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棋无悔[穿越 西门吹雪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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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棋无悔[穿越 西门吹雪同人]-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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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满楼恍然,旋即轻声劝道:“各人有各人的福分,你也别把自己压得太重,就像这次死去的晨辙和叶子,他们是开开心心无比满足的去的,你要是太伤心太自责,反而要让他们在地下担心了。”

    东方刚准备答话,突然皱起眉侧耳聆听,随着那股音调在耳中越来越明显,东方的脸色却是越来越沉重。

    “你阁中的情报不是传递得很好,怎么有人在琴音传信?”花满楼亦皱起眉头,他是懂琴的人,很自然的就发现了众多琴音中的一缕不协调。

    “是出去了的姐姐……为了不想她们再受阁中的事牵扯,阁中的情报处理手段是排除了她们的。”东方面色焦急,快速说了一个地址,沉声道:“找到陆小凤告诉他,要快,查不到证据都没有关系,一定让陆小凤先救人……这种传信懂乐曲的都能听出问题,传了消息的那位姐姐处境危险。”

    花满楼也不迟疑,立刻起身出门。

    东方心中焦虑,这几天他与外面的联系,全靠陆小凤、花满楼和西门吹雪三人,虽然这三人都可信,但那种落不到实处的感觉,还是让他很不习惯,这时出了问题,更是担忧无比。

    若不是怕闯出去惊动了人,让传信的人处境更危险,他恨不得现在立刻就赶出去。

    午饭在西门小乖圆溜溜的眼睛下勉强用了,等得天色暗沉,出去的三人都没有回来,东方担心更甚,脸色越见难看。

    努力沉下心来,东方开始慢慢梳理这些日子的讯息,他从十年前就开始慢慢深入调查,加上五年前白云城的帮助,已经是一步一步缩小了可疑的范围。

    这次那人做出这么大的动作,想来是银子到手,那个人就要功成了,东方才不得不开始动作,首先便是把原本一直在北方的陆小凤三人引下来,借用他们的力道。

    当时给陆小凤的信笺,最怀疑的势力有三个,一个平安王,二是南明堂,三是无生老母教,这三个正是有能力做那些事,也各有可疑的地方,但东方暗里调查时,无法触碰核心的。

    结果平安王热衷于养花种菜,又思念亡妻一直在等死,被排除。

    南明堂热衷于给自己添麻烦,根本不顾忌银子没到手的问题,也似乎可以排除了。

    无生老母教分坛被毁,第一次行暗杀之举的也是他们的人,似乎是杀了人又灭口,但指向太明确,反而是最不可疑的。

    最可疑的三个势力,现在都是最不可疑的了,就好像自己前十年所做的功课,一夕被摧毁,全盘都错。

    这绝不可能!

    东方眉头紧紧的拧在一起,无论如何也想不通。

    一股清冷之气突然笼罩在身边,东方转头焦急道:“你刚刚是练剑还是去帮陆小凤了?”

    西门吹雪脚还没落下地,直接抓起他的手纵身而起,“走。”

    东方心中一颤,不详的感觉越来越深,在半空中扭头对丫头叫道:“找云蕴,保护小乖。”说完跟着西门吹雪的脚步,飞掠而起。

    西门吹雪没有停步,一向面无表情的脸,在东方看不到的地方,却是隐隐有些暗沉,东方对待小乖,就像是……真正的自己儿子,无时无刻都不会忘了他,这不是伪装,不是刻意,全然是自然而然的……

    西门吹雪拿着剑的手忍不住收紧。

    剑尖一转,未脱鞘的剑挡住了砍来的大刀。

    “西门吹雪!”拿刀的大汉惊呼倒退,旋即怒喝道:“西门吹雪你竟敢助纣为孽。”

    内院外监视的人齐齐往这边赶过来,怒喝声不绝于耳,西门吹雪本来拉住东方的手,改揽在他腰上,用身体挡住可能会来的刀剑,沉默的飞掠而过。

    “南司榭相信西门前辈不会做出不义之举,请问前辈是不是有了变故。”

