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先图便开口对着神棍说道:“你把胡须拔下来让我看看。”
此话一出,弄得弄人传来诧异的眼神儿,心想着先图到底是怎么了,该不会真的受了刺激神智变得有些恍惚了吧,居然残忍的要将神棍的胡子给拔下来。
“先图,你又说胡话了,虽说此三人罪恶滔天,但咱们罗府也不是私设刑堂的地方,怎可用那暴行将他的胡子拔下?”怀玉奇怪的看着先图,很是不解的说道。
先图不语,目光呆滞的继续对着神棍说道:“把你的脸撕下来,我要看看你长的什么样子?”
众人听到先图这么说,吓的从后背凉到脚心。想着看来先图真的是受了很大的刺激,居然残忍到将人的脸皮剥下,想想都好吓人。这要传扬出去,岂不人人都知道罗府住了一位残酷无比的少年。
“先图,你又胡说些什么?莫要再胡说下去了,省的遭人误会损坏名声。”罗通着急的说道,生怕先图再说出一两句骇人听闻的话来。
此时只有跪在地上的神棍和站在一旁的老骗子明白先图的意思,可两人害怕怀玉罗通二人的威仪,愣是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先图看着惊讶中的大家。继而露出笑容说道:“你们都怎么了,难道你们都看不出来吗?”
“我们看出来了。你是真的有问题了。”李家兄弟呆呆的来了这么一句。
先图无奈,对着李家兄弟开玩笑似的说道:“去你的,一边儿玩蛋去。”
“先图,你看出什么来了?”怀玉投射过来异样的眼神儿。试探性的问着先图。
先图自道一声无语,心想,都说老祖宗聪明能干,乖巧伶俐,可眼前的祖宗们怎么一个个傻不拉几的,一点儿观察能力都没有,明摆着神棍有问题,可谁都看不出来,真不知道他们的眼睛是干什么用的。
想到这里。只听先图对着众人叹息的说道:“哎,智商是硬伤,真拿你们没办法。”
先图说完。便将目光移向了跪在地上的神棍,道:“喂,地上的神棍,跟我睡一张床的骗子,现在就是由你发挥的时间了,赶快变个法术让他们这些不开窍的将军侯爷的看看。变好了我可以饶过你的罪孽。”
神棍听到先图这么说,高兴的磕头叩谢道:“多谢爵爷。多谢爵爷,小的一定好好表现。”
众人看到神棍这个样子,心里纳闷的想着你表现个鸟啊,这都什么时候了,两个人还在这里打哑谜,可真是雅兴不浅。
这时,神棍的举动引起了大家的注意,看着神棍扯着自己的胡须硬生生的就拽了下来,没有丝毫痛苦的表情。看到这里,大家在想,这人是疯了吧,为了先图刚刚说过的话,居然下了血本来变戏法,当真是怕死的要命,一心想要得到宽恕不成。
众人还在想着,却见神棍从袖子里掏出一把匕首,冲着脸皮就要割去,罗通忙喊道:“不要。”
可还是晚了,这刀子直接就刺到神棍的脸上,燕南天看到这么变态的惩罚,当场就吓晕过去了,众人也都捂着脸,只有先图和老骗子看着神棍的精彩演出。
只听‘撕拉’一声,这声响吓的众人‘啊’的大叫一声,想着剥掉脸皮的恐怖场面,庆先居然也晕倒了过去,庆红看到此番情景,忙摁着庆先的人中不放,没一会儿,只听庆先‘啊’的大叫一声,便醒了过来。
此时,神棍站了起来,眼前的神棍再也不是刚才那个满脸皱纹,胡子拉碴的道长了,转而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是一位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的超级无敌美少男。
这相貌,这微笑,迷倒一圈长安城的美女应该不在话下,可他为何放着美少男不做,偏偏去行骗来混口饭吃,难道那个时候没有娱乐圈吗?最次的也可以当个模特儿来维持生计了,先图不解的想着。
“在下姓杨名藩,年方十八,自小便跟师父在终南山修行,最近几年才下山自行谋生,得罪爵爷之处还望爵爷海涵。”神棍双手抱拳作揖到,一副十足的书生意气,让人很难将刚才的骗子跟他联想到一起。
“杨藩,你便是杨藩?可你应该还小?怎么都这么大了,居然还比我大了一岁。”先图听到此人的名字,不解的问道。
杨藩很是惊讶,想着初次以真实面目见爵爷,他怎么会发出这样的疑问,看着眼前的爵爷感觉很是不同,莫非这爵爷也是假的?杨藩在心里这么想到。
“爵爷认识在下不成?可看爵爷的年龄,应该和在下差不多,为何爵爷会发出如此疑问?”杨藩开口问道。
