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棋无悔[穿越 西门吹雪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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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棋无悔[穿越 西门吹雪同人]-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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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云秋几天前确实说过那话。”

    “啊?啊……君如事啊,他居然真说过么,这事儿可就好玩了呢!”

    “那他确实姓花!”

    “他呀,谁知道呢?”

    “……”

    沉默中东方首先忍不住,双手扑打着身上芦花,月光下飘零芦花夹杂了乱扑腾芦花,再也不复先前美景,“我讨厌这种该死装13用场景,都快变成芦花鱼了。”

    西门吹雪神色自如,“那我们为什么在这里……嗯,装13是什么?”

    “装13?”东方斜斜看着身边人,月华如水洒下,芦花飞舞若烟,一身白衣剑客左手拿剑,飘然从芦花中走过,雪白衣襟翻飞,有若天外飞仙……

    心跳忍不住加快,东方微羞笑道:“像我这样人装你这样,就叫装13。”

    西门吹雪侧头看了他一眼,“我不叫13。”

    “你不叫13,我叫13好了。”东方嘻嘻一笑,手挽住他胳膊,思索道:“我好像要13一点看客们才会认为我配得上你啊,那我就装着?”

    西门吹雪听不懂他说什么,也不加理会,径自问道:“我们去哪里?还有那些银子呢?”

    “我们两个现在可是臭名远扬奸夫淫夫,狼狈为奸、谋财害命,反正就是人人喊打了,当然要躲得远远。”说着话题一转,笑着把身子贴得更近一点,凑到西门吹雪耳边轻声道:“何况我先前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呢?我这人特爱计较,不回答我你可别想走。”

    “什么?”西门吹雪疑惑转头,满头满身芦花在力作用下,齐齐迎着东方面容落过去。

    “该死,我讨厌装13东西。”

    狼狈不堪抖落芦花,东方挽住西门吹雪胳膊手也收了回来,极为不喜这种毛毛触感。

    快走两步赶上脚步不停人,东方再次揽住西门吹雪胳膊,挑着眉头,很是认真道:“说真,你让我强了吧!”

正文 我比烟花寂寞

    月光皎洁,芦花优美,笛声悠扬似有情,这个时候最是适合谈情说爱不过了,可若有人谈情说爱是开口闭口‘强’,这可就不美了。

    说着不美话儿人犹自毫无所觉,认真算量道:“你看,你是个男人,一个对挑情不陌生男人,想来以前是在这**事里处过……”

    说到这里东方翘着唇,很是酸溜溜样子,又接着道:“既然处过,你没道理不想要,而我东方长得又好看,皮肤也好,身段虽然不比女人柔软,不过你是剑神,应该更喜欢耐劳些体魄才对,比起别男人来我却是柔软多了,你抱着又舒服又耐用,多好。”

    月光下,清逸男人满脸云淡风轻,任是谁看见他样子,怕也以为他是在说着什么‘半江瑟瑟半江红’之类诗词曲调,又哪里会想到他居然满口污浊言辞。

    “别装了,你要是一直不动情,我还不敢妄自猜测你,可你刚刚竟然动情了,你说你不想要,那我是决计不信。”东方在西门吹雪看外星生物目光中怡然自得,悠然道:“正好我们两个都是单身,荒郊野外,孤男寡男,又都是久干柴,就顺从些,让烈火烧了呗。”

    西门吹雪无言良久,在东方脸上找不出丝毫玩笑意思,终于一挥袖抖落他手,大步前行。

    “啧。”东方不爽嗒着嘴巴,感受着体内缓缓聚集热潮,暗想着你西门吹雪不干脆答应,让我扑倒强了,我这身体里药可是长期效益,等着天天给我五姑娘吧,磨死你!

