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种伤口,还那么明显的显示,被咬的,被皇上咬的。
尚衡,你等我,好吗6
而且这种伤口,还那么明显的显示,被咬的,被皇上咬的。
一个宫女从外面走了进来,在小草的耳边嘀咕了两声,又走了出去。
这嘀顺就嘀咕吧,偏偏又不控制些音量,似乎故意要她听到似的。
艾芊芊捂着嘴唇的手愣了愣,然后继续纠结,装作没有听到宫女的话。
小草无聊得紧,每天都派人出去打听,皇上晚上跟谁睡觉了……
瞧着她还对着镜子瞧个不停,小草恨铁不成钢,“皇后娘娘,皇上宠幸那个珍容了。”
“哦。”这话,她刚刚已经听到了。
她淡然的模样,让小草真的是火大了,声调扬了起来,“皇后娘娘,皇上宠幸那个珍容了,那个跟你长得很像的珍容。”
艾芊芊将头往旁边移了移,白了小草一眼,“本宫听到了。”
“听到了,为什么还是这样……无所谓?”小草真想拿锤子敲醒艾芊芊的脑子,皇后娘娘到底在想什么啊啊啊。
真的快要让人崩溃了。
艾芊芊从位置上站起,“小草,本宫累了,帮本宫宽衣吧。”
小草鼓着腮帮子,站在原地,动也不动。
艾芊芊见状,不由得摇头轻笑,“那好,你也下去歇着吧,天冷,记得房里添点炭。”
“皇后娘娘……”小草红了眼,然后眼泪便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显得委屈无比。
艾芊芊眉头皱了皱,“你哭什么呀?”
“奴婢是替你难过啊。”小草哭得泪流满面。
艾芊芊愣了愣,然后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她,“本宫不难过。”
“皇后娘娘,你跟安公子是再无可能的了,难道你还不明白吗?”当初一开始,她就劝过,不要动安公子动情。
可是为什么皇后娘娘还是不听,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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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你跟安公子是再无可能的了,难道你还不明白吗?”当初一开始,她就劝过,不要动安公子动情。
可是为什么皇后娘娘还是不听,为什么。
说什么有一种人是藏在心里来爱的,可是,现在的表现又算什么?
入宫几个月,帝后却仍未圆房……
说到安尚衡,艾芊芊的脸色便有些沉了下来,可是看到小草哭得稀哩哗啦,责备声又不忍说出。
“好了,乖了,去睡吧。”
“奴婢帮你宽衣。”小草边哭边服侍着她宽衣。
为她摘下发钗,为她脱去外袍。
“太医说雪容华的脉像是皇子。”小草嘀咕了一声。
艾芊芊眉角抽了抽,“小草,你平时就忙着去打听这些事么?”
小草啜泣了一声,“奴婢这不是替你担忧么。”
后宫的险恶,雅婷给她说得也够多了,她都醒悟了,可是皇后娘娘还不醒悟,无奈,她只能多个心眼。
听到她这话,艾芊芊心里划过一道暖流,“小草……”
难道她的处境看起来很糟糕么,连小草也为她担忧起来了?
不习惯在这么大的一间房里灭了烛火睡觉,所以,艾芊芊在睡前还是会让宫女留下一两盏烛火。
夜深了,未央宫在寒冷的夜色的下也显得孤寂起来。
守夜的宫人都打起了盹。
一道人影在寒风中掠过,无声无息。
艾芊芊睁着眼,睡意全无。
关于司马杰昊宠幸谁,宠爱谁,她是真的不在乎。
可是,小草的那一句,她跟安尚衡再无可能却让她感到害怕。
也许当初答应太后入宫,是自己想得太过天真了。
“唉。”可是现在都入宫了,可怎么办?
“为什么叹气。”忽地一道声音响起,把艾芊芊吓了一跳。
尚衡,你等我,好吗8
“为什么叹气。”忽地一道声音响起,把艾芊芊吓了一跳。
她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已看到熟悉的身影在朝她走来。
“尚衡?”