    南司榭在下面大声问着,西门吹雪一贯是不理人的,不知为何居然身体一缓,转头看了他一眼,就在同一时间,几只暗箭在夜色的掩盖下悄然飞来,西门吹雪眉头轻挑,剑脱鞘而出。

    叮叮叮连响,剑光笼罩了两人,所有的暗箭皆被拦下来。

    “是谁暗箭伤人,快住手,西门前辈一定事出有因。”

    南司榭诧异的大呼,西门吹雪再次看了他一眼,纵身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更快速的离去。

    昏黄的灯光下留在地下的南司榭脸色难看,想不明白西门吹雪为什么连连看向他,似乎有些……可惜的味道?

    “南少堂主,现在怎么办?”

    身边追问声不断,南司榭心中沉重,眼睛在周围扫视一圈,沉声道:“刚刚的暗箭是谁放的?”

    一片沉默,南司榭不详的感觉更甚,严厉道:“我们跟上去,但是大家注意不要动手,显然有人在暗里挑拨。”

    “出了什么事?”东方很想问,但知道西门吹雪不会回答,又吞咽了下去,只强稳住心神,冷静道:“拉我的手带我,那样快一点。”

    只感觉腰上的手紧了紧,却没有依言放松,好半响,才有两个字从风中缓缓飘来,“暗箭。”

    东方轻功算得上一流,一手毒更用得出神入化,可是别的功夫就嫌不足,若被人拉带着前行,全身功力都用在赶路上,遇到暗箭就有可能躲避不及,这些西门吹雪竟也注意到了。

    鼻头有些发酸,东方想着西门吹雪这几日隐隐躲避自己,还有越发勤奋的练剑,忍不住轻声道:“你喜欢我了,对不对。”

    声音被风吹散,西门吹雪似乎并没有听见。

    “到了。”随着话音落下,西门吹雪带着东方翻墙而入,东方注意到这所宅院并不是玉玲珑阁的据点,心中更是不明。

    “东方公子来了,这次可要多谢公子查探的消息。”一人大笑而出,对着东方赞叹道:“我常听闻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所以用青楼女子建情报网,一向都只停留在理论上,情报的可信度却一直不让我等相信,没想到公子手段高明,嫁出去荣华富贵尝遍的人,竟还会拼死替公子探查,更难得公子居然也敢相信。”

    “是……六扇门穆云秋?”东方的语气不敢确定,他以前见过穆云秋一次,记得是很英气逼人的男子。

    “在下穆云秋,幸会。”穆云秋摸摸自己一脸的络腮胡子,大笑道:“我这胡子和人有约定,就长成这样了。”

    从屋内走出的陆小凤也摸着短短的胡茬子,苦笑道:“就像我和人有约定,胡子就长成这样了。”

    短暂的介绍后,陆小凤开始向东方解释,“我们在你给的地址找到了一封信,但是传信的人已经走了……因为信笺的内容我有疑虑,所以没有直接告诉你,而是决定先行查探,在查探中遇到了同样在查案的穆云秋。”

    东方从花满楼手上接过信笺,显然有疑虑的不只陆小凤,写信的人也同意很疑虑。

    “首先要说我并没有怀疑南开,所有的事情发生的当时是,他大多和我在一起,我在南明堂十年,也丝毫没有发现他有时间去进行什么巨大的、可怕的阴谋。”

    “我的本意是依靠这些年因南明堂主夫人的关系,得到的一些消息,去可疑的地方查探。因为一直对无生老母教没有好感,我首先去的就是他们另一个分坛——这个分坛地址是七年前听一位夫人提起过的,无知的女子总喜欢信奉那些虚无的东西,你当也知道——上次被烧毁的分坛没有这个,这也是加重我怀疑的原因。”

    书信的笔锋很匆忙,言辞逻辑等也很混乱,显示着写信的人心中的不平稳。

    接下来好似发现了自己的混乱,信的内容开始简洁明了,就是点明了那个无生老母教分坛确实有问题,因为斗艳一直没有继续,当天里面的人正好在焦急探讨那个问题,被写信的人听个正着。

