪，那么多年鸣人不会还跟小时候一样在某些方面单纯得跟白纸一样吧？
鸣人完全不知道佐助已经想到哪儿去了，脑子里全是阿九说的调、情这个词，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发烫。下意识的从佐助怀里挣脱出来，一双眼睛乱瞟就是不敢看佐助。〃那个……佐助，我突然想起来还有点事，先走了啊。〃
好笑的看着鸣人落荒而逃，佐助倒也没去追，更没戳穿鸣人的借口。看来鸣人的确是单纯得让人惊叹啊，不过自己也不想吓坏鸣人，还是慢慢来吧。
〃哦呀哦呀，佐助君你现在的笑容要是让鸣人君看到了，一定会被吓跑的哦。〃
突然出现的声音让佐助浑身都紧绷起来，跟鸣人在一起总会不小心降低警惕心呐。转头，兜挂着看好戏的表情笑眯眯的看着自己。〃有事？〃
〃嘛，也没什么，突然收到了大蛇丸的传信而已。火影大人让我来通知你一声，一会儿在办公室开会。对了，暂时不要告诉鸣人君。明天他要出发了，这个时候不能让他分心。〃想到传信的内容，兜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到底是为什么，让大蛇丸认为自己这几年是假意投诚的呢？唉，真不知道该感叹自己的间谍素质太好，还是该感叹大蛇丸的确自负得要命。
〃知道了。〃收回视线，佐助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藏了几年没有露面，大蛇丸到底是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出现？是想作为第三方势力浑水摸鱼，还是想抓住人柱力回归晓？又或者，还在觊觎不属于他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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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一群人盯着桌上那张字条，沉默。每个人的表情都不怎么轻松，当然，更多的是疑惑。
特别是自来也，一双眼睛恨不得把字条给看穿。他觉得从小到大自己从来都不懂大蛇丸到底在想什么，或者说想要什么。明明藏起来好几年，一下子突然冒出来，却又是这么含糊不清搞不懂意思的举动。
〃弄了半天你们瞒着我开会就是为了这么一张字条吗？〃鸣人恍然大悟的声音打破了一室的沉默。
纲手不满的盯着佐助，明明叮嘱了不让鸣人知道的。可惜佐助回了一个不明白的眼神，他也不知道鸣人怎么会跑到这里来。
〃嘛，我只是觉得很奇怪而已，明明我明天要出发了，家里居然只有美琴妈妈和几个小鬼在。〃挠了挠头，鸣人抓起字条很认真的看了一遍，然后发现自己也茫然了。〃咦？好色仙人，臭蛇这算不算是要跟你单独约会啊？〃
〃噗……〃纲手一口茶刚到嘴里，就被鸣人的话弄得呛到了。
〃喂，喂，死小鬼，乱说什么！〃莫名的红了脸，自来也怎么也没想到鸣人会突然来这么一句。
再看一遍字条上的内容，鸣人还是觉得自己的第一反应很有可信度。〃'想办法让老色鬼单独去当初他拦截我的地方'。怎么看都像是臭蛇让兜引你过去跟他单独见面啊，呐，好色仙人，臭蛇一直都叫你老色鬼吗？〃
面对一屋子人诡异的视线，自来也头痛了，当初怎么就收了这么不靠谱的弟子啊？思维比皆人那个小混蛋还要诡异，他这是造了什么孽哟。
〃反正不管他想要做什么，你去了不就知道了吗？〃没来由的觉得很像当初决战前佐助约自己见面的事情，鸣人摸着下巴，脸上的表情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难道说好色仙人你不敢去见臭蛇？大不了让佐助和宁次跟着你好了，放心吧，兔子眼加白眼一定不会让你被臭蛇抓走的。〃
〃我倒是觉得鸣人说得有道理，不管臭蛇想干什么，去了不就知道了吗。〃瞄了一眼自来也满脸的不自在，纲手扯出了一个很诡异的笑容。〃老色鬼，你不会是真的怕了吧？倒也难怪，我记得从小就你被臭蛇吃得死死的，吵架也好打架也好从来没赢过。〃
