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情,也不要泄气,只要你想坐上妾室的位置,我一样会扶你上去的,不过王妃之位,恐怕你与阿莲都没有戏的。”
“您既然能把事情看得这么准确,那奴婢就想问一句,王爷还会再来吗?”
“一定回来的,这点你比我清楚的。”阳平说完径直走了出去,赛尔抬起头来,第一次意识到,经历了这么多,阳平依旧不信任自己。
阿坝民失神的看着阿庄,让一个男人失去生理能力,是不是太狠了点,想起雅娇,以后也要在痛苦的度过,真搞不清楚,玲昭仪在想着什么。
阳平将一包药交给阿庄,“这是保护你自己最好的办法,记住,玲昭仪办事向来不达目的绝不罢手,既然要让她消除对你的戒备,就一定要欲盖弥彰,这包药的作用,可以让在十天之内,失去男人应有的本能,不过你放心,十天之后,你会慢慢的恢复,不要大意了,被雅娇看出破绽,都是你性命攸关的时候。”
阿庄手里紧紧的攥着这包药,他掂量着阳平说的话,一阵抑郁和恐怖的感受笼罩着自己,难道雅娇真的会劝说玲昭仪对自己下手,而自己堂堂一副男人的躯体,就要被这对狠心的母女算计,成为阉人,这样大的变化让阿庄浑身颤抖。
雅娇已经可以起床了,在院子里转了几圈,玲昭仪差人送来的几盆花,让她根本无暇欣赏,脸色苍白的让人看了都难受,玲昭仪在身边陪着,一晃十余年,雅娇也到了如今的年龄,却没有丝毫城府,这样下去,只会被人欺负,玲昭仪看着,心里牵动着,“雅娇,坐下来,我让人炖了些补品,你多少吃一些,好歹让阿娘的心里好受些。”
“阿娘,我真的错了,当初要是听您的,嫁给一个爱自己的男人,或许今天就不会有这样的下场,这是老天爷给我的惩罚,您辛辛苦苦的将我带大,我却这样让您伤心。”
母女两个坐下来,心平气和的交谈,这样的氛围依旧许久没有了,“孩子,不要伤心难过,你是公主,阿庄不过是陪衬,只要你愿意,阿娘可以让他随时消失。”
“他消失了,又能怎么样?我已经是残缺之身,又有谁能负担起我的后半生,阿娘,我这辈子已经这样了,只能跟着阿庄走下去,只要他不负我,女儿就已经满足了。”
“不会的,只要有阿娘,这样的事情绝对不会发生,孩子,相信阿娘,阿庄这辈子都只能依附与你。”
“阿娘过来了。”阿庄心里别扭,嘴上还是牵强的说着。
玲昭仪一脸的怒气,白了一眼,“皇上不是让你好生照顾雅娇嘛,怎么还是一天到晚的往军营里跑,难不成是不满意皇上的决定,你这样做,有点越俎代庖了吧。”
玲昭仪盛气凌人的架势,让雅娇都有些不舒服,用手推了一把,“阿娘,阿庄也是为了国家,人都已经有些累了,你就不要这样责怪了。”
“都是让你给宠坏了,一个男人不能保护自己的女人,还能算得上男人嘛,懒得管你们的事情,我回去了,免送。”玲昭仪狠狠的瞪了一眼,匆忙下了台阶。
阿庄站在原地,了无生趣的促足,雅娇虽然帮衬他说话,却并不与阿庄主动交谈,丢下愣神的他,雅娇也回房间了。
阿莲快步跟着阿坝民,“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
“你不用说了,玲昭仪已经找过我了,不就是你的主意,想把帝联置于死地,你是觉得,我对你的心思还没有帝联的多,其实,你搞错了,对于男人而言,却是得不到的,才会越上心,一旦得到了,也就无所谓了,毕竟是别人的女人,不像你,从一而终来的珍贵。”阿坝民的话让阿莲呆住了。
“你什么意思,难不成还要把她弄到你的床上,玩弄过之后,再丢弃,我告诉你阿坝民,帝联就是再不济,也是我的妹妹,你想要玩弄她,我就杀了你。”阿莲眼里彭发出的火气,足以将阿坝民燃烧殆尽。
“如果将来我在赛尔与帝联之间选择一个,你会怎么样?”
