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躲到这么偏僻的地方修习黑暗魔法呢!
不知是他的执着还是我的期望起到了作用,总之是那个传送门变得越来越大,直到过了两米还没有停止下来,但是除了依旧没有声音传出来之外,传送门里的影像也依旧如水中波动的倒影一样看不清楚。
“未免……未免太大了一点儿吧?”我有些拿不定主意,虽然证明自己的实力强大是一件非常好的事,但直径过两米的“虫子”长度要有多大?这么大的家伙可要我怎么处理呢?
“现在我完全可以确定一件事!”赛曼夫严肃且郑重地说到。
“什么事?”我奇怪地问到,怎么半分钟不到他又这副表情了。
“我可以非常肯定的确认,这绝对不是什么魔虫!”他语气决绝地对我说到,但是眼睛却紧盯着传送门而没有看我。“这一定是一个相当强大的恶魔,但是不知道以你的能力会不会受得了!”
“怎么会这样?”经过了一连串这么急剧的起落,我的脑子已经有些木了。
“有什么不行,看来是你的血液得到了一位实力强大恶魔的偏爱!”赛曼夫倒是终于把眼神移了过来,对着我解释道:“你可不知道这是多么的幸运,以前的一些古籍上也有记载。有这样血液的人,无一例外地成为了……你的血怎么了?”说着他指了指我的手。
“哦?”我自己都忘记了,我的手居然就那么伸在祭坛上面一直没有缩回来,可是扭头一看时,我险些得了心肌梗。
那个小小的针孔虽然并没有变大,但是却也没有停止出血,而且也越来越急,连续下落的血珠几乎已经连成了一线。这么将近两分钟的时间里,究竟废了我多少血啊!就为了一只什么狗屁虫子?我努力将手向回抽,但是就好像的被铐住了一样纹丝不动。
“我……我的手抽不回来了!”我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大声叫到。
“是一只强大的恶魔,我也阻止不了了!”赛曼夫脸上的肌肉也扭曲了起来,那种怪异的形状和灰暗的颜色就像是一座抽象派的雕塑艺术。“你的血液召唤到了未知的强大恶魔,以我们的能力只怕和他勾通都办不到。这下完了,只怕我们都会被他吃掉!”
其实不用他说,此刻一种强大的邪恶魔力波动,从那个已经涨到三米以上高度的传送门里汹涌喷出,就像是八级台风一样吹得我的衣服猎猎作响。赛曼夫脸色苍白地瘫倒在了地上,小劣魔基格拉尔钻在一张桌子底下只看见尾巴瑟瑟抖。
正在我想放声大哭的时候,一连串咯咯的笑声从传送门里传了出来,是一个女人的笑声,带着一股充满诱惑力的磁性。
“是魅魔,这回说不定我们不用死了!”赛曼夫一下子兴奋地跳了起来,可旋即又困惑地自言自语道:“可魅魔怎么会有这么强大的力量,至少有领主……不,是君主的等级!”
………【27、伊安米丽丝】………
你确……确定不会有什么伤害吗?”我心惊胆战的问有那股力量牵扯着想必此刻我已经坐在了地上。
老实说我此刻比较关心的是这个恶魔的品性,会不会一出来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我这个召唤者吃掉,这并非是不可能,各种文学作品里记载的可是实在太多了。就是眼前这个把黑暗召唤术说得千好万好的赛曼夫,不是也被吓得浑身筛糠了吗?
相对来说这只恶魔的力量到底有多强大,我反倒是不怎么在意了,不管是领主级还是君主级都不是我所能够相比的。这就好比是欠债,欠人一亿美元还是一百亿美元可能对李嘉诚是天差地别,但是对我来讲……哼哼,只不过是空洞的两个零而已!
