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女不愁嫁:穿越之N嫁新娘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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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女不愁嫁:穿越之N嫁新娘 完结-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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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宁果然像只蜜蜂跟了来,常常流连在建筑工地,攀长话短。我不过嗯啊了事,实在躲不过,就喊仪行父过来。孔宁只好说两句闲言淡语,不甘不愿的离去。

  御书来看我,我高兴的领着他去看那些改进设计。我虽然不懂风水,但是也有自己的特长,比如杠杆等器重机械原理,在很大程度上减轻了工作强度。御书说,仪行父说,我是个肯为奴隶着想的人。


最早房屋风水 ;(2)
  我听了呵呵一笑,奴隶,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词,在我的眼里,他们就是建筑工地上的工人,而且是最辛苦的那种,甚至没有劳动报酬。

  一日,仪行父来晚了,听说,昨夜,他一直在工地待到半夜才走。此时已值初冬,我很担心仪行父受了风寒,一方面是因为大王来了命令,要求提高施工进度,另一方面,仪行父已经算是我的朋友。至少是工作上的搭档。

  我一人在工地查看,奴隶们有些不安分。今日,没有仪行父陪在我身边,时不时有人瞅我。这些奴隶,一部分是大王的宫奴,另一部分则是牢里的囚徒。

  其中几个恶贯满盈之徒,嘿嘿笑着到我面前。起初,我还不以为然,以为他们有关于建造上的事要问,哪知,我回头,身前身后站了好几个大汗,满眼淫光。

  我慌忙向四周看,建筑工地太大,我来的太早,竟然走出了卫兵的保护范围。我哆哆嗦嗦道:“你们要干什么?”

  一个胡子纠扎的囚徒嬉笑道:“我们就想看看,你是男的还是女的。”

  我急忙大喊,“救”字还未出口,已被人捂了嘴,一路拖到更偏僻的地方。四双大手在我身手乱摸,我吓得又喊又哭,可是没有人能够听见。

  很快,斗篷被人解开扔到一边,紧接着丝帛破裂之声不绝于耳,冷空气迅速接触到皮肤,我绝望的彷佛到了世界末日,突然一声大喊:“你们在干什么?”几个囚徒立即哄散。我如同听到天籁之音,幸福的快要死去。

  一看,是孔宁。我从来没有这样欢迎他的到来,以前关于他的种种坏印象都烟消云散,我哭泣道:“孔大人。”

  孔宁连忙跑过来,一把抱住我说:“我的小可怜。”若是平时,他说这话,我一定要啐他一口,可是此时,如此温暖。我又惊又怕,眼泪扑簌簌的掉,连他并不宽广的胸怀都觉得分外安全。

  孔宁喃喃的念:“小可怜,有我呢。”抱的我越来越紧,一双手从腰上往上移,竟然离胸越来越近。我突觉不对,汗毛耸立,立即就要推开他。谁知孔宁一双手似铁一般,紧紧箍的我喘不过去。


最早房屋风水 ;(3)
  孔宁迷离着一双眼,急急道:“萌萌,萌萌,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每天夜里都梦见你。萌萌,萌萌,终于叫我等到了这个时候,来,乖乖的听话,叫我抱抱,叫我疼疼,我一定会让你舒服的……”他伸手在我身上揉捏,我拼命捶打他,绝望的几乎丧失了全部力气。


  突然,有人一脚踹到孔宁身上,孔宁打了个轱辘,翻到在地。仪行父一声大吼:“滚!”孔宁慌忙逃走。


  我抓紧了衣裳,惊恐的往后退,唯恐仪行父也是孔宁一般的小人。仪行父上前一步,我吓得哭喊。他停下脚步,背过身,说:“夏夫人,趁着御书还在朝堂,你快些回去洗漱。”


  我颤抖起身,几次又栽倒在地,腿软的不能行动。仪行父回过头,看了看我,问:“夏夫人,你可还好?”我慌乱的点头,仪行父呵道:“夏夫人,你平时我和争论的力气哪去了?自己站起来,走到马车那!”