    东方天天五姑娘梦想很快就破灭了,两人在夜色中翻入一家农庄,还没来得及坐热凳子,西门吹雪就写了一副药剂出来,在东方幽怨目光中残忍递过去,“服药,调毒。”

    ……

    接过药方,东方一一记下,留待日后和药效对症,虽然没有了五姑娘有点遗憾,关于自己身体事,东方还是丝毫不敢大意。

    毕竟身体可是革命本钱。

    “脱衣,睡觉,别想我放过你。”一把抓住要离开人,东方满眼含笑。

    西门吹雪就要挥袖,突然停下来,两人对视了一眼,东方眉宇间已是皱得死紧。

    脱掉身上宽大袍子,两人快速换上紧身衣衫,收起屋内痕迹,悄然掩身从屋内翻出去。

    就着月光看过去,一行人直直向着农庄纵身过来。

    手突然被握住,西门吹雪转头,东方修长圆润指腹按在他唇上,眼神示意,两人从屋后退出去,很快转入山林中。

    “心情不好?”西门吹雪看着埋头走路东方,淡淡问。

    东方摇了摇头,半响一声轻叹,“刚刚那处庄子,不管是明面上还是暗地里,都和我没有丝毫关系。”

    西门吹雪很快就明白他意思,“哪些人知道你今天住在这里?”

    东方思虑半响,再次摇摇头,“希望是巧合吧!”

    居然说了这样话,两人就再没有在这问题上纠缠,踏着月光,漫无目行走在寂静山林之中。

    “银子……”

    “银子还在我手上。”东方觉得衣服里好似还有毛茸茸芦花,抖了抖衣服,“所以我们真会很糟糕。”

    “那个人会要追回银子。”西门吹雪点头表示了解,对于即将被一个浓厚阴影后人物追杀,他并没有一点担心,对于他来说,只要心中还有剑,便是无所畏惧。

    “我们现在去哪里?”

    看着东方似乎对于月下散步颇有兴致,西门吹雪冷冷问一声。

    东方眨了眨眼睛,再眨了眨眼睛。

    “我们去哪里?”

    西门吹雪停步,转身,眸子锋利若剑光。

    “那个……以天为盖,以地为庐……”

    “……”

    火堆在一处背风山坡上烧起来,火上两只野鸡被串着烧烤,突然一转,露出……黑黑颜色。

    “不是这样吧,烧烤鸡不都应该是黄金般色泽,让人一见就胃口大开。”蹲在火堆旁,东方满脸纠结。

    西门吹雪脸色平静,“听书听多了吧。”

    “诶,这个怎么能吃。”

    东方话还没落音,那串连着烤鸡已经远远飞入树林中,消失不见了。

    “你干嘛扔啊!”

    “你不是不吃吗?”摆脱了烧烤大业,西门吹雪暗松了口气,至于这木柴上烤鸡到底应该是什么样子,他又哪里能知道,不过……凡是活物,吃前似乎都该清理内脏,如果他没有记错话,那两只鸡东方似乎是直接串上……

    “江湖生活啊!”东方无限留恋看着烤鸡飞去方向,再次在心中感叹,这书果然是信不得——说起来这木柴烟气重,烤鸡怎么可能烤出金黄色泽呢!

    “我是笨蛋。”垂头丧气收回目光,东方抬头在四周搜寻,“这附近似乎有桂花呢,好香。”

    西门吹雪盘膝坐在地下,手中布巾擦拭着剑锋。

    “你也要擦剑么,吹雪吹血……还是要擦啊?”

    西门吹雪低头擦拭姿势不变。

    映照着火光,东方眼眸轻轻眯起来,轻浅嗓音缓缓在月光中飘荡,“过了五年想起他,似乎记得最深,也只是他擦剑情景呢……或者说,除了擦剑,几乎再难有别什么了。”

    西门吹雪手上几不可见一顿,旋即又恢复了节奏。

    转头看着西门吹雪,低低道:“你擦剑时候明明更好看,为什么我不喜欢……”

    “很不喜欢啊!”叹息一声,东方反手在包裹上一拍,一个葫芦就跳将出来,他接住直接扒开塞子,仰头喝下去,酒香飘入西门吹雪鼻尖,西门吹雪看了他一眼,再次低头。

    “不喜欢看擦剑,不喜欢只喝白水,不喜欢吃火锅都不可以,不喜欢……总是一成不变冷脸……”低低声音在月光下催人心酸。

    西门吹雪手轻轻颤抖后,擦剑节奏反而更为稳定,稳定得殊不平常。

    一葫芦酒很快就喝完了,东方抬手就把酒壶扔进火堆中,火光轰一下冒起,又很快恢复平常。

    其实啊,好喜欢好喜欢……喜欢得整个心都扭曲了,想不顾一切,把那个人抓在手里,死也不放手……

    “喝醉酒了让我文艺一下,嗯,我真比烟花还寂寞……”东方笑弯了腰,倒在西门吹雪腿上,缓缓闭上眼睛,嘴中呢喃道:“我讨厌文艺。”