“魅魔这种恶魔并不喜欢吞噬血肉或者灵魂,所以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危险!”赛曼夫如释重负地呼出了一口气,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道:“魅魔的外貌是一种长着分瓣偶蹄、羊角和蝙蝠翅膀的美貌女子,而且血肉和灵魂对她们几乎是毫无用处的东西。她们自然也有喜欢的东西,但是对我这样的糟老头子……”说到这里他忽然停了下来,用一种异样的目光上下打量了我一番。
叫他这么一看我立刻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就算本人再迟钝也大概猜出了他话里的含义。虽然一定要死的话这算是最好的一种死法,但是我现在并不想死。而且照他的形容即便是长着美女地身体,但实际上还是只能以“怪物”来形容。
羊角可以不在意,当作异型头饰就行了;蝙蝠的翅膀也可以不在意,当作情趣服装好了;可牛的蹄子……虽然我并没有恋足痞,但是一个长着牛蹄子的女人也未免太令人反胃了!
终于恍惚的影像逐渐清晰了起来,但也只是一种照相机中度虚影的效果,努力辨认的话可以大概猜出,那是一件以红色为基调的豪华房间。一个女人婀娜多姿的身影也缓缓摇曳了过来,相应地那股笑声虽然没有变得更大。但却好像是来到了耳边。
自己也不知道是出于一种什么样的情绪,我的咽喉剧烈蠕动了一下吞下了一口唾液,眼睛瞪大了起来紧紧地盯住了那个传送门。如果我能跑的话肯定是早就跑了,说什么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流了小半碗鲜血,还脸色苍白地在这里傻站着,既然跑不了那除了站在这里看着还能怎么办呢?
终于那个女人来到了传送门之前,仅仅隔着一层“纱幔”若隐若现地展现着她的身体,现在我又可以确定一件事。那就是即便是她身上还穿着衣服,也是很清凉的那一种!
随着在那朦胧的“纱幔”靠下的位置上轻轻一点,以此为中心出现了一种水状地波纹,一只脚由此伸出来轻轻踏在那灶台一样的祭坛边缘上,我和赛曼夫一起重重地“哦”了一声。
如果这是一只牛蹄子的话,那么牛蹄筋就对不会成为一种食品,而将会成为抢手的收藏品,这可决不是我的个人偏见。因为绝大多数的收藏家都是男人。
无论是什么牛还是其他任何偶蹄目动物,都不可能长出这么纤腴合度的脚来,雪白丰腴中又不失骨感。五只涂着豆蔻的趾甲闪着一种珍珠地光泽,看的人不禁心旌摇曳。
这样一只脚上虽然穿着鞋子,但是却和全裸也没什么区别,七八根细细的黑色带子将半尺高根地鞋底系在脚上,完全不会影响到对这只脚的观赏。
我的脑子里在第一时间里出现了一个词。那就是“纤纤玉足”,可我又不敢确定,虽然比例结构绝对是完美无缺。但是过一尺二的尺码是否能够这么形容?
然而留给我考虑的时间并不是很多,继脚、小腿之后,完美地膝盖也露了出来,某位文学家曾经对人性做过从手、胳膊、肩膀直至身体其它部份的联想,我现在要负责任地告诉诸位:这个顺序如果从脚开始的话,度绝对要快得多!“
终于,一个穿着黑色皮质短裙和半截黑色性感背心地绝色美女出现在了我们面前,黑色大波浪头下面最为吸引人的就是那对如诉如慕的大眼睛。如果有谁与这对眼睛对视的话,就会本能地忽略其它部份,尽管其它部份也非常吸引人!