随着纲手的话，加上三代点头的动作，一屋子的人看着自来也的眼神变了，不再是诡异，而是同情中带着〃原来如此〃的感觉。
自来也受不了了，一下子站了起来。〃喂，暴力女，你不也总是吵不过臭蛇吗，干嘛就说我一个人？再说了我怕过他吗？我只不过是担心他有什么阴谋而已，你又不是不知道臭蛇从小就心眼儿多。〃
〃说起来，我跟着大蛇丸那么多年，觉得只有两件事他放不下。一个嘛，当然就是他追求的永生了，不过永生也是因为他希望有足够的时间去研究所有的忍术而已。另一个，大概就是自来也大人你了。〃笑眯眯的开口，兜完全不在意自己的话有多让人忍不住要往诡异的地方想。〃音忍基地不允许出现自来也大人的《亲热天堂》，一旦被发现肯定会死得很惨。〃
〃说起来君麻吕也说过臭蛇对自来也大人好色这个问题一直都是咬牙切齿啊。〃抓了抓头发，鹿丸很不小心的想起了曾经君麻吕说过的话。〃唉，真是麻烦死了，我说有必要把话说得那么让人猜不透吗？要是想见自来也大人的话直接说不就好了吗，害得大家这么紧张的猜来猜去的，麻烦死了啊。〃
〃好色仙人，不用太担心啦，真的。〃拍拍自来也的肩膀，鸣人摆出一副〃不用担心我理解〃的表情。〃你想啊，越是天才就越不能容忍被人控制，臭蛇那种性格肯定不会愿意被斑控制的，所以对于斑的统治忍界的目标一定不会认同的。这一次他突然出现，而且是在整个忍界都知道三尾到七尾消失了、剩下的人柱力都在木叶的情况下，说不定是个转机呢？〃
〃不错。当初大蛇丸叛逃，最大的原因也不过是村子不能容忍他那些禁术研究。虽然我不能容忍他做的那些事，可我也知道他只是执着于研究而迷失了方向而已。〃眯了眯眼，三代显得有些疲惫，毕竟年纪大了。〃实在不行的话，就随时准备用逆通灵术把大蛇丸召唤到妙木山看管起来吧，至少不能让他重新加入斑的阵营。〃
想象了一下大蛇丸被一群蛤蟆包围的样子，附近还有蝎和迪达拉一脸戒备，佐助忽然开始同情大蛇丸了。三代其实是最阴险的吧？如果被召唤到妙木山，蝎和迪达拉为了自保说什么也不会让大蛇丸离开，说不定会直接联手把大蛇丸打个半残。
〃行了，都别说了，我去就是了。〃没好气的开口，自来也突然有种师傅和弟子联手把自己卖了的错觉。〃你们谁想跟就跟吧，不过都小心点，臭蛇很敏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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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我爱罗、奇拉比和由木人一大早就出发了，临走前还不忘叮嘱佐助一定要把大蛇丸给绑回来装盒子送自来也，弄得自来也脸黑得跟锅底一样。回想了一下自己过去在大蛇丸手底下的生活，佐助觉得不用鸣人叮嘱自己也不会忘记送一份大礼给大蛇丸，何况三年前大蛇丸那次偷袭差点就伤了鸣人。
于是自来也很郁闷的出发了，身后不远处跟着佐助和鼬两兄弟，再远一点还有宁次和鹿丸。他很想跟纲手说不用人跟着，自己就算打不过难道不会跑吗？可惜没人听他的，三代更是一副语重心长的表情说自来也啊不要太逞强。
赶到了当初臭蛇叛逃时自己拦截的地方，自来也的心情更糟糕了。那一次自己被大蛇丸打成了重伤，虽然没有一处伤到要害，却失去了行动力以至于只能眼睁睁看着臭蛇走远。那种感觉，真的不想体会第二次，甚至恨不得可以彻底忘掉。可是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忘记过，直到现在想起来也还是清晰得像是刚刚发生过。
〃自来也。〃
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自来也并没有发现大蛇丸已经出现在面前了，直到听见对方的声音。似乎，只有这条臭蛇能把自己的名字喊得这么弯弯曲曲的。〃臭蛇，有什么事就说吧。说起来这么多年了，好像就这一次是你找我吧。〃
看着自来也一脸复杂的表情，大蛇丸很想嘲笑对方，可怎么都不能把过去下意识就能出口的嘲讽说出来。跟自己和纲手比，自来也真的老了，不再是当初那个热血白痴。〃我不会回晓。那种妄图统治整个忍界的计划，会妨碍我的研究。〃
