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竟然漏了最后的明示,直到有读者朋友指出我才发现!
这个的确是我的疏漏,不属于计划中结尾不需要交代的部分。
究其原因,还是我当时正努力在8月31日这天结束本书。
到不是说我想提早结束不想写了,完本本身是按照计划进度进行的自然流程,只不过我一看正好到了三年时间,就希望能有个最完美的完本时间点,就掐定了要在这一天完本,不要拖后一两天错过完整三年,这样一来,心思分散,就导致了这一疏漏。
在此,我要向大家致歉,同时也顺带声明补漏。
最后,10月10日我会回来,必携佳品,以飨诸位!
第六十一章 我所至处;即为仙路
不可一世的血卫军就这么没了,看得众人一时间亦是怔然。
变化是如此的离奇,以至于大家都有些措不及手。
“这……就没了?”黑眼弱弱地问了一句。
“没了。”柳倩依很肯定地回答。
“那它们算是被谁杀死的?”水妖问。
柳倩依脸上露出了好看的笑容。她歪歪头,想了想回答:“我也不知道,天演大阵的力量,只是演化,对应我们所有选择的演化。它既是真实,也是虚幻。如果一定要说血卫是被杀死的,那我想,其实是血卫自己杀死了自己。它们做出了选择,天演大阵给出这选择对应的命运。而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就是实现这命运的过程。”
血卫自己杀死了自己?
众人迷惑地看向远方。
呼啸的人群正在散去,狂暴的力量复归蛰伏。
街面上渐渐又回复了安宁,平静,血水消失,尸体消失,就连战斗的痕迹也渐渐消失。
城市在众人的眼中变化,时光以可见的形式飞速流过。
他们就象是站在时间的长河里,看着城市变化日新月异,人类更迭朝朝暮暮,那曾经的血战,从未来变为了历史,彻底消失不见。
这一切无法用任何语言来形容,甚至无法理解,众人心头亦是一片迷茫。
或许真的如柳倩依所说,杀死它们的,是它们自己吧。
这时,柳倩依突然说:“为了对付血卫,我把天演大阵开启到最大程度,激发了它所有的力量,故此役之后,天演大阵当不复存。诸位能入此阵中,也是一场缘分。不若借机看看能够找到自己的机缘,顺便也可恢复灵气体力。”
“找到自己的机缘?”众人同时低语。
“对。”柳倩依回答:“记住,我们的每个选择,都关系到我们的未来!”
黑眼叫道:“那血河之主呢,不和他打了吗?”
柳倩依笑道:“这天演大阵演化天机,奥妙无穷,内有无尽世界。只要融入其中,就会各有各的际遇,轻易不会接触。”
听了这话大家才明白,感情他们还没有真正进入到天演大阵之中,只是在这外围中转悠着呢。
众人一听这话,同声拍手笑道:“如此最好!”
唐劫也乐了,感情这打架还带中场休息的。
正如柳倩依所说,此刻大家都已是疲军,正需时间恢复。在这天演大阵中寻找机缘,恢复自身,正是一举两得的事。
到是那画公子听了柳倩依的话后问道:“既是轻易不会接触,那就是说,还是有接触的可能了?”
“那就要看我们的选择了。”柳倩依回答:“天演大阵本就是演化命运之地,而命运是最说不清,道不明的。未来的道路上,一切变化皆有可能发生,也皆有可能不发生……”
众人闻言,皆为之肃然。
在听了柳倩依的话后,大家屏息静气,闭上双眼,凝神贯注入阵内。
片刻后唐劫睁眼,发现自己果然已不在城市里,自己正身处在一座雄奇山峰之巅,四周皆是高山峻岭,天空漂浮着厚厚的乌云。远方隐隐可见一座巨城,内中张灯结彩,人声鼎沸,好一片盛世繁华的景象。
四周再没有一人,那些与他并肩作战之人都已消失不见,就连伊伊也身影皆无。
唐劫知道,从这刻开始,接下来的一切就需看他自己的选择了。
想了想,唐劫自语道:“我辈修仙中人,本当出尘飘逸,故起于山巅。下为红尘浊世,上则直达天听。我既求仙路,自当一路向上。”
说着他抬头向天,就见天空之中乌云洞开,现出一个黑色漩涡盘卷不休。透过那漩涡,隐约可见一线天光,映出辉煌天庭之景象,有无数仙人在其中欢笑往来。
唐劫笑了笑,挥挥衣袖,便向那空中漩涡飞去。
正飞至半空,突听下方有人声呼唤。
回头望去,却见是许妙然抱着伊伊站在那里,正对着自己大声呼喊着什么,却听不真切。
唐劫正要飞下去,却见上方漩涡开始收拢,竟是越转越小,若自己飞下去接许妙然伊伊,怕就来不及进入那漩涡
了。
唐劫自然知道下方的许妙然伊伊皆是幻象,但他更知道自己此刻所做的一切,都影响着未来的变化,绝不能因其非真就小觎。今天的假象,也许到了明天就是最真的真实。
这刻看看头顶天空的漩涡,唐劫义无返顾的冲向下方,回到山崖边,正要将许妙然伊伊抄起,就见两人突地化成两只头生尖角的黑色妖魔,对着唐劫咬来。
唐劫正要挥刃斩下,忽想起柳倩依说过的话:你的每个选择都对应着你的未来。
这一剑再未刺出,只是擎起无相金身,就见那两只妖魔在将要扑至的一刻,突然又变回许妙然伊伊的样子,扑入他怀中。
原来那妖魔才是虚假。
这是在说,未来许妙然和伊伊会有化魔的时候吗?
