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交代一样说道,生怕他们出去告知别人,紧张之情早已显露在眉宇间,不仔细看,还真难发现,也是难为人家了。先图心想。
听到老者如此讲来,薛父感激涕零的跪在地上,道:“老人家真是一副菩萨心肠。我老汉定会记得您今日的大恩大德,来日若有缘相见,定会报答此番恩德的。”
见到薛父跪在地上,老者忙上前搀扶,道:“严重了,赶紧走吧,一会儿被我家老爷发现就麻烦了。”
“等下。老伯,小侄有事相问?”先图上前作揖问道。
“不知这位公子有何事相问?”老者不解的看着先图。想着粮食都卖给你们了,还有什么可要问的。
“你家张公子?。。”先图正要说下去,却被薛父喊道:“先图,莫要失了礼数。我们还是早些回去吧,这件事情以后再说。”
“可是父亲,此事一日不明,大家就一日不得安生,若然就此拖延下去,后果不堪设想啊!”先图有些心急的说道。
此时,老汉长叹一口气,道:“看来我家公子的事情是瞒不住了,老爷一直吩咐着要封锁消息。可还是被人知道了。”
听到老者如此说,武士越对着先图说道:“果然有情况,看来他家公子真的成妖精了。”
“妖精?这位公子此话怎解?我家公子好端端的怎么会被你们说成妖精?”老者有些生气的质疑道。
“既然你家公子好端端的。那你为何叹气?刚才又说什么封锁消息,若要好好的,为何会这样?”武士越看到老者不悦的表情,心里一时激动,便顶撞与老者。
听到武士越的出言不逊,老者很是生气。一把夺过薛父手中的米,道:“这米不卖了。我当你们是好人,你们却对我家公子说长道短的,这样岂不辱没了我家公子名声,不卖了,不卖了!”
先图看到此番情况,忙上前道歉:“老伯莫要生气,我这兄长说话没有分寸,得罪之处还望老伯海涵,小侄先图在这里给老伯诚心赔礼了。”
先图的一番话让老者不再生气,转而换了一副面容道:“这位公子还算懂事儿,这些粮食你拿着,若是卖与刚才的那位公子,我老人家宁肯不做这好人。”
看到此番情景,薛父上前赔礼道:“多谢老人家不予计较,这孩子说话是没了些分寸,可我们确实不解你家公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不瞒老人家,刚才在门外恰巧遇到你家张公子,见了许多不该见到的东西,若是老人家愿意听我们道来,我们便详细告诉老人家,若是不愿意的话,我们就先行告辞了,改日再来叨扰府上。”
我晕,先图万万没有想到,一直不让告知这件事的薛父,竟然主动询问了起来,这还真是破天荒头一次,按说那位老人家听到薛父这么说,应该会听他慢慢道来的。
果然,那位老人家开了口,对着薛父不解的问道:“你是说你们刚刚在门外遇到我家公子?”
“没错,确实是你家公子,之前老汉也曾来过府上几次,公子的相貌老汉至今记忆尤深,所以是断然不会认错的。”薛父解释的说着。
“纯粹一派胡言,我家公子躺在床上已经半月有余,你们却说刚在门外遇见与他,岂不是一派胡言。”老汉生气的说着。
“躺在床上半月有余?不知你家公子是何病,为何会如此?不瞒老伯,小侄先前略懂医术,跟着孙药王修行了一段时间,故此疑难杂症都可以看得出来,若是老伯信的过在下,可否让在下前去给公子把把脉,一探病因。”先图好奇的问着。
先图要去给这位张公子好好把把脉,若真是妖怪的话,今日正好趁着妖怪负伤收服与他,免得日后夜长梦多,先图这样想着。
对于妖怪,先图从不讲那些仁义道德,他只知道如果不除了他们,那么受苦的将是这些无辜乡邻,所以先图要趁着这位张公子重伤在身及时除掉他,这样会剩下不少力气的,免得这妖怪日后恢复了元气,再去祸害众乡邻,先图想着。
先图的一番话让老者动了心,思衬片刻后终于答应道:“好吧,既然你懂得些医术,那就前去给我们公子看看,但是我家老爷脾气不太好,若是因为此事迁怒与你们,我可没办法替你们求情。”
“不会的,你家老爷说不定会为此事感谢我们的,您也有可能成为张府的有功之人啊!”先图半开玩笑的说着,越是这样,老者对他越是不放心。
“既然你们要去给我家公子探病,粮食就暂且放置在这里,等一会儿送你们出府的时候再给你们便是了。”老者有些不放心的说着。(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二章 探病张府
先图察觉到了老者的担忧,便不再多说些什么,只是觉得此去若再要和那妖怪动起手,定会牵连到薛父和武士越二人,所以他决定这次要独自一人前去会会那只传说中的妖精。
为了让老者更加放心,只见先图对着老者说道:“没问题,粮食就先放在这里吧,家父和武兄也暂且在此等候,就让老伯带我一人前去便可,省的冲撞了你家老爷。”先图有礼貌的说着。
听到先图这么说,老者的眼里闪烁着不可思议的目光,对着先图佩服的说道:“没想到这位公子小小年纪,说话办事起来竟然如此老道,举止投足间透露着些许不凡,恕我老人家眼拙,刚才得罪之处还望公子不要计较。”
“老人家不必客气,我们快些去吧,边走您边告诉我你家公子究竟是怎么得的这场病?”
