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星魔法师异世界见闻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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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星魔法师异世界见闻录-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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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瞎哼哼什么,就算吃饱了这里也没给你预备泥塘!”我对于他的挑衅立刻反唇相讥。

    “说点儿实在的,你到底在亚特兰底斯有什么背景啊?”瑞尔一点也没有生气,反而涎着脸又凑了过来。

    虽然自从和瑞尔认识起,他就一直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但你要是就此认为他是个糊涂蛋,那可就大错特错了。我现在已经越来越认清了这一点,所以时刻都会提防着他那些看似无意的问题。

    “我请他们所有人喝酒,他们就答应了我的要求!”我顺嘴胡说到。

    “信你才是见了亡灵呢!”他恹恹地抱怨到。

    “这个理由多充份,你居然不信!”我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就站了起来。

    “我还没有吃完呢!”瑞尔急了起来,一手抓起了一个蒜茸海螺。

    “伙计!算账……打包!”我毫无“同情心”地说到。

    我和玛戈莉娜的行李并不是很多,瑞尔的行李已经被手下搬上了码头。吉米因为要看书的关系并没有出来逛街,反而此刻已经先上了船。

    这是中间栈桥最为壮观的那艘五层大帆船船,名字叫“圣骑士号”,舷梯旁有四五个魔法学院的老师,在协同港务人员一道办理着登记手续。

    “还好,不早不晚!”瑞尔两手空空一脸轻松地说到,我这时愈体会到了剥削阶级的幸福。

    此刻我们已经走上了舷梯,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和车轮滚动声从镇子里向栈桥这边疾驰而来。



………【3、启航】………

    两装饰豪华的马车直接上了栈桥,一下子占据了大约宽度,幸亏是这座豪华的客用码头。要是换了那边的小渔港的话,只怕马车夫就要具备顶级的杂技技巧了。

    就算如此也引来了一连串的麻烦,正在陆续登船熙熙攘攘的旅客,以及替他们拿着行李的仆人和脚夫们闹了一个鸡飞狗走。这里面并不乏富贵中人,所以反应并不止是抱怨那么简单。

    不少人叫嚷着准备靠近已经停下的马车找找麻烦,正在登船和已经登船正在甲板散步的旅客也都停止了动作,注视着事态的展。旅客们大多会对于车船的误点大加抱怨,但对自己的行为会不会是导致这种结果的原因往往并不在意。

    “嘭!”马车夫熟练地跳下车座,跑到后面拉开了车门,紧接着拉开了金属支架的折叠脚凳。

    一只戴着雪白手套的纤纤小手伸出来按在了马车夫抬起的小臂上,后面紧连着的晶莹皓腕不难引起人们对前者魅力的遐思,更多的人开始闭上嘴巴猜测主人的样貌,只有少数几个似乎已经唤起了对这辆马车的回忆。

    “对不起,看来是因为我的关系引起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一声充满磁性的温柔女声响起,即便是在这嘈杂的码头上依旧能让每个人听得很清楚。

    “费列罗伯爵夫人!”虽然这个女人地第一个动作是向着栈桥方向道歉,但是我还是马上就辨别出了她的身份。紧接着的下一个想法就是,她怎么也趟进这滩浑水里来了?

    我这里还没有想出个所以来,码头上刚刚造成的骚动已经平息了下来,而且效果不但如此,大多数彬彬有礼的贵族反而主动道歉是因为自己没有及时的让开道路。这个时候要是还有谁公开抱怨伯爵夫人马车造成地困扰的话。那么即便是没有给自己带来麻烦,也会招致众人的一致鄙视。

    “是精神魔法的作用?”皱起眉头在心里悄悄对弗洛伊德问到,奇怪的是我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

    “一群傻瓜,完全是雄性荷尔蒙分泌的效果!”弗洛伊德那肥硕的身躯死死地趴在行李箱上,毫无羞耻之心地增加着我的负担。“虽然精神系魔法的一个特点就是隐秘,但是这里地高手明里暗里未免多了一点儿。尽管精神魔法波动不带元素属性,但是用了还想瞒过剑圣这一级别的高手则是妄想。其实哪里还要用得到什么精神魔法,你看看那帮蠢货的样子!”

