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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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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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吧。


    (中了百日香,没有呼吸、脉搏,只有一缕世人无法察觉的心脉,体内能量消耗极少,因此也不排除有人比较肥饿不死)


    但是无论前世今生她都觉得死刑并不是高明的手段,无论是直接枪毙还是千刀万剐,死并不能让人饶恕犯下的罪孽,因为那痛苦太短暂了,何以能让人体会被害者的痛?未亡亲友的伤痛?生不如死才是最深的刑罚。


    先前几个想劫财(不排除想先劫后杀的可能)的,不过被她废了右手手筋,打断了一条腿,让他们以后不能作恶罢了。


    皎儿想,如果让他一人在这野外自生自灭又等同自己杀了他,这副死人样,就是虎狼撕咬,却也死的毫不痛苦,那也——太便宜了吧!


    要是给他解了百日香,挑断一根手筋,打断一条腿对这种人似乎也没用,会用那种媚药的人定然是会自己医治断腿断手的。


    给他判个宫刑?自己执法?


    厄……这似乎不该由女子来执行吧……


    嗯……不如让他自己选吧!


    皎儿伸手点了他穴道。


    从河中取了些水,便取出背包里的一个大些的瓷瓶,她倒出一片百日香花瓣,那花瓣在瓷瓶里保存的完好如初摘一般,没有流失过水分,用力掰开地上这活死人的嘴将撕碎的花瓣喂进去,再倒入一些水。


    这笨贼还要“睡”四五个时辰呢,若是如果等他醒了再走,那今晚岂不是来不及进城了!


    哎!带进城吧。


    凭她单人当然是没法把他拖上马背的,当然要借力,阿基米德曾说:如果给我一个支点;我可以撑起整个地球。


    皎儿把这白泥鳅拖拽到拴着马的树下,取出捆龙索从他腋下穿过,将另一头绕过头顶的粗树支后绑住马身,松开缰绳,将马赶到旁边一棵树绕了一圈,将这头绑住树干,那边的白泥鳅已经吊了起来。


    再将马赶过去,松开绑着白泥鳅的一头,正好面朝下整个人俯身在马背上,只是这马已没位置给她坐了,只好牵着马走。


    捆龙锁长五丈,小指般粗细却坚韧无比,一般火烧刀砍不断,二十多年前毒仙做了对付药王的,十年前被皎儿占为己有,因没带它下过山,世人未曾见过。


    取回心爱的捆龙锁,在白泥鳅脸上抹了点料,整装妥当,继续上路。


    真够悲摧的,罪犯“骑”马,受害者却要牵着马走路……




采花贼,两条路,自己选1

进城时已快过戌时,就快关城门了,守城的还挺敬业,问她马背上那人怎么回事,回答曰:这是我家少爷,路上染了病。


    守卫用火一照,果然那人一脸病容,道是急着进城医治,立马放行。


    皎儿寻了一间在城门附近客栈,请小二把“少爷”搬到房里。


    掌柜的一看那位少爷衣料可是上等的货,十分热心主动的道:“姑娘稍等,我马上差人去请大夫来。”


    皎儿心头滑过三根黑线……忙道:“老板,不用麻烦,我家少爷是旧疾,身上带了药的,泡泡热水服下药就好。”


    掌柜的连忙拿了两把钥匙让小二带路。


    皎儿一看那不是浪费银子嚒?今日累了大半日不说还要花银子给他住客栈……


    “老板,一间房就行了。少爷病了,夜里要人伺候着。”皎儿连忙开口。


    掌柜的想想也是,若是平常一个正常的男子和一个女子只要一间房,那不是夫妻就是来偷情的,但眼前男子病的昏死了过去,虽是病容却明显是个美男子,眼前女子却是极为普通的小丫头,毫无疑问就是病少爷和忠心的小丫头。