本来我也已经迷失了自己,但不知怎么的突然激灵一下子醒了过来,这才有了详细欣赏这具绝美**的机会。
她有着典型的西方古典体貌特征,略高的颧骨加上性感的嘴唇,爆炸般丰满的胸部和臀部之间,腰肢以不可思议的角度骤然收拢,不能不令人对它的承载能力感到担心。
我记得一些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的画家喜欢描绘这个类型的女人,而无疑他们从古希腊的雕塑上得到了众多的灵感。老实说我也非常想把她当作一尊雕塑,对于身高三米以上且比例完美的女人似乎这样看才正常,可她
有无法忽视的生命力。
在她的右手上提着一柄长达六米的黑色长鞭,上面还飘动这许多红色的绒毛,但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就会现,那些绒毛实际是一些诡异燃烧的暗红色火焰。鞭梢就那么轻松随意地缠在她的右边肩膀上,一个s女王居高临下地藐视着我们几个。
因为她那诡异的身高加上又站在祭坛上,自然完美地展现了短裙下面一片大好风光,可即便是面对如此诱惑我还是抽空找了一下,既没有看见羊角也没有看见蝙蝠的翅膀。
“小弟弟,你究竟还要在人家裙子下面站多久?人家还是喜欢看着你的眼睛说话!”“**女王”突然开口说到,而且弯下身子将脸凑到了离我不到一尺地位置上。
“妈呀?”我猛然向后跌倒随即连滚带爬地退到了墙边。却现束缚身体的那股力量已经消失,并且手也不再流血了。
“咯、咯、咯……你不要那么客气,叫人家姐姐就可以了!”她捂着嘴轻笑着“调戏”了我一把。
恶魔就是恶魔,具有千变万化的形态,就比如眼前的这位“**女王”聚齐了二十岁的容貌,三十岁的曲线,四十岁的风韵。可即便是如此我的心却越来越不安,因为我越来越觉得自己是这场猫鼠游戏里的老鼠。
“我……我不是有心打扰或者冒犯您,这只是……只是一次抱歉地意外!”我努力地压制着自己扭头就跑的迫切**。希望通过交流把这件事解释清楚。
“意外确实是一件意外,但你实在是没有什么可抱歉的!”“**女王”轻轻蹙起了眉峰,用一种十分苦恼的语气说道:“魔界深渊实在是太无聊了,既没有丰富缤纷的色彩,也没有几个有意思的人。虽然鞭笞克鲁斯腾和麦卡努斯那几个家伙也算是一种消遣,但是次数太多也就降低了乐趣,而且他们过度兴奋的叫声也实在是太假了!”
“啊~!”虽然我对这几个名字没什么概念,但是赛曼夫却如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满脸都是心脏病作地那种潮红。“恐惧大魔王克鲁斯腾?!炼狱大魔王麦卡努斯?!”他用颤抖的声音问到。
“看来你就是那个克鲁斯腾的信徒,怪不得这个祭坛在他的宫殿里感应这么明显呢!”“**女王”恍然大悟地点点头,不过随即又巧笑盈然的说道:“不过此刻他正一身鞭痕躺在地上陶醉地哼哼,只怕注意不到你们这里生的事情!”
“没想到啊……真是没想到啊……”我依然很紧张并且害怕,但还是忍不住胡思乱想,这可以说是我的老毛病了,从小学起上课就老是走神。
没想到魔界深渊里的那些大人物居然是好这个调调,恐怕换个人说出来谁也不会相信。只是不知道这算不算得上是个丑闻,至少我觉得说出来要比什么“莱温斯基事件”要震撼得多!我们现在知道了这个丑闻……会不会被杀人灭口啊?
不过在思索了一阵后我又觉得不会,因为一切都是这个“**女王”自己说地。
我会想到这些是因为我来自一个信息爆炸的时代。这类事情无论真假都无所谓,谈不到信与不信。可是别人就不一样了,尤其是那些感觉心中的信仰受到亵渎地人。
“这里是不是有什么搞错了,请问我可以知道您的尊讳吗?”赛曼夫以一种非常含蓄的方式,表达了自己的怀疑。
“呵、呵、呵……”“**女王”以越来越高的嚣张笑声。表示出了自己地不屑。“我的名字叫作伊安米丽丝,你尽可以去向克鲁斯腾那个丑陋的大块头打听,看看他敢不敢说我地坏话。无论当面还是背后!”