    果然如“它”说得那样,所有麻烦在伯爵夫人几个嫣然巧笑的顾盼之间被化解于无形。甚至十几个自认为贵族气质十足的家伙,还簇拥着伯爵夫人来到了舷梯旁。

    “我没能来得及事先预订,但是希望能在顶层得到五个房间。管事先生,可以吗?”费列罗伯爵夫人这样对着一个负责登记的船坞人员说到,虽说是请求但语气却像是在给对方一种赏赐。

    可是非但她自己说得非常自然,就是受语者和旁听者似乎也把这视作理所应当。

    “可是……对不起……因为魔法学院使团的关系,本次顶层的头等舱位已经满了!”这个管事本来应该是个八面玲珑精明强干的人,可此刻脸上连红带皱就像是一块风干地橘子皮,一句整话也说得非常费劲儿。

    经营这样大型航运的商会都不会是简单的背景。但是即便后台再硬他也不过是个普通业务人员,在贵族们的面前不过就是个伙计或者仆人的身份。能够在顶层头等舱里住下的,他谁也得罪不起,自然不可能做主要谁给这位带来麻烦的夫人让出位置。

    如果可能的话他倒是情愿,把自己和其他几位管理人员的舱房让出来,可他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提出让这位夫人住二等舱吗?

    事实上他现在这样畏缩的表现已经替自己招惹了麻烦,跟在费列罗伯爵夫人身后正在力图表现骑士精神地人,一下子全都怒目而视。尽管这些家伙可能都是作为一般旅客的小贵族,但这并不妨碍他们有着乎一般水平良好的自我感觉。

    “原来这就是弗拉尔帝国的风尚,居然让一位高贵的女士遭遇困境而无动于衷!”本来就已经不安定的局面又加上了一句火上浇油地风凉话。我抬头看见威廉王子正和几个漂亮的女同学一起趴在船舷上。

    他也看见了我,冲着我微微点点头。

    这时候那个管事也及时地判断出了状况,急急地跑向船上来寻找解决的办法。

    “快走吧,别挡着路!”我的双手都被行李箱子占着,因而只得用脚在瑞尔的**上面催促了一下。

    这回他倒是没什么抱怨,一转身摇摇晃晃地踩着台阶向上走去。嘴里似乎还在不停叨念着什么

    摇晃、海浪撞击、人声嘈杂的关系,我只能隐约听到“女人”等几个彼此不连冠的单词。

    已经有大约五分之四的旅客已经登了船,至少顶层甲板是这个样子,不过此刻大部分人还在自己的舱房里做着整理行李的工作,所以在甲板上直接目睹这场“热闹”地人并不多。

    作为一个“奥斯泰维德人”我和这位威廉王子见面的次数并不多,交谈更是只有秋祭舞会上那一次,但是他那时刻都那么潇洒的生活作风却令我大是羡慕,至少从来不曾见他身边少过漂亮的女孩。

    在我来的那个世界,贵族的意义和这里已经有了很大的不用,富有、高雅、悠闲、轻松是那里的形容词。而在这个世界里。依旧掌握着世俗权力的贵族们真地能作到这些吗?

    “你还在看书啊?”我进入房间看到吉米赖特正躺在自己的床上,本次海上旅行我们使用一个房间。

    “如果不提前多做些准备,可能到了亚特兰底斯都不知道该看些什么,那岂不是白白浪费了这次机会?”他躺在床上回答到,眼睛依旧没有离开手上地那本书。

    对他我还真是越来越佩服,对于责任感这样的执着。只是他最近不知哪里产生了一些变化,这语气和内容怎么听着和玛戈莉娜一个味儿。“你吃午饭了吗?”我又问了一句,并且知道船上并不提供午饭。