阿莲冷冷的一笑,“如果有那么一天,我就让你如愿。”
阿坝民闷头进了房间,阿莲想着刚好了几日,就又出现了这样的状况,“阿坝民,我们谈件重要的事情,你不是想得到帝联,我有个办法,只要你敢做,我想,你可以如愿,不过我有个条件。”
“你会让我如愿,笑话,不是想好了办法等着整我吧,告诉你,我没工夫陪你玩。”
“那就是说,你不想得到帝联。”
“你说,什么条件?”阿坝民还是忍不住想知道阿莲的提议。
“很简单,让阿巴图出征,战场上刀枪无眼,你能保证,他可以全身而退嘛,即便可以,无毒不丈夫,杀了他,取而代之,帝联依旧可以成为你的女人,我的条件就是,皇后的位置非我莫属。”
“阿巴图是我大哥,手足之情,我做不出来。”阿坝民说着转过身去。
阿莲冷笑几声,“你要是真的做不出来,当初阿布尔想要阿巴图的命,你大可以出手相救,而你是怎么做的,为了能与帝联和亲成功,不是一样卑鄙的将阿巴图囚困与城外,如若不是皇上有了疑心,你以为自己又能有几分胜算。”
“看来你已经把我的过去了解的清清楚楚,你也应该清楚,我不是那种可以被别人逼着走路的人,不要让我变得讨厌你。”阿坝民狰狞的面目,没有让阿莲退缩,她勇敢的迎上他的目光,“不要忘记了,我阿娘手里还有兵符,一箭双雕,你何乐而不为。”
“好吧,我答应,如果我能如愿,一定让你成为皇后。”
“口说无凭,立字为据。”阿莲将笔墨推到他的面前。
“我们是夫妻,难道连这点信任都没有吗?”
“信任,你们皇家的人有几个可以相信,雅娇意外小产,玲昭仪却要怪责在阿庄的身上,还要做出那么阴毒的行为,我哪里敢保证,你会不会为了帝联,让我去见阎王爷,我能做到的就是自保,这点应该不过分吧。”阿莲的眼神异常的坚定,玲昭仪的行为,连他自己都不敢认同,阿莲的猜测也是有道理的。
阿坝民提起笔,在纸上写下了几句话,阿莲的笑容爬上眉峰,阿坝民丢开笔,将她抱到了床上。
帝联看着熟睡中的阿巴图,不知不觉间竟然想起了廖八,她收住思绪,阿巴图翻转身体继续睡去。帝联披着衣服下床,蹑手蹑脚的坐到前庭,隔着一层纱看着床上的阿巴图,却像是隔了一重山,她并不了解眼前的这个男人,自己是在什么情况下与他有了床第之事,是失意后爱上阿巴图的吗?她搜索自己所有的记忆,却丝毫没有发现任何的真相,为什么会是一片空白,阿巴图对自己的好,她统统都能想起来,却不记得有没有爱过这个男人。
阿巴图浑然中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身边,他翻身坐起,这个时辰了,帝联去了哪里?自从帝联恢复记忆后,他看的出来,虽然帝联与他还是有说有笑,但是说的都是些无关自己的事情,谈笑之间也是那么的陌生,像是带了一张面具在与自己周旋。
第一卷 重生古滇国 第二百四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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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
帝联呆滞的神情像一把利剑直刺阿巴图的心底,他缓缓神儿,并没有去打扰帝联,只是静静的回到寝室,依旧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思索着自己的感情。直到听到帝联轻微的脚步声,他赶紧闭上眼睛,转身睡过去。
帝联看着阿巴图轻叹一声,也躺在下来,而心里的思绪不断,她又要失眠了。
阿莲抬步进门,阿巴图有些意外的问,“弟妹怎么来了,御书房可不是该你来的地方,难道阿坝民没有交代吗?”
