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摊牌应该是在真正遗迹的入口!”
“理论上应该是这样,但计划往往赶不上变化!”弗洛伊德继续说道:“仅就我现在现的,就有三波人马已经知道了遗迹入口的正确位置,并不会按照亚特兰底斯方面的谱子来场这支歌。最妙的是现在他们都以为自己是掌握了最多信息的人,所以当在终点冲线时见到其他人不知会是个什么反应!”
“看来这又是一个蝉、螳螂与黄雀的游戏啊!”我更加感到了自己的智慧的贫乏,不禁摇头叹息到。“知道是什么人把消息透露给他们的吗?”
“指示明确来自于各自的老板,最终消息源并不明确!”弗洛伊德想了一下,然后又说道:“看来那些老板也不是十分相信透露给他们消息的人,不然绝对不会只投入这么点儿力量!”
“言之有理!”我深以为然地连连点头。“开饭~~喽!”帐外有人喊了起来。
………【20、试手(中)】………
抻着懒腰从帐篷里出来的时候,营地里已经是乱哄哄片,不过虽说是乱,但乱中也有着一种隐然的秩序。虽说是学员们现在大多已经累得不行,但是这点儿劳动在那些特别的追随者们来看却实在是算不得什么。
一个高手有可能凭空而来,毕竟山野草莽也可能隐藏着不为外人所知的世外高人,但是既然已经一脚**了这浊流俗世,那么一切就都得照着这世上的规矩来。
既然参与到这次行动中来,并且是作为某一方的追随者,那么即便是再了不得的高手也只能视上意行事,何况还是在没有到图穷匕见的时候。
至少就我出来这么草草地搭眼一看,并没有注意到丝毫不和谐的地方,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一个“团结、有机”的整体呢!
这次遗迹考察团的正式成员就是学院和在编的随行者,那些突然冒出来的和临时雇用的则不在此之列,分配的干粮和沼泽用品自然也是没他们的。
不过既然作为隐藏力量这时候才被亮出来,自然都是有几把刷子的,如果连这些基本的东西都应付不了,那不是太搞笑了吗?所以我大概看到手边没事的几乎都围在某一堆篝火旁,关注着火上烤的野味,团里下来的那些干粮不过是个点缀,也有人干脆就泡在水里当粥喝。
“好运气,好手艺啊!”野蛮人兄弟在整片营地里都非常显眼,我径直就走到了他们忙碌的篝火旁。其实其他几个人也在。可除了他们两个和拉法特之外,另外四个人我现在连面目和名字都没有记得很清楚。
“我们有一个野蛮人战士,一个德鲁伊和一个游侠,连只猎物都打不到就不要活了!”塔克看了我一眼瓮声瓮气地说到,然后又扭回头去忙自己的工作,实在是缺乏应有的尊重。
火架上烤着一只已经被剥了皮的动物,好像是水鹿或者枹子一类的东西,塔克就是在缓缓转动着火架,并不时在已经变得枣红色的鹿肉上用刀割一下。金黄的油脂不断滴在火里。随着刺啦声冒出一股股青烟。
我看到德鲁伊塔伦和那个游侠正在边上处理着几只禽类,也是非常忙碌的样子。现在我算知道了一件事,亲近自然的德鲁伊并非是不吃肉地!
