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容易,我给你们看看!”说着伊安米丽丝玉手一划,面前的墙壁上出现了一个如海市蜃楼般的屏幕。
“小弟弟,要不要坐到姐姐的腿上来看啊?”这个美女再次对我抛出了一个媚眼,还把交叉的两条修长**交换了一个位置。
“她有至少三米的身高,我坐在她大腿上脑袋就顶着……”我猛地用手捂住了鼻子。
………【30、敬业的演员们】………
好……打得好……小心,这边还有一个!”看着前面闪动的画面,弗洛伊德和伊安米丽丝接连出喝彩、叫好和怒骂的声音。
这种情景不禁令我产生了某种错觉,感觉……感觉好像他们手里还缺了可口可乐和爆米花。这简直是就是一场球赛的观众席,而且还是观众的比较粗鲁热烈的那一种。
我看了看弗洛伊德又看了看伊安米丽丝,他们两个高涨的情绪一般无二,虽说只要一交谈他们两个就会针锋相对,但其实仔细观察他们的性格实际却相当接近。意识和情感,理性和感性……还真是一体的两面啊!
老实说前面屏幕上的叫比赛也好,叫节目也罢,确实是非常紧张,只是我却怎么也无法集中精神观看。就是因为我现在正坐在伊安米丽丝的大腿上,被她搂在怀里,干扰我注意力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不要那么看不起我,我这个人其实并不是那么经不住诱惑,或者说是色胆远没有色心大,但有些事实在是身不由己,尤其是在实力弱小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时候。
伊安米丽丝虽然也曾经问了我一句,但是并没有等我回答,在我还忙于擦拭鼻血的时候就一伸手抓住了我的领子,轻轻一提就把我放到了自己的大腿上,就像是一个小女孩儿抱着她的长毛绒玩具。
不管我如何抗议她只是不听,作出的回答就是不时揪一揪我地面颊。
此刻探查团中的几路人马都已经进入了一处地宫。但是规模之大和复杂程度,却已经远远出了之前我经过的那一处,不过风格模式倒是完全一致。
如果这处遗址以前真是一个整体的话,那么可真是令人感到叹为观止了,从表面上看是极有这种可能。自然赛曼夫这栋房子是个例外,应该属于就地取材相形而建的产物,不然和周围原有的气势比较,怎么会显得如此寒酸?要知道仅仅是我接触到的部分,工程量恐怕已经数倍于胡夫金字塔了!
由此可以大胆地猜测。原先所有地宫也是连接在一起的,如果不考虑当初宗教之类原因的话,这绝对是处游击战地理想场所。
现在就是一场这样的战场,探查团的几方势力已经开始了争斗,魔法与斗气纵横交错打了个不亦乐乎。尽管彼此是谁即便不很明确但也可以大致猜到,但所有人全都非常有默契地遮住了脸,并且真正的杀伤不会落在那些学生身上。
开始我还微微感到有些诧异,但是没过多久就相同了这里面的关节。只要不是作为正式成员的学生出事就最多只能定义为“不当事故”,无论是对亚特兰底斯还是弗拉尔方面只是一件小事,无论是谁也拿此作不出什么文章。如果事情反过来则对谁都是个麻烦,追究起来很多见不得人的东西都无法继续保密。
再说那些学员们的实际战斗力也都惨不忍睹,直接无视他们也造不成任何地危害。
这是一场没有主场的混战,或者是主队因为某种原因还没有上场,在这样复杂的地形里如果是第一次来的话,即便是手里拿上一张地图也往往分不出东南西北。因而这些客队的表演还是相当的“热闹”。
“咣当!”一个倒霉的盗贼被敌对的剑士堵在了一处角落里,失去闪转腾挪余地地他不得不咬牙举起匕,硬抗对方的攻击。但有些事情不是咬牙拼命就能够成功的。交叉匕与当面而来地双手剑碰出火花的同时,一大股鲜血从他的面罩下沿流了下来。
那名剑士不但武艺高强而且经验丰富,更为重要的是具备了心狠手辣这个要素,手中剑收回的同时一只斗气充盈地脚猛地蹬了出去。不得不说伊安米丽丝的这个监测法术逼真的效果,连盗贼飞出时肋骨断裂和撞在后面墙壁上地声音都听得清清楚楚。
常在生死关头徘徊的人都有非常敏感的判断力。那个剑士立刻转身跑向下一个战场,随着他转过墙角这里相对安静了下来。
突然从一个不起眼的暗处闪出一条身影,拖起那个已经死透的盗贼消失不见了。
“看来亚特兰底斯方面的服务还真是到位。这样看着也舒服些!”弗洛伊德捋捋胡子,满意地称赞到。
“这些家伙再干什么呢?”看了半天我有些不太明白,明明亚特兰底斯准备得非常充份为什么允许这种混乱呢!