安尚衡仍旧是一身黑衣,他似乎已经变成了黑衣公子,黑眸下是追究,“为什么叹气?”
那一日,她救了他。
之后,他一直在纠结。
纠结着她是否是欺骗,是玩弄,还是……不由自主。
“你怎么会在这里?”艾芊芊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关心着他此时的安危。
如果被侍卫发现……
安尚衡的声音悠悠的响起,“你放心,就算是被发现,也不会危及到你的后位。”
声线还是她所熟悉的声线,可是说出的话,却是如此的让人伤心。
他以为她在担心她的后位?
从床上坐起,她看着烛火下的他。
即便烛火昏暗,她却依旧可以明白他此时的表情,定是那一派无波无痕。
也许是看的,也许是早已印在心底的。
“你这样认为吗?”她也学他的语气,悠悠的,似在乎,似无奈又似伤心。
安尚衡看着她,良久伸出手,“给我。”
艾芊芊不明所以,“什么?”
“玉佩。”
“……不给。”这可是她拣的,凭什么还给他。
“……”她可爱又倔强的模样是他所熟悉的,看到这样的表情,安尚衡戴起的面具有所瓦解,可是……
“既已入宫,又何必再牵扯不清。”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艾芊芊急了。
谁都可以说,她跟他之间没希望了,可是唯独不准他说。
不准!!
安尚衡平静地看着她,“那是怎样的?”
“我……”话到嘴边,想说的真相却被她吞了下去。
不能说,答应过太后,不能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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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说,答应过太后,不能说的。
说了,事实后果就不知道会怎么样了。
她的犹豫在安尚衡看来,像极了想找借口又找不到合适借口的人。
“还来。”他执着着要求。
这么些日子,他一直纠结着要不要见她,终究,他给自己找了一个完美的借口,拿回玉佩。
站着她的面前,她却早已为他人妻,一国之后。
而他,却依旧是七夕那夜,对她许下一世一双人的安尚衡。
距离明明只有一步,只要跨过就可碰触彼此,可是……这一步在这一刻却仿若千山万水般隔着。
彼此只能遥遥相望。
“不还。”艾芊芊瞪着他,倔强的性子展露无遗,“那是我拣到的。”
黑线从安尚衡的额际冒出,良久他轻轻叹气,“那玉佩是给……我娘子的。”
“……”向来不懂得怎么脸红的艾芊芊,再次在安尚衡的面前脸红了。
她忽然觉得她身上的玉佩炙热无比,让她都有些冒汗了。
“那……那也不给。”反正是她拣到的,想再送给别的女人?没门。
她倔强却又娇羞的模样安尚衡看在眼里,既是欣慰又是无奈;“芊芊……”
艾芊芊抬眼看他,“尚衡,你等我,好不好?”等到司马杰昊握了实权,等到她与太后的协议满了时间,她跟他就可以在一起了。
安尚衡皱眉,不明白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跟司马杰昊成亲……不是你想的那样。”直视着她,艾芊芊真的觉得憋屈极了,她真想这一切只是被迫的一场交易,只是如此。
安尚衡深望着她,最终明白,“我知道,你是被逼迫的,对不对?”