看着已经烤得也差不多了,我就蹲下来拿出那把游击兵瑞士军刀抻出刀刃,连皮带肉地划下了一小片放到嘴里咀嚼了起来,应该说味道还不错。里面有种特殊的调味品,应该是介乎孜然和干香的滋味。
几样主要的食物都准备好了,大家也就围坐下吃了起来。除了拉法特看了我手中的瑞士军刀一眼,其他人并没有说话。
老实说我们这些之前不认识的人,贸然地以这种方式凑在了一起,怎么说还有些别扭。也不知道之前他们这些人都是什么关系,估计我就是问了他们也不会实言相告,干脆我也就省下了。
因为宿营很早,所以等到饭吃完了还不到六点,这么长时间也算缓过了劲儿来。营地里开始有了些活跃的气氛。
来到这里的吉尼索思魔法学院学员只有十几人,因为分属不同地年级和阵营,平时可能连见上一面都不容易。但今天他们却因为一个共同的“革命目标”走到了一起,这么彼此看着多少有些怪异。
如果是在一家旅馆里,那么大家尽可以分开各干各的,房门一关谁也碍不着谁,但是今天这样的情景自然是不再好回避。也许放得自然些才可以避免别人的猜忌。
野蛮人都是离不开酒的,塔克兄弟自然也不例外,在经过晚餐时喝过一点之后他们微微有些兴奋。不过我倒是觉得他们的脾气这时才更加随和。
“怎么还不来?”我在心里这样嘀咕着,随意地四下瞥了一圈却并没有现任何异常。弗洛伊德也不知跑到什么地方窥伺去了,也不知道他之前得来的消息准是不准。
“狂暴战士?真不简单,那不是距离圣域只剩一步之遥了吗?”对于这对野蛮人兄弟,我表现出了足够地天真,甚至还在眼睛里挤出了几颗小星星。
事实上我现在已经不是那个刚来时的菜鸟,已经知道了圣域和次一级职业的关系,从某种意义上这确实是一步,不过这却是跃过龙门地一步。这边是一条肥硕的鲤鱼,那边就是云天九变的神龙!
“还算你是有些见识,我可是最有可能成为下一个圣战士的野蛮人哦!”塔克得意洋洋地对我说到,对自己的可持续展似乎毫不担心。
“那你经历过很多出生入死地冒险了,其中最危险的事情是什么?”我继续问到。
“那应该说是七年前,杀死大地暴熊了!”塔克摸了摸那一部乱糟糟的胡子,眼睛里闪闪出现了
光。“当时我和塔伦都还没有晋级,只是两个高级一次亚特兰底斯北部暴雪山脉里执行任务地时候,我们的冒险队与一只成年的高阶中品魔兽大地暴熊遭遇了。大地暴熊的土系防御极其强悍,就算比不上巨龙也差不多了,一般的攻击很难对它造成伤害!一番激战我们的十一个队友都死了,只剩下我和塔伦两个人还受了重伤……”
“那后来呢?”我急急地追问到,这既是为了照顾讲故事人的情绪,也是因为我余光中看到几个人正向这边走来。
“最后是我把它勒死了,就是用的我这双手臂!”他向着我炫耀似地抬起裸露的双臂,上面的肌肉就好像是用生铁浇铸而成。在左小臂手肘到腕子的位置上,果然有一条极其醒目的巨大伤疤。“虽然我当时我已经没有了武器,但是之前我们的队长拼尽全力在它的都肚子上造成了一个伤口,而另一个黑暗法师则用生命献祭招来了衰竭诅咒感染了这个伤口,使它无法再使用魔法。我死死的从后面勒住了它的脖子,塔伦抱住它的后肢,不管它怎么挣扎撕咬就是不放手,直到我们全都晕了过去!”
“真是出生入死啊!”我烘托气氛地感叹了一句。
“确实没想到还能活下来,要不是当时……”
“请问有什么事情吗?”我没反应并不等于别人也没反应,拉法特及时打断塔克的叙述对已经站在我们身后的几个人问到。
“是,是有一点儿小事!”一个属于协助管理的老师点了点头,直接了当地对我说道:“今天的行程有点儿变化,这里并不是我们预定宿营的地方。因为现在地形过于平坦所以需要更多的人值夜,希望更多的人能够尽一份力量,你这里也出一个人可以吗?”
“这有什么不行,不过是一个人而已,合舟共济嘛!”我非常爽快地一拍胸脯答应了下来,但紧接着马上又说道:“不过嘛……我是以整团的方式雇用的这几位,所以具体的人员安排请和这位拉法特先生商量好了!”