“奥,不认识,只是你跟我的一位故人有着相同的名字,我自感好奇的问问罢了,我们今日即是初见,怎么会相识。”先图结结巴巴的说着话,极力的隐藏着自己闪烁不定的眼神儿,他知道眼前这位十有**就是前太子李建成的大公子,若当年李建成坐了龙椅的话,那眼前的这位靠行骗度日的青年便是当今的太子爷,那李治还不一边儿歇着去,还轮得到他日后坐在龙椅上指点江山、挥斥方遒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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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五章 判若两人
先图闪烁不定的眼神儿让青面道长(老骗子)看出了破绽,青面心想,莫非这爵爷看出了什么,若真让他知道杨藩便是主人的儿子,那杨藩可就性命不保了,想那李世民杀人不眨眼,知道此事定会将杨藩斩草除根而永绝后患的。
想到这里,青面道长头上泛起了点点汗水,紧张的不知如何是好。先图看到慌张的道长,便心生好奇的用读心神术探取了青面道长的内心。
先图明白了,原来眼前的这位青面道长正是当年太子李建成的谋士,对李建成那是言听计从,忠心耿耿,后来太子李建成谋反被诛,谋士便带着李建成的长子躲到当年修炼的地方,也就是刚才青面所说的终南山,远谋深虑的青面道长担心杨藩年少气盛,怕他长大后耐不住复仇的**而使自己的计划前功尽弃。为了等待复仇的时机,青面道长只好封存了杨藩幼年时的记忆,所以才有了今日的这一幕。
“这人生的如此俊朗,怎易容成邋遢不堪的老者,实在让人费解。”怀玉对着罗通说道。
“是啊,我也想不通他为何这么做,可看上去此人应该还是一位饱读诗书之士,看他举手投足之间透露着让人说不出的感觉,像是书香世家的子弟,更确切说像是官宦人家的子弟。”罗通诧异的看着杨藩,眼神儿中充满了好奇。
“表弟好眼力。这杨藩撤去伪装的面容后,也着实让为兄吃了一惊,刚才装扮老者的杨藩根本与现在英俊潇洒的杨藩判若两人。不单单体现在样貌上,最主要是气质上感觉非同寻常了。”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看样子都看出了端倪。
“你走吧杨藩,带上你的师父,本爵爷奉劝你一句,将来千万不要踏足这红尘中,好好在终南山修你的道。那才是你应该做的。”先图语重心长的对杨藩说道。
罗通一众人等听到先图这么说,很是惊讶。想着这还没审讯出个结果便轻而易举的就放虎归山,这日后再出来骗人,该如何是好?
“谢爵爷,爵爷对杨藩的大恩大德。杨藩自当铭记于心,这次回去定会归隐山林,不再踏足这俗世纷扰。”杨藩作揖叩谢道,狠狠的将脑袋磕在地上叩头谢恩。
“先图,这样不好吧,这还没问出个所以然,你就将他们放走,若是日后他们还出来行骗,岂不是你今日的罪过?”怀玉着急忙慌的劝阻道。
“怀玉兄莫要着急。我相信杨藩经此一事定会洗心革面,就当给他师徒二人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让他们去吧。”先图解释的对怀玉说道。
“是啊表哥。这次就放了他们吧,表弟昨晚梦到的大仙也是这么说的,他们可不是一般的人。”罗通也求情道。
“好啦表弟,你别张口一个梦里,闭口一个大仙的,梦里的事情能作真吗?难不成你也受婶娘的影响开始烧香拜佛了吗?”怀玉噼里啪啦的一阵训斥。让罗通敢怒不敢言。
“烧香怎么了,拜佛怎么了。我说玉儿,你怎么对神灵如此无礼,你父在家怎么教育你的,说出的话好没礼貌。”敢这么教训怀玉的除了他爹秦叔宝外,就数得着罗夫人了。
怀玉从小跟罗通玩儿在一起,自然受罗夫人的管教也多了些,罗夫人把怀玉当成亲生儿子一样对待着,从小就对他和罗通讲那些礼仪廉耻,自认为怀玉被她教育的落落大方,文质彬彬,可没想到刚才怀玉说出了那么一句大逆不道的话,惹得罗夫人生了一肚子的气,别忘了罗夫人可是忠诚的佛教信仰者。
“婶娘,玉儿知道错了,还望婶娘莫要生气。”怀玉低着头,歉意十足的对罗夫人说道。
“玉儿,下次说话可不要这么口无遮拦,如今你也大了,更要注意言行举止,莫要让人小瞧了你。”罗夫人说着便坐到床边。
“是,婶娘,玉儿下次会注意的。”怀玉仍是低着头说道,像是老鼠见了猫似的害怕。
想着怀玉刚才还吆五喝六的,如今见到罗夫人却变成这副模样,不禁有些觉得好笑,先图不经意间发出噗嗤的笑声,惹得罗夫人不解的看着。
先图终于忍不住想笑的**,干脆“哈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罗夫人一惊,关切的问道:“儿子,你这是怎么了?”
