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如此多大老官落马,直接令到企业的人脉关系紧张了不少,对于工程的难度增加了不少,这些大老板日思夜想,总想不出个什么办法,即便有几个要好的共坐一台也商议不出个所以然。
于是乎,有人干脆把心一横,登门试探。
这一天,宋常贵还在批阅关于梅穹教育大楼要增设哪些设备书本的时候,大厅外吵闹了起来,很快,一个壮汉一边叫骂一边撞开了他办公室的那扇小木门。
宋常贵抬头一看,来人正是自来水公司的王总,王懿,只见他舞手弄脚的推开了黄土生等几个人,手指指着自己就骂道:“可恶的宋常贵,快还我老婆来!”
这个王懿,是之前被宋常贵捉获的那个前副县长仇雄的女婿,仇雄的父母、妻子,还有两个女儿都因为犯罪被一同捉走了,其中仇雄的大女儿就是这王懿的老婆。
宋常贵心知肚明的,一看到他就知道他要来干什么了,于是满面笑容地迎上去,扶着他把他拉到了长凳上坐着,装模作样地问道:“哟,原来是王总啊,别来无恙吧,什么你老婆啊,你老婆怎么啦?”
“你还装,仇千娇,仇雄的大女啊,他们一家都被你捉去了,你还装什么装!”王懿一边说一边挥舞着拳头,作状就要打人了。
“哦!”宋常贵特意摆出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突然神态一边,神秘兮兮地小声反问道:“原来她是尊夫人啊,可是我捉她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月前的事情了,王总你怎么今儿才问我呢?!”
王懿素闻这宋常贵变化多端,神秘莫测,眼看着凶的不凑效,赶紧换了个语气,细细声地对曰:“嘿,宋县长,宋大哥啊,那婆娘名字虽叫千娇,但其实就是个泼妇,你爱捉就捉,最好一辈子不要让她回来,哈哈。”说着,王懿把嘴巴凑到宋常贵的耳边接着说:“其实,小弟只是有点不明白,仇雄他们一家都进去了,连他们家里的管事都吃了官司,我也知道我的根底,可是我怎么就、、、、、、难道法外开恩,还是因为我们、、、、、、”说到这里,王懿眨着眼睛没有说下去了。
“我们什么?”宋常贵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问道。
“我们、、、、、、”王懿盯着宋常贵看,看不到对方有什么不妥终于鼓足勇气问道:“难道是我们之间的交易,不是叫贿赂吗?”
“哦,你说那个啊,当然算!”宋常贵说得很认真,认真得王懿听后直接软瘫了在地上。
王懿扶着凳子艰难地爬了起来继续问:“那、、那、、那怎么我可以免受惩罚呢,难道真的开恩,不用追究?!”
“不!”宋常贵木无表情地看着王懿,一面无所谓地说:“其实,法律早就惩罚你了,所以,无必要再对你做什么,那是多此一举。”
“什么、、什么?!”王懿一面茫然,不知道宋常贵在说什么。
这时,宋常贵翻出了他和王懿签署的合同,再拿出那一直藏起来的药水往合同上一喷,合同马上露出了承包者愿意无偿完成工程的那一页。
王懿凑过来一连看了三遍,整个人都傻了,如此一来,自己所承建的水道重建、净水循环、供水大楼等工程将全部由自己买单!这是有法律效力的,自己逃到天涯海角都无法躲避,数亿元的贷款将要由他王懿一人承担。这是炸锅卖铁取肝售肾也无论如何也还不掉的巨额啊。王懿看前黑了两黑,许久才缓过气来,他有气无力地指着宋常贵骂道:“你、、你、、你这遭天杀的,我到底有什么得罪于你,你为何要如此害我。好,既然你承认你收受了我的贿赂,我一定把你告上法庭,把你告上天都!”