    三月初,气温虽然回升,但昼夜温差不小,夜间却还是有凉意的,一般不会出汗,可这路走了四个时辰,早就沁出汗来。


    小二将“少爷”安放到床上,此时百日香服下已有多时,进城时他身子已经开始回暖,也渐渐有了呼吸,不像个死人了,要不现在小二扶着他,定要吓个半死。


    不多时,小二送来了热水和饭菜。


    皎儿算算时辰他也快醒了,虽然穴道还要七八个时辰才会解开,但为安全起见绑了他双手,万一他也会自己解穴,自己可打不过他,虽然可能性极低。


    放下床幔,她绕到屏风后,先沐浴,吃点东西,睡饱了再说。


    银针试过水,没毒,放了些药粉进去开始沐浴,洗去汗水和疲惫。


    焦白做了一个诡异的梦,梦里一个人也没有,没有任何景物,白茫茫一片,只有自己在不停的飘荡……


    他缓缓醒来,发现自己被点了穴道绑了双手,躺在一张床上,旁边床幔被放了下来,看不见外间一切。


    有轻轻地水声传来,有人正在房里沐浴?


    房内有级好闻的芳香,他闻过,是那个女子的,彼时很淡,此时浓郁一些。


    能将他瞬间迷晕,又绑了自己的女子,绝不是普通人。


    突然想,这样的女子,那张与她身段肌肤极不相称的脸定不是她的真面目。




采花贼,两条路,自己选2

那么她究竟是何模样呢?(死到临头还不知,好奇大于恐惧,真是无可救药!)


    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被点哑穴,不敢试着发声,因为不想惊动房里的人。


    很快,水声渐止,传来穿衣服的窸窸声。


    皎儿换好衣衫,坐到桌前。


    肚子早就饿了许久,扫一眼那个装没醒的笨贼(虽然只看到床幔),不管他,先吃饭。


    银针试了饭菜茶水,挺干净。


    饭菜香从帐外飘到床上,引来某人肚子咕咕响了两声。


    虽然百日香那几个时辰没消耗什么能量,可某人只用了早饭,午饭还没吃就遇到某女……


    装!你就装吧!


    终于某人忍不住了,试着喊出声,却因为几个时辰没发过声,有些沙哑:“啊——”


    没封他哑穴?有些欣喜。


    调整一下嗓子继续:“这位妹妹,可别吃完了,留一些给哥哥。”嗓音带着勾引,一股子邪魅的味道。


    难不成以为自己没死还被绑在床上,是她看上他了?


    所以特意洗干净身子,吃饱喝足了好有力气折磨他??


    哼哼!死到临头还贫嘴!


    皎儿吃饱了放下筷子,淡淡的开口:“不装睡了?”声音如黄莺出谷。


    却听不出喜怒…


    焦白诧异,装睡?在他肚子发出不争气的响声之前她就知道自己醒了?


    之前他没发出过半点声响,呼吸声是极细微的,当今武林有几人能听出来。


    这女子到底是什么人?


    焦白此时不光只有好奇了,恐惧也来了。


    硬着头皮苦笑道:“不知姑娘想如何处置我?”


    皎儿盈盈一笑:“是你自己送上门来,你可不要怪我。”


    若是平时听到这盈盈笑声,莺声燕语,必是骨头都要酥了,可此时此刻配上这样的话语,顿觉浑身毛骨悚然!


    皎儿收起笑,缓缓肃言道:“今日给你两条路走。


    但无论选哪条路,都要服下我的毒,此毒每年发作一次,每次毒发半个月,发作时如同深陷冰山火海,若毒发十日内不服解药,毒发半月后暴毙而亡。


    第一条,你自宫。每月做三件好事,连续十年,并且要真实不虚假,让江湖人人传诵,那每年毒发之前送你解药。


    第二条,我废了你武功,将你送去妓院做小官。每年待你毒发第十日方送来解药。


    若你十年不曾作恶,我便将此毒全解了。


    顺便提醒你,此毒天下无人能解,就是你找着能解之人,也不会给你解。


    若你敢透露出去,一旦有人知晓,这辈子就见不到解药了。”




采花贼,两条路,自己选3

焦白此刻额头冷汗直流,暗自后悔惹了这位“狠毒”的姑娘。


    想了片刻,求饶道:“姑娘可否给第三条路予我?”语气相当诚恳,声音略微颤抖。


    皱眉——


    “你想要什么样的路?”说了不代表给你走。


    焦白声音带有几分哭腔:“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是家中独子,姑娘可否免了自宫这一则?”


