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喜欢从一而终的请绕道(本文一女N男);喜欢强势女主的请绕道(智商时好时坏,飘忽不定);喜欢正文的请绕道(本文走轻松喜剧路线)
……
谁规定古代女子,就得穿上小鞋,乖乖地绣花弹琴,我偏不,梳起长发,丢下红衣,摇身一变,我就是天下第一女状师!本人做事只有一条原则,但求无愧于心。没有大智慧,仅凭一点小奸诈,我一样哼着小曲像螃蟹横着走路……
……
谁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弃红装,束长发,百媚千娇,无心插柳柳已成荫。
【书名】穿越之天下第一女状师
【作者】浅聪kaka
【正文】
第一卷 大烨状师
第一章 今年昨昔是何日
眼前一片黑暗,头痛的好像快要炸开,为什么会全身这么痛,我是不是死了——真是可笑,说什么死有轻于鸿毛,重于泰山之分,那我乔绯算什么?
为了赶时间上庭闯红灯,便被车撞的飞了出去,估计明天的城市早晨报上会登着绝大的大字,“城市上空惊现空中飞人,可怜女律师一命呜呼。”我是看不到自己上镜了。
一段挣扎,我睁开朦胧的双眼,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一张石塌上,阳光透着磨石窗棂射进来,刺得我无奈的眯起了双眼.
这是哪里?之前身上深刻的痛……难道说我还没死?!但是,我不是应该在医院吗?不会是……穿越?天哪,这究竟是哪里?眼珠猛烈扫射一下:石桌,石凳,石……什么都是石器,难不成是到了北京周口店时代?——历史上伟大的人类起源地啊……我心下虚寒了一下……想象某绯未开化地围着草裙赤着脚啊呜啊呜地跳着火把舞的情形……颤抖~~~~
“小丫头,你醒了?”正当我还沉浸在无限感伤我悲惨的命运的时候,好,有人推门进来了。
一个白胡子老头端着一碗汤药走了过来,面带慈爱的微笑,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风范,他猛盯着我的脸瞧了半天,嘴角露出月牙儿的弧度,“恢复的很好。”
我双眼放着光!紧紧地握住了劳动人民枯槁的手,“太好了……太好了……我看到一个进化成功的人类了!这不是周口店!不是周口店……”安心中……
老头一脸莫名其妙,“小丫头,你是不是脑袋摔坏了?照理说,脸没问题啊……我用了蜈蚣,毒蝎,蚂蟥,还是市面上都买不到的药材提炼的灵丹妙药用在你这张脸上,难道说毒性透过皮肤渗透到脑子里去了?”他在一旁自顾自的唠叨。
呕……恶心……他把我漂亮的美女脸怎么了?!
我腾的一下从床上弹下来,他竟然敢对我的美女资本下手?!太可恶了!就算是唐僧也火大,我一把揪起他的衣领,劈头就问,“你拿那些恶心的爬行类昆虫在我脸上作了什么试验?!”
看他目瞪口呆的神情,真是受不了一点点威胁的家伙,居然当场被吓傻了——我自己跑到铜镜面前,不看还好,一看——呆了,“为什么,为什么,我变得这么小了……我的身体……变小了……”抬起头,盯着镜中那张脸……我颤抖地伸手抚住了我的脸庞,轻轻地摩挲,细细的……眼睛里的雾气越来越重,最后……“哇——”的一声哭开了……
老头见状,更加紧张了,跟前跟后地解释,“小丫头,怎么了?”
