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墓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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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墓迷情-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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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他亲姥姥的,哪有人从面相上看出对方是不是处子之身的?我瞧他一脸面无表情,也不像开玩笑的样子,也只能对着他的背影暗自撇嘴。
  
  见他一直站在那面墙身前不停的用火把照来照去,好奇心驱使下,我磨磨蹭蹭地来到千岁旁边跟着他一起打量。
  
  这是一面极普通的墙。
  
  自打我正视已经穿越的事实,我就开始认真观察起这个所谓的“古墓”。从出口到现在所处的位置弯弯绕绕大概两百米的距离,中间的路并没有任何分岔口,石壁凹凸不平一看就是人工凿通的,其他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说这里是古墓,我还真有点想不通。难道它与老宅子的地下室一样有机关?
  
  穿越这种事当真不好说。爱因斯坦的相对论也曾提出过这种理论。而我也始终相信在“同时的相对性”下有第三或者第四维空间的存在,也就是说有两条平行的空间在同时前进。
  
  至于我此时是处在什么时间的什么空间,我压根就不想知道。现在的最重要的是尽快找到回到红家老宅的办法。
  
  当然我更希望这只是一个未醒来的噩梦。
  
  石墙只是石墙。我试着敲打,并没有异样。
  
  不过,我似乎听见有什么声音在响。
  
  “嘘——”我伸出右手的食指抵在嘴边上,示意千岁禁音。
  
  不知何时起静谧的石洞中回荡起“九儿……九儿……”的呼喊,一声大过一声,从细弱如蝇到空洞响彻。
  
  “你听见了么?听见了么?”我激动地大叫,就像是见到失散多年的亲人,就差点一把鼻涕一把泪,“这声音我听过,是一种虫子发出来的,它一定就在附近……”
  
  也就是说,我穿回去的希望就在古墓中。
  
  我跟打了鸡血般激动不已,要说有多激动?
  
  就这么说吧,我眼睁睁的看着千岁一把抓起了我的手,迅速地放进他的嘴里使劲咬了一条口子出来,直到一滴血顺着手指落在地上——这一系列动作都在我脑垂体刺激肾上腺最旺盛下发生都没有任何感知。
  
  等我回过神来,就见千岁粗鲁地拉着我的胳膊,把出血的手指强硬地按在石壁一处凹陷进去的一点上。
  
  那瞬间,我不可思议地瞪大了双眼,这是——
  
  “啊——”紧跟着,我脚下突然一空,身子失去承重力跟着掉了下去。
  
  这一切发生的都太突然,我根本来不及害怕,脑海中只是不断的出现刚才惊鸿一瞥下的无瞳圆目,而我的血恰好染红了它的眼眸。
  
  那个神秘的图腾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座古墓里?我想,它与红家绝对有一定的关联。
  
  我现在应该是一个教科书式的标准自由落体姿势下坠。
  
  四周一片漆黑,只能听见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声,不知道千岁是否也跟我一样做同样的蠢动作。
  
  “噗通——”随着一声响,我像是掉进软绵绵的泥巴坑里,猛地还呛了口水。
  
  “救……救……命”我不会游泳。
  
  我在泥巴坑的水池子里折腾了好几下,四周的水瞬间变得浑浊起来,就看见一旁空地上冷眼看着我的千某人负手站在那里见死不救。
  
  新仇旧恨一下子就在我心中炽烈燃烧起来了,刚才趁我不备私自咬破我的手,还害得我掉进这个泥巴坑里,我现在都要淹死了居然还跟我在那装雕塑。
  
  我气急败坏地用手胡乱摸了两把脸上的水,站在浑水中叉腰怒指,“喂!姓千的,你愣在那干吗,我都快淹死了,你也说不搭把手,真是没有同情心。”
  
  更稀奇的是,我这才发现那家伙浑身上下干干净净,没有一滴水渍,我怎么感觉他要比我先到达洞底?
  