    皎儿不语,这采花贼竟然还知道要孝顺父母?常用媚香、纵欲过度的人想有孩子怕是没什么希望。


    焦白见她没声,急忙道:“若是姑娘怕我再对人行不轨,我愿留在姑娘身边给姑娘当侍从……寸步不离”


    皎儿心头滑过三根黑线……留个采花贼在身边……自掘坟墓啊?


    他不自宫,皎儿也拿他没办法,总不能她亲自动手,要不这一则先缓刑?


    “好,这一条先记着,若是再犯,我先阉了你,再让你毒发身亡!”语调缓缓,没有波澜。


    皎儿取出一颗黑色药丸,拉开床幔,忽视他眼中明显的惊恐,捏住他的下巴,把药扔进他嘴里,再将他下巴往上一托,甚至还“好心”的拍了拍他胸口,帮他把药顺进肚里去。


    皎儿用力将这贼人推到内床,中间堆起一床被子,也不管他饿不饿,径自在外侧向外侧身躺下。


    焦白从惊恐中回过神来,但见她已睡下,十分惊诧,一名女子,尽管是武林中人不拘小节,也不带这么跟男人同床(没共枕)的吧?而且自己还是江湖上著名的采花大盗……可转念一想,今日遇到的奇事还少嚒?


    焦白睡了许多了,此时哪里还睡得着,心里满是疑问。硬着头皮找话说:“姑娘,你知我是谁嚒?”


    皎儿困得不行,哪里还有心思搭理他,懒得理他。


    焦白见她不睬,又问:“你不知我是何人,到时如何送我解药?又如何得知我做了善事?若是你找不到我,我岂不是要一命呜呼?


    原来在担心这些,皎儿闭目问他:“那你叫什么?”带有明显倦意的声音,轻轻地。


    “我叫焦白,焦伯的焦,白雪的白。”这厮今日最认真的话。


    “以后不许穿白衣……”刺眼!就是不喜欢!


    这份白,只有哥哥配得上。


    焦白听着这句莫名其妙的话,怔了怔,怀疑听错了,但似乎没有啊…心里那个汗啊,你管我作奸犯科,还管我穿什么颜色衣服??


    “敢问姑娘芳名?”再怎么说也要知道“仇家”是谁,此刻她倦意已浓,没那么多防备,应该能套出话来。


    “干嘛告诉你……不许再说话……”


    岂料人家意识超强,就算只剩一半意识也不告诉你……焦白哀叹一声,碰上高手了……


    翌日,皎儿用了早饭,收拾行囊,临走还不忘提醒依旧躺着一动不动的人:“以后不许穿白衣!”


    谁说犯困的时候说的话做的事会记忆模糊?她记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啊……你要走了?我怎么办?”焦白见床幔外头窸窸窣窣一阵响,又听她一声警告,急了。


    “什么怎么办——等到中午穴道不就解了!”难不成还真想留在她身边!


    “啊??”惊恐!


    “你有仇家在追杀?”似乎很有可能,害了那么多姑娘,莫说官府捕快了,就是遇到户有钱或者有势的人家雇个杀手也极有可能。


    未等某人开口,皎儿已走到门边:“那也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人!”