又或者还有别的解释?
唐劫不知道。
他抬头看向天空,看到那漩涡已渐渐合上,在那漩涡最后合上的一瞬间,唐劫看到漩涡背后的王庭破裂成无数碎片,飞出天际。
天空中重新布满了乌云,变得静悄悄的。
再没有了通天的路,惟有那四周无尽的山峦,坐落着一个又一个虚浮的人影,影影绰绰看不清影象。
天路已绝!
一个声音在唐劫脑海中徘徊着,激荡着,回响着,不断敲击在他心底。
唐劫微微摇头:“不,这可不是我想要知道的未来。”
他说着举起帝刃,遥遥指向头顶天空:“我追求的,乃是大道,而非天上仙人。只要大道还在,那就有路,至于这路通向哪里,这根本不重要!我所至处,便是仙路!”
我所至处,便是仙路!
随着这话出口,天空中骤然炸响一记雷霆。
整个世界都随之变了颜色。
一片灰蒙蒙的色彩屏蔽了整片天空。
许妙然与伊伊消失不见。
唐劫开始再次向天空飞去。
乌云里没有漩涡,没有道路,可是唐劫无所谓,不在乎。
他就这么向着天空急飞,越飞越高。
乌云中突然冲出无数的妖魔,从空中密密麻麻的飞下来,冲向唐劫,各类大妖大魔数不胜数,唐劫赫然发现,释无念,血河之主,九难妖僧,火天尊等一众大能也皆在其列。他们都在向着自己冲杀而来,发出狂暴愤怒的呼喊,似是要阻止自己的上升。
唐劫却只是持着帝刃,义无返顾的一路上升着。
兽炼门的恒无敌率先冲上,唐劫一刀斩落。
接着是天神宫的释无念,唐劫同样手起刀落,斩为两断。
接着是火天尊,九难妖僧,管你什么人物,皆是一刀杀之。
这些大能人物在唐劫面前空放出滔天的气势,却丝毫不能阻止他前进的决心。
直到血河之主再度挡在唐劫面前时,唐劫正要出刀,血河之主已高声呼道:“唐劫,成仙虽易,得道却难。你的仙路之上,注定有我阻碍!”
“也注定为我斩杀!”唐劫冷酷回答,再次一刀劈出。
“不!这不会成为事实!”血河哀号着大呼。
与此同时,天演大阵的另一处,正身处在一片汪洋血海前的血河之主突然放声高吼起来:“怎么可能?唐劫小儿,何能斩我?天演大阵,重演当下,我要看看他到底如何斩我!”
随着眼前画面变化,血河之主看到一幕幕景象从自己眼前飞过。
当最后那一幕出现在血河眼前时,血河暴吼出声:“剑鞘!原来无量剑的剑柄和剑鞘是在他那里。怪不得,怪不得他不阻拦我收剑灵!混蛋,混蛋,混蛋!”
天演之画中,血河之主看到在自己完成炼化剑灵后,擎起剑柄,硬生生将无量剑的控制权抢夺过来,导致万宝天秘匙易主,唐劫集中剑灵,轻易灭杀自己。
愤怒过后,血河之主哈哈大笑道:“上次厚我啊,若非尔等开启这天演大阵,演化未来,我又怎知唐劫竟会拥有剑柄。如今我既已知晓,我看你还怎么用此物收我至宝。此战,我已赢定,哈哈哈哈!”
随着这说话,血河之主从空中直坠而下。
天演大阵,演化未来,但每人都只有一次机会。
无论这未来是否发生,一旦确定,便再无法从头来过。
一切就象是冥冥中注定的一样,由于唐劫在升天路上斩杀血河虚影,让血河凭生感触,因此选择了窥视眼下之未来。
而对唐劫来说,他的选择却非如此。
对于他来说,眼前的这场战斗,终不过是自己漫漫仙路上的一个小小插曲,不值得自己停留,挥霍,浪费这难得的宝贵机会。
他要的是上窥天道!
所以他依旧在不停的冲杀,朝着天空飞行。
帝刃在斩杀的过程中不断变亮,越变越大,渐渐变成开山的巨斧,仿佛当初那劈碎王庭的无上神兵。
“开!”唐劫放声呐喊,开天的巨斧朝着空中劈出最威猛的华光,好比开天劈地一般。
云层破裂,天光再现。
唐劫看到,云层漩涡再现,散发出庞大的吸力,引领着自己向着天空飞去。
这一幕给唐劫的感觉是如此熟悉,好象自己在哪里见过一般。
仔细想了好一会儿,唐劫突然全身一震:“瑶女入梦图!”