“小丫头,我不是故意给你整成这样的,当时你从天而降,穿过悬崖下的枯枝,脸上划满了疤痕,已经面目全非,我看你脸部轮廓匀称奇好,我就擅作主张给你整成了这张脸,我可没碰过你的身体……我救你的时候你就这么瘦小,我可没把你挫骨扬灰。”
这不是问题,这根本不是问题的关键,痛哭……
“丫头你就别哭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吗,不该擅作主张,我不该没有征得你的同意把你整成这样,可当时你不也是昏迷不醒吗,若不是我及时动手,恐怕你这张脸早就溃烂毁了……想我毒手圣医也算名满天下,被你这么一哭,我还要不要在江湖上混了……”
哭声还是不消停……
“算我怕你了,我给你整回来还不成吗?”老头终于举手投降。
“为什么……连哭都这么好看……”我继续哭……要知道我再现世的二十四年里,都是以“自信的女人最美丽”来安慰自己的,突然之间,得到最梦寐以求的东西,我变成了胆小鬼……根本就是美的找不到一点瑕疵,如果硬要给现在这张脸挑些毛病,大概就是美的太自然了……
老头听了喃喃自语,瞬间石化,敢情这丫头是喜极而泣,真是自恋的可以……
后来,我才知道,救我的那个人是十六年前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毒手圣医千易老人,早年由于某些原因退隐江湖,带着唯一的孙女来这药王谷隐居,而他为我整的这张脸就是他的宝贝孙女的。
可惜这位倾城红颜亲身验证了一句古话“自古红颜多薄命”,自小体弱多病,身患心悸病,才刚过二八年华,心脉俱损,不久前烟消玉殒,老头在沉痛打击之下,正好遇上我从天而降掉落在药王谷下,便一时心软救了我。
我纳闷的是,我明明被车撞得飞出去……又怎么会突然就从悬崖上跳下来,摔进药王谷的药池了呢,而且身体还变得好小,得出结论:这个身体不是原来的我,只是我的灵魂穿越了。
自从我醒后,每天似乎都有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回荡,那声音非常伤感,带着几分幽怨,来来回回总在述说着她对某个人的爱恋(哎——古代小姑娘真是早熟,这具身体也不过才十四五的样子……)
小小年纪,脑中却已经沉淀着她那份偏执的爱:王爷,云儿在你身边十年了,也爱了你十年,你开心我便开心,你难过我便难过,云儿不奢望什么,只希望能永远这样仰望着你,一直都是王爷的贴身侍女,一辈子伺候你,云儿就是王爷的影子,一道见不得光的影子……
——“云儿,你来王府几年了。”脑海中那男人的声音温柔和煦,可是明明透着痛彻心肺的寒冷。
——“十年三个月零五天。”
——“这里是一些银两,你走吧。”那男人自始至终都是冷冷的感觉。
——“王爷,你,你要赶云儿走?!”云儿(这具身体的主人)一双惊恐的大眼瞬时雾蒙蒙的。
——“走吧。”淡淡的两个没有温度的字把人打进地狱。
——“云儿自从五岁被爹爹卖进聿王府后,云儿已经把这里当成家了,求王爷不要赶我走,求求王爷!”那丫头早已哭得像个泪人。
——“云儿,你伺候本王十年了,难道你还不了解本王。”语气中丝丝寒意凌迟着她的心。
——云儿浑身颤了下,眼前的这个男人,她暗恋十年的男人,谁说大晔朝最残忍冷酷的人是六皇子,那个表面温文尔雅的三皇子的冷却可以让人心哀大于死。
——她就像游魂一样,失去重心地回到自己的住处,木然地收拾着东西,脸上的泪早已经干了,一旁厨房帮忙的胖大婶进来,看着她那失魂落魄的样,深叹了口气,“云儿,你就认命吧,全府上下谁不知道你对王爷的心思啊——就是让你为了王爷去死,你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哎……可惜啊,可惜是个丫头的命,听说皇上正在张罗着为王爷赐婚之事,我看你还是放宽些心……”
——一张清秀的小脸上血色全无,无奈的苦笑,幽然道,“张婶,你以为我是为了名份?!我从来不敢奢望王爷会喜欢上我,我只要默默的待在王爷身边,伺候王爷和他心爱的女子,做一辈子的奴婢我也心甘情愿,只要让我待在他身边就好……我奢求什么。”说着说着,两行清泪又留了下来。
——“云儿,你这又是何苦呢。”张婶摇摇头,无可奈何的走开了,只剩下房间里独自垂泪的她。
——“王爷,你曾说过,云儿的命是你的,一辈子都是你的,可是你为什么又不要了呢,你让云儿去哪?云儿哪都不想去,听说皇上赐婚的是丞相之女,呵呵……是啊,她有助你登上皇位,而我对你却一点用处都没有,就因为这个你要赶我走吗……原来十年,十年在你眼里什么都不是,可是人生又有多少个十年可以期待!”