皇旨一下,谁又能改变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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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旨一下,谁又能改变什么。
与魏安王或许能够抗衡,可是与皇帝……
艾芊芊点头,他这么说,还算是猜对了一半,“对,你等我,等我出宫了……”
她捂住嘴,不再让自己说出更多惊人的话。
安尚衡微微的扬起了笑,“好。”
一个字,只需轻轻一个字,便已经回答了他的决定。
“我等你。”他看着她,“这辈子都等你。”
艾芊芊心……疼了。
她觉得她自私了,“尚衡,如果,如果你遇到有喜欢的女子,你就……你就纳了吧,不过说好,正妻之位不能给别的女人。”
安尚衡被她这孩子气的话逗笑了。
轻轻的摇晃着头,“今生,我非你不娶。”
“今生,我非你不娶”,一世一双人,为什么这些沉重的承诺,他都可以如此轻易地看到她。
艾芊芊不听话地落泪了,“你……你说的,要说话算话。”
那一步,他终于跨过,站在她的跟前,他温柔地为她轻拭泪水,“嗯,我说的。”
“我跟司马杰昊没有圆房。”她觉得男人都会在意这个吧。
他给她承诺,她不知道还以什么,这个算是给他定心丸吧。
安尚衡微愣。
艾芊芊却是挺骄傲地扬头,“他每次都被我打得赶出去了。”
他笑了。
眼中满是宠溺。
“皇后娘娘,是您在说话吗?”值班的宫人在殿外低声询问,怕惊扰到她。
艾芊芊与安尚衡都闭嘴。
见没有人应,宫人便又安静了下来。
艾芊芊拍了拍胸口,这样的处境怎么这么像偷情呢。
“尚衡,你快走吧,被人发现就不妙了。”
安尚衡站在原地动也未动,看她一眼不够,远远不够。
这个钱袋送朕1
安尚衡站在原地动也未动,看她一眼不够,远远不够。
“玉佩还我,等到将来……”
“不还,这当你送我的,改天我也回送你一样东西好了。”艾芊芊护宝贝似的护住心口处,“就不还。”
安尚衡只得作罢,“我走了。”
“嗯,小心些。”她嘱咐。
“芊芊,明年……我会参加科举。”留下这一句话,安尚衡便来无影去无踪了。
艾芊芊却是一直石化着,什么意思?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参加科举,入朝为官?
然后呢?
这一夜,艾芊芊带着纠结与甜蜜入眠。
醒来,便又听到小草的嘀咕,“又晋封一个了。”
然后,不久便是昭书传来,要她的凤印。
看到昭书时,艾芊芊难得地愣了一下,“婕妤?”
小草看到她惊讶的表情,终于心理平衡了下,她还以为皇后娘娘还是往常那样一幅无所谓的冷淡样呢。
谁知道……
“为什么不是妃级?”太过份了吧,怎么说,珍容长得也像她吧?
黑线从小草的额际冒出;“皇后娘娘,你……”
“小草,婕妤是几品来着?”
“五品。”小草郁闷得要死,到现在皇后娘娘还分不出几品妃嫔。
“五品啊……”果然,艾芊芊还是记不住。
“极品皇后,一品夫人,从一品贵妃,正二品淑妃,从二品淑媛,正三品昭仪,从三品昭华……七品秀女。”小草将后宫等级再一次告知艾芊芊。
不过很显然艾芊芊还是记不住。
“怎么会没有妃呢?”听完她的话,艾芊芊就扔出这么一句话。
黑线从小草的额际冒出,“奴婢怎么知道。”
反正大家都统称为妃嫔,这不,也没嫔么?
这个钱袋送朕2
反正大家都统称为妃嫔,这不,也没嫔么?
落下凤印,艾芊芊唠叨了一句,“才五品,司马杰昊真是小气。”
扯过昭书,小草连废话也懒得说了,她快要被气死了。
皇后娘娘竟然还关心别人晋升得太少,这都连跳几级了?
珍容可是连个秀女也不是!!
小草才走两步,艾芊芊便将她唤住,“小草,之前我绣的那个钱袋呢?”
小草拿着诏书愣住,“什么钱袋?”
“就是有条鱼儿的那个钱袋。”那个她当初本来是打算送给安尚衡的,只不过后来入宫了,又没见着他,便一直没送出去。
但是这会,她却忘记放哪了。
说起那条鱼儿……小草的嘴角便抽了抽,她完全看不明白,绣出的两条交叉线也可以称之为鱼儿,呃,哪里像鱼了,这到底哪里像鱼了哇?