    对于另一个白衣剑客死,不是不痛,不是不痛……

    西门吹雪擦剑手停下,墨似眸子沉沉看着腿上人,微微翘起唇,绯红脸颊,凌乱发丝,以及……眼角淡不可见一点泪痕。

    “你和叶孤城……是什么关系?”这句话,西门吹雪当然没有问出口,右手拿住剑放在身旁,左手修长指尖落在柔软发丝上,极缓拂开几丝调皮散乱鬓发,指腹不经意触到了发烫皮肤,触感细滑如丝,不由想起男子先前自我推销话……

    ‘我东方长得又好看,皮肤也好,身段……你抱着又舒服又耐用……’

    这般话,也亏得你说得出。

    西门吹雪锋利眸子不由变得舒缓,眼底深处多了一分柔意……

    很多年前,西门吹雪心中只有剑,后来孙秀青出现,不一定闯进了他心,但是却让他心中出现了情字,而自决战之后,放下情,重新回到剑道上,西门吹雪剑道就走得更远,擎至无剑之境,成就剑神之名……

    “你可知,我越是在乎你,我便越不能接受你……因为,不愿你做我剑道踏脚石!”这句话同样没有说出口,翻飞衣袍飘落在东方身体上,西门吹雪在火光中闭上眼。

    山林中几声鸟叫几曲虫鸣,火光在无人加柴之下渐渐矮下去,直到彻底消失,地下只余木炭徒然散发余热。

    许是觉得冷,睡梦中身子不断往另一个人怀里拱着,西门吹雪睁开眼睛,手指在皓玉似手腕上轻按,眉峰稍稍一敛,思量半响,放松了身体,任睡梦中人压倒他,整个人循着温暖爬到他身上,蜷缩进他怀里。

    手覆在‘舒服又耐用’身子上,西门吹雪哑然一笑,发现自己竟又想起了那句话,忙收敛心神,内力带动血液循环,体温渐渐升高。

    ……

    东方醒来只觉得腰酸背痛,头脑中也晕乎乎毫无神采,身下压着‘暖床’当然更算不得柔软两个字。

    手按在结实胸膛上,东方撑起身体呻|吟一声,“我这是怎么了?”

    “内力消散,醉酒,受冻。”身下回答简洁干脆。

    “唔……真惨。”东方蹙蹙鼻尖,伸展开身体,头贴在身下人脖子上,操着一口沙哑破嗓音,也干不来什么诱惑勾当了,所以只道:“把内力散了吧,对身体不好。”

    “西门剑神果然是不适合生活,不会烤鸡也就算了,连内力都过于锋利,不适合输入别人体内保温。”冰冷鼻尖贴着脖子上摩挲,东方啧啧感慨。

    “所以你别用心在我身上了。”西门吹雪声音平静而认真。

    东方闭着眼睛,懒懒靠在他身上,闻着清冷味道,嘀咕道:“不好听话东方听不见。”

    西门吹雪眉峰一竖,手揽着人脱离了重力作用,直直竖立起来,“抓药,沐浴,早食。”

    “你给我抓,你给我熬,你给我洗,你喂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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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没有进城,只是随意找了个有大夫村子,中和毒性毒药乡间大夫自然没有,伤寒药却是绝对不少,至于熬药则是吩咐了有经验农妇。

    沐浴时耍赖东方被直接扔进了浴桶里,在浴桶中呆坐了半响,眼看着水都快冷了,外面人还没有纵容他意思,东方不得不摸摸鼻子乖乖自己动手。

    总来说,东方对于自己这辈子皮囊还是极为满意,不然也不会几次三番试图利用,可惜好像每次都没什么用处。

    至于昨日,被欲念冲击迷迷糊糊,到底是怎么惹动了西门吹雪来着?