“不过是彼此算计罢了!”弗洛伊德自然清楚我想得是什么,这时主动兴奋地解释道:“那位朗塔夫公爵织了一张大网,但是一下子却进来了一群兔子。为
一把抓住最大的那一只,就只好让这些兔子自我淘汰这不是一个好主意,在计划突然生变的情况下这确实是最恰当的办法!”
“哦……”我点了点头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无奈,真应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的那句老话。看着这些不断扑向烛火的飞蛾,我觉得眼前的事情不那么有意思了。“你们可都是一些了不起的神祇,观看这些低级的打斗真是那么有意思吗?”
“我从你的意识里看到了一些非常有意思的事情,等没事了以后你能详细地给我解释一下吗?”弗洛伊德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但是没头没脑地提起了一件不相关的事情。
“哦?既然你都已经看到了……”我没有听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因而诧异地问到。
“虽然我可以看到事情的经过,但某些技能型的知识却没有办法用这种方法学到!”他淡淡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又转回去看向了屏幕。“在你们那边好像有一种叫‘斗蟋蟀’的游戏,实在是非常有趣。如果可能的话,我也想学一学!”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因而选择了沉默。在人的眼里蟋蟀只是一种用来取乐微不足道的东西,但在大人物眼里的小人物,神祇眼里的凡人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你们两个还真是自寻烦恼,为什么总是要想这些乏味的事情呢?”伊安米丽丝似乎不甚满意我们这些深刻的话题,噘起小嘴说到,同时还用丰满的胸部又蹭了蹭我的脑袋。“你们看那边又遭遇了,这回是一场三对五的群殴,你们说到底哪一边会赢?”说着她还仔细地调整了一下屏幕的视角。
“你怎么还……还不回去,要赶不上末班车了!”我强自克制着鼻血再次喷涌的冲动,委婉地对她提醒到。
“没事、没事,我可以在这边呆上六个小时呢!”伊安米丽丝说到这里忽然又想到了什么,用双臂更紧地将我搂在了胸前,垂下头来从后面凑近我的耳边用甜腻腻的声音说道:“你的血实在是比那些顶级魔兽、绝世强者、纯洁处女的更好,只这么一点点并且不用加入灵魂就可以维持我在主物质位面这么久。如果是召唤克鲁斯腾或者麦卡努斯,即便是高级黑暗魔术师也必须付出生命的代价,而且维持时间不会过半个小时。而我可是和他们同等的存在,你这么点儿鲜血就可以支撑,实在是太奇妙了。小弟弟你可要记住我们之间的约定,不要再去找别的恶魔了!好不好嘛……小弟弟?”为了加强这种语气,她的胸部再次使劲儿地贴着我的后背摩擦了起来。
“卟!”我再也控制不住,两道血柱直接从鼻子里直喷了出去。伊安米丽丝显然是早有准备,咯咯笑声中玉手一招,那些喷出的鲜血就被她受了回去,半滴也没有落在地上。