宋常贵搬来凳子,让他坐下免于摔倒,然后背着他一边处理其他合同一边说:“你并没得罪于我,但是你的行为深深地害了许多百姓,我身一县之长,你说我能不能置之不理呢?!哦,对了,声明一下,你私下给我的那些钱,我只是给你暂作保管,我把那笔钱分给了那些因为吃了你公司的劣质水而染病的人,算是你对他们的一点点补偿吧。不过,你还是把你那几个工程搞好,这样才是对百姓最大的赔偿。”说到这,宋常贵扭过身子,眼睛狠狠地望着王懿说:“你可别把工程搞砸了,如果连工程也不过关,那么,到时候向你追债的就不止银行和财务公司,还有市里、省里的领导以及国家国会。你啊,好自为之!”
王懿的脑子里已经一片空白,他哪里还能做出反应呢。随着宋常贵的一句“送客”,黄土生和办公室里的几个人每人给他抬一只脚把猪壮的王懿给丢出了县政府办公室。
在外头等候的几个老板看到王懿的这幅模样心里都不禁担心起来,追问之下知道了事实的真相一个接一个地晕倒了在县办公室门外,呼天抢地,如同鬼魅一般。
消息不胫而走,大老板们知道了合同有秘密,赶紧找来药水找来律师,仔细查看下,才知道工程类的都是无偿承建、广告投资类的都是伪公章签署的。如今,搞工程的都搞了一半,停不下来了;办投资的都把钱转给了县机构,要不回来了。一时间,哭哭闹闹,终日不得安宁。
哭闹归哭闹,可梅穹的工程却未曾停息,骑虎难下,那些老板一刻不停,不愿意看到再大的损失,于是乎,接下来的几个月时间,各项工程都以保质保量的姿态提前完工。道路、水利、电力、通信、房宇、医疗、教学等领域都得到了极其巨大的改进。尤其是那条贯穿梅穹的铁路,那梅穹内富足而鲜有人知的石灰石资源给展露出来,为梅穹带来前所未有的财富。
看着梅穹从正义渠道所获得的财富甚至比自己当初靠着榨取民众剩余价值来的更多更扎实,那些企业老板一个个追悔莫及,面对紧接而来的巨额赔款,他们卖儿卖女,把一生所得全赔了回去,从此,一无所有,甚至欠债累累。跌得太痛,多少人接受不了现实,因此选择了轻生自杀。
即便出现了各种噩耗,可唯独还有一人镇定自若。他拿着手上的合同反复琢磨,没有半点假没有丁点猫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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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我们没有收过钱!
天虎看到了梅穹县的剧变,也看到了各个老板中了宋常贵的圈套生不如死的,不过他依然很镇定,他拿着手里的合同,自满地笑道:“哼哼,宋常贵,你这小子果不简单,整个梅穹一下就被你闹得天翻地覆。不管我给你的那些钱你又说你分给了谁,然而,除此之外你还能动我什么,你能动这张国家合同吗,哈哈哈哈哈哈。”雷天虎爽朗地笑着,这时,听到了有人敲他办公室的门。
“谁?”雷天虎被打扰了有点不乐意,但是依然让对方进去,看到是自己的秘书,于是马上问道:“什么事!”
秘书看得出雷天虎不欢喜的神色,赶紧告诉了他一个好消息:“雷二爷,是这样,恆河流域的居民已经全部收受了补偿款,可以勒令他们迁移了。”
“是吗!”这确实是个好消息,雷天虎听得瞪大了双眼,他挥挥手让秘书赶紧去办理接下来的事项,恆河水坝的准备工作都已经做好了,他立即致电相关的负责人,让大伙准备去梅穹一趟,他要亲自向宋常贵追讨这些由自己垫付的补偿款以及水坝的工程款!