苗汉混血少女

转眼又一月有余,已是四月初夏,皎儿初入苗疆地界。越往前行,地势越复杂。


    入夏,皎儿不敢去人多的地方久留,每到一处买些干粮又继续赶路。


    原先慢悠悠的游山玩水,走两日休一日,遇着雨水天气再多休一日。


    如今沿路有山川、河流、草原、湖泊、峡谷,还碰上夏日雨水,就算天晴日日赶路,也只勉强与之前行进速度相当。


    风餐露宿的日子终于在两个月后结束,六月初,夏季已过了一大半,但却是最热的时候。


    皎儿到了苗家第一寨——千家寨。顾名思义,它由一千户以上的苗户组成。


    千家寨所在地为一断层谷地,清澈见底的白水河在谷底蜿蜒穿寨而过。谷地两侧山地并不对称,高度相差达数百米。西南侧山高坡陡,宛若一道高大的屏风,护卫着千家寨千百年来宁静的田园生活;东北侧的山地则舒缓得多,鳞次栉比的吊脚楼依山而建,顺着地势的起伏呈现出多样的变化。皎儿自然是从这方进入的。


    这一路走来,突然觉得自己好像骑着白马的唐僧……当然历经的苦难是没法比的,意图却是一致的。


    那就是求取别人的技术。


    虽然此刻她的马早在山下卖了。


    虽然此刻她的马早就不知道哪里去了。


    皎儿自入了苗疆地界,换了一身苗族少女服饰,尽量不引人注意。


    苗族少女喜爱穿红,这倒是合了皎儿心意。


    这一路上汉人越来越少,苗人和其他少数民族越来越多,她前世没学过苗语,今世也没学过,如今买食物,问路都只能靠肢体语言,装个哑巴什么的倒也一路无人怀疑拦阻。


    皎儿走到寨口,身侧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侧目一瞧,是一位穿着汉服的十五六岁少女,正在向她走来。


    那少女正盯着自己猛瞧,瞧的她暗自心虚……虽然那笑声毫无恶意。


    “你不是苗人。你是汉人?”少女一身大红色衣裙站在面前,笑得嫣然,前半句是陈述句,后半句是半疑问句。


    是汉语。


    皎儿心里若说不惊那是骗人的,只是面上不敢怠慢,一脸听不懂的无辜表情。


    少女并不气恼,继续示好:“我叫湘儿,你叫什么名字?”


    这自称湘儿的少女模样清秀,肤色透着健康的红,中等姿色,却有极为好看的笑,那笑容里融入了真诚。


    皎儿确定她没有恶意,才轻声道:“你是汉人?”


    湘儿见她开口,笑得更粲然:“娘说汉人重礼仪,是我先问你的哦!”


    皎儿暂时收起好奇,先回答这位比她更早开始好奇的女子:“我是汉人,你可以叫我十五。”


    并不完全瞎掰,她是子月十五出生的。


    她从小就不喜欢被人唤子月,只是从来不说,因为是娘起的名字,不想海棠难过。


    外公看出来了,在山上唤她十五。


    湘儿见她回答,盈盈一笑答道:“我娘是汉人,我爹是苗人。”她从小就喜欢她娘给她讲中原,喜欢娘的汉服。




学蛊

皎儿轻轻试探:“湘儿姑娘,如何知晓我不是苗人?”失败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失败后不知道改进。


    “我也不知道,你扮的很像,可我感觉你不是。”说不清原因,湘儿也收起笑颜,思考起来。


    皎儿顿觉心头滑过三根黑线……她一路上真的是很仔细的观察那些苗族姑娘啊!


    “湘儿姑娘,可知寨里何人擅使蛊毒?”反正也正愁找不着人打听。


    “……你……想害人?”从小到大见过不少来求蛊毒的中原男人,可眼前女子看上去比自己还小,有害人之心?


    “错,只是觉得好玩,来了解了解。”皎儿忙澄清。


    湘儿一听,自然被雷倒了……莫说中原男人,连苗家的男人也都多半是普通百姓。一个中原小姑娘说出这样的话来委实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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