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之神医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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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之神医世子-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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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驾车的人挥了下马鞭,两匹马儿都箭步齐飞起来,这寂静得街道没有行人,奔驰起来格外的快,没过多大会儿就到了齐王府。

    一进入王府,齐思辰却是先到了主院书房,他知道今日父亲在朝堂上与人争论,心中有些不快,必是不肯那么早入睡的。

    齐知崇果然还在书房,手下的谋士还在那里陪着说话,见是齐思辰进来了,急忙行礼。

    “哼!那群献媚小人越发的嚣张了!”齐知崇此时得怒意还没有完全消,见是自己儿进来了,忍不住又发起了脾气。

    齐思辰见此急忙劝道:“父亲不必动怒,他们若真想见人,孩儿明日随父亲上朝便罢了!”

    原来齐知崇今日一早便上书朝廷,请封自己的嫡为世,可的群党却以齐思辰重病在身,恐难以担起世重任为理由,纷纷劝阻。这齐知崇虽是个王爷,可骨里头却是武将出身,朝堂上打嘴仗不是他的长项,虽有二皇等人出面为其辩驳,可还是占了下风。因此今日下朝之后,二皇就叫了齐二过来一起喝酒,商量明日让齐二一起上朝之事。

    齐知崇也知这事儿非儿出马不可,只是想起朝中那伙儿人得嘴脸,他又有些担忧得说道:“唉,笼络得那几个官惯会在朝堂上搬弄是非,我儿初入朝堂,怕是难以应付啊!”

    “父亲放心,明日到了殿上,儿会谨慎行事的!”齐思辰安慰自己父亲道。

    一旁侍立的谋士也说道:“王爷不必过于忧心,二少爷一向心思敏捷,又有王爷您和二皇等人相持,明日朝堂应对应该无大碍的!”

    齐知崇听了这话也觉得在理,他膝下的这几个儿女,论起聪明才干,也就王妃生养得这对兄妹最是拔尖,但也正因如此,才起了嫉怠之心,不过他们齐王府在这栖凰国屹立了几年,又岂会因为这么点事儿就踌躇不前?

    齐知崇一想到这里,心里又安定了下来,摆手道:“也罢,辰儿快去歇息,明日一早与为父一同去那金銮殿,我倒要看看,那些个小人还有什么胡话要说?”

    “是,父亲!”齐思辰行了个礼,这才往自己的院落行去。

    刚进入院落内,门口的侍卫便向他行礼道:“少爷,夫人今日已在主院安顿好了!”

    他皱着眉“嗯”了一声,侍卫们见他心情似乎不好,悄悄隐退了去。

    圆月的银光泄落在这院落里,齐思辰独自前行,走到主院门口踌躇了一会儿,终是迈了进去,门口的侍卫见是自家主,行了个礼隐退下去,这主院的暗卫虽多,却都悄无声息,让人察觉不出。

    屋内的烛光还在亮着,床上的人儿却早已进入梦乡,就连守在外屋的丫鬟澜月此时也是眯着眼睛半睡半醒,

    轻轻撩起内室的珠帘,进入齐思辰眼帘的正是一副仕女入睡图,细致乌黑的长发散落在香枕上,金丝彩绣牡丹锦被虽拢住了少女美好的曲线,但上身淡粉色的锦缎裹胸还是露了出来,似是觉得有些燥热,少女细细的眼眉微微皱了一下,粉嫩的手臂直接伸了出来,毫不顾忌形象的翻了个身,这下背肩部如凝脂般的肌肤竟都露了大半。

    见此情景齐思辰忍不住微微笑了起来,暗道这丫头白日里虽表现的像个白痴,但此时看来却是如此可爱,正想上去帮她盖好锦被,守在外面的澜月忽得醒了。

    “姑爷!”澜月心中懊悔得行了个礼,想着自己怎地就睡着了?

