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真是祸害遗千年这句话,没错!
只见,宁若水对上她的眸光,此刻正紧咬着唇看着她。
宁白苏转过眸光,垂下视线,看着手中的鱼食,快速的抓起一大把丢入池塘里,就见池塘里的鱼儿翻滚争抢着。
而对于一旁笑闹的两人,她选择当做没看见,如今,她和宁若水两人都是互看生厌,也懒得去做那些虚礼了。
而只怕安楚楚更胜宁若水,所以,她干脆选择视而不见好得多。
却不想她不愿意看见,可有人却偏要打扰这安静无声。
“六弟怎么这么好的闲情逸致,在这里喂鱼啊”宁若水见宁白苏的动作,快步走过来,声细婉约的询问着。
“你理他干嘛”安楚楚听着宁若水的话,脸上状似有些不乐意。
宁白苏将最后一点鱼食丢入池塘中,看着已经站入到眼前的宁若水,莞尔,只见眼前的宁若水比起上次见时的气色好多了,而且衣物发饰都是梳理的一丝不苟,身姿颇有些扶风弱柳的黛玉风。
咬了咬嘴,宁白苏轻轻答道:“三姐的戏看完了,自然是无事做,不就来喂鱼咯,若是三姐在表演一次上次那般的事,和三姐夫忽必承宣恩爱一番,苏儿自是不会在这里用喂鱼打发时间了,而且还会送上大礼给三姐咯,更是要祝愿三姐与三姐夫早生贵子,最好是生上一对龙凤胎”。
只见,随着她的话音落下,宁若水的脸色就变得异常难看。
宁白苏轻轻一笑,当做没看见,现在府中最大的禁令就是忽必承宣,他可是宁若水的心头刺,上次有个丫鬟,就因为在背后提了忽必承宣几句,被宁若水听到,就是被宁若水狠狠地打了二十个耳光,连着几天都吃不了饭,脸肿的像包子一样。
“听说女子生产时很痛的,若是三姐一次生两,说不定三姐夫疼惜三姐,就不会再让三姐怀孕了,也免了三姐下次再生的痛楚啊”见宁若水脸色青紫,宁白苏笑的越发灿烂。
“宁白苏,你简直是找死”安楚楚一听宁白苏的话语,语气中全是对宁白苏的恨意。
宁白苏瞟一眼站在一旁的安楚楚,轻轻嘲讽地勾了勾唇,轻道“公主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怎么会没事找死了,对了,公主上次衣服的事怎么解决的,可是那么多人看见了公主的玉背啊,而且我还以为公主会不敢出门了,没想到公主在大殿上闹出那般事情,还能够大摇大摆的走出皇宫,若是我啊,就留在皇宫里了,免得被人在背后议论,说些难听的话,也不知道公主您怎么一下子就想通了,竟然还出来皇宫,果然公主这脸皮不是一般人能够比的上的”。
那是 ;简直是厚到了一定的程度。
听完宁白苏一席话,安楚楚的脸色是像翻书一样,从青变到紫,再变成黑。
“你竟然辱骂本公主,宁白苏你不要以为有摄政王帮你撑腰,你就可以这般放肆”安楚楚听她这般说,眼底全是嫉妒,愤恨,与生气。