  我一边哭一边点头,仪行父斥道:“有什么好哭的,赶紧把泪擦干净,难道你要人人都看见不成?”我有气又痛,咬着要克制住颤抖,强作镇定,一步一步,向马车走去。待上了车,浑身虚软,咬着帕子不敢让自己哭出声。


  到了株林,我将全身埋进水中,哭得稀里哗啦,只盼御书赶紧回来。


  入夜,御书刚刚归来,我扑上去让他抱。御书轻轻拍着我的后背,担心道:“萌萌,你怎么了,往常,你从未这般主动。”我不说话,只管紧紧抱着御书。御书也不追问,柔声哄我,我终于回复平静。我说:“御书,你以后早些回来。”


  御书有些为难,他说:“萌萌,我何尝不想早些回来陪你。如今楚国虎视眈眈,我这个司马脱不开身。”


  我只得撒了两下娇,叫御书说些甜蜜的话,听着慢慢入睡。


  第二天,我犹豫再犹豫,决定还是去工地,毕竟那只是一场意外,而新殿,投入了太多心血,我不想半途而废。


  仪行父见到我,很是吃惊,嘴喏喏却又不说话,只是给了我一个赞赏的眼神。


最早房屋风水 ;(4)
  那些囚徒我让仪行父帮我发落,他没想到在孔宁之前,我还经历了如此可怕的事,他看着我,说:“夏夫人,你比我想的坚强。”

  我笑笑,可是脸很苍白。晚上回株林,御书居然早归,他嘿嘿笑着说,今日推脱头痛,专门早回家陪我。我很高兴,有御书在家,我踏实了许多。吃饭时候,御书笑道:“今天孔宁说,听说你生病了,问我你可好些。萌萌,这谣言也不知是怎么传的。”

  我心一沉,这个孔宁,明明是在打探时候我的反应。我很想告诉御书真相,可是,我害怕另类男的悲剧,在今世再次上演。

  由于我的一些机械发明,工期大大缩短,等到明年夏天,新宫殿就会落成,现在,基本上已经不需要我每天去工地。我将鲁班介绍给仪行父,以身体不适为由不再每天前来。仪行父看着正在建造的宫殿出神,什么也没有说。

  我想,只有他明白,那日的事情,终究在我心上造成了一道抹不去的阴影。

  御书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楚国陈兵界上,战场一触即发。而陈国,不过是一个小国,随时都有被吞并的危险。眼看,就要过年了。除夕那一天,没想到正好是圣诞节。

  我特意叫人伐了一颗不太大,但形状非常好看的松树,悄悄藏在不常用的一个厅里,等着平安夜那天,给御书一个惊喜。

  事情往往是这样,计划赶不上变化,楚国对陈国边界的一处城池发起了进攻,消息传到都城,正好是二十四日,御书和众位大臣一大早就被叫到了朝堂,直到夜深还未归来。

  我失望极了,我甚至连仆从的礼物都已经准备好,等着这一天,和御书一起分发。而我给御书准备的礼物,一定会让他惊喜。

  我陷在沙发里,壁炉是不是发出噼啪声,惊得我神经一跳一跳。突然有人悄无声息的坐在了另一个沙发上,我甚至不用看,就知道是屈巫。

  我连头都没抬,我说:“你怎么又来了?”

  屈巫将脸凑过来,一脸坏笑,他说:“小野花,我就说你爱上我了,要不,你怎么连看都不用看,就知道是我。”


在古代过圣诞 ;(1)
  若是平时,我一定会跟他打嘴仗,可是今天,我的心情不好,没有接他的话。


  屈巫等了半天,自言自语道:“小野花不理我了,哎。”他起身,走到松树面前,拿起上面的各色彩纸和铃铛,看了半天,抓抓头道:“小野花,你怎么在屋子里放一棵树?”


  我还是不理他。屈巫急了,他说:“小野花,就当我没见识,你讲给我听听。”


  我忍不住露出笑意,我说:“这叫圣诞树。”屈巫没听明白,他说:“什么,生蛋树,松树还会生蛋不成?”