  等等,让我好好回忆下,刚刚是我的血开启了圆目机关,随后一个落水声,我就掉进了池子里。
  
  我猛地一拍大腿豁然明白过来,他根本没有掉进水里。
  
  千岁到底是什么人?我不得不正视起这个被我试图忽略的问题。从最开始的想要掐死我,后面又说挟持他救我,到现在无法解释的诡异行为,难道只是一群盗墓贼的头领那么简单?他到底是救我还是要害我。
  
  “姑娘,你既然还能喘气,就把那顶棺材顶盖给打开。”千岁面无表情地命令着。
  
  我却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个哆嗦,只能暂时不动声色的依他所言向那顶棺材望去。
  
  这里应该是洞穴的最底层,向上看是望不到顶的黑幕,按照刚才我掉下来的速度,这里离盗洞少说也有十来米。
  
  整个空间是一个呈半圆状的球体罩着地面,四周的石壁上有许多大大小小各不相同的圆洞,大的足有篮球般大小,小的也赶上我的拳头那么大,圆洞周围垂散着许多枯藤,地面三分之二是我所处在的这个椭圆形的池子,池子会发出淡淡的浅蓝色的光,因此能看清四周的环境。中央有一块青砖搭建的圆形的露台,那顶红漆木棺材只有半截在露台之上。
  
  我试想着如果从顶部俯瞰下来,这个池子与中间的露台形成的正是红家老宅那个神秘的圆目图腾。这个诡异的发现让我浑身的毛孔不寒而栗,
  
  千岁见我半天没反应,又幽幽地飘到前面的空地,恰巧与我和棺材连成在一条直线上,“姑娘,打开那顶棺材,也许你就会找到回去的办法。”
  
  他说话的时候总是不急不慢,低沉的声音永远都有一种魅惑的力量,让你不由自主的听他的命令。不过他这句话实打实的击中了我的软肋。
  
  现在最主要的就是找到回去的办法。
  
  我认命地诅咒着,浑身湿漉漉地踩在软绵绵的泥坑里向棺材走去,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稍不注意就会栽倒喝两口“泥糖浆”。
  
  可是当我就要靠近中间的露台边缘的时候,脚下就感觉到有一股漩涡在飞快的旋转着,我一伸脚就被掀翻进水池里。连续试了两三次,始终无法靠近中间的露台。
  
  第五次被掀翻的时候,我的体力终于支撑不住,只能满手是泥的撑着半只胳膊倒在水池里。我有些害怕的在泥里向后蹭了蹭身子,腹诽道:他姥姥的这究竟是个什么池子,这么古怪。
  
  刚这么一想着,我感觉漩涡的力量越来越大,即使我故意地远离它的周围,那股强劲的吸力也扯住了我的双腿向下拽。
  
  我吓得全身通凉,冲着当雕塑的某人口齿不清地大喊道:“喂。姓千的,露台中间的水下有漩涡作怪,我根本靠近不了。”
  
  千岁像是全然没听见般,站在原地纹丝不动,那双琥珀色阴骛眼眸淡漠的看着我。
  
  更该死的是,我居然能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别看他现在面目表情,但我真的知道,他是在告诉我,姑娘,自求多福吧。
  
  我愤恨地挥拳锤着满池的浑水,拼命和漩涡拼死挣扎,他姥姥的,我不能死在这里,要死也不能死在这个臭男人面前,让他看笑话,我死不瞑目啊。
  
  软绵绵地泥巴坑里我根本找不到任何撑力点,漩涡的吸力已经把我的半截小腿吞陷进去,整个身子歪斜着被漩涡拖进水里,只剩下一颗脑袋漂浮在水池表面上,浑浊的水就在我的眼皮底下因为剧烈挣扎而翻滚,甚至不能幸免的被我喝进去几口。
  
  我挣扎的力气同时间一起慢慢流逝,其实圆形的露台就在我触手可及的半米之外,忽然间我也不知道打哪来的想法,反正终归陷进泥里,不能让家族的秘密与我一起消亡。
  
  我迅速解下肩膀上的背包,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甩到露台上。
  
  我很淡定地接受这一刻的到来。世上有很多种死法,死在异世界也算是一种奇遇,不过我却不能与红家的历任当家人的牌位被供奉在祠堂之上了。一直忘记说,我回国后身上背着的是老祖母给我留下的那个黑铜箱子,当然还有对我来说藏有很多秘密的三件宝贝,棺材的秘密,图腾的秘密,族谱的秘密……
  
  “嘭!”
  