“我后悔,我不甘心!”
“不甘心又能怎么样?你已经死了,难不成还想亲口告诉他——你已经喜欢他十年了,要是我是你啊,自杀的勇气都有,难道还没有表白的勇气?”我磕着瓜子,有一下没一下的说。
“……”脑海中的人沉默。
“求你,帮我。”轻轻的几个字差点把我给吓着。
“你,你要我怎么帮忙?”瓜子壳差点卡在喉咙里,呛得半死。
“你说的不错,爱一个人就应该让他知道,求你!帮我,现在这具身体的主人是你,我很快就会烟消云散,求你代我跟他亲口说……一些话……”那娇弱的声音变得更弱了。
“你,你瞎说什么,我只是暂时来这里度个假,我还是要回去的,虽然我现在还不知道该怎么回去,但是我一定要回去的,爸爸妈妈……到时候这具身体还是你的……”心情一下子被搅得很乱,如果真的在这里一辈子……爸爸妈妈,还有奶奶,我的鼻子酸酸的……
“绯儿想什么?”没有察觉,爷爷竟然已经来到我跟前,自从我伤好后,他就一直这么叫我,因为他死去的孙女名叫千羽绯,哎……正好受用的很,我现世的名字也有一个绯字。
“绯儿又在想云儿那丫头的事?”(我曾把我的灵魂进入这个小女孩身体的事原原本本告诉了老头,也包括这个小女孩的内心世界,爷爷竟然相信我说的这些天马行空的话。)
“爷爷……”我犹豫的唤了声。
“去吧。”爷爷挥挥手。
“你知道我要干什么?爷爷——”我惊诧的瞪大眼看着他。
“出谷,去找上官聿夜?”他的语气分明就是一句陈述句,原来爷爷早就猜到我的困惑。
“去吧,那丫头也是一个苦命人,绯儿就去帮她实现这最后的遗愿吧。”
“可是我不能陪你……”
“呵呵——”爷爷笑道,但是笑容里却藏着一丝苦意,“迟早要走的,不是吗?”
“爷爷……我……”
“什么也别说了,爷爷还应该感谢你,至少,你陪我度过了失去孙女最痛苦的那段时间。”被爷爷这么一说,我不禁有些动容,眼前的这个人是我来到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
“我不可能把你留在谷里一辈子,就像留不住他……绯儿,如果受了委屈,随时欢迎回来,这里永远是你的家——”爷爷撇过头,我知道他的眼底已经有了伤感。
“爷爷——”
“出门在外带着这个——”看着爷爷从身后递过来的制作精美的人皮面具,原来他早就料定有这天,“这个玉佩——戴上吧,也许关键时候还能派上用处。”
我小心接过玉佩,咦?正面雕刻着一只欲展翅而飞的火凤凰,栩栩如生,每个棱角都勾勒的恰到好处,真是巧夺天工,背面清楚地刻着一个“绯”字,这不就是在指真的千羽绯吗,“爷爷,这个是爷爷的亲孙女的配饰?”
“以后它就是你的,其实这对玉佩本是一对,名叫“龙飞凤舞”,你的这块是凤舞,背面刻上了你的名字,还有一块名叫龙飞……”
第二章 小荷才露尖尖角Ⅰ
(元武32年大晔113年国都倾城)
“若说最近半年这倾城内最热门的人物,非城南的第一状师——银千两莫属。这银千两是何许人也?”庆祥楼里白面说书人唾沫横飞地讲述着最近倾城内的热门人物。
“哟哟哟……这可不得了三头六臂传言比比皆是,其实阿,这位大爷也不过就是一风华正茂少年郎,原本也是名不见经传的小伙子,但是仅凭一张铁嘴却辩天下人……是非黑白姑且不论,只要这位银公子出马,力保手到擒来,大获全胜!”一惊一乍的还真唬了不少人围观。
“哎,想必这银公子非中原人士吧,中原人哪有姓银的?”