“呃,公主,你还真给说对了,我就是因为北冥苍爵撑腰,才这么肆无忌惮和放肆,公主既然认为我是在辱骂公主,公主大可说给摄政王听,看他是不是会因为公主的话,而治我的罪”宁白苏一笑,她们不提北冥苍爵还好,一提,那就不要怪她,拿针往他们心窝子上捅。
“宁白苏,你以为你真的我不敢将你如何吗,更何况如今摄政王不在大和,就算以后他知道了,你是死在我手上,你还真以为他会为了你,然后攻打大和吗”安楚楚朝着宁白苏一笑,眼底夹着一些毒意。
“呵呵,公主既然要治我的死罪,那就请公主治吧”宁白苏只是一笑,脸上一副淡定从容。
“来人,将这个以下犯上的人给抓起来”安楚楚看着宁白苏,吩咐道身后的侍卫。
“是”那些侍卫准备上前。
“谁敢,六公子可是摄政王的人”随着那些侍卫准备上前,就听到东成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随着,东成拿出一块安明皇的贴身之物。
怒道“这是当今皇上的贴身之物,是皇上赠送给王爷的,如今王爷说了,这块金牌的主人就是六公子,皇上说过见此物就如同见皇上,不可以有不敬之罪,你们是想造反吗?”。
一顶造反的帽子扣下来,众侍卫都是你看我,我看你,不敢再前行一步。
宁白苏一笑,看一眼周围的众人视线,半扬唇角,道“想必大家都认识此物吧,既然认识我就过多介绍了”。
随后,含笑着看着安楚楚。
“公主可还有事,若是没事,那我就先行告退了,毕竟这天气一热,人就容易犯困”宁白苏一笑,随后,伸出手,就是朝着空中伸出一个懒腰。
未等安楚楚回应,宁白苏就转身走人,哪知道,突然身后传来脚步声,宁白苏一笑,转过身,伸出手,朝着安楚楚的脸就是用力一下。
“啪”的一声,一个耳光落在huayuan之中。
只见,安楚楚捂着脸瞪大着眼睛看着宁白苏,似有不可置信,又有百般受辱“宁白苏,你竟然敢打我,你反天了”。
宁白苏嘴角微勾,可笑意不达眼底,只是轻道“公主以为我还和上次一样,傻傻站着不会反抗”。
上次她大意,可不代表这次也大意,一个错误犯一次就够了,人蠢一回也就不能再蠢第二回了。
她早就料定安楚楚会有这么一招,论高调,无人比得上安楚楚。而论卑鄙,那宁若水绝对得第一。
一对她不喜欢的狠毒货色。
“打也打了,闹也闹了,公主,三姐,那我就先告退了”见安楚楚还捂着脸,似乎没反应过来,宁白苏只是扯了扯嘴角,说着。
说完就转身离去,走到半路,宁白苏似想起什么,转过身,看着一脸愤怒的安楚楚和她旁边脸色不加的宁若水,笑了笑“忘了告诉你们了,这是王爷给的特权,他说了,无论何时,都要先保护自己,可不能让自己受委屈先”。
而随着她的话落,两人的表情变得更加难看。
宁白苏不在多说,就算这事安明皇知道了,也只会心底各种怒恨她,可是,却不敢对她动手,因为要顾忌她身后的北冥苍爵。
而最重要的事,如今大和国库早已经掏空,臣子臣民臣心涣散,而安明皇却不得不依附北冥苍爵的势力,来稳住大和的根基,让外国各路人马不敢轻举妄动。
而那又怎么会对北冥苍爵要保护的人动手了。
六千,么么哒~!
