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被凌楚凤放在床上一动不动面带绝望的如影,宋晓珂心里苦涩想着,一定会有办法解决的,待穴道开了,一定会想出办法。
遭遇陷害
凌楚凤看宋晓珂在她那一番话后不再开口,得意笑着收拾了汤碗离开,临走顺手把门窗都锁住,这个死丫头心思竟如此缜密,就是不关门窗雪阁离前面有人住的地方都很远,扯破喉咙也喊不来人,宋晓珂此时为居住的地方懊悔起来,想到伤好后自己踏遍圣雪宫选中雪阁,就是因喜欢雪阁所处的位置靠在圣雪宫最里面无人来打扰,还能保护AB,CD不被人发现,当时还为找到这个好地方欣喜万分,如今可好这样的屋子反而害了自己。
半个时辰后,宋晓珂已感觉脸似发烧那般热,身体的温度越来越高,脑子里不由自主想着与冷寒、冷雨缠绵恩爱的镜头,越想越觉得身体空虚的难受,狠了狠心咬了下自己的舌头,疼痛感让她顿时集中了脱轨的精神。
看着躺在床上的如影,俊脸两颊泛起了红霞,估计他现在的情形亦好不到哪去,这个春药真厉害,若是放在现代一定能卖个天价,才半个时辰便让人如此饥不可耐,那剩下的几个时辰可真是要人命了,难怪是“红楼”对付不听话的男子,心似火烧的宋晓珂闭上眼,一遍遍的念着。
“南无阿尼陀佛,南无阿尼陀佛,南佛……”
不知这要人命般的半个时辰是怎么熬过去的,身体里涌起的无名欲火如蚂蚁爬遍全身一般,别提这种滋味有多难受,恍惚中听见门打开的声音,宋晓珂恍惚睁眼见是凌楚凤挂着一脸欠扁的笑走进来,来到近前更是邪肆无耻的开口。
“穴道马上快解开了,别着急,是不是欲火焚身的你们已忍不住想要扑向对方,放心我不会打扰到你们的,就是来看看我弄的这个药是不是好用,看来药已经起效了,呵呵!看看你们脸上红的那么动情,就不用我再帮你们脱衣服了吧,我是不介意看看那个俊美小侍诱人的小身子。”
“凌楚凤,你TM敢碰如影,信不信我就是做鬼也不放过你,赶紧滚出去。”
宋晓珂狠狠白了一眼她,真想抬起手使劲的抽她几个大耳光解解恨,无奈此刻只能动动嘴,心里却真的怕她占如影便宜,那非逼死如影不可,凌楚凤一脸不在乎的神情,坏笑着摸了一下如影红红的小脸,带着无耻笑声的话语传来。
“好啦,看我只是说说而已,你就急成这样,还装出一脸不想上人家的样子,是不是心里早已笑开了花,我可是只喜欢我寒师兄,我这就出去给你们把门去,你们尽情缠绵吧!”
凌楚凤说罢转身出了门,听见门落锁的声音,宋晓珂又狠狠问候了她祖宗十八代一遍……
待手脚能动时,宋晓珂马上起身走到如影床边,见他依旧如点穴般躺着不动,紧闭双眼的他面如凝血,明了此时说什么都于事无补,宋晓珂犹豫了一下还是愧疚开口。
“如影,真是抱歉连累了你,你现在觉得怎么样,还能挺下去吗?”
