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还在四处寻找着教训铁牛的工具,就在这时下人双手捧着程咬金的御赐金斧走了进来,看上去很是吃力。这便是程咬金喊来的家法,原来人家程府的家法居然是先帝御赐的打王金斧,这把用九九纯金锻造而成的斧子,那可是上打无道王孙贵族,下打奸佞妄臣,打铁牛这个龟儿子,那都是捎带着的事儿!
程咬金对着铁牛瞪着眼吼道:“今天就让你长点儿记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冤枉好人了。”
说着,便拿起御赐金斧朝铁牛打来,自然是斧子把来打铁牛,要不然有几个铁牛吃住斧子砍的。
“住手干爹,不要打了。铁牛只是性格直了些,并没有恶意。”先图看到此番情况,忙上前阻拦到。
“你让开,今天老夫非得教训这个混账。要不然老夫愧对罗家。”程咬金说完,便要打下去,先图拼了命的阻拦到,要知道这斧子可是不长眼的,万一不小心来这么一下,那可就真的冤枉了。
程咬金把话说到这里,先图此刻终于明白了为何他的火气会这么大,原来是铁牛栽赃罗家的事情一直让他耿耿于怀,想到这里,怒气的根源也就找到了。
拉拉扯扯的始终没有解决此事。程咬金叹着气将御赐金斧扔到地上,斧子发出‘咣啷’一声便倒了下去,生气的程咬金只是坐在椅子上不停的叹着气。
“干爹,时候不早了,您早早歇着吧。事情都过去了,您好好的一个清楚人怎么就想不开那?”先图劝解道。
“哎,家门不幸,想我那罗兄弟和弟妹都是忠厚善良之人,对我程家一直不薄,如今此逆子居然恩将仇报,我又怎能不生气。”程咬金说完。连叹三口气,一脸的懊恼之意。
“干爹,其实您误会铁牛了,那日您中风之时恰巧和我在比试功夫,铁牛以为是我误伤了您,便一怒之下跑到罗府寻我理论。可不巧我被皇上安排去保护玄奘西行,铁牛以为我畏罪潜逃,便迁怒与罗家。其实这都是一场误会,铁牛并不知道那日您的病痛跟我无关,也不知道我是被皇上秘密派去保护玄奘西行的。一系列的误会导致了今天的后果,说来说去我的责任最大。”先图谦恭的解释着。
“先图,你无须替他辩解,生了这种是非不分、庆红不白的儿子,老夫脸上也无光,无光!假如为父因此中风之病而丧命,真不敢想象那个时候这混账又会做出什么大逆不道之事。”程咬金摇着头叹息道。
先图想,干爹您是不知道,您还正是因此病而丧了命,若不是遇到药仙孙思邈,您这会儿估计早投胎去了,也或者在哪当孤魂野鬼也说不定。
“干爹,此事已经过去了,皇上也向罗府赔礼道歉了,如今罗府的丫头们就要被发配到桃花庵去了,其实这样也好,最起码她们过了这三年就可以堂堂正正做人了,再也不用担惊受怕皇帝的追捕了,正所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坏事也将变成好事,儿子的美好姻缘或许也因此会得到宽恕。”先图乐观的讲述着一切。
听到先图将姻缘之事,程咬金倒是来了兴趣的说道:“先图啊,你看你马上就到弱冠的年龄了,既然那几个姑娘被皇上安排到桃花庵出家,而且一去就是三年,依老夫拙见,不如给你选门亲事算了,若是将来皇上恩准你和那几位姑娘成亲,那自然皆大欢喜,若是皇上不允许,你也不至于落得孤家寡人只说,到时众臣可会取笑与你的。”
程咬金的这番话触动着先图敏感的神经,先图对几位丫头可是动了真心,如今皇上虽说饶了她们的死罪发配到桃花庵出家,可在先图内心却形成了极大的空洞,他只盼望着这三年快快过去,好让大家有个完美的结局。
可这也就是想想,毕竟先图答应了朝廷三年之约,待几位丫头出来之时,也就是先图奔赴战场之日,离别,永远让人伤痛。
正如苏轼的水调歌头所说:“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现在先图的心情何尝不是这种境界。
先图出神儿的想着,程咬金看到先图只是发呆,便继续说道:“既然不愿意,干爹也就不勉强了,只是干爹替你担心,这三年内你若不能娶妻,三年之约一到你便要奔赴战场,倒时可就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回来了。”
未雨绸缪的程咬金紧皱眉头,似乎这一切早已形成定局一样,他不知道先图还打算着远走高飞的计划,只是无谓的担心起先图的将来,惹的先图心中惆怅不已。
“干爹,喝酒,喝酒,此事容后再议,现在不谈。”先图转移了话题,打算拿酒来搪塞程咬金接下来的话语。
这一招很奏效,程咬金正觉得嗓子干痛,听到先图好意相请,便不由分说的与先图喝起了酒。一醉解千愁,先图也不逊色的一杯接着一杯的喝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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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 羞 羞 羞
两个人抢着喝完了一坛水果酿成的酒,意犹未尽的程咬金还要差人去买,可看看时间才知道已经不早了,恐怕酒楼早已关门了。(首发)
先图心想,不能再陪程咬金喝下去了,得赶紧回家办正经事,丫头们就要离去了,说啥也要陪她们度过最后一个夜晚。
想到这里,先图便告辞道:“时候不早了干爹,劳累一天了您早些休息吧,儿子也要回去了,若晚了便又要惹大家挂念了。”
“嗯,确实不早了,不如今天晚上就在程府过夜吧,一会儿老夫差人去趟罗府报个平安,也省得他们挂念。”程咬金打着哈欠对先图说道,看上去很是疲倦。
“不用了干爹,我还是回去吧,今天在朝堂上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我回去了大家也就放心了,再说我那几个丫头说话间就要被带走了,我得回去跟她们道个别,嘱咐一下事情,至于干爹这里,日后还会多多叨扰,住在程府有的是时间。”先图客气的说着。
“那好吧,既然你执意回去,那就让铁牛送送你。”程咬金关心的说道。
铁牛一听要去送先图,巴不得想着出去透透气,赶忙走上前激动的对着程咬金说道:“是,爹,孩儿这就去送先图回家,您就放心吧,路上不会有事儿的。”
程咬金爱嗒不理的对着铁牛说道:“路上照顾好先图,别再给老子惹麻烦知道吗?”