    而让写信的人混乱的是,从那些人的对话判断,那个‘无生老母教分坛’,幕后的人竟然是南明堂。

    接着两天的探查,写信的人因为身份的便利,果然在南明堂找到了些线索,一一写在信上。

    伴随着唰唰唰的翻页声,陆小凤快速道:“在我看来可以把南明堂排除的时候,突然来了这个,我当时很怀疑真实性。”

    “我要是你,也不敢相信。”东方一边一目十行的看消息,一边点头同意陆小凤的话。

    “但是,这是真的。”陆小凤依旧有些不信的样子,声音压得很低,“我们已经一一去看过了,就像信上说的,关于控制你,关于更长而久远的阴谋,找不到一点痕迹,但是关于这次的银子,还有事后转移银子的事,确实是南明堂在做。”

    穆云秋在一边道:“我在查花清风失踪的事,也是被线索引到南明堂去的。”

    东方手陡然僵硬,抬头问道:“你说什么?”

    穆云秋摸摸脑袋,莫名其妙的样子道:“我说我在查花清风失踪案,他可是我兄弟,你们都在找什么银子金子,我当然只好去找他,然后找到南明堂了。”

    陆小凤问道:“怎么,有问题?”

    当然有问题!

    “月楼……”东方面色铁青,转身就往外跑,“我们快去南明堂。”

    “我们有注意不牵扯到月楼夫人,她给的消息都只是去查探,没有动手扰乱,刚刚还特意重新找了房子,没有在她留下信的地方等你。”陆小凤紧跟着他,“难道还有什么遗漏吗?”

    东方还哪有心思理会后面好奇的九命怪猫,全力向南明堂的方向赶,突然手上一紧,却是西门吹雪抓住了他的手。

    西门吹雪依旧没有说话,但是拉着他往前飞掠的手,无疑是最让人安心的支持。

    东方咬紧下唇,在西门吹雪手心的手转而握紧。

正文 柳暗花明,没村

    南明堂外,离得很远就能看见火光,几人赶到,只见众多官兵把南明堂围得水泄不通,漫天的火把映亮了夜空。

    东方焦急之下不假思索直接往前冲,被西门吹雪紧紧抓住,官兵们已经受了惊,明晃晃的长枪齐齐指向几人。

    “我先去看看。”穆云秋说着上前,掏出令牌,很快就被人带进去。

    陆小凤看着官兵,喃喃道:“我自认没有泄露出痕迹,这是怎么回事?”

    东方摇头不语。

    这时候穆云秋已经跑了回来,苦笑道:“是我手下的人抢功,直接报给了李都御史……他们不让我进去。”

    陆小凤不敢置信道:“这等紧要的事你当用的亲信才对,怎么居然会出这样的问题?还不让你进去!”

    穆云秋尴尬的摸了摸满脸的胡子,沮丧道:“以前都是花清风管的,我也没想到他相信的人,会做出抢功的事。这都抢功了,怎么会让我进去。”

    陆小凤无语的看了他半响,转头问东方道:“对了,你刚刚一听说查花清风失踪的线索,查到南明堂就勃然变色,是为了什么?……难道你知道花清风的事?”

    穆云秋眼睛一亮,充满了期待的看着东方的样子,简直像个大型犬。

    东方抿着唇,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火光中闪耀的众多枪尖。

    “我三哥心思……嗯,机敏,而穆兄……反正我三哥都无声无息的陷了下去,穆兄找到线索的可能性……”花满楼的声音还是那么温和,只是似乎有点难以言明,话语坑坑巴巴的。

    穆云秋翻了个白眼,咧牙道:“你就直说呗,花清风就是满肚子坏水,心思狡诈,我就想不明白怎么就有那么多复杂的东西。”