如影睁开早已迷离的眼看着宋晓珂,颤抖着带哭腔的声音飘入耳。
“夫人,如影不怪您,怪只怪如影的命不好,您放心明早宫主回来,我会向宫主解释清楚的,他们一定不会怪你的。”
看着如影卑微认命的样子,宋晓珂心里微微一疼,这个才十六岁少年不怕被毁了他清白的身子,反而还在安慰着自己,一定不能让凌楚凤的奸计得逞,更不能委屈如影这样失身,宋晓珂皱着柳眉在屋里来回踱着,想着该如何平安渡过今晚这个劫难。
AB,CD此时亦幽幽醒来,看着他们刚醒来就急着想跑到自己身边,晃晃悠悠站起来又立刻摔倒在地上,宋晓珂跨步过去心疼的蹲下,抱起他们放在膝盖上轻轻揉捏着他们脖子。眼里的泪忍不住噼里啪啦落下来,小家伙们带着哀伤喵呜、喵呜叫着,边伸着舌头舔她落下的眼泪,宋晓珂知道它们懂是自己心疼它们受了伤。
床上的如影听见了AB、CD的叫声,吃力的坐起来望向地上的宋晓珂,看她无声哭泣的俏脸上,大颗大颗晶莹落下来,慌忙下床来到她身边,伸手想帮她擦掉那成串的泪珠,猛然发现自己身份逾越了,又把已经伸出的手收回至腿边紧紧攥上,那刺入掌心的指甲,摊开手时竟已殷出斑斑血痕。
如影一靠近,宋晓珂顿觉灼人的热量扑面而来,闻到他身体散出的淡淡体香,心里的小火苗蹿的一下燃烧起来,颤抖着声音吩咐着他。
“如影,你去床上躺着吧,不用理我,只是觉得都是因为我才委屈了你和AB、CD,这会儿哭出来心里已好了许多,一会我把儿子放你身边,你若是觉得心里空的难受,就抱它们吧,放心他们不会咬你的。”
面带绝望的如影嗯了一声便依言回床上躺着。
坐在桌子旁的凳上宋晓珂感觉身体越来越热,头脑亦越来越不清醒,脑中寻思到的想法也不知道如影会不会接受,毕竟虽然那样不算自己亲手毁他的清白,但终归如影的清白是因她而毁,以后他怎么办是最棘手的问题。越来越不清醒的头脑似一团浑浊的浆糊,宋晓珂自头上顺下来一根簪子,下了下狠心刺入自己的胳膊上,红色的血珠一下子顺着小孔冒出来。
一瞬间疼痛让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快步走到床边坐下,看着已有些恍惚的如影,攥着拳极力忍着没去狠狠抱住他,好好的欢爱,用两个人才听到的声音说着。
“如影,现在门外面坐着凌楚凤,如果她听不到我们欢爱的声音,是不会离开的,我怕一会我真忍不住就该做让我们后悔的事了。你看这样行吗?我们各自用手抚慰自己的身体,一会你听见我叫你的名字一定要忍住别下床,我知这对你很不公平,虽然你未与我发生什么,但也算毁了你清白之身,等这件事过去后我们在一起商量以后怎么办,你说这样行吗?”
越来越恍惚的如影,迷离着双眸看着眼前的宋晓珂,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听清她的话,无意识般点了点头。
跨过如影自床里面抱下来一床被子铺在地上,如影身上那淡淡体香时刻缭绕在宋晓珂的鼻端,回身坐在床前嗅着如影的味道,手如着了魔一般抚上那滑嫩的俊脸,薄唇不由自由贴上如影的红唇辗转吸吮着,自如影嘴里冒出那勾人的呻吟,拉回了宋晓珂深陷情 欲的心神,眼见身下如影闭着眼娇喘搂抱着她,宋晓珂暗骂自己不是人,忙脱离了如影的拥抱,与如影说了声抱歉,回手拉上了床边的幔帐,反插上屋里的门防止凌楚凤再次进入破坏。
躺在地上的宋晓珂解开了自己的衣服 ,双手抚上了自己丰挺饱满,欲望如排山倒海一般涌了出来,幻想着是凤蝶与她在幻月里的缠绵,排解着春药带给身体的影响,宋晓珂不由自主的呻吟真是入骨销魂,如若不是再现场看着,绝对是以为两个人在激烈缠绵着。
床上的如影,早已被这样的呻吟声刺激到崩溃的边缘,回味着刚才宋晓珂带给他的那个缠绵热烈的吻,想象着两人结合在一起的销魂感觉,抚动于欲望之源上修长白皙的手,在宋晓珂一声一声媚叫他的名字中,释放了浓稠的精华。短暂清醒后,欲望反而更猛烈的袭来,如影努力控制着他没掀开幔帐扑向外面的女人。
想起来那次见到宋晓珂一丝 不挂完美的胴体,纤腰缠着精美的细链,那妖艳惑人的模样早已经深深刻在他脑里,如影此刻反复在心中播放想象着,想到她此刻抚摸自己的妖娆美丽,加快了手下的速度,第二次白浊又被释放出来。
坐在门外的凌楚凤听闻屋内两人激烈的呻吟声,知道她们已经忍不住缠绵在一起了,看她目的已然达到,又呆了一会儿听到屋内的两人一直还在呻吟着,压抑着体内被两人勾起的欲火回了屋。凌楚凤兴奋等待着第二日清晨她师兄的抓奸现场,想像着师兄是怎样失望与宋晓珂解除婚约,她趁师兄伤心时主动求亲,师兄感动的自愿嫁给她,想到这些美事,凌楚凤躺在床上开心期盼着清晨的到来。
用手解决了身体三四次后,宋晓珂的头脑稍微清醒了一些,轻手轻脚走到门口听着门外的声音,确定凌楚凤已然离开,便把反插的门打开,用力推了推门还是未推开,死丫头竟然是锁了门离开的,沮丧着心情回到地上的被子上躺着。
爱的代价
床上的如影还在不由自主呻吟着,不用看便能想象那个场景有多诱人,宋晓珂努力平复下去的欲火一瞬间又被这个声音点燃。不知道后来她用手解决几次,只是觉得越来越不对劲,按理说自己用手这样做了药性应该会越来越轻,但为什么自己身体会越来越难受,且伴随着心悸的现象,胸口如压了一块居石般难过,连平常的喘气都异常费劲,宋晓珂不禁苦叹道,天呐,这究竟是什么春药?