在冒险者这一行中确实有这样的规矩,为了避免雇主临时增加不合理的要求,在整团雇佣时每个团队都保留自己的人员指挥权,只是对最初的“标的”承担履行责任。
但是也并非没有例外,有些雇主为了避免这种情况诚心雇用几支小型冒险队或者一些单个冒险者,不过这样往往冒险者也会提出自己的要求,成本通常不低。
“那么拉法特先生您看……”几个人的目光一下子集中在了拉法特的脸上。
“霍恩,今晚你去担任团队岗哨的工作!”不知道拉法特对这种突然的安排是怎么想的,但是至少在面上表现得非常正常。他安排了游侠去参予守夜,在野外游侠也确实比盗贼更加合适,再说探索遗迹说不定盗贼还有特殊的用处,需要保持一定的体力。
难道所谓“试探”只是这样?我心里有些失望,也有些拿不准。
“但愿这些野路子的冒险者不要拖我们的后腿,毕竟我们这些人才是真正受过正规训练的!”突然一声音在几个人后面响起,他就是匹克手下那个双手大剑士。
现在学生里身份最高的就是皮克,老师有什么事和他商量一点儿也不奇怪,既然他也在参与管理,那么这个他手下的第一干将出现就非常正常了。
唯一不正常的就是他再次明显地出了这种**裸的挑衅,而且就在旁边的皮克没有丝毫阻拦的意思。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了起来,仿佛四周都变得安静了。
“我倒是想看看你所谓的‘正规训练’都是什么,而且不介意把缺失的部份补足!”塔克缓缓从地上站了起来,那只巨大的青铜狼牙棒就那么随意地被头朝下提在手上。
“阿拉密思,你怎么看?”皮克这时候不能再不说话,因而向前踏上了半步。
“哦?”我先是“傻头傻脑”地愣了一下,然后看看剑拔弩张的两个人说道:“大丈夫生于世间当快意恩仇,一言不合拔刀相向才是男儿本色。再说彼此交流一下,也更加有利于今后的合作嘛!”
“来吧!”片刻的沉默之后,双手剑士猛地向后倒窜出四米多远,将背后的两把剑拽到了手里。“让我阿肯瑟来见识一下野蛮人的高招!”
所有人都缓缓地向后退去,塔克也随着深吸一口气胸部肌肉缓缓膨胀了起来。一场大战即将展开,远处的目光也都投向了这里。
突然随着一声怒吼,我的四周陷入了灰蒙蒙的一片。“咳、咳、咳……谁把灯关啦!”我剧烈地咳嗽着。
………【21、试手(下)】………
的眼睛被迷了,鼻腔和嗓子眼里也是一阵**辣的疼住抬起袖子在眼睛鼻子上一通乱揉。但是这样做并没有什么实际的效果,反而把眼泪鼻涕抹得到处都是。
我还想站起来,可是这时伴随着怒吼传来了一连串叮叮当当的金属撞击声,这不用看也可以猜得出来,一定已经迸射得火花乱溅了。
“就这么打起来了?”意识到这个状况我感觉到心里一阵虚,坐在那里再也不敢乱动,搞不好这是会要命的事。这些“高手”也太不成个样子,怎么不再展现一下风范就这么无赖一样的动手了?
另外我还是有点奇怪,这障眼的呛人迷雾究竟是什么,没听说过战士和剑士有这样的技能啊?
难道是黑暗壁障?可这是黑暗法师的魔法啊!瘟疫毒雾是亡灵法师的技能;精神魔障是精神术师的技能;摄魂幡是……是《封神榜》!
我现在脑子和视力一样迷茫,直到耳边逐渐安静了下来,而且空气中也没有了那种刺鼻的气味。我小心地向后挪了两步,摸索着站了起来,掏出手绢将眼睛小心地擦干净,可紧接着眼前的情景却让我大吃一惊。
四周围观的人站成了一个直径约有30米的圆圈,组成中不在场,刚刚从整个营地聚拢过来的人。我觉自己依旧比别人出了一步半,赶紧退了出来。“真是的。怎么也没人拉我一把呢?”