“好,咱们这就前去,还望两位在此稍作歇息。”老者对着他们说道。
薛父有些放心不下,执意要跟来,却被先图阻止,只得在背后嘱咐着千万要小心,武士越则更是拿出自家的祖传玉佩让先图辟邪,可先图只是苦苦一笑,并没有理会二人,便跟着老者前去探病张公子。
路上,先图对着老者问了些府上的事情,虽说老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将府中最近几年发生的怪事儿全都说了出来,可先图却仍然觉得老者好像在刻意隐瞒些什么。但是碍于初次相识,又不好意思追问下去,只好就此作罢。不再追问下去。
二人并没有直接来到张公子的卧室,而是径直走到了后堂张员外用膳的地方,门口伺候着的家丁、丫鬟,见到老者都尊称一句:“见过钱管家。”
这时,先图才明白,原来这位老者是府里的老管家,难怪权利这么大。居然敢在老员外三令五申不许卖粮的命令下将粮食出售,原来是府里一人之下百人之上的管家。可真谓是独揽大权了。
“见过老爷,见过夫人。”钱管家上前作揖称呼着,先图跟在身后也学着钱管家的样子有礼貌的作揖。
“嗯,老管家来了。不知有何事?”坐在桌子旁喝着茶水的张员外爱答不理的说着。先图心想,难怪他儿子会生这么一场怪病,实在是活该,就看他那种态度,样子比皇帝老子还要拽,当个员外有什么拽的,先图愤愤的想着。
“回禀老爷、夫人,有人自告奋勇前来医治公子的怪病,所以小的就斗胆将他带了来。”钱管家说这句话的时候很明显中气不足。先图心想,他这是在害怕什么?
钱管家说完,只听茶杯发出了‘叮啷’一声。张员外黑着脸斥责道:“他怎么知道我儿有病,又为何自告奋勇前来医治?”
听到张员外这么问,钱管家有些发蒙的不知如何回答,只听他结巴的说道:“这。。这。。这还得问那位自告奋勇前来为公子看病之人。”
先图听到这番话,眼睛立马直了,直直的盯着钱管家。心想着,这货想不到理由回答也就算了。干嘛把这些事情推到他的头上,想到这里,先图对着钱管家一阵鄙夷的眼神。
这时,张员外开口问道:“那人现在身在何处,你速速将他带来,老爷我要看看他究竟是谁?居然敢在我们张府头上动土。”
“喂,我说张老爷,张员外,我好心来此替你儿子看病,怎么被你说的像是坏人一般,你这人怎么这般不知好歹?”先图愤怒的说着,没等钱管家将他举报出来,他便自告奋勇站出来替自己打抱不平。
此时,听闻先图这般说话,张员外吃惊的看着下边站着的那个人,他万万没有想到,口口声声要替自己儿子看病的居然是个花子,你看先图那一身破烂不堪的衣服,加上刚才和那只妖孽过招后浑身脏兮兮的,让人很难联想到他会医术,况且观其模样,也不过刚刚成年,竟然大话不惭的骗到他们张府。
张员外气急败坏,大声呵斥道:“好你个花子,也不想想我们张府是什么地方,竟然骗到此处,来人啊,给我打出去,以后谁要再敢放花子进来,休怪本老爷翻脸不认人。”
这话摆明是责怪钱管家的,先图听得出,看来这张员外不但是刁钻刻薄,就连为人也是高傲的很,难怪他那妖精儿子跟他一样,咦,跟他一样,莫非这张员外也是只妖精?先图心中充满了疑惑。
就在这时,一群家丁冲了过来,他们手拿木棍,凶神恶煞的要将先图赶了出去,先图无奈,却也不能就此放弃这个机会,放弃这个斩妖除魔的机会。
先图心想,若他们真是妖怪,那这个世间岂不是乱了套了,真是想想就头疼,怎么唐朝这么多妖精呢?