其实宋晓珂不知这个春药光用手这样解决是不能根除的,只是在短时间内缓解身体饥渴的症状,必需要男女精元融合在一起才能彻底解除药性,这便是为何独自一人肯定熬不过六个时辰的原因,她还自以为想了这办法能解决问题,若不是冷寒、冷雨提前一个时辰回来,差一点未害死她自己与如影。
不知何时晕了过去,宋晓珂醒时见窗口有白光泛出,估计天快亮了,拢了拢被自己解开的衣服;屋内静的连一根针落地都清晰可闻,床上的如影仿若连呼吸的声音都没有一般,宋晓珂轻声唤着他。
“如影,你怎么样了?如影……”
见如影没反应加了大声音喊着他,如影依然未给予任何反应,宋晓珂不知从哪生出一些力气,腾的便从地上站起,一瞬间的晕眩让她又摔回到地上。
想着自己都抗不了这个药劲晕过去,那如影的情形肯定更糟糕,觉察她又要晕过去,宋晓珂忙攥紧手里的簪子,往自己手臂狠狠的刺下,瞬间的疼痛让她清醒一些,全身虚脱的她只能慢慢爬到床边,掀开幔帐一角,见到此刻如影的模样,着实把她吓了一跳,散乱的衣服敞开着,苍白的小手依然攥着他已变成紫黑却依然挺立的欲望。
如影脸色早已不是原本的红润,尖尖的水样俊脸已经惨白带着紫,宋晓珂伸手探到他的鼻下,还有微弱的气息出入,还活着,还活着就好,过度紧张的神经一放松,便趴在如影的身上晕了过去。
凌楚凤算计着房内的两人大量运动后此刻会熟睡过去,便偷偷来到屋外把锁打开,从门缝里瞧见床的幔帐放着,而中间没拉上的缝里有两个叠在一起的人,未进屋去细看的她轻手轻脚离开,凌楚凤此刻开心的笑着,寒师兄回来看见这个情形会怎样,不管师兄多爱宋晓珂,也不会接受他看见的这个情景。
冷寒冷雨在凌楚凤走后便赶回了圣雪宫,两人放弃了骑马不惜身体的劳累,一路轻功飞奔回来,想着宋晓珂一定在被窝里甜美睡着等他们,两人本以疲乏的身体瞬间又充满了力量。
推开虚掩的门,冷寒一眼便从幔帐中缝处看见叠在一起的两个人,睁大了他的眼睛,冷寒确信他看见的不是幻觉,昨日与他缠绵至极的爱人此刻却背叛了他,还在他们夜夜欢好的床上,冷寒不知道这一刻他的心还会不会跳动,只是定定站在原地动不了一下。
后面进门的冷雨直接冲到床边撩起幔帐,入眼的情景让他一下子愣在床边,床上躺着衣衫已解落在身下的如影,肚脐下方的守身痣明显不见了踪影,而如影身上趴着正是他心心爱恋的宋晓珂,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谁来告诉他,马上就要和他成亲的娘子,与别人上床被他亲眼目睹,冷雨不可置信的大声喊着。
“宋晓珂,你给我起来,给我起来,给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看宋晓珂未理他依然在熟睡着,冷雨恼火拽起她的胳膊想把她扔到地上,入手黏黏温热的液体,让他不由得一愣,是血,宋晓珂的胳膊上面有血,她不是熟睡是受伤了,顾不得宋晓珂身下还压着露着三点的如影,冷雨忙惊慌的叫着冷寒。
“哥,你快来,晓珂受伤了,她晕过去了。”