  我扑哧一笑,走到树前,我说:“在一个遥远的地方,每到十二月二十四这天,就要在家里放一棵松树,树下摆满相互赠送的礼物。这一天,叫做平安夜。”平安夜应该是和家人在一起度过,可是御书,还没有回来。


  我的心情又黯淡起来,屈巫拿起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道:“给我的礼物在哪里?”我白了他一眼,我说:“做白日梦呢,谁会给你准备礼物。”


  屈巫嘿嘿一笑道:“小野花,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这礼物,自然该有我一份。我看,这个盒子就很好,我就要这个了。”


  他手里拿的正是我给御书精心准备的礼物,我连忙去抢,屈巫个子瘦高,他一举手,我就够不到。他拦着我的胳膊道:“小野花,不要这么小气,要不这样,我也送你一个礼物。”我


  瞪大眼,无可奈何,我说:“除非你送我天下最好的礼物,否则,休想把盒子带走。”


  屈巫摸着下巴想了又想,我不耐烦道:“想好了没有,没想好就赶紧把盒子还给我。”


  屈巫打了个响指,笑道:“小野花,我送你一个承诺如何?”这个礼物有些奇怪,我问:“什么承诺?”


  屈巫道:“嗯,这个承诺就是,什么时候你想让我带你走,我就带你走。”


  我奇道:“走,我去哪里?”屈巫道:“小野花,这个世界不适合你,总有一天,你会失望,或是绝望,那时,无论你要去哪里,我都陪着你。”


在古代过圣诞 ;(2)
  我气道:“要你陪,你这没有用的诺言,换我几个月的心血,我才不干。”屈巫眼睛一亮,他问:“小野花,这盒子里东西是你亲手做的?”我趁机就要去抢盒子,马车声传来,是御书回来了。我一个分神,屈巫已经不知去向。

  我哭丧着脸,这下完了,拿什么送给御书。

  御书很是疲惫,可仍强打精神陪我说话。我说:“御书,我给你看个东西。”御书看到那棵松树,笑道:“萌萌,你总是有许多新奇的点子。”

  我和御书将礼物分发给众人,大家欢天喜地告退,御书兴致勃勃等着他的礼物。我说:“御书,我给你准备的礼物不小心丢了。”

  御书笑笑道:“没事,萌萌就是上天赐给我最好的礼物。”

  我的心甜甜的,我想,御书就是那个肯与我生死相依之人吧,就算回不到现代又如何,能和御书这么幸福一辈子,也知足了。

  新年过去了,战事平定,我好御书的日子过的越发甜蜜。春天很快到了,我像一只快乐的小鸟,在株林里飞翔,一切都是那样幸福。

  快乐的日子,总是过的很快,转眼,夏天到了,大王陈灵公的新殿落成。我推脱自己是个弱质女流,不肯去参加落成仪式。御书代表我去了,回来时有些不高兴。

  我问为什么,御书气道:“大王论功行赏,仪行父全包揽在自己身上,不提半句你的功劳。亏着孔宁在大王面前极力歌颂你的功绩,才令大王对你刮目相看。”

  经过那次变故,我知道仪行父绝对不是那样的人。我想了想,就明白究竟。仪行父,是怕我引起大王的注意,引起无尽的祸患。而孔宁,决然不会打什么好注意。

  果然,一天,陈灵公亲至株林。御书不在。

  孔宁跟在灵公身后,活活一个小人嘴脸。灵公的眼,自从看见我,就不曾离开。他说:“你就是夏野萌?”这话,问的实属废话,倘若不知我是谁,又何故来此。只是,他是陈国的大王,御书最大上司,我能如何?