另一边,宋常贵才刚处理掉王懿等人,恆河流域居民被勒令迁移的消息也传到了自己那儿,宋常贵拍案而起大呼道:“雷天虎,我等你很久了!”说着,起身和姚梦馨一起驾车而去。
“什么嘛?!”办公室内,只剩下秦丽琼一个人,最近发生了许多变化,但是宋常贵和姚梦馨都没有提前和她说明,弄得她云里雾里的好不烦躁。
天元119年3月5日,元宵佳节,天国上下上至达官贵人下至贫弱小民都点佛火、挂彩灯,聚在家中美满地品尝一顿团圆平安的晚餐。
雷天虎也不例外,在家里大宴亲朋,今天他过得特别的开心,因为,只要过了今夜,明日一早恆河水库流域的居民就开始迁移,恆河水库的工程也正式施工,而自己则可名正言顺地去找宋常贵及其身后的国会索要巨款。他吃的美滋滋的,几杯好酒下肚,春光满面,再也没有比这更写意的了。
雷天虎打开电视,看着举国同庆的各种新闻,乐得呵呵直笑。忽然,电视画面一转,播出了一则特别新闻。也就在这时,“咣当”一声的响彻了雷家的每一个角落,大家停止了说笑,都扭过头来看了看声音的源头,只见雷天虎瞪着电视半天没有反应,原本拿在手里的酒杯和酒瓶落在地上形成了碎片,酒也洒满了一地。
秘书看到,慌忙过来收拾,可当他看到地上上播出的新闻后,吓得一屁股跌倒在地,玻璃渣把他刺得鲜血直流也浑然不觉。
到底是什么新闻让他们产生如此变化,大家好奇地围了过来一看究竟,只见画面上背景就是恆河一带,一伙自称是该流域的农民拉着一条横额,上面用红色大字书着几个字:‘丧尽天良雷天虎,签了合同不给钱。脸皮真厚来逼迁,不怕你来命抵命!’“这是什么鬼!”、“雷爷,你不是都已经付款了吗?”、“谁让播了,这影响还得了,赶紧要求他们删了!”一家人七嘴八舌的议论纷纷。忽然,门外一个人闯了进来,他是雷天虎的首席财务主任,只见他门也不敲,晃晃失失地撞了进来敞开喉咙就喊:“雷二爷,不好啦!”
雷家里依旧沸沸扬扬的,听到了财务主任的喊话,雷天虎吼了一句:“安静!”霎时间,大厅里变得鸦雀无声。雷天虎站了起来,大踏步走到跪在地上的财务主任跟前,恶狠狠地问:“出了什么事!”
财务主任趴在地上,战战兢兢的,头也不敢抬,一边磕头一边回答:“雷、、雷、、雷爷,财务室,财务室失窃啦。”
“失了什么!”雷天虎的四个一字一句咬得清清楚楚轰轰烈烈,当场把财务主任给吓哭了,他把头埋在雷天虎的双脚中间,颤抖着说:“是、、是、、是、、赔偿给恆河流域那些居民那些拆迁费的支付证明啊。”
“什么!”雷天虎虎啸一般,声音直在大厅里回荡,他恶狠狠地追问:“丢了多少!”