显然,阿莲的刁蛮任性,在阿巴图眼里也是首肯的,说几句很正常的。我阿莲倒是不介意的,要是搁在往常,也许她会暴跳如雷,可现在,她还真是无所谓的,“太子爷,我和阿坝民的关系,难道还用我细说嘛,不要说给我讲讲宫里的规矩了,就是连多说一句话,他都觉得烦,毕竟咱不是人家的心上人。”
“那王妃今天过来是什么事情,难不成让我说说阿坝民,夫妻之间的事情不是我这个大哥可以插手的。”
“是呀,不过远的不说,就说近的吧,我来不为别的,就是为了告诉你,帝联已经恢复记忆了,我这个妹妹是个犟脾气,有时候嘴上不说,不见得心里不清楚,太子爷,恕我直言,当初,是不是我妹妹先爱上你,而后才嫁给你,已经不重要了,追究起来也没有意义,毕竟她太子妃的身份已定,作为姐姐,我不希望妹妹再走弯路,所以,我来告诉你,要想让帝联死心塌地的跟着你,办法只有一个,杀了廖八。”
阿巴图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你到底想想干什么,廖八是我的结义兄弟,即便你可以说服帝联回心转意,那又怎么样,我总不能失信于天,杀了自己的结拜兄弟吧,一个情,我承认,我很难跨越,但是我绝对不会做背信弃义的事情。”廖八气愤的背过身去,无疑是轰阿莲。
阿莲岂会不知道这是逐客令,她依旧是不紧不慢,缓慢的走到阿巴图的身边,“大哥,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廖八不仅是你的结义兄弟,他还是帝联的心上人。”
阿巴图猛的抓住她的手臂,“你说什么?”
“怎么知道紧张了,帝联以前在古滇国的时候就与廖八相好,不仅如此,帝联当初被推到菜市口斩首的时候,廖八可是奔到法场,不惜血溅当场,就是让大家知道,他与心上人必死的决心,黄泉路上有个伴的。”阿莲说了一半又停住了,阿巴图的嘴巴张了几下,神情由紧张转为僵硬,他甚至不能将自己已经变得硬化的肌肉变得柔和了。
过了好一阵子,他才缓过神来,“你一直看帝联不顺眼,该不会是要借着这件事情,让我对帝联产生隔阂吧。”
“你不要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之所以要告诉你这些,无疑是担心你上当受骗,看你刚才的表情就知道,廖八根本就没有拿你当大哥,这样的事情居然也不告诉一句,再说了,我能对这些事情胡说八道吗?那是我妹妹,我就是不想让你亏待了妹妹,更加不想帝联执迷不悟,把到手的幸福再给丢了,我的话就到此为止,你好自为之吧。”阿莲起身向外走去。
阿巴图收拾自己的情绪,最后问了一句,“帝联,没有进宫之前,还有其他的名字吗?”