    陆小凤斜斜看他一眼,又想到里面据说在抢功的人,总算明白什么叫头脑简单。

    “你不容易,真的,太不容易了。”拍拍穆云秋的肩,陆小凤感叹。在这江南见到心思简单,还能活得这么有滋有味的,真是太难得了

    穆云秋正想发表发表处世观,余光看到静静矗立的东方,一身单衣,脸色在火光映照中苍白如雪,下唇已经咬出了细细的血线,想是强忍住冲进去的冲动……

    心中不由一阵不忍,他把手往东方肩上一搭,安慰道:“你放心,李御史为人正义,你说的那女子不会有事的……诶,你身子摸起来怎么比女人还舒服。”

    说着,他好像发现新奇玩具一样,好奇的摸摸掐掐,“又柔又韧,比女人单纯软趴趴的感觉好多了……额,那个,我就说说。”

    西门吹雪突兀转头,平静至极的看着他,穆云秋被看得发毛,讪讪的收回手,大退了三步,等西门吹雪重新调头,才拍拍胸口长松了口气。

    陆小凤只觉得自己满头挂满黑线,一把拉住大型犬,隐晦的低头指示了一下。

    穆云秋寻着看过去,只见暗影中一黑一白两条衣袖贴在一起,袖子间隐约可见的,似乎是交握的手……穆云秋眨眨眼,小声嘟哝道:“你自己怎么……”也摸。

    陆小凤果断的捂住他的嘴,把他未完的话塞回去。

    想起自己先前怀疑东方和花清风失踪有关,刚刚甚至隐隐怀疑花满楼的话,是为了替东方掩饰,陆小凤就满心惭愧,这世上果然有很多事,是不能拿常理判断的,穆云秋看着挺豪气潇洒的男人,居然木头到了这个地步。

    陆小凤心中暗叹,这样的穆云秋能发现线索,真的是个惊天地泣鬼神的恐怖事件。

    等待的时间其实不久,只是东方心中急迫,便显得尤其难熬。

    这个时候,什么情爱,什么喜欢,都再也没有心思去想,只是手被握住,力量与温暖不断的传递过来,超脱于情爱与喜欢的,是渐渐溶入身体的习惯与依恋。

    只是这个时候,两个当事人都没空去发现。

    “怎么回事?”

    南司榭带着人缀着西门吹雪,早就追丢了方向,本来是回来禀报的,没想到看到这样的情景。不详的感觉更甚,他勉强稳住神,厉声追问。

    对于他的失礼,这时却没有人怪罪,陆小凤甚至拍了拍他的肩。

    “到底怎么了?”南司榭的声音都颤抖起来。

    “反抗的都抓起来,贴上封条。”随着说话声,一个刚毅男子走出来,往外面看了一眼,大笑道:“陆小凤你果然到江南了,怎么也没有来找我喝酒。”

    “李铭立,原来是你。”

    男子挥手让官兵把长枪收起来,陆小凤快步上前,和男子互捶了一拳,皆是大笑。

    “月楼姐姐。”东方紧张的神情骤然放松,几步就走到月楼身边,满脸欣喜。

    月楼除了眼睛有些红肿,仪态依旧是雍容万千,面对东方的笑脸,她只看了一眼,唇线抿成苛刻的弧度。

    “这位就是东方公子,多亏了你这位月楼姐姐的消息,才能找到南开的罪行啊!”李铭立大笑着,蒲扇般的手掌赞赏的拍在东方肩上。

    “罪名?什么罪名!月姨……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南司榭扶着南开,满是惶惑的问。

    南开身上多了几道血色,被南司榭扶着猛烈咳嗽了几声,双眼死死的盯着月楼——他从开始便一直没有移动过视线。

    月楼双手拢在宽大的衣袖中,始终没有回看他一眼。

    南开的眼神渐渐黯淡,可就是被那样绝情的姿态对待,他对月楼依然没有怨恨,只是眼角开始泛起自嘲,苦笑着喃喃道:“你恨我,我知道你恨我。”

    月楼好似没有听见,眼睛直直看着前方,站立的姿态好像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动摇,南开眼底已经泛起绝望,好半响后,突然转头看着南司榭,厉声道:“告诉我你一生都会侍月楼为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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