“她是故意的!这个魔女绝对是故意的!”捂着鼻子我立刻就作出了判断,这实在是太可恶了。恶魔毕竟是恶魔,收了货款还想尽办法榨取每一分利息!“我的血……究竟有什么好处?”我觉得我必须搞清楚这个问题,不然早晚有一天会死在这上面。
“你居然不知道?其实不止是血……”刚刚收起我的“追加付款”伊安米丽丝显得非常高兴,忍不住得意地解释到。
“还是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吧!”弗洛伊德冷冷地打断到。“如果因为多事把自己的老本赔出去,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人家只是有些不忍心吗!”奇怪的是伊安米丽丝这回并没有抬杠,只是撒娇似地噘了噘嘴就不说话了。
我知道这里面肯定是有问题,但是这时候即便追问也无济于事,只能暂时压下心里浓厚的好奇,把目光又转回了前面墙上的屏幕。
知识是来不得半点虚假的,实力也是同样的道理!不到十五分钟那些跟风者就被莫明其妙的送了出去,接着一些实力不济者也依次出局。
“决战”生在皮克和属于菲利普王子的两只队伍之间,虽然皮克实力不俗但是对方也不白给。尽管最后皮克还是取得了胜利,但是也不得不拿出了最后暗藏的力量,那就是一个小干巴老头模样的剑圣。只是可能觉得还不到时候,亚特兰底斯方面的人依旧没有露头。
“按照地图就是这里了,怎么会找不到入口?”皮克从一张深黄色的纸上收回目光,焦急地四下张望着,想要寻找到什么特别的标志。
………【31、最后的舞台】………
把那张图给我看看!”那位一直抱着一柄大剑酷酷站圣突然说到,微微睁开的眼睛里闪出两道精光。
这位剑圣无疑是一个人类,但是身形体态实际比小劣魔基格拉尔也魁梧不了多少,可偏偏他还要抱着一柄比一般双手剑还长出二分之一的大剑,不禁让我这个观众怎么看怎么觉得滑稽。
我这么看但别人并不这么看,在皮克这一伙仅剩的二十来个人中,他自然而然地成为了一个“低点中心”。即便是皮克也不得不对他保持着一种战战兢兢的尊敬,尽管他才是这支队伍实际的指挥者。
“贝特朗大师,您请看!”皮克恭恭敬敬地将那张地图递了过去,但是目光越紧张地盯在那张图纸上。
“嗯……”小老头贝特朗飞快地扫视了一眼,草率程度不禁让人怀疑他是否认真地看了个清楚。“确实就是这个地方,图看起来也像是真的!”他又把图还到了皮克手上。
“那怎么会……”皮克沉吟着有些不知所措,这时候年轻人还是本能地会寻求经验者的指导。
“嗯……”贝特朗重重地哼了一声再次闭上眼睛,语气淡然地冷冷说道:“昨晚我现可列一伙手中也有这样一张图纸,而且内容几乎完全一致。对一个古老宝藏来说,有两份以上一致的地图并不奇怪,但是几乎在同时落入敌对的两方人马手里就显得有些耐人寻味了。而且至今亚特兰底斯方面地人马也没有正式出现,更加证明了这件事从一开始就不同寻常。殿下既然把这件事全权交给你负责。那么你就自己作决定吧!”说完这些纯粹个人的观点,他就不负责任地闭上了嘴。
“这个……”在经过大约25秒的思想斗争后,皮克一咬了决心。“既然已经到了这里,总不能就这么简单地放弃。大家再扩大一下搜索范围,千万不要漏掉了任何线索!”