〃哦。〃看来还是老师更了解你啊，连鸣人都能猜中你的心思。臭蛇，相比之下只有我在你面前像个什么都不知道的白痴。
〃你没什么要说的吗，自来也。〃你不是一直都很能说的吗，不是一直都很聒噪的吗，怎么现在……说不出心里那种闷闷的感觉是什么，大蛇丸只觉得火大。
苦笑，张了张嘴，自来也真的不知道能说什么。三年前知道臭蛇要攻打木叶的时候，知道臭蛇想要杀了猿飞老师的时候，自己也是这样，什么都说不出来。阻止？输了那么多次，他从来没有赢过臭蛇，因为自己不如臭蛇狠。同归于尽？猿飞老师说什么也不同意，而自己肩上还有不能不去完成的责任。
【第８话 今昔：散落在时光里的真实】
〃自来也……〃
有点发愣，有点茫然，自来也看着突然欺近的大蛇丸，那双金色的眼睛自己依然看不懂。别过头，自来也不断的在心里提醒自己，这已经不是小时候的大蛇丸了。〃臭蛇，你知道我很笨，从小就很笨。所以有什么话想说的话，你还是直接一点吧，你的那些弯弯绕我真的不懂。〃
〃这次找我，是不想介入我们跟斑之间的战争，还是说想抓个战利品重回晓，再或者是你还是想要写轮眼？直接说吧，要打也好要怎样都好，别再让我猜了。〃像是终于下定了什么决心，自来也重新对上大蛇丸的眼睛。〃我真的猜不到的，从小到大我从来没有猜对过你的心思。〃
或许是没有想到自来也会这么直接，又或许是从来没有想到一向争强好胜的自来也会在自己面前示弱，大蛇丸并没有立即开口，反而直直的盯着自来也看。
被大蛇丸那么看着，自来也终于还是顶不住，别开了眼。只是移开的目光里，多了几分苦涩。忍不住就觉得，这么多年了，大蛇丸从来都没有回头看过，始终都只追求忍术和永生。如今却又用这样陌生的眼神盯着自己，又是为了什么？
〃自来也，你果然是个笨蛋。〃
听到大蛇丸有点无可奈何的声音，自来也下意识的转头，正好看到大蛇丸柔和下来的表情。像是被惊吓了一样，自来也第一反应是跳开几步，全神戒备。〃你不是臭蛇，臭蛇才不会这么有这么无奈的语气，更不会有这样的表情。说，你是谁？骗我出来有什么目的？臭蛇在哪儿？〃
潜伏在不远处的鼬和佐助凭借着写轮眼看到这一幕，也随着自来也的戒备而警惕起来。毕竟在场的人当中自来也算是最了解大蛇丸的，如果那真不是本人，搞不好就是斑的诡计了。
哭笑不得的看着自来也的反应，大蛇丸头一次反省自己过去是不是对自来也的态度太过恶劣，以至于难得软化居然还被认为不是本人。〃需要我说出小时候第一次见面你说了什么吗？自来也，我知道你是笨蛋，只是没想到你居然可以笨到这种地步。也是，在一个班级里一个月了，还以为我是女孩子，你天生就是个笨蛋。〃
有点反应不能，自来也疑惑了。自己错认大蛇丸是女孩子的事情如今只有猿飞老师和暴力女知道，就算那两个家伙说出去了，也顶多是告诉鸣人而已。难道真的是大蛇丸本人？不行，还是要再确认一下。〃我到现在为止曾经受过两次差点没命的重伤，是哪两次？〃
〃一次是小时候偷看纲手被打的，断了三根肋骨。〃咬牙切齿的回答着，大蛇丸始终没办法对自来也的好色给什么好脸色。可是在想起第二次看到自来也奄奄一息的事情时，大蛇丸的脸色变了，甚至给人一种在心疼什么的错觉。〃第二次是我第一次召唤出万蛇，控制不了，你……为了救我，差点被万蛇咬死。自来也，你明知道那时候我控制不了万蛇，为什么不肯召唤出文太帮你，非要跟万蛇单挑？〃
〃因为那是你的通灵兽，如果文太出来，万一有什么损伤的话你会难过。〃闷闷的答着，终于相信了面前的是本人，可自来也还是觉得迷惑。为什么臭蛇的表情不是一直以来对着自己的时候一贯的臭脸？为什么会让自己有种对方软化的错觉？
〃哼，所以才说你是笨蛋。〃其实大蛇丸早就猜到了这样的答案，可他真的忘不了当时自来也濒死的样子。如果不是那时候纲手已经开始钻研医疗忍术，急救得当，恐怕自来也就真的死了。也就是因为这样，不到万不得已自己绝不会召唤万蛇，跟万蛇的关系也一直都不好。〃不过是通灵兽，又不是只有那一条蛇，值得你拼命吗？〃
〃值不值得，我自己心里有数就行了。〃强迫自己不去猜想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