在古代过圣诞 ;(3)
  我只得道:“正是”灵公又问我的父亲是谁,有几个姐妹,可有出嫁,这些,他如何能不知,却偏偏问的津津有味,乐此不疲,问的时近正午,要在株林留饭。

  我烦闷不已,灵公、孔宁二人常常说些过火之话,意欲挑逗,我碍着灵公的身份,不知如何应对,心中又羞又怒。

  灵公说:“听闻萌萌手艺非常,不知本王可有福享用。”我听得浑身起鸡皮疙瘩,赶紧溜到厨房。饭时,灵公叫我布菜,几次借故摸我的手。

  好容易送走灵公,我大松一口气。然而不幸被我料中,第二日,灵公又借口来株林打猎,再次光顾夏府。这一日,御书又不在。

  灵公此番前来,大有坐到天黑的打算,他笑道:“萌萌,夏大人今日在宫中忙碌,恐怕明日才能回来。”我听得胆战心惊,缩在厨房左思右想,叫一个仆从悄悄溜出去给仪行父送信。

  眼看灵公在株林坐了一天,说话越来越放肆,手也开始不老实。孔宁嘻嘻一笑道:“夏夫人,大王很是仰慕夫人呢。”灵公哈哈一笑,就要来捉我的手。我慌的挣脱,灵公坐不惯椅子,被我推到在地。

  灵公坐在地上大怒:“夏野萌,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惊得手心发颤,突听一人道:“大王,你如何坐在了地下。”

  我一看,是仪行父,心中松了一大口气。灵公不料仪行父前来,尴尬道:“那个,本王坐不惯这个东西,一时没坐稳。”孔宁连忙见灵公从地上扶起,低着头恨不能钻入地下。

  灵公重新在椅子上坐定,装腔作势道:“仪行父,你来株林做什么?”仪行父道:“我家老夫人听闻夏夫人做的一个名唤沙发的东西,特叫我请夏夫人到府上指点工匠。”

  灵公听了不好多说,嗯嗯啊啊道:“既然司马不在,那我就回去了。”

  眼见灵公和孔宁出去,我身子一软,摊上沙发。仪行父皱眉道:“如今惹上灵公,还需早做打算。”

  我点点头,想起身,却如何也没有力气。真真奇怪,那日在工地遭人侵犯,亦有力气走了甚长的一段路,怎的今日反倒起不了身。


在古代过圣诞 ;(4)
  仪行父看出不对,忙叫人寻医生。诊断的结果是,我怀孕了。

  仪行父笑道:“既然如此,我便告退,灵公已知我来,我还是去宫中寻御书,免得让人生谣。”

  御书得到消息急急告假回家,又高兴又紧张,想抱我又恐伤了我,好笑的不行。医生说我今日险些动了胎气,要好生将养,我正好以此为借口,再不见客。

  我一直忙于新殿营造之事,居然忘了经期一事,许是在工地上受了寒,孕期不没胖反倒瘦了。御书很着急,更多的是害怕,他拉着我的手,他说:“萌萌,我不要孩子了,我只想要你。”我笑笑,御书有时候就像一个孩子。

  我的妊娠反应很大,常常将胃里的水吐个干净。可是,楚国和陈国之间又有战事,御书再也请不出假,每日很晚才能回来。

  我怀孕的时候,屈巫又出现了几次。他看着我的肚子,表情怪异,他说:“小野花,我想不出你做母亲是个什么模样。”或许是因为有了孩子,我的心情一直很好,对屈巫也不再针锋相对,说话也柔和许多。

  我问:“你有孩子吗?”

  屈巫突然瘪了嘴,壁炉的火光照在他的脸上,阴暗不定,看不出神情。许久他又恢复了嬉皮笑脸,他说:“小野花,你若生个女儿,就叫小小野花。”我抱着肚子笑道:“我的孩子一定是这世上最美丽,最聪明的。”

  屈巫不禁发笑,他道:“小野花,万一你的孩子长得夏御书的模样,却生了你的脑袋,这却可怕。”我也笑了,屈巫的话令我想起一个笑话,笑话的内容是这样的:某位女演员给一位天才去信,她说,若是他们结合,生下的孩子继承了她的美貌和他的智慧,该是多么美好啊。天才回信道,亲爱的小姐,若是孩子继承了我的相貌和你的智商,该多么可怕啊。

  我把这个笑话讲给屈巫,屈巫笑的前仰后合,他说:“小野花,我常常不明白,你的脑子都装了些什么。”我笑笑,来自二十一世界的脑子,装了几千天人类智慧的累加。


幸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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