财务主任的下体已经湿透,屋里头顿时弥漫着尿腥和屎臭味儿,他沙哑着声音回到:“丢、、丢、、全部都丢了。”
“呯!”一声清脆的枪响,财务主任应声倒下。“特麽的这是什么人,自己做错了事还跑来我家拉屎拉尿。”雷天虎愤怒得在家里乱踱步,手里的枪随着手臂在空中胡乱飞舞,没有人敢靠近,忽然,他一手指着电视里还在播放的关于恆河流域百姓骂雷天虎的报道一边用枪指着秘书,对他吼道:“你!立即派人去彻查这到底是什么回事,再发散人去清点下,我特么到底丢了些什么丢了多少为什么会丢,究竟是谁搞得鬼!!!”说罢,雷天虎冲到室外,夺过站在门口的保镖手上的冲锋枪,“嗒嗒嗒嗒嗒嗒”一连打掉了一梭子弹。
平安夜却是如此的不安。
接连三天,雷天虎把公司翻了个底朝天,关于恆河流域群众赔偿款的所有支出证明全部丢失,无论是发票、收据、银行凭证,还是电子流水单、单子记录、电子票据全部无缘无故失踪。然而,除此之外,倒是没有别的其他东西丢失。翻看录像、监视设备,这些天公司根本没什么异常。“我特么遇到鬼了?!”雷天虎像泄了气的皮球,瘫软在沙发上,他用手使劲捏自己的大腿,专心的痛,绝对不是做梦。
这时候,外界的新闻越来越激烈,投诉的居民越来越多,恆河流域的群众异口同声地一口认定雷天虎压根没付过钱,大伙儿坚决不搬,更甚者好几户人还把自己和雷天虎签订的合同当众撕毁。
为了避免事情越闹越大,当地的有关部门已经出面安抚,周边省市的代表更是纷纷写信警告雷天虎绝不能对市民撒野,并要求他从速解决这次问题或者干脆放弃恆河水坝工程。
看着一张又一张的告票和通知、警告,雷天虎愤怒得不得了,他把公司的财务人员悉数说了回来一个一个盘问:“到底是不是你私吞了这笔巨款!”可是大伙儿是无辜的啊,一个个矢口否认。怒火遮眼,最终,雷天虎把这群财务大群及其家小统统杀害以示宣泄。
每天,新闻在投诉、机关单位来警告、财务机构敦促还钱,让雷天虎烦不胜烦,他把自己锁在房间内拒不会客,私下找到了大哥和三弟求助,可这两头白眼狼,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如今雷二大难临头,他们哪里会理会,各自借故推托,雷天虎可火大了,七孔生烟。
可就在这要紧关口上,有人居然还主动来刺激雷天虎,气得他吐血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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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报复
恆河事件闹得沸沸扬扬,雷天虎想方设法去寻找支付过赔偿款的证明,可全世界就像都要跟他作对一般,自己的证据全部丢失;恆河流域的百姓哪里管他雷天虎做过什么,这时势,无论收了多少钱的,都一口否认;就连那一间间银行,他们都只是些贪得无厌的主,看着外面风声如此响亮,一个个把内部档案删掉,一概否认为雷天虎转过帐给别人;恆河流域那些地方的政府非常担心雷天虎会做些什么出格的事情,他们一直闹上国会,国会一议,果断派人监视雷天虎的举动,以确保他不会干出什么出格之事。
雷天虎被各界逼得焦头烂额,一边是二十多万亿的债务,一边是死口不认收过钱的百姓,他怀疑过是不是有内鬼作祟,还是有人借机捣乱,可一切正常根本没有任何线索。甚至乎,有好几户人家是自己亲手给他们送钱的,可问到他们的时候,他们也坚决否定。这里面到底发生过什么?雷天虎觉得自己仿佛突然跳入到另一个时空,以前所发生过的事情统统消失了一般。
紧闭的房间内,忽然响起一阵烦躁的声音。“叮铃铃,叮铃铃、、、、、、”电话铃声越来越响,正在生闷气的雷天虎终于还是忍不住,接起电话变破口大骂:“谁家的杂种渣儿,有事快说,无事不要来烦老子!”
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一会儿,过了许久对方才回应道:“放屁!雷二,你摊上大事了还学人骂人?!”
这熟悉的声音,雷天虎一时半刻还没记起是谁来着,他静静地听着对方继续说:“我不管你发什么神经,你那的事我都知道了。既然你签了合同就要按合同的条款去履行。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你立即给恆河流域的百姓一个交代,不然你我的那份恆河水坝的合同只能作废!”
“宋、、宋常贵?!”雷天虎听了半天,终于认出来了,但是宋常贵并没有理会他,说完便挂断了。
“好你个宋常贵!”雷天虎手里捏着电话,把这塑料话筒捏得吱吱作响,他猛一用力,把电话摔了个粉碎,嘴里冒火一般自言自语道:“呀呀屁!好你个宋常贵,居然连你也敢来挖苦本大爷,还敢废我的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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