    齐思辰停住了想要上前的脚步,转而走出内室对澜月说了一句:“照顾好夫人!”便匆匆离去了。

    澜月呆立了在那里想了半天,想着姑爷今晚不宿在这里吗?怎地刚刚进来便要走?难道真如馨月姐姐担心的那样,姑爷是看不上自家小姐?看来明日还要和馨月姐姐多说说这事儿。

    在床上睡得香甜的沈梦清丝毫不知道这事儿,翌日天刚亮,精神饱满的沈梦清又让馨月带去了校场,自从发生了群狼袭击之事,沈梦清现在也愈发重视起着骑射功夫来,每日不管多忙,也要抽出功夫来练习。

    一到了校场,齐思敏却是将她拉到了一旁,眼见四下无人,便悄悄问道:“怎么样?嫂嫂昨夜过得可好?”

    她其实是想问自家哥哥可曾留宿在沈梦清那里,只是姑娘家到底是脸皮薄,不好说得直接,沈梦清却是没弄明白她的暗示,只笑着说:“多谢妹妹关心,昨夜一夜好梦!”

    内院中,王妃已从刘嬷嬷和丫鬟们口中得知了消息,知道自家儿夜宿书房,今日一大早便随夫君去往朝堂了,不由暗自感叹这好事多磨,这儿和儿媳的事怕是也不能急于一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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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朝堂
    五更是一夜中最冷的时候,却也是栖凰国上早朝的时候,夜光隐退,曙色降临,随着內侍的一声口令,在宫门口等候的众位大臣鱼贯而入,被內侍引领着前往金銮大殿。

    若按照惯例,此时的皇帝也该在大殿内准备迎接众位大臣,可今日那皇座之上此时却是空着的,进入大殿内的诸位大臣见此情景,你瞅瞅我,我瞧瞧你,彼此用眼神交流着,却又不敢大声喧哗。

    后的永安宫内,桔黄的烛光在内殿里摇曳着,珠帘内的锦帐里,偶尔能听到帐内之人轻咳的声音,本应在金銮殿中的皇帝此时正赫然立在一旁。

    “听说母后身不适,儿特来向母后请安!”

    此时的后正斜靠在锦帐里,听到皇帝得声音,她慢声开口道:“无妨,不过是那夜受了些风寒,我这老婆还能顶得住,我儿近日政事繁忙,多有受累,还是莫在我这里耗费时间了!”

    皇帝听了这话,心里越发的愧疚,那夜群狼攻击他也是自顾不暇,不但没有照顾到后,连自己的两个儿也是后使人给护送到自己的帐内,又想到自己未登基前后对自己多有照顾,心中的愧意更深了些,忽跪下来行礼道:“都是儿不孝,没能查觉到贼的阴谋,让后您老人家跟着受累!”

    后在帐内轻咳了几声,终是起了身,让宫女撩开些帐,继而又低声对皇帝说道:“我儿不可过于自责,当年咱们在宫内几多磨难,不都是都熬了过来吗?这点事情算什么?你若真心里有愧,那就想法犒赏齐王妃吧,这次也多亏了她们娘仨,我这老婆才能捡条命回来!”

    听到后提起当年往事,皇帝心中也是一番感慨,当年的齐后何等的风姿绰约,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却也终究抵不过这内帷争轧,自己心爱的皇被人谋害,不过也正是因此自己才得以受到后得青睐,如若不然他一个生母早亡的皇怎么能登上栖凰国的皇位?

    想及此皇帝向后深鞠了一礼道:“母后放心,齐王府那里儿必有重赏!”

    离开了永安宫的皇帝直奔了金銮殿,大殿上的众位大臣见到皇帝纷纷跪拜行礼,等内侍宣布朝议开始,齐知崇先从列队中站了出来,他虽于朝骂之事不甚精通,但却懂得兵贵神速的道理,因此这朝议一开始,齐王爷便先发制人,行礼道:“陛下,昨日微臣所奏之事句句属实,有人上奏我儿身患重病,纯属污蔑,今日臣已经小儿带到宫外,请陛下明察!”

    “宣!”