这个场子中间地自然是野蛮人狂暴战士塔克和双手大剑士阿肯瑟两个人,他们彼此对视着就像是两只争斗中的公鸡,是两只争斗中僵持的公鸡。
塔克的眼睛瞪得好似两个烧饼,双手握着巨大的青铜狼牙棒摆了有如打棒球的姿势,加上从简单的兽皮甲里裸露出的鼓胀肌肉,整个就是一个古希腊的运动雕塑。在他地左臂上出现了一个新的细小伤口,不时有一些血珠从那里冒出来。
阿克瑟缓缓地移动着身体,两只单手剑在他手中呈圆形转动,呜呜风声中形成了片片自行车轮子转动时出现的那种虚影。显然刚才他也没有占到便宜。肩部的软甲被掀掉了一块,衣服上也殷出了点点红斑,脸上还沾上了点点烟灰。
“烟灰?”我突然意识到了些什么,目光马上转向了那堆篝火。
原来非常规矩的一个篝火堆,此刻已经变得狼藉不堪,大片已经燃尽的炭灰播洒得到处都是,间或也有些在地面上闪着火星。烧烤架也塌了,那具被割取差不多的骨架可怜地躺在那里。
“怎么会这样?”我不禁感觉到一阵目瞪口呆。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生。
狂暴战士和大剑士在近战职业中,普遍被看作是一个级别,所以无论是谁战胜了谁都不新鲜。即便是同一个档次也会有上有下,具体就要看各人地修为了。
不过普遍的看法是狂暴战士突出力量,剑士多少要更加增加些技术,我们眼前就是这样典型的一个例子:狼牙棒比战斧更加生猛,而双手单剑则是走技巧路子的典型。按照正常的思路塔克应该是一鼓作气,而阿肯瑟则是避其锋芒寻机进攻。
只是令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塔克居然第一个动作就是一棒击散了那个篝火堆,铺天盖地的碳灰余烬弥散在了当场,这无疑大大限制了对手挥技巧的先决条件——观察。而自己挟雷霆之势攻了过去。不能说这种方式有什么不对,只是……有欠光明磊落了!
“野蛮人也会使用违背公平决斗地偷袭手段?”匪夷所思中我感觉脑子有些不够用了,但是事实就在眼前不容否认。可下一回还能让我见到什么,矮人打篮球?
“嗷!”就在我神情不定胡思乱想的时候,塔克号叫一声又起了进攻。巨大的狼牙棒以横扫千军之势击向阿肯瑟地腰部。众多尖刺在空气中划过竟然带起了一种近似呜咽的风声。
一股赤红如火苗的斗气在塔克身体周围弥漫着,就像是刚从笼屉里拿出来的豆包那种感觉,而且这层火已经延伸到了狼牙棒上。这无疑给攻击又增加了百倍的威势。
阿肯瑟果然没有正面对抗这次攻击,面色凝重身形向后一飘。几条像蛇一样地亮黄色斗气都在他身上流传,加上那两把剑就好像一只在空中翩翩飞舞的蝴蝶。
“叮、叮”两声两支剑先后碰上了狼牙棒,但却是从后面顺势加了些助力。看来阿肯瑟的计划是想借力使力,期望塔克能就此失去平衡。
不得不惊叹于野蛮人那实际已经属于非人类地力量,狼牙棒在走空的情况下居然被塔克迅
好了角度,然而即便是如此还是显露出了些许破绽,剑如毒蛇般钻入又在他肩头留下了一道口子。
塔克又是一声怒吼之后一反手,狼牙棒猛然砸在了阿肯瑟不及收回的剑上,“当”的一声剑被荡开画出了一个巨大的弧形。虽然阿肯瑟身随剑转退了开去,而且剑也没有出手,但是他的右臂却极不自然地抖了两抖。
平分秋色,至少在我这个外行看来就是这样的结果!
据之前瑞尔讲,这个阿肯瑟是一个军中高手,可以说是杀人如麻的恶魔式人物。我原以为他在实战方面足以压制塔克,众所周知军方的人行事一贯不择手段,从事特种工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