“是的,爹。您放心吧!”屁颠屁颠的铁牛说话间便要出去。
先图作揖告辞道:“先图告辞,干爹早些休息。”
“嗯,去吧。对了。下次来的时候记得给干爹带几坛这种酒来,这酒蛮好喝的,还没喝够就没了。”程咬金指着桌子上空空如也的酒坛,对着先图笑着说道。
“好类干爹,下次给您拉一车过来让您喝个够。”先图夸张的说着,便转身和铁牛一起向外走去,屋内传来程咬金开怀的笑声。
程府的轿子早已备好。先图和铁牛分别上了轿子向罗府走去,劳累了一天的先图此时困的只打哈欠,不知不觉的便做起了美梦。
梦里先图看到了父亲正在编织着竹筐。母亲则在一旁纺着花车(古代的一种织布工具),姐姐依旧那么天真纯美的绣着弥足珍贵的丝绸,看到熟悉的家人,先图高兴的赶忙跑上前。却被地上的石头突然绊倒在地。吓的先图打了个哆嗦后便惊醒了。
眼角的泪水打湿了双眸,呆呆坐在轿子里的先图想着那些白驹过隙的岁月,想想自己从21世纪来到唐朝已经快一年了,这一年过的有苦也有甜。不过现在好了,他当上了爵爷,还是一等爵爷,听罗通他们说一等算是最高的爵位了,若再封的话便是侯爷。再者是王爷,先图掰着手指也能算得到。距离大唐王爷也就两步之遥了,他要努力,努力!
轿子缓缓的落了下来,先图从轿子出来后便和铁牛说了几句道别话便匆匆的搓着双手敲开了罗府大门,冻得先图不分三七二十一的跑向了自己的房间,进屋后便钻进被褥里打着哆嗦。
围着火盆坐着的两个丫头看到先图如此般模样,便乐的笑了起来,边笑着边往火盆里添了许多煤炭,火焰迅速便窜了上来,让人感觉暖暖的。
“笑什么?没见过挨冻的人吗?”先图擦着水鼻涕问道。
这么一问夏香便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对着先图说道:“见过,但没见过公子这样的,看把公子冻的都快成冰人了。”
“好了,别再取笑公子了,赶紧给公子倒杯热茶暖暖身。”裳衫说着,便走了过来。
“瞅瞅,瞅瞅,还是我家裳衫知道心疼人儿,不像有些人,只知道取笑别人,改天也让你出去冻上一冻,看你还笑不笑。”先图开玩笑的说着。
“公子,你手冷吗?来,我给你捂捂。”裳衫说着,便搓了搓自己的手放在了先图的手上。
“我当然不如裳衫姐姐知道心疼人儿了,要不昨晚也不会和公子腻歪成那个样子,想想都羞、羞。羞!”夏香说着,便端着冒着热气儿的茶水走了过来,一勺一勺的喂给先图。
听到夏香这么说,裳衫红着个脸坐在那里,将头狠狠的低了下去。先图则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道:“好你个丫头片子,看你把裳衫说的脸都红了,一会儿看我不好好教训教训你。”
“公子,你可是再喝我喂着的水,你要是敢教训我,我就不喂你了。”夏香撅着嘴说道。
先图听到夏香这么说,便忙收回刚才的话说道:“别、别、别,我不敢了,一会儿好好伺候你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夏香吹着滚烫的茶水说道。
“吃饭没公子,厨房还给公子留着饭,热热便能吃了。”裳衫抬起如同红苹果一般的脸颊,害羞的说着。
“嗯,吃饭了,我和程干爹还有尉迟干爹在酒楼吃的饭。”先图说着,停顿了一下接着又说道:“你们知道吗?今天去的酒楼可真是个黑店,吃那一桌菜居然花了一万多两银子,这哪是吃饭,这分明是在吃白花花的银子。”
“那么贵啊,你们都吃了些什么?”裳衫惊奇的问道,害羞之情早已消失殆尽。
夏香也眨巴着眼睛等着先图说下去,先图则卖关子一样说道:“你们猜,你们想都想不到那酒楼有多奇葩,可真是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眼前不见的便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莫非吃了天山雪莲,万年莲藕。”夏香插嘴道。
“那到没吃着,不过熊掌、烤鸭什么的倒是吃了不少,感觉很好吃的。”先图怀念的说着。
“熊掌也罢,那挺值钱的,只是这烤鸭也能这么名贵?”夏香继续追问到,裳衫也好奇的看着先图。
“你们都不知道,人家酒楼养的鸭子可是吃冬虫夏草长大的,那冬虫夏草多名贵,估计一天一只鸭子怎么着也得吃上一斤冬虫夏草,你说能不贵吗?”(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六章 这货是一品文官