冷寒亦回过神来顾不得刚才他恨不得要亲手杀死眼前这个女子的念头,一步蹿到床边使劲按住她的人中,宋晓珂被他们这般鼓弄,费劲的睁开了眼,看见冷寒、冷雨惊慌焦急的脸,俏面露出惨然委屈的神情,冷寒忙从如影身上抱起了她放入怀里,如珍爱的宝贝一般紧紧搂着,宋晓珂颤巍巍抬手抚上冷寒的脸,面带微笑又要晕过去,冷寒急忙按住了她的人中,宋晓珂猛然想起床上的如影,挺起精神沙哑微弱的声音自口中冒出。
“寒,快救如影,快找人救……”话未完便彻底晕了过去。
待宋晓珂再次醒来时,冷寒正在她身体上撞击着,看她醒来,冷寒忙停下来抽离了两人的合体,宋晓珂难耐的呻吟了一声,无奈沙哑的喉咙早已把声音压低到几乎不可闻的地步,冷雨轻轻抱起她圈在怀里,带着红晕的面上却有泪水滑落,感觉到冷雨的泪水打湿了发髻,宋晓珂知道这小子是害怕自己再也醒不过来,安慰的回抱着他,让他安心。
冷寒亦紧紧依偎在宋晓珂身边,检查着她手臂上的伤是否还在流血,心疼她还真是对她自己下的去手,银簪子几乎刺穿了胳膊,三个人就这么静静的靠在一起,谁都没有开口,感觉喉咙里干的要命,宋晓珂用手碰着冷寒。
“寒,我想喝水。”
干哑的张嘴说着声音却没有发出来,冷寒读懂了她的意思,下床倒了一杯温水递给她,喝过水后,宋晓珂觉得人没刚才那么虚弱,身体的力气慢慢恢复了一些。
“如影怎么样了?他救回来了吗?”
听见她提到如影,二人俊脸均是一紧。
宋晓珂看着二人这个反应,误以为如影未救回来,眼泪没有停顿的流了下来。
“都是我害了如影,都是我害死他的,如果我不那么自私的想着如何摆脱他,他一定不会死的。”
冷寒看宋晓珂这样难过的哭着,连忙擦着她止不住的泪涩涩开口安慰。
“我何时说如影死了,你乱哭什么呢,师傅解了他的毒,此刻在房里躺着呢,你刚醒过来身体还很虚弱,别这么激动。”
听闻如影还活着,宋晓珂刚松下的一口气马上又提了上来,急急抓着冷寒的手。
“寒,雨,你们相信我吗?我没有碰如影,真的没碰他,是凌楚凤下药害我连累到如影。”
“嗯,相信,老婆说没有,我便相信。”
冷寒红着眼点头,回过头见冷雨也一样郑重的点着头。见他们如此信任自己,宋晓珂感动的热泪忍不住又流下来,虽与冷寒、冷雨相处的时间还不是很长,但能得到他们这样的信任,即便没有救过来挂掉的话,自己也没有一丝遗憾。
爱情的基础就是相互信任,一对恋人在一起首先要相互信任;如果连这点都做不到的话还谈什么爱情呢?
如若说冷寒、冷雨因春药的关系不得不委身于看着还算顺眼的自己,但经过这件事,宋晓珂知道他们对自己的爱是那么深那么毫无保留,因给她足够的信任,所以相信她是不会做出伤害他们的事。
婚礼前奏
刚刚喝完一碗苦到能吐出苦水的中药,没一会儿功夫,冷寒又端来了晚饭,宋晓珂皱着眉头推着冷寒伸过来的手,撒娇的依偎进冷寒怀抱诉着苦。
“寒,我真的什么也吃不下了,刚喝完那么一大碗药,胃里到现在还饱饱的难受,打饱嗝都是苦苦的中药味,都要变成药人了。”
“老婆,你如果不好好的把身体养好,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