此时此刻,群山环绕,乌云压顶,漩涡盘卷,一人从山顶直飞天空。
岂非正是当初自己观瑶女入梦所见。
难道……
他心中震撼,就在心有所感的时候,就见天空漩涡中,突然现出一根手指。
那手指洁白如玉,仿如戳天之柱,就这般从云层中探出,穿过漩涡,直指而下,正捺在唐劫身上。
一指之下,唐劫粉身碎骨!
。。。
纪念:曾经一起走过的日子
得知小邹要结婚的消息,我是很吃了一惊的。
这份吃惊程度堪比百度不做盗版,腾讯不做山寨,美国破产,中东和平以及全面实现。
怎么可能?
对于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睡过的女人至少有一个加强营,而未来可能还有一个加强团在排队等待的小邹而言,婚姻就是自由的牢笼,是男人的坟墓,是生活的负担,更是老二上的拇指铐……
可是现在,他却要主动给自己拷上枷锁了。
晓文用无比清晰而又负责任的态度对我说:“你没听错,他要结婚了!11月27日,星期天。”
干!
那是我交稿的日子。
好吧,工作很重要,但兄弟更重要。
鱼编是好人,他一定不会计较我晚一天交稿这种小事的(我都撰文夸你了,老大,你更不能计较了)。
小邹是我的初中同学,也是我最好的兄弟之一。
事实上我最好的兄弟都是,也只是初中同学。
初中毕业后,我们并没有分开,反而走得更近。
上学也好,工作也好,曾经有好多年,大家在一起,只要有事,都会想到对方。我们在一起度过了相当长的一段美好时光,那是我每当回首过去时,感觉最快乐的日子……
即使到现在,大家因为各自忙于各自的事业,见面的时间短了,感情也没有消退。
是真正的铁杆,死党,是最可信任的人。
于我而言,甚至超过了亲人。
本来计划是星期天上午坐高铁去的,不过可惜高铁没有早晨的票,最早也在九点以后。等我到了无锡,还要坐半小时公交车。
如果婚礼是晚上进行的,那到是来得及,可惜丫是在中午。
用小邹的话说:“二婚才在晚上办婚礼呢。”
你妹!
哪来的神逻辑?
所以我只能在星期六下午坐火车去无锡,这样才能赶上第二天中午的婚礼。
接我的是晓文。
开着一辆黑色轿车。
其实每当我看到晓文夹着公晓文包,人模狗样的坐在车里,招呼我上车的时候,我就总是忍不住想起第一次看到他的情景:
一个黑黑瘦瘦的从外地转来的男孩,站在塔影中学初一五班的门口,用怯生生的眼神看着大家,然后在班主任的“关照”下,坐到了我的旁边,成了我的同桌。
那个时候他给我唯一的认识就是:一个单纯的没见过多大世面的乡下小子,一个无锡话和英语在他眼里都属于超级复杂的语种的乡下小子。
然而就是这个乡下小子,彻底颠覆了我对人生的认识,让我知道了什么叫人不可貌相……
那是在我知道晓文的女人缘后——他是我们中最早成为男人的男人,也是最早结婚生孩子的。
他的艳遇史之丰富多彩,在我们这一群死党中,唯一可以与之匹敌的大概就是小邹了。
与小邹不同。
小邹的艳遇在本质上是一种充满了原始兽性的,/裸的性/结合,其中甚至不乏一定程度的财色交易。如果中国没有取消流氓罪,并且可以落实到小邹的头上,那么他所犯下的“罪行”足以让他在监狱里坐到天荒地老。
晓文则不同。
他的艳遇在某种程度上更象是一种愿者上钩的钓鱼手法。
你很少会看到他对某个美女眼前一亮,然后主动上去搭讪泡妞。大多数时候,就是一次正常的接触,某位朋友带了几位mm在一起吃顿饭,在这期间晓文的说话既不太多,也不太少,显得正常而自然。然后过几天你就会发现其中的一位出现在了晓文的床上,并且以女朋友的身份自居……
最不可思议的是,他既没有小许那样非凡的口才,说话时可以滔滔若悬河,仿佛演说家一般,把普通的故事都讲得离奇生动,也没有老汤那种堪比城墙的厚脸皮,没有小邹那样漂亮得能把女人迷死,让男人妒忌的脸蛋,更不象亚军那样是十足的行动派,女人们到底为什么就会喜欢他呢?
这曾经成为我一度无法理解的迷团。
永远无法忘记吴桥下那一溜破烂的小瓦房,坐在那张用两个长条板凳拼起来的床上,看着屋顶上那一处处的漏水,我用无尽幽怨的语气问晓文:“喂,你这床上到底睡过多少女人了?”
晓文很是认真的思索了一会儿,然后用很严肃的口吻对我说:“你是在问人数,还是在问次数?”
为之倾倒。
从那时起,我确认晓文是一个闷骚到骨子里的混蛋。
他是唯一一个我所坚持认为没有英俊的外表,只有黑的如鞋油般的皮肤,住在破烂的如同岩洞般的破房子里,却能让一个又一个女人投怀送报的的男人。
在荒淫的本质上,他和小邹,老汤,亚军,小许还有我自己,我们都没什么区别。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