“伊安米丽丝?!魅惑大魔王?!”赛曼夫又一次目瞪口呆,看样子是以前听说过这个名字。不过也难怪他是这副表情,这个伊安米丽丝与传说中的魅魔形象实在是差得太远了。
“怎么,不相信吗?我可以把克鲁斯腾那个家伙叫出来,让你当面向他问清楚!”伊安米丽丝笑吟吟地斜着眼睛向赛曼夫问到。
“不……不用了,对不起伊安米丽丝殿下!”赛曼夫可能执着但绝对不傻,真的叫来恐惧大魔王克鲁斯腾就怕想不被灭口都不可能了。
“如果没什么不方便的话我想和我的召唤者单独谈谈,你看……”伊安米丽丝轻轻地眯起了眼睛。
“当然,请随意!”赛曼夫拔腿就跑,“高贵的”基格拉尔跑得比他更快上一倍。
“真没想到啊……伊安米丽丝!”当杂乱的脚步声在楼梯通道里消失以后,几乎被我忘记了的弗洛伊德突然开口说道:“看样子你这个娘们在魔界深渊那边混得还挺不错嘛!”
………【28、又一个相关者】………
粗俗,真是粗俗!”伊安米丽丝微微翘起了性感的红其说是因为生气而噘嘴,我倒是觉得更像是要接吻的姿势。“已经过去了几千年,你的品性依旧没有丝毫的提高。刚刚见面你就让我产生了某种满足感,魔界深渊虽然环境恶劣可也还有值得肯定的地方,因为至少在那个地方看不到你这张可憎的脸!”
“是啊……那个地方确实非常适合你!”主动起挑衅的弗洛伊德自然不能就此退缩,用怪异的猫嗓讽刺道:“在那个一切都缺乏的地方,如果不是有你这个大公无私的存在,克鲁斯腾那头蛮牛过剩的精力要如何泄呢!”
“哪怕直到颠覆了众神存在的那一天,你也只能是个‘高贵绝缘体’!”伊安米丽丝轻轻一跃从祭坛上跳了下来,高跟鞋在石质的地面上出了啪嗒一声,想想她惊人的高度和体积,能够做到这么轻盈又是一个奇迹。“这么多年不见你的日子过得怎么样,作那些人类的宠物滋味不错吧?”
“承蒙费心,亏你还能想到我!”弗洛伊德又是重重地哼了一声。
“你也知道在魔界深渊那边实在没有多少事好做,给回忆留下的时间自然也就多了起来!”伊安米丽斯瞬间语气又变成了幽怨哀婉,表情也配合得完美无缺。
看着他们两个在那里“打情骂俏”,我有了一种无语向青天的感觉,这些神祇之间地关系实在是太错综复杂了!不要问我怎么想到的这个词。反正直观感觉如此。
我和弗洛伊德这家伙接触也有很长一段时间了,要说他有这样或者那样的毛病我都相信,但是唯独“高尚气节”之类的冲动性格与他是绝对的不挨边。而且恰恰相反,我对他的一些明哲保身,事事把我推在前面的作法还颇有怨言。
眼前这只被莫名其妙召唤出来的恶魔无疑是非常强大的,只怕动一动小指头就能把我们两个捻死,但偏偏弗洛伊德这家伙表现出来地气节风骨堪比革命先烈,那么我百分之百地得出了一个结论:这只死猫必定有着某种依持!
“形势会就此变好吗?或许会是这样的!”我的眼睛这边转转那边瞟瞟,心里在衡量判断着形势。
弗洛伊德和这只恶魔无疑是认识的。这一点连傻瓜都能看得出来,现在的问题是他们两个会相互调侃多久,然后会怎么样?不过不管怎么样,这种状况下我在不在场似乎没什么不同,一切不如等他们两个之间达到了某种谐调我再加入进来。
我顺着墙壁缓缓移动,绕过那张放着独角黑暗虫的小桌越来越接近通道的入口,刚才一下子损失掉了那么多鲜血,我得好好地补一补。连献血200cc都可以得到十天或者血豆腐之类地食品。
“小弟弟,你要去哪儿啊?”我的一只脚都已经踏进了通道,不知怎么那个女恶魔突然把注意力转向了我。“既然你那么‘迫切’地把姐姐从魔界召唤了过来,难道就想这么一句话不说地离开吗?”
“哪个白痴才想把你召唤过来!哪个神经病才有这种迫切的愿望!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