“有,叫阿梅。”阿巴图如五雷轰顶,险些让他摔倒地上,廖八曾很多次提到阿梅这个名字,他那么的爱阿梅,为了这个女人不惜舍弃生死,原来自己娶的帝联就是廖八心中的阿梅。
阿巴图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去的,他踉踉跄跄的跨入门里,一身的酒气,廖八伸手扶住他,“大哥,你这是怎么了?”阿巴图脸上的犹豫,让他一下子就察觉到,他是因为不痛快才喝酒的,多年的兄弟了,这点默契还是有的。
“不要管我,你为什么要喜欢上我的女人,难道你不知道,我心里只有这个女人吗?从小长大,我都没有对哪个女人多看一眼,可是你为什么偏偏要和选择同一个女人,我这里难受,兄弟,我心里难受,帝联不爱我,她对我只有夫妻之间的相敬如宾,根本没有爱情。”阿巴图胡言乱语,让廖八原本就不平静的心,又更加的烦躁起来。
“回太子妃,太子喝醉了,在廖八少爷的院子里。”
“怎么不抬回来?”帝联听到廖八的名字,顿了顿,还是觉得避免见面要好些。
“太子爷喝醉了,吵着闹着不回来,廖八少爷也没有办法,跟去的奴才一个个都不敢说话。”
“让人备轿。”帝联略微收拾一下。
阿巴图吐得一塌糊涂,跟去的奴才不敢怠慢,手脚麻利的收拾这,廖八只是在一边看着,阿巴图的表现像是知道了什么,他会怎么做,绝对不能让他伤害的帝联,对,无论如何,都要让帝联安然无恙,哪怕是放弃掉自己的这条命,也绝对不能让帝联有丝毫的闪失。
帝联憔悴的面容印入廖八眼神的那一刻,他知道自己根本无法控制对帝联的依恋,阿巴图说的对,自己就是个懦夫,既让当初选择了逃避,为什么还要回来。
“太子没事吧。”帝联关切的话语,抬首投足之间都是阿巴图的关心,他们是夫妻,原本就该是这样的,可是廖八心里却酸酸的,不是滋味。
阿巴图已经睡着了,浑身的酒气,“来人,把太子扶回去。”
“你还好吧。”阿巴图刚才的话,让廖八很紧张帝联,脱口而出的关切,让自己都有些诧异。
帝联稳稳心神,“我已经不是阿梅,不用给我太多的关心,阿巴图对我很好。”
“他知道了我们以前的事情,男人一般会很忌讳的,如果有需要,请您告诉我,廖八依旧会像当年在法场上一样,拼死救你出来的。”廖八急于表明心迹,也是提醒帝联,阿巴图毕竟是太子,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他是担心帝联伤心,自己已然伤过她一次了,希望不要再有第二次。
帝联头也不回的走了,阿巴图躺在床上喃喃自语,帝联耳边一直萦绕着廖八的那句话,难道阿巴图是为了这件事情,才将廖八软禁的,她了解廖八从小习武,那几个御林军也就是装装样子,根本不可能是廖八的对手,他要是想走,谁也拦不住的,难道阿巴图是以自己的生命相要挟,不对,阿巴图不是那样的人,他光明磊落,绝对不会用这样卑鄙的手段,对付自己的结义兄弟。
难道是廖八担心自己,所以不肯走,要是这样下去,难保没有不透风的墙,要是让皇上知道了自己以前的事情,就是阿巴图想保住廖八,恐怕都是痴人说梦了。
阿巴图揉揉昏昏沉沉的脑袋,模模糊糊觉得自己去找过廖八,还无言乱语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你醒来,头好点了没有,我给你熬了些蜜糖水,这个解酒最好,也不伤胃的。”帝联温柔的话语,让阿巴图失控的一把将她抱入怀中,“帝联,答应我,不管将来发生了什么,都不要离开我,我爱你,不能没有你,请相信,无论在任何时候,我都会保护你的。”
帝联明白阿巴图此时的心境,害怕失去自己的爱人,这说明,自己在他的心里是多么的重要,“不会的,我已经是你的女人了,又有了我们的孩子,无论将来我会遇到什么麻烦,或是面临如何的危机,我都会一如既往的站在你的身边,即便去死,我们不分离。”
帝联的话让阿巴图所有的担心和伤感,在瞬间都消失殆尽了。
阿莲信步向阿庄走来,“我说,雅娇最近老是心事重重的,跟她说话也是有一句没一句的,你作为夫君,就该多关心些,难不成整天耷拉个脑袋守在军营就可以多心烦了。”
“都已经是这样了,我能怎么办?”
“好像你还很委屈一样,其实,雅娇才是最可怜的,最为女人,不能为男人生子,就意味着要被男人打入冷宫,可想而知,随着岁月的蹉跎,你倒无所谓了,雅娇呢,新鲜劲过去了,自然就是人老珠黄了,作为你的正妻,为了你们家的香火得以延续,她还不得不出面为你主持纳妾的事宜,表面上看起来是贤妻,心里却是透心凉。”
阿莲为雅娇抱怨,也是想借着多年的交情旁敲侧击,让阿庄意识到玲昭仪有可能对他下手。阿庄低着头,“我从来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