说书人咽咽唾沫星子,还来劲了,“这位小哥就不知道了吧,这银公子本不姓银,是因为若要请他出面,非白银千两不可,他说什么来着——“那叫出场费——身份的象征”所以久而久之,便得来这“银千两”的外号了,至于这银千两银大状师,究竟姓什名什,我估计啊——就连江湖百晓生也不一定能知道。”
“我可是亲眼见过那银状师啊,就那一瞥:瘦削矮小,灰头土面,就他那长相?——实在是很难让人接受!可是老天偏要厚待他,唉……这位手腕极高的公子哥,竟然收了四个如花似玉的丫头,取名“琴棋书画”,那四名女子的姿色,虽比不上天下四美人之一的宰相府千金杜挽柔,但……恐怕也是这倾城内数一数二的美人……”
“哎,这银大状师这么年轻清瘦,能消受的起如此美人恩吗?这没日没夜的,还能起的了床……”大伙哄堂大笑。
不知道从何时开始“银千两”这个名字变得如此有名,倾城的大街上随手拉一个行走的书生,十个人中九个人手持白扇,而九个人中的八个人白扇上只有三个字“银千两”,大概是因为我是书生中最有钱的,又是有钱人中最有学问的缘故。
大伙说着闹着,只有窗口的一桌上两个人冷淡的喝着茶,无论是长相还是穿着,决不是普通人,但是茶楼里没有人敢猜测这两人。
那醒目的红衣男子妖冶艳丽,近于魅惑,一脸放荡不羁的神态俯视着天下人。另一个身着黑衣眼神慵懒,右肩上停驻着一只雄鹰,却炯炯地环顾四遭。
那黑衣人一双玩世不恭的淡紫色眼眸扫过去,带着三分谑意的看着对面的红衣男子,“我不过出征半年而已,没想到倾城内还出了这么个人物。你的人?”
上官凌月斜眼睥睨了一眼楚旭,淡淡道,“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笨蛋,哗众取宠的小丑。”
“我还是先走一步,事情交给我。”黑衣人一个飞身,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正在此时,茶楼外熙熙攘攘地传来喧嚣声。
本来还算宽大的茶楼底楼大厅挤满了一堆文人,看样子他们大多都是参加今年科举考试的学子,刚才从科举试堂里被放出来,在这茶楼的内堂前,摆了一张幅面广大的桌案,在案上摆了多副纸笔砚台,桌案前站了一位老者,而在案旁有一堆人正在奋笔疾画,一个个神情认真,倒有当代画豪的豪迈气魄。
我也夹在一群人中间挤进了茶楼,看着一幅长约十几尺宽约三四尺的纸轴从茶楼的房梁上垂钓下来,白纸上写着几个落笔苍劲有力的大字——“万年枝上太平雀。”
“小兄弟,你也想要试试吗?”主持画局的老者主动开口,笑呵呵地说道。
我背着双手,瞥过那几个大字,轻轻摇摇头,不自觉地脸上的笑容有点冷,“不,我不想试,而且我也画不出来。”
“不试如何知道呢?小兄弟千万不要妄自菲薄,来人,替这位小兄弟准备文房四宝。”老者扬手示意一旁的厮仆准备。
“不必了。”我扬手制止了正要备齐纸墨的厮仆,“这回不只是我画不出来,这天底下只怕也没人可以画出来。”
“喔?这会儿小兄弟可就太自夸了,你画不出来的图,怎么可以说天下人都画不出来呢?”老者呵呵一笑,眸底闪着精光。
“因为,根本就不可能有这种画。”
“何以有此一说呢?”
“我才要问你居心何在。”我头一仰,眼一瞥,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某人的招牌动作),“你根本就是在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