    “我有些饼干……”他用手朝着床头柜上指了指,那里果然有一包撕开了包装的饼干。

    我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这样的人我以前也只是在电视里看过。小学、初中、高中我所读的学校都很普通,但是并没有家境特别困难的同学。所以并没有特别真切的感受。

    据说有很多贫困地区考出来的学生,因为对于某种对于自身环境的恐惧,或者一种过于沉重的责任感,总把自己逼得透不过气来。

    或者说这和每个人的个性更有关系,比如说我现在的处境似乎应该比他更为窘困才对,可我也不过是经常胡乱想想心思而已!或许我天生就是个吊儿郎当的人,太大的责任感压给我并不合适。

    “他是受到了你的刺激,心里感到有些自卑了!”佛洛伊德的声音又在我的脑子里响了起来,还是一如既往的那么突然。

    “我?”我诧异地大声问了一句。

    “你怎么啦?”这么大的声音无疑是干扰到了吉米的学习,他放下书向我问到。

    “我……哦……我的一件东西找不见了,或许是落在了岸上!”我掩饰着找了个理由,胡乱应付着。

    “丢了东西……重要吗?”没想到他还当了真,坐起身来关切地问到。

    “没什么重要,下船再买就是了!”我故意无所谓地直起身,还用手随意摆弄了一下毛巾、水杯之类的小东西。

    “还是应该小心些,虽说小东西不值什么钱,但丢了用顺手的东西也会很不习惯!”他果然信以为真,叮嘱了一句又躺了下去。

    “你瞎说些什么,我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地去得罪人?”我小心地背过身去,在心里对弗洛伊德怒到。

    “我刚刚又学到了一个词,叫作‘无心之失’!”弗洛伊德在桌子上打了一个滚儿,露出了圆滚滚的肚皮。“有理想而又有天份、有运气的人,是一生操劳的人;没理想、没天份、没运气,可以看作是一生自得其乐幸福的人;有理想但没天份、没运气的人,那就只有自己一生痛苦了!”

    “哦?”我愣了一下,想起了曾见过陕北唱着信天游的牧羊人。有时候没有见识、没有**真是一种幸福,可我偏偏就见识过了两个世界。

    “你的这位吉米同学就偏偏是这个样子,远大的理想和残酷的现实有些脱节了!”弗洛伊德自顾自地分析着,此刻他真的有些像个心理学家。“原本他看到大多数人的起点相同,心里多少还好受些,至少是不那么失衡。现在就连你这样有家伙都忽然冒出了强大的背景,你叫他怎么能够不突然一下子压力倍增?人哪……‘不患贫,而患不均!’”“它”又学了一句。

    弗洛伊德的话固然有很大调笑的成份,但又蕴涵着不可辩驳的真理,我想起了刚刚的费列罗伯爵夫人、威廉王子,码头上那众多的各方势力追随者,也自然更加理解了生于斯、长于斯的吉米的感受。可我现在还没方法劝他,不然就会给人一种说便宜话的嫌疑。

    “起锚喽……”这时外面传来了水手一声悠长的号子,接着是一串连续的讯钟声。



………【4、晚餐】………

    特兰底斯王国对大陆敞开大门还没有多久,允许正式第15个年头。虽然以前也有一些船只往来于两地,但性质其实和走私相差无几。说起来十五年似乎是很长,但对于展缓慢的封建时代实在是算不了什么。

    据说这项开明的政策源于现在这位国王的继位,他把一个古老神秘的国度向大陆敞开了大门,或许现在只能算是拉开了一条门缝而已。但这已经是一次飞跃了,是否能改变历史的进程还要看以后的实践。

    在几百年前,亚特兰底斯王国是不承认光明神唯一主神地位的仅有人类国度。为此光明教会还曾经试图进行一次圣战来推行他们的信仰,但最终光凭虔诚和宝剑无法跨过茫茫大海,其结果只能是不了了之了。