    不等众臣们反应过来,皇帝便已发了话,一系的几个大臣拿眼偷瞧了一眼,见他只是皱着眉头并无其它暗示,也都立在那里暂不作声。

    远远的从大殿外走进一年青男,一身暗色锦服袭于身上,长长的银发束于冠内,一根碧玉簪横贯在银冠中,面色如玉,神情淡然,行走间带着风声,端地是一副翩翩公的模样,哪里有臣们描述得并入膏肓的样?

    “微臣叩见陛下!”齐思辰走至大殿中间,施施然行了一礼,其实他年前早已因立下军功得了武职,并不算白身,只是这军中的武职都比官要低些,因而多在朝堂之外,入朝见圣的不多。

    皇帝在见到齐思辰的人后,便越发的笃定了自己的想法,此次狼群夜袭齐王府立下大功,莫说齐思辰如今完好无恙的立在朝前,便是身体有恙,他也不会完全拂了齐知崇的意,顶多是将此事暂压下去,日后寻个机会再做封赏罢了。

    “众位爱卿又有何想法?”皇帝扫了眼四周,忽又将目光盯在了身上。

    打了个激灵,却是扭头看了眼身后的大臣。

    一时又有人出列道:“陛下,齐王乃是我朝的肱骨大臣,这册立世虽是王爷的家事,可于我朝社稷也是紧密相联的,自古长者为大,微臣听说王爷的长满腹经纶,一表人才,所做章在坊内流传甚广,若能立为世,必为天下所赞扬!”

    “臣附议!”立刻又有四五个大臣在一旁附和着。

    齐知崇听了这话气得简直要绝倒,他家大儿齐思平却是做过几淫诗浪词,所谓的坊间流传甚广乃是在那妓院之中流传开来,可正儿八经的八股章他可是一窍不通,若真因为这些浪词淫语立做世,他们齐王府几年的名声可全给毁了。

    齐知崇正想出口反驳,二皇却从列队中走出说道:“父皇,儿臣记得齐思辰年前在军中曾立下军功,当时父皇也说要重赏于他,只因受伤在身边拖了下来,今日既已身体痊愈,何不当场封赏于他?”

    “二皇所言差矣!”身旁又有一大臣急忙开口,他是被强拉着出头,此时还没完全想到应对之策,见众人的眼睛都齐刷刷的看向了他,只得咬牙开口道:“微臣观察到这齐思辰须发皆白,想他年纪轻轻怎会如此?必是得了疑难杂症,我知齐王爷必与微臣一样偏疼小儿,只是这立嗣乃是大事,万不可因个人喜好误了社稷,望陛下与王爷思啊!”

    他说到这里,擦了擦额头得汗暗道好险,斜眼偷偷打量了下,见神情轻松,知道自己的应答还算机灵,心里也放松了些。

    看着与几位大臣不停得眉来眼去,坐在龙椅上的皇帝心中忍不住叹息,当初他为了避免內纬争轧,便早早得立下了,可如今他却又有些后悔自己的决定,看着自己这几个年长的儿,身为的大儿整日与大臣们互相拉拢,暗中往来,却全然不顾朝中的大局。

    自小心思敏捷的老二虽人在朝中,却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对朝廷政务也不上心。

    而余下的老、老四等等,或整日里跟着老大溜须拍马,或流连于后院之中终日不见踪影,这栖凰国的将来若真交给自己的这几个儿,真不知是福还是祸?皇帝这么想着忽得心中一惊,暗暗将心思放下,直接开口道:“王府立嗣之事本是家事,就依王爷之意,此事莫要再议!”

    齐知崇听了这话心中一喜,急忙带着儿向皇帝叩行礼,众位大臣也皆向王爷道喜,只唯独一系的几位大臣面色难堪,心中想着等下了朝必会埋怨他们办事不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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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教诲
    早朝过后,一众大臣纷纷离去,皇帝却将留了下来。

    眼见父皇微皱着眉头,心中略有些不安,不过想到这几日派出去的手下得到的消息,急忙开口道:“父皇,儿臣这几日使人日夜兼程查探那伙贼人的下落,终于有了些线!”