“是!”众人答应了一声向四下里散了开去,各种的武器不停敲打在墙壁上出叮当声。
“注意那些特别的雕像和浮雕,哪怕周围只是一条死胡同!”贝特朗突然又补充了一句,但依旧站在那里闭着眼睛。
“你确定大人的物品就在这里吗?”弗洛伊德突然开口问到,虽然平静但我却从其中感觉到了隐隐的紧张。这让我感到了一丝诧异。得到前面几件神器时他并没有这种反应。
虽然我已经算是相当熟悉弗洛伊德,但伊安米丽斯更甚,所以我都看出来的事情她自然没有理由感觉不到。“我以我的灵魂起誓,那个萨姆勒门斯大人地物品就在最长的那面墙之后!”她不耐烦地回答了这个问题之后,又以一种非常怪异的目光看着弗洛伊德说道:“你的能力难道真是弱小到了这个地步,可再怎么说你也是一个侍神哪?连神器的信息都感觉不到,这未免有些太说不过去了吧?”
“伟大的萨姆勒门斯大人的信息最为飘忽不定,我感觉不到有什么稀奇的?”弗洛伊德随口反击到。不过怎么听着都有些像掩饰。“我不否认我地实力下降了很多,但是比起那些至今还在沉睡的大部分侍神又是够幸运的了。至少我现在还能自由地在这个大陆上行走,你难道不是对此也是无比的羡慕吗?”
“但至少我还拥有力量,虽然无聊总不至于不习惯!”伊安米丽斯不愧是魔女本色,在继续大肆“虐待”我的同时,也毫不示弱地对弗洛伊德嘲讽道:“在魔界深渊哪里我依旧是仅次于主神的存在,强大的实力不容置疑,甚至在那边我还创造了魅魔一族。完全属于我自己的子民。这可是当年在你全盛时期也不曾达到地成就,还有什么可说的!”
“我从来都是喜欢一个人独来独往的,这个你应该知道!”弗洛伊德以自己地方式表示着不屑。
“那么作人的宠物呢?这个你也毫不在意吗?”伊安米丽斯忽闪忽闪眨巴着大眼睛。长长的睫毛几乎带起了风声。
我本来以为弗洛伊德即便不暴跳如雷,也一定会大加辩驳,至少怎么也得据理力争吧?可出乎我意料的是,他居然对这么严重的冒犯不置可否,甚至随口转移了话题。
“你们看那边那个人。他有问题!”弗洛伊德抬了抬一只前爪,指着大屏幕上靠左下角地位置。“就是那个总是低着头的盗贼,还总是站在背人的阴暗处!”
“哦?”我仔细地盯上了那个人。并没有看出什么特别来。
既然是来探索遗迹,那么自然是要有所准备,虽然稍有损失但皮克地人手依旧很是齐
手上不会拿着这些东西,这应该也是盗贼的职业特点,所以我也看不出这个人有什么不正常来。
“让我来看看!”伊安米丽丝把那个盗贼调到了屏幕中间的位置上,瞬间两个瞳仁变成了金黄色。“居然是大魔导师级别的黑暗傀儡术,真是没想到啊!”少刻她的眼睛又变了回来,带着调笑的语气说到。
“难到真是朗塔夫公爵的计划有用,那么亡灵术师来了?”我的脑子里立刻浮现出了这个想法,但是也并非没有别的疑问。那个在山间小镇逃走的亡灵术师,不过是一个高级术师,那又是怎么会使用大魔导师级别的法术呢?是他的能力骤然提高还是另有什么帮手?如果是这样的话又是谁呢?
这些问题刚刚冒出了还没来得及想,屏幕中就先出了新情况。“这里的砖有一块是活动的,可以转动!”那个盗贼突然说了一句就退了开去,把自己刚才的位置让给了别人。
“让我看看!”极度的焦虑已经让皮克失去了应有的谨慎,或者仅仅是因为缺乏谨慎,反正是他在第一时间窜到了那面墙边。
贝特朗那一直闭着的眼睛猛然睁开,但是并没有阻止皮克的行动,而是身形轻轻一抖好似略微长高了一点。他在后面盯着皮克的行动,那把原本抱着的剑也提到了手里。
“皮克大人请靠后,让我来!”他不阻止并不代表别人也不阻止,那个双手大剑士阿肯瑟立刻挡在了皮克的身前。
“哦!”皮克的身体猛然一震,这时才想起来可能出现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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