圈套
宁白苏是被门外的吵闹声给吵醒的,不由的伸了个懒腰,走出了院子,就听到院子里各种议论之声,宁白苏细细听着,只见似乎都是议论宋雅琴的事。
一见她身影,苏嬷嬷连忙上前,道“六公子”。
“发生什么事了”宁白苏看着众人议论不停地样子,轻轻挑了挑眉问道。
“六公子,也不知道是谁传出的消息,今天府中一直都在传这个消息,听说是丞相在七姨娘院子里发现的青草香,是大夫人让人种在里面的”苏嬷嬷凑近宁白苏耳边,轻声说着知道的消息。
“是么”宁白苏低低一笑,想不到这么快消息就传遍整个府邸了啊,她不过就是一觉的时间,这些消息就散开而来了。
也不知道大夫人知道了这样的传闻,是不是会气愤的跳脚啊。
看着苏嬷嬷,宁白苏笑道“准备些礼物,我们去看看六姨娘吧,毕竟回来了这么久,一直都未去探望七姨娘的”。
听说自从前几日宁左晨留宿在七姨娘院子里之后,七姨娘的地位瞬间是水涨船高,如今各院各房都要去巴结着她,而送礼的人更是络绎不绝。
“是”苏嬷嬷点点头,跟在她身后。
刚走到七姨娘院子外,就见各路人马都来探望着七姨娘,而似乎都被七姨娘拒之门外,众人也都是客客气气的笑着,脸上是丝毫没有被拒之后的愤怒。
宁白苏一笑,这宁府见风使舵的人太多了。
倒也不再准备去插上一脚,示意苏嬷嬷将带来的补品交给七姨娘院子里的丫鬟。
苏嬷嬷看她一眼,点点头。
刚准备离开,就听到人群里快速的沸腾起来,似乎是宁左晨的身影来了。
众人行礼,宁白苏也退到一旁,准备待宁左晨进了房间,在出院子。
哪知道七姨娘的身边的侍女,红儿突然从房中奔跑出来,一见到宁左晨,脸上是慌慌张张,“丞相,您来的正好,七姨娘她又做噩梦了”。
宁左晨一听,连忙迈着步子,朝着房间里而去。
众人一见此场景,似乎也不好离去,都跨过步伐,朝着房间中走去,去看看七姨娘,宁白苏也随着众人的步伐,踏进房中。
一进房中,就见宋雅琴正扑在宁左晨怀里轻轻哭泣着,嘴里说着什么噩梦。
只闻宁左晨安慰的声音道“别哭了,不过是梦罢了,又不是真的,而且孩子我们以后一定会有的”。
宋雅琴抬起一张早已泪湿的面,看着宁左晨,轻声道“丞相,您一定要帮我们的孩子报仇”。
“我会的”宁左晨伸出手,抓住宋雅琴有些冰凉的手,不由的想起今日众人传闻的那个传闻。
宋雅琴看一眼满室的人,面上有些不喜,却见宁白苏站在不远处的人群里,眼底闪过些惊愕。
宁白苏对上宋雅琴视线,微微一笑,抬起手,轻轻在肩上擦了擦,宋雅琴见状,轻轻咬唇,看一眼一旁的红儿。
红儿见状,连忙道“丞相,七姨娘,奴婢今日路过钱庄的时候,见到了一个人影”。
“你这丫头,有什么事就说,还吞吞吐吐的”宋雅琴看一眼宁左晨,朝着红儿斥责道。
“是,七姨娘,奴婢今日看见一个很像香嬷嬷的人影进入钱庄,说是要和那掌柜兑换银票,奴婢跟在香嬷嬷身后,却发现香嬷嬷拿出来很多银子,后来奴婢细细一听闻,发现香嬷嬷至少兑换了上万两银票,后来奴婢打听到,香嬷嬷似乎是对了三万里两银票”红儿看一眼宋雅琴,轻声道。
宋雅琴看着身旁皱起浓眉的宁左晨,不由轻道“丞相,您说香嬷嬷怎么会有那么多银两,就算她在府中做了一辈子,也不能会有上万两的银票啊”。
“哎呀,七姨娘,您忘记了吗?香嬷嬷冤枉了您之后,说是告老回乡,如今又身带数万银票,莫不是有人出钱让她冤枉七姨娘您,然后拿钱回乡”人群中,一个女人惊讶的声音说着。
哪知道随着她的话音落下,周边的人似乎像似炸开了锅一样,连带着各式各样的议论之声,有赞同之声,也有猜测之声,而似乎更多人都是猜测香嬷嬷冤枉宋雅琴一事。
宁白苏微微一笑,垂下着眸子,听着周围的各种议论之声。
“来人,去将钱庄的管事请来”宁左晨看一眼房中众人出声道。
“是”一旁的管家连忙应道。
宁白苏抬起头,看着面色有些深黑的宁左晨,不由的轻扯了扯嘴角,她非常期待接下来的大戏怎么上演。
不一会儿,钱庄的管事便被请到了宋雅琴房中,一见宁左晨,那管事就朝着宁左晨一礼“草民扣见丞相”。
“起来吧”宁左晨看着他,问道“今日是不是有个上了年纪的婆子,去你们钱庄兑换了银票,而且数额比较大”。
那管事听宁左晨的话语,一皱眉,慢慢回想着,半响后,才点了点头,道“是的,草民有印象,那婆子脸上左眼睛下方有颗黑痣,她今日来兑换了一些银票,与她同行的还有一个年轻男子,似乎叫她香嬷嬷,她说是要回乡了,带着银子上路不方便,便全部在我们钱庄换成了银票,当时草民还挺惊讶的,想不到这么一个婆子,竟然还这么有钱,而且那婆子手上还带了南海明珠的戒指”。
宁左晨听完那管事的话,面色不由的更为深沉,南海明珠,不是皇室才有的东西吗?