    “哦?那些贼人如今去了何处?”皇帝听了这话感了兴趣,开口问道。

    “儿臣手下密探探得那伙贼人在北部边境绕了一大圈,最后去了玉凤国那里!”急忙答道。

    “哼!果然如此!”皇帝有些怒意得说道:“几年前那玉凤国主曾开口向我要那东西,被我拒绝了,如今竟使这般阴招!”

    “父皇!”有些不解得问道:“那副古画到底有什么特殊之处?怎地那玉凤国如此看重?”

    皇帝听了这话,不由陷入了回忆之中,其实这古画不过是一张仕女图,画中人物虽栩栩如生,但并不完整,他曾放在他身边也不过十几年的光景,乃是先帝传位于他时,连同玉玺一起交到他手中的,至于有何特殊之处,先帝并未说明,只交代要好好保管,他也曾怀疑这是祖上哪位老妃的遗像,但无凭无据的,也不好猜测,只得命宫中画师装裱修缮一番,仔细保管。

    “父皇?”见他默不作声,忍不住轻轻提醒。

    皇帝这才回过了神道:“只是先祖遗物,并无特殊之处!”又想起刚刚把留下的原因,继而开口道:“今日齐王立嗣之事,我儿可是有异议?”

    本想矢口否认,但又觉得心有不甘,性点头道:“父皇,儿臣不同意立齐家二为世,乃是为我朝江山社稷着想,父皇可知这齐王府在军中威望甚大,军中有些将士视齐王为主,连父皇都看不到眼里,如今那齐思辰又立下军功,将来若执掌齐王府有了异心……”

    “咱们这栖凰国就会易主!是也不是?”未等说完,皇帝便替他把话给说圆满了。

    见父皇面露不快,急忙行礼道:“儿臣不敢,只是胡乱猜测!”

    皇帝叹了口气,看了看自己一手扶持起来的,还是决定在教导他一番。

    “你岁启蒙,五岁请名师教导,这圣贤之书,驭国之道也了不少,怎地越眼界越窄?朕问你,本朝自开国之初共有几个异姓王?”

    听了这话有些战战兢兢得答道:“我朝开国近年,立国之初共有五位异姓王,如今只剩齐王一脉……”

    皇帝听了这话忽然站起了身看向远方道:“是啊,五位异姓王,我儿可知他们为何被封王?”

    “这?”犹豫了一下答道:“开疆戍国,军功显赫!”

    皇帝点了点头道:“你既知原因,又为何对那齐二不满?你可知当年我朝有五位异姓王坐镇时,国力何等得强大?若不是诸王陨落,后继乏人,那北边的玉凤国岂能猖狂起来?”

    一听这话犹如当头一棒,顿时明白父皇为何会同意立齐二为世,他之前明里暗里对齐王府多有打压,不仅是因为自己急需建立朝中的势力,也是因为齐王府在军中的影响力过大,他担心将来登基以后驾驭不了。

    可父皇的眼光却不在此,毕竟对一个国家而言,一个威震四方的王爷要比一个傀儡有用的多。

    “父皇远见,儿臣自愧不如!”虽跪拜行礼,可心中却仍是持不同意见,毕竟这齐王府与老二走得很近,攘外必先安内,自己将来若真得登临宝座,务必是要打压齐王府的,至于军中那帮人,大不了再从现今的将领中扶持几个自己的心腹罢了。

    忙了一早上的皇帝也累了,挥手让离了大殿,这一番朝议也算终结。

    在府等候多时的几位大臣见回来,纷纷上前打听情况,见对今早齐王立嗣之事并无责怪之意,几人心中也都轻松了起来,继而在书房讨论起其它事宜。

    此时的齐王府内热闹非凡,诸位大臣纷纷前来祝贺齐王立嗣,后院中的女人也得知了此事,赵侧妃带着女儿和几名侍妾特来向齐王妃祝贺,王侧妃却称病,只令侍女送了些礼物来代为祝贺。

    齐王妃对此事倒也并不怎么看重,比起儿近日身体痊愈,这件事说到底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不过对于赵侧妃的善意恭贺她还是很开心的。

    “娟儿的病可大好了?今日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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