  一声巨响,随即那股强劲的漩涡也嘎然而止,池中浑水平静地没有一丝挣扎过的痕迹。
  
  我见不用等死,二话不说跟兔子似的纵身扑到露台上,扒着棺材后怕地喘着粗气。
  
  原来是刚才用铜箱子把棺材板砸掉在地上,早知道棺材板就是漩涡停止的关键,我也不用喝那么多浑水。
  
  真是侥幸逃过一劫。
  
  我跪在棺材旁缓过神后,伸头就朝里望去。我以为会再见到干尸或者少说也有一副完整的人骨,没想到一眼看完,我差点把刚才喝进去的浑水全吐出来。
  
  棺材里只有一颗人头骨,其他部分都是用棉花塞进衣服中做的假身子,棉花已经腐烂发黑,衣服和棉花成片粘黏在一起,发出让人作呕的恶臭。
  
  我抚着心口顺了口气,一转头就发现被我遗忘的千某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棺材前,差点把我吓得摔进水里。
  
  “你辛苦了。”
  
  千岁顿了下,弯腰把手伸进棺材里抚摸起那颗头骨,缓缓地说道。
  
  那摸样像死了得相思病的恋人。
  
  看到此情此景,我撒了一地鸡皮疙瘩,他是跟我说辛苦呢?还是和那颗人头骨的主人说辛苦呢?
  
  我恶寒。
  
  难道是恋尸癖?
  
  千岁挑眼用余光在我身上停留了三秒钟,而后用了一个奇怪的姿势,两根手指插进人头骨的天灵盖用力一拔,只听“嗷”地一声惨叫,他的手上就多了一颗晶莹剔透的珠子,而珠子里也有一只小红虫。
  
  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那个踩着鸡脖子似的惨叫不是我发出的。虽然我也很大吼一声,“住手,那颗珠子是我的”。
  
  不过我现在的动作是,哆哆嗦嗦地半跪在他的脚下,天神般仰望着他。。。这个动作我是知道的知道的,族谱第四页第十一行小字记载:“红氏家族传承之祖先有一门绝技,可用双指破天灵盖取其物,与斯不差,方有万世。”
  
  我没做好心理准备,身子不稳地摔倒在地上,我的亲姥姥呀……我见到了自己的老祖宗?!
  
  千岁单手捏着那颗通透的珠子,咔吧一下歪过头,凤眼一挑,又是一记春风般地媚笑,“姑娘,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是。”
  
  我想我是被鬼附身了,居然毫不思索地应道。
  
  一眨眼,我的老祖宗就在我的眼前消失无踪。
  
  千岁前脚刚飘走,四周就传来空洞的“哒哒哒”地响声,声音低缓而有序下越来越多,只见石壁的大大小小的洞穴上出现发光的红点,红点随着声音的高低忽明忽暗,像是等待着命令的士兵在守着它们的猎物。
  
  “啾儿……啾儿……”
  
  两声耳熟的独特声音回荡后,一只体壳坚硬、复眼发光的红色虫子从最顶端顺着枯藤迅速爬落在离我半米之外的地方,那双复眼闪着灼热的鲜红色正对着我。
  
  接着那只头领虫子又是一记刺耳的叫声。
  
  那些洞穴口铺天盖地飞出无数只体积小一号的红虫,直面朝我扑来。
  
  我见大事不妙,拎起地上的背包就开始末路狂奔。
  
  边跑边不死心地喊着救命,这个时候除非天降神兵,否则谁也无能为力。
  
  可我的速度哪能和飞虫比,没跑两步就有小红虫钻进了我的衣服里啃咬着我的皮肤,我身上顿时是又疼又痒。
  
  直到跑到对面墙边的死角边上再也无路可逃。
  
  我只能背靠着石墙看着四周乌压压的一片红潮,就算我是跆拳道黑带,以一敌数以万计的虫子也是死路一条。看来这些红虫今天不把我的骨头渣子都吞到肚子里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如果不是千岁把那颗珠子从人家天灵盖里取走,我也不会落到现在这种地步。
  