两位丫头听到先图说酒楼的鸭子每天都要吃上一斤冬虫夏草,便惊讶的合不拢嘴,心想着这鸭子可真是金贵,冬虫夏草这种名贵的药材都可以当草料吃。
“不过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人家那里的咨询费,我在那一共问了人家三四个问题,结果人家说我一共问了五个问题,我想着五个就五个吧,谁知这五个问题居然给我要三千多两银子,你们说这是什么问题这么贵,我不过就是问了问人家那坛酒是什么材料做的,你说就几千两花出去了,这要是放到小门小户家里,那倾家荡产也不够问人家一个问题的。”先图越说越生气。
两个丫头睁大惊讶的眼睛说道:“这还真够稀奇的,是程老千岁请的客吗?”
“不是,他才没那么好心那。”先图说道。
“那就是尉迟将军请的客,上次送你的金鞭就可以看出来,这位老将军家里挺有钱的。”夏香想着之前认亲的事,推断性的说道。
“也不对。”先图否定的说道。
“那总不会是怀玉、罗通他们几位小将军请的客吧?可他们哪里会有这么多银子。”裳衫猜测到,紧接着又自己质疑自己起来。
“全错,你们想都想不到。”先图仍是否定的说着。
“那会是谁,该不会是公子付的帐吧,可白天公公来传圣旨的时候并没有提到皇上赏赐公子的事情啊?”
“什么?公公白天来传圣旨了?”
“对啊,公公还带来一座金子做的佛像,罗夫人可高兴了,还有罗小将军也官复原职了。”
“那公公就没说到你们吗?”先图试探的问道,他本来打算一会儿慢慢告诉丫头们的,可话赶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只好接着问下去了。
听到先图这么问,两个丫头低下了头,难过的说道:“圣旨里提到我们了。皇上饶了我们的死罪,发配我们到桃花庵出家为尼三年,这三年期间不得任何人前去探望,若有人前去探望的话。每探望一次便要增重刑罚一年。”
丫头说完后便低下了头,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转,虽说万般伤心难过,却不曾对着先图说起,只是默默的伤心着。
“别难过,三年很快就会过去的,到时候你们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做我的娘子了。”先图安慰道。
裳衫抬起头,含着泪水微笑的说道:“公子说的很对,从今以后我们两个就不用再东躲西藏的逃跑了,更不用害怕睡觉的时候会被官兵搜查了。虽说要和公子别离三年,但是三年之后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生活了,这岂不是件好事儿,何须伤心那。”
先图听到裳衫这么说,便欣慰的对着两个丫头笑了笑。屋内顿时安静了下来,谁也不再说下去了。
尴尬的气氛总是让人想到不开心的事情,看着夏香愁眉苦脸的样子,先图转移话题的说道:“你们两个还想不想知道是谁这么有钱请的客?”
“嗯,公子请说。”丫头们异口同声的说道。
“有句话叫做无巧不成书,确实不错,今天的事情还真是巧合。我想都想不到。”
“巧合?公子遇到何等巧合的事情,可否说来听听?”夏香眨巴着纯真的双眼对着先图好奇的问道。
先图神秘的一笑,继续对着丫头们说道:“事情是这样的,本来尉迟干爹要付钱的,可他却改不了自己的臭毛病,见到酒后不顾阻拦的喝了一坛。可人家酒楼的酒号称三碗便醉,你们想啊,三碗都会醉,那这一坛喝下去还不醉个一塌糊涂。喝醉后,尉迟干爹便趴在桌子上睡了起来。宝林担心干爹受凉,便和众人将干爹抬了回去,最后只剩下程干爹,或许当时程干爹以为已经结过账了,便也告辞离去,满满一桌子山珍海味尽让我吃了去。”
先图停顿了一下,接着又说道:“吃完后,我便要离去,可店小二告知我还未结账,起初店小二态度还算可以,但听到我没钱要欠账的时候,便招呼起他们的同党要殴打与我,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救星到了。”
先图说到这里,便不再说下去了,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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