皱眉问道:“那她兑换了多少银票”。
“三万两”那管事皱了皱眉,思考一会,回答道。
“好了,管家,送钱老板回去”宁左晨挥挥手,吩咐着管家。
“是,丞相”管家点头,将钱庄老板送出房。
看一眼房中还偶尔在交头接耳的众人,宁左晨不耐的皱了皱眉头,道“七姨娘今个身子不舒服,你们都下去吧”。
“是”众人点点头,说着便要往门外走:“那七姨娘我们下次再看来看你,你好生养病”。
宁白苏勾勾唇,果然人得势时,众人的风向都是倒向你的,若是你失势时,你若是病着,众人绝对是不会这般嘘寒问暖的。
刚准备转身离去,就见宋雅琴投来一个担忧的眼神,宁白苏垂了垂眸子,示意她安心。
如今,宋雅琴要做的,就是稳住自己,等着宁左晨一步步去将这个谜底揭晓,而且刚才那钱庄老板已经说得很明显,南海明珠,南海明珠这个府中只有大夫人有。
虽然那个南海明珠不是大夫人赏给香嬷嬷的,却是她让人借着大夫人的名义,送去给香嬷嬷的,让她一定要戴在手上,告知她这是大夫人对她的一片感谢之情。
而她要做的,就是指引着宁左晨去发现这个谜底。
早在前几日的晚上,她与宋雅琴就见过面了,而当时,她就告知了宋雅琴,一定要稳住阵脚,就算大夫人知道那个孩子流了,是宋雅琴自己的决定,可是只要宋雅琴能稳住阵脚,大夫人一定会设法去揭晓这个秘密,而她就是帮宋雅琴守住这个秘密,在趁机将这盆脏水泼向大夫人身上,大夫人就一定能一步步掉入这个圈套。
而虽然宋雅琴是自己流掉的孩子,她也问过宋雅琴,宋雅琴却告之她,她流产不是用的青草香和吊兰,而是用的另外一种药物。
宋雅琴说过她院中没有这种青草香药草,而且她从小就长在这种药草城,怎么会用这种随时露马脚的办法去流产。
而大夫人也是知道了这点,就利用了这一点,用青草香先陷害宋雅琴。
而后来,她也也调查过,知道香嬷嬷没有走,还留在京都,若不是最近皇城看守的紧,不准人进出城,怕是她找不到香嬷嬷这个证人了。
大夫人怎么也想不到她给了香嬷嬷一大笔银两,让她回老家,而香嬷嬷却依旧逗留在京都,而且竟然还被她给找到了。
如今宁左晨只要抓住香嬷嬷,在逼问上一把,相信香嬷嬷一定就能够很快的诚实招供了,钱能够打发的人,用点严刑,想必就能够听到香嬷嬷嘴中的答案了。
而且,她也让人留下线索,告之宁左晨的人,香嬷嬷如今具体的位置。
她相信,或许过不了多久,这件事情就能够让她有一个满意的回答了。
大戏上演
宁白苏吃着手中自做的冰淇淋,回想起上次宁逸臣来的问她的问题,当时宁逸臣面色严谨,问她宁若水的事情与她有没有关联。
只记得她当时对上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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