“等下张员外,我有真本事可以让你信服我不是花子,而是神医。”先图大言不惭的说着。
“好,你们都退去,我倒要看看这是个什么样的神医?若敢愚弄老夫,定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张员外屏退左右家丁,好奇的等着先图亮出所谓的真本事。
先图看到威胁暂时已去,便摸出身上的腰牌,也就是皇上赠与他的御赐金牌,这金牌之前就有说过,除了可以自由进出皇宫,还有如朕亲临的权利,自然,拿出皇上的金牌对付小小的员外,那可真是大材小用了。
“张员外,您看看这个,这个小牌牌足可以证明在下是有真本事的。”先图说完,便将手里的腰牌递给了张员外。
这黄灿灿的大金块让张员外张大了嘴巴,眼睛直直的看着上边的御赐二字,喝进嘴里的茶水也不自觉的流了出来,各种不可思议的神情油然而生。
“这。。这真是皇上御赐的金牌?”张员外说这话的时候,舌头打了三个结,虽说不结巴,却也让人听起来很是别扭。
“没错,您老也是认字儿识货的主,可以仔细看看,以免被您口中的‘花子’所骗。”先图语气生硬,张员外听后,更加肯定了先图的身份,此时吓的脸色苍白,浑身打着颤,不知如何是好!(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三章 怪病
没一会,只见张员外‘咚’的一声跪在了地上,对着先图一阵叩拜,嘴里还嘟囔着什么有眼不识泰山之类的话,这让先图很是惊讶,心想着你不是牛逼吗?这会儿怎么怕成这个样子了,有种再耍个横试试?
虽然这么想着,却也没有说出口,不是有句话叫做强龙不压地头蛇吗?先图还是懂得这个道理的,所以身在张府,还是给老员外留些面子好,免得逼急了来个狗急跳墙,那就太扫雅兴了。
“起来吧,张员外,您这么给我跪下,我可经受不起啊。”先图对着跪在地上吓的浑身打哆嗦的张员外说道。
只见张员外哆哆嗦嗦的回道:“不,不,您老受得起,受得起。”
钱管家看着张员外奇怪的举动很是不解,便上前扶起张员外,道:“老爷,您快起来啊,您怎么给他跪下了?”
张夫人则在一旁悠闲的喝着茶水,张员外异常的举动并没有引起她的好奇,她只是和刚才一样静静的喝着茶水,张夫人的这股子镇定让先图惊讶不已,先图怎么也想不通一个女流之辈为何会有如此般的勇气。
可不管钱管家怎么劝说张员外,他仍是跪在地上吓的浑身打哆嗦,无奈,钱管家只好对着张夫人恳求的说道:“夫人,您看老爷这是怎么了,怎么劝他都不肯起来,您要不也劝劝老爷吧,地上太凉。会冻坏老爷的。”
听到钱管家的话,张夫人慢慢的放下茶杯,掏出别在衣领上的丝绸手绢擦了擦嘴。一言不发的站起身就要向外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停了下来,对着钱管家冷冷的丢下一句,道:“既然他不起来,就让他跪着吧,没用的人就不要去理会?”
说完,张夫人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只剩下钱管家在风中凌乱了,此时的先图也倍感凌乱。心想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为何她一介女流之辈竟有如此胆量和魄力,张府的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儿?怎么一个要比一个奇怪?
带着这些疑问,不解的先图看着胆小如鼠的张员外。道:“张员外,您就起来吧,地上太凉,可别把您老冻出个好歹了。”
先图边说着边上前扶起了跪在地上的张员外,扶起的时候先图隐约可以感觉到张员外颤抖的身体还在哆嗦着,满脸的汗珠如同被雨淋了一般,样子极为狼狈。
看到此番情况,先图缓和了一下语气,客气的对着张员外作揖。并安慰道:“员外爷,您老莫要害怕,在下亮出身份也实属无奈之举。不瞒员外爷,在下本是邻村薛家人士,只因家中闹了饥荒,这才和家父商议前来贵府买粮,惊扰之处还望员外爷莫要挂在心上。”
听到先图这么说,张员外举起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端起桌子上的茶水壶‘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饮完后便如同瘫痪一样坐在了椅子上一动不动。
许久。张员外冒出了一句话,道:“大人请坐,大人请坐,小的失礼之处,还望大人海涵。”
听到‘大人’二字,钱管家可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了,看着屋内除了侍奉的丫鬟和先图外,心想着还有别人吗?为什么老爷口口声声喊着大人,莫非,莫非是这位少年,可看他的衣装打扮,也不像是有身份的主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钱管家越想越糊涂,越糊涂越要想着,心中顿时纠结成一团乱麻。
不解的钱管家站在一旁,眼神儿中充满了疑惑,先图则大方的坐了下来,对着张员外说道:“不知令郎得了什么怪病?还请员外带在下前去医治。”
张员外听到先图要去医治自己的儿子,便放下了心来,看着先图恭敬的样子,他更加确定了眼前的“大官儿”并没有恶意,便也敞开了心扉,决定一吐为快。
“不瞒大人,犬子这病说好治也好治,说难治也难治,还请大人莫要前去了,免得犬子误伤了大人。”张员外像是说绕口令一样说道。
“什么?到底是何病,为何会这般说,又为何会伤了在下?”先图不解的问道。
“哎,既然这屋里也没有外人,老夫就实话告诉大人吧,犬子所患疾病非同寻常,白天他就如同睡着了一般,不吃不喝也不大小便,晚上却像是疯了一般,不但将家里的牲口都咬死,就连侍奉他的丫鬟和家丁也惨遭毒手,最近几天更是不寻常,一到晚上便寻不得踪影,但是第二天却又像是什么事情没发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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