    呜,不用下半身思考男人是很可恶!

    两人行踪虽不至于被人追踪到,可在众多势力搜寻下,在村落中当然并不适宜久待,分别洗净了身体,先前吩咐饭菜就上了上来,乡间小菜虽不奢华,但在味纯、在香淡,做早食自是最好不过了。

    乡间农户对于江湖人也时常有见,可像今日这对儿天上谪仙似人,又哪里可能见过,开始有些惊惶,见温和男子态度和善,另一个冷峻男子亦没有刁难,放下心之余,更是热情招待了两人,神情作态全是一派纯朴,就像门上斜插那根艾蒿,味道并不定好闻,却能清心。

    饭后端了一杯暖汤,梳着两根辫子小姑娘脆生生道:“上月时候也有一位穿着好软衣服叔叔来吃饭,他说饭后清口要喝茶,爹说我们没有好茶叶,加上饭菜本就清淡,不如添上一碗暖汤,那位叔叔连连叫好哩!”

    汤是山中野味熬上冬瓜,味道清淡,入口即化,滑入喉咙里即暖了胃,又暖了心,果然是极好。

    东方放下碗,笑眯眯扯扯小姑娘两小辫,“你明明是男孩子,怎么梳着小姑娘辫子,羞也不羞。”

    乡间‘小姑娘’长得极为平凡,脸上也晒成了小麦色,不过若这‘小姑娘’是‘小男孩’,那到是算得清秀细致。

    摆了摆辫子,‘小姑娘’哼声道:“我家男孩子多着呢,爹娘就像要女孩,我在兄弟中间最适合穿女装,当小姑娘养着爹娘就更宠我一点,兄弟也让着些,我有什么好羞。”

    这一番道理,倒是像极了东方一发现自己身体对西门吹雪有诱惑力,就毫不迟疑利用这一点诱惑他举止,东方哂笑道:“你小小年纪心思就这么多转,长大了没人要哦!”

    “叔叔是不是也是心思太多了,所以别人不要。”男孩毫不示弱,说话间更是若有若无扫向一旁西门吹雪。

    东方眯着眼睛看他,忽然拍着那小脑袋壳,真诚道:“心思深是一回事,可太功利却是不好,记住,想得到什么,就必须懂得去付出……”

    他话声轻缓,显得极为诚恳而可信,眼神不经意扫过身旁人,半合眸子中就隐隐闪过柔情……与决心。

    即便先把自己放在赌桌上,即便让对方清楚底牌……

    除却生死,再没有什么能让自己放手。

    因为当年,已经错过一次了……

    “公子,药来了……诶,藤萝,你又和客人说什么乱七八糟了。”农妇把药碗放在东方身前桌子上,一把拉过小孩,虽是责骂,脸上却是爱怜。

    乡间农户又这样一个大胆孩子,恐怕是几分欣喜几分恼,更多是对孩子担忧。

    “大姐不用骂他,我挺喜欢小子。”干脆喝下药,东方起身,温和道:“以后你们若有什么难处,可到丝缕坊找我。”

    小孩眼睛一亮,大声道:“那个卖花色最简洁衣服,但是每一件都比最柔丝绸还要贵丝缕坊吗?”

    东方扯扯他辫子,笑道:“是啊。”

    和西门吹雪相续出门,屋内小孩挣脱娘亲手冲出来,叫唤道:“你一看就很有钱,今天饭菜也很满意,为什么不给我们留下很多银子呢?”

    东方转头,正色道:“拥有超出自己能力范围东西,永远都不是好事,银子也是。”

    轻声叹了口气,捏捏男孩不及富贵人家小孩柔软脸颊,“真希望孩子都没有机会懂这些道理。”

    ……

    “很喜欢孩子?”西门吹雪一贯平淡声音没有起伏,猜不出情绪。

    “嗯,孩子会让人觉得世界真美。”东方走在他身边,忽然偏头一笑,“你可别劝我自己生去,我孩子一定很妖孽很不可爱,所以还是算了吧!”

    “这么看我做什么?我小时候就很不可爱,世故、怨恨、狠辣、趋利……很丑啊!”

    西门吹雪眉目颤了颤,凝视他半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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