  我无力的悲凉大骂:“他姥姥的——”,接着脑袋一热,鼻血很给面子的顺着我的话血溅四壁……
  
  然后眼前一红,无数只密密麻麻的小红虫一窝蜂涌了上来。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我说,到这,女主死掉,皆大欢喜,没有下文了,大家会不会拍我?

摸下巴,其实真的写完了。只不过是前言写完了。真是没见过谁写个前言就写了五章的。我果然是细节控吧。。。

下面奉送作者的生活片段。

作者小剧场:
演员:某不知道怎么在JJ改名的笨蛋,还有温柔姐

前情提要,说到男主的名字叫千岁,有人说自己是万岁。
某笨(接别人的话):那我就叫永生。
我:直接叫老不死的得了。
某笨:我叫妖孽
我:那也是只笨妖孽。
某笨(泪奔):求增长智力的药。。。
我:即使有药,你也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救。
某笨:呜呜呜,我不活了,我要为了智慧事业牺牲
我(及其淡定的看着她):亲爱的,你的IQ余额不足,请充值。。。
某笨:用嘛冲?
我(剔牙中):本人兜售IQ、EQ等价值不等的充值卡。
某笨裸奔而去。。




6

6、有间当铺 。。。 
 
 
作者有话要说:先打个预防针吧。这一章是从半年后开始写的。所以有点跳,千万别以为我脱线了。
昨天我很不淡定,因为后台的积分数据一直没更新。原因是JJ新抽法。。。所以,这也是我导致昨天没更新的原因。
当然了,69圣战才是主要的。我看的那叫一个热血沸腾啊~~~嗷嗷嗷嗷。。淡定。咳咳。

我发现我作者有话说,大有点装X的趋势。切,我都挺鄙视自己的。
我是一个多么 那啥那啥的人啊。其实请大家无视我装X的有话说。

至于双更问题,这种可能性几乎为负数。
我没有两日一更就不错了,因为我是卡文帝。

最后送上一张,我想发很久的一张图。聊表我的心意。

 
  数九以来,饕风凛冽。今儿个是北方入冬最冷的一天。
  
  昨夜六角纷飞,此时到处都已装扮得银装素裹。一眼望去天地白茫茫地一片连成一线,走在其间,厚靴脚下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这样的天,我本该坐在炕沿上煨一壶清酒小酌的。把酒言欢也好,舞文弄墨也罢,总好过现在在冰天雪地里饱受寒风侵肌。
  
  最可怜的是,师傅一大早派我去城里只是为了买两!斤!老!君!眉!
  
  寒冬腊月的下雪天,让一个大病初愈的弱女子去买极品茶叶,一买还是两斤,价钱贵得让人咋舌,那银子可够我喝几百斤陈年佳酿的。
  
  我心疼得皱皱眉头,鼻息间掠过一缕淡淡的幽香,前面院子里的几丛梅花傲雪绽放,一片纯白中一点红,红得好像离人眼中的血。
  
  一阵朔风猛吹,院门一侧残旧的匾额被刮得摇摇欲坠,我连忙一个箭步上前扶了扶,顺便轻拭去上面的积雪,心中默默读着匾额上七扭八歪的字:曾经有间当铺。
  
  这是家当铺。
  
  好吧,当铺的名字就叫——曾经有间当铺。
  
  而我,就是这家当铺的工作人员,身兼帮柜、写货、后生、伙头、跑腿、打杂……数职。
  
  穿过似火的梅林到达幽径深处,就会发现一座古朴的二层砖房石楼与世隔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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