    相反亚特兰底斯在之后的两百年里倒是时不常的光顾大陆,一种可以乘坐百人的高帆船成为了沿海城镇的恶梦。至今还流传着许多关于敲着那隆隆鹿皮战鼓野蛮武士的血腥传说,甚至在某些孩童们的暴力游戏里依旧能够见到他们的影子。

    时代毕竟在展,各地经济展的不平衡带来了巨大的利益,双方开明的统治者采取了一种务实的态度,合作的意愿逐渐化为行动。

    既然是“逐步”就带有摸着石头过河的意思,由此第一批“吃螃蟹”的人就出现了,然后“螃蟹”的美味很快就被人们认识到,而先行者们则想着能够更长时间的独享这一特权。

    “圣骑士号”是三艘被允许往来于弗拉尔和亚特兰底斯之间的客船之一,而且是最为庞大豪华的一艘。为了垄断上层客源自然是下了一番血本,然而带来的利益也同样是巨大地。

    我坐在足以容纳两百人的豪华餐厅里,百无聊赖地将目光从墙壁悬挂的油画上,缓缓移向了不足三十个的客人。即便是这仅有的一些脸色通常也不是很好看。苍白的面容有时候也不仅仅代表着高贵。

    最上层的头等舱基本被魔法学院交流团和零星的贵族旅客包揽,这些人通常不会像商人那样走南闯北,即便是作过几次长途旅行也难得有乘海船的经历,所以在出海这第三个夜晚来临之际,很多人已经惹上了晕船地麻烦。

    我的身体一向称不上很强壮,但是却意外地没有任何感觉,也许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长处,说不定就会在什么地方显露出来。

    玛戈莉娜已经被晕船放倒了,吉米强撑着意志窝在舱里看书。我和这里这船上大多数人都没什么交往,所以现在一天到晚只能别无选择地和胖子瑞尔瞎聊。

    “麻烦……真是太麻烦了!”正在我准备开始抱怨瑞尔的迟到时,他却嘟嘟囓囓地从门外走了进来。“麻烦……只要有女人就离不开麻烦!”他一**坐在了桌子对面的椅子上。

    “嘿、嘿,忍着点儿吧!”我幸灾乐祸地笑了两声。

    费列罗伯爵夫人的登船终究没有避免,在强大的压力下两个小贵族被赶进了二等舱,然而这还并没有结束,以贵族新锐子弟为主的魔法交流团,似乎也不得不作出某种表示。

    压缩编制这是一项系统的工程,其中也自有它一套潜规则。就好像分配某种好东西一样,也有个论资排辈地关系。偏偏在这次的排行中,带侍从的贵族里瑞尔就排在了靠后的几个。

    外出旅行不同于常驻,经常会生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这可就苦了我们这位大少爷,着实给他添了不少麻烦。而我则有一种贫农看土改的感觉,一切不快瞬间全都烟消云散了!看来我也不是什么脱的人,“不患贫,而患不均。”的思想在我的意识里同样深重。

    “先生,可以点餐了吗?”侍者看到我的前终于坐上了人。第三次前来请示到。

    “果酱面包,浇汁牡,熏草茶!”瑞尔抬起双手揉着太阳**说到。

    “鸡蛋煎饼,碳烤比目鱼,柠檬汁!”我也没有接菜谱。

    “你地肠胃不是很好吗?怎么也喝起熏草茶了!”侍者走后,我不解地看着他问到。

    “不是什么肠胃问题。而是失眠!”瑞尔闭上眼睛痛苦地瘫软在椅子上,看来海上旅行对他也不是全无影响。“这趟该死的旅行弄得我非常紧张,还有这不停摇晃的船!不知道怎么搞得,现在事情变得越来越怪异,我总有一种要出事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我一听海水拍打船舷的声音就觉得有人潜伏,两个晚上我差不多都只睡一两个小时。你看看我这黑眼圈,肚子也足足小下去10公分!”

    “你是不是有些神经过敏了,想得太多了吧?”我错后一些仔细地观察了一下,他的眼角确实有些

    但是腰围上地成果却并不明显。

    “我原来是觉得所有传闻有些空**来风。但现在看来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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