她想了想,“哦,我把它跟锦襄放在一块了。”
“什么锦襄?”艾芊芊此时早就忘记了当初魏安王留下的东西——锦襄。
“就是魏安王留给你的锦襄啊。”
被小草这么一说,艾芊芊才忆起,然后黑线便从额头冒了出来,不敢置信的看着她,“你竟然把我的鱼儿钱袋跟锦襄放一块?”
那跟金子与石头放一块有什么区别?
这简直就是对鱼儿钱袋的污辱。
小草看着她的表现,有些无辜的开口,“呃……当时我想着,两件东西都挺重要的……”
“……锦襄才不重要。”艾芊芊没好气的说。
“……”明明就很重要嘛,魏安王说是很重要的东西来着。
在去封地之前特意留下的呀,不是么?
“把钱袋拿出来给本宫。”艾芊芊郁闷极了,她给安尚衡的钱袋怎么可以跟魏安王那个锦襄放在一声,这不仅是污辱她,也是污辱安尚衡好不好。
这个钱袋送朕3
“把钱袋拿出来给本宫。”艾芊芊郁闷极了,她给安尚衡的钱袋怎么可以跟魏安王那个锦襄放在一声,这不仅是污辱她,也是污辱安尚衡好不好。
小草不明白,为什么艾芊芊的心情一下子变得不爽,不过……
她扬了扬手中的诏书,“容奴婢把诏书先给公公吧。”
“嗯。”
待小草回来,然后从压箱底的地方拿出钱袋的时候,艾芊芊又有意见了,“小草,你竟然把它压得这么箱底?”
“……那个,呃,皇后娘娘,当初是你说,要放在很角落的地方。”所以,她就很听话的将它放在很角落的地方去了。
艾芊芊无语。
钱袋与锦襄一起合放在一个首饰盒里。
打开首饰盒,艾芊芊只合拿出钱袋,正眼都不瞧一下那个锦襄。
这东西,哼哼,她永远也不会用到的。
这样明显的对待,小草当然有看到,她只得替魏安王哀悼,唉唉,没办法,这就是区别啊区别。
艾芊芊手中拿着钱袋,说实话,她个人对这个钱袋是很满意的,卡通型的小鱼儿绣在上面,很是……‘特别’。
不过小草愣是说,看不懂两条线交叉出来的是什么鱼。
“皇后娘娘,你的卡通鱼,是哪里的品种啊?”捧着打开的首饰盒,小草跟在艾芊芊的后面。
“……”艾芊芊只能无语的抽抽嘴角,然后坐下,将钱袋放在桌上。
这个虽没有玉佩贵重,但重在是她首次刺绣……
见她端详得认真,小草诧异了,“皇后娘娘,你这钱袋不是打算送给……”
“皇上驾到。”最不可能这个时候出现的人,在这个时候出现了。
太监的声音打断了小草的话,艾芊芊抬手看她一眼,站了起来。
魏安王留下的锦襄秘密1
太监的声音打断了小草的话,艾芊芊抬手看她一眼,站了起来。
不过司马杰昊步伐倒是挺快的,她还未离座,他已经进来了。
这不,一进来就瞧到桌上放的那个不怎么样的钱袋。
挑了挑眼,劈口就问,“送给朕的?”
“……”
“……”
皇上的自以为是功力似乎又见增长了。
走到她的面前,司马杰昊欲想拿走钱袋,艾芊芊却是往身上一藏,“不是给你的。”
这东西可是送给安尚衡的,岂容别的男人染指来着?
瞧她这么宝贝,司马杰昊便不爽了,“不是给朕的,难不成你还留着自己用?”
“你管我这么多做什么?这个时候不在御书房好好工作,来后宫干什么?”艾芊芊决定要好好督促他奋发向上。
他早日握到实权,她便早日可以出宫,寻找她的幸福生活。
司马杰昊却并没有因为她这样的打叉而转了话题,对于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