“娘,哈哈,好笑,太好笑了,你看怀玉怎么被你吓成这个样子。”先图说完,便又发出了一阵爽朗的笑声。
听到先图这么说,罗夫人转过身看着低着头的怀玉,众人也将目光刷的一下扫了过去,弄得怀玉蛮不好意思的,干脆直接背过了身去,给众人留个背影,让大家使劲儿的笑话他吧!
“哼,你还笑,不知这些天让娘遭了多少心,你看娘的白头发是不是又多了几根?”罗夫人说着,便捋过一丝秀发,感情里边还真多了几根白头发。
罗通听到罗夫人这么说,孝顺的赶紧走上前去观察,只见他有些叹气的说道:“哎,都是你先图,看把娘累的都长出白头发了,以前娘的头上可是一根白头发都没有,但你看看现在,少说头上也有几十根白头发了,这都是为你操劳的结果。”
虽说罗通是半开玩笑的说着,但先图可以感觉得到他的那份责罚,想想也是,天下间又有哪个儿子看到母亲操劳不心疼那?
只见先图跪在床上,对着罗夫人磕头作揖的说道:“都是孩儿的错,让娘费心了,孩儿心里真的过意不去,纵使死上千次万次也无法报答娘亲对孩儿的关怀之情。”
“快快起身儿子,娘只不过是和你开个玩笑,自打见到你的第一面开始,娘就打心眼儿的喜欢你这个儿子,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在娘的心里,你和罗通的份量都是一样的,娘从来没拿你当外人看待。”罗夫人赶忙扶起跪在床上的先图,边扶起边说出了心里的感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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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六章 出来久了,想回家了
罗夫人心里的这些话刚刚说出口,重情重义的先图便早已是热泪盈眶,滴答滴答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落在床上,罗夫人忙掏出手娟替先图擦干脸上的泪水。
“娘,孩儿又怎会不知娘对孩儿的好,自打进到罗府第一天,孩儿便感受到了家的温暖,这里不但有众位干爹的关怀,还有各位兄长的照顾,最重要的是有娘这位善解人意的好母亲,先图知足了,老天爷对先图真的很好。”先图哽咽的说道,满脸都是感恩的泪水。
“娘,先图,你们是怎么了,咱们刚才不是还好好的,怎么现在你一把鼻涕,他一把泪水的,先图能醒来这是件值得庆贺的事,怎么让您弄得感觉生离死别一样。”罗通听着罗夫人和先图哭哭啼啼的声音,很是不耐烦的开口说道。
听到罗通这么说,罗夫人赶忙擦拭着眼泪说道:“是啊,是啊,今天我儿醒来,的确是个值得庆祝的好日子,你看娘怎么哭了?”
“是啊娘,咱们都应该高兴,不该哭泣,毕竟昨天的伤心已经过去,全新的一天就要开心的过着,人们不都常说嘛,开心一天也是过,难过一天也是过,那为何不让每一天都开心的过?”先图说完,便用手擦了擦脸上的泪水,露出甜美的笑容。
跪在地上的杨藩或许是腿麻的缘故,只见他用手敲打着腿小声的自言自语道:“这还放不放我们了。都老半天了,跪在地上腿都麻了。”
虽说声音很小,但耳尖的罗夫人很快就听到了杨藩的话。便看着杨藩说道:“此事老身已略知一二,既然我儿先图说过要饶恕你等,那老身也就不再为难诸位了,还望诸位日后多多行善,莫要再做这伤天害理之事了。”
“多谢老夫人,杨藩一定会铭记于心,日后多多行善的。”杨藩又是一番作揖叩谢。
“我娘都说放过你们了。你们还不快滚,日后再让我罗通遇到你们在街上行骗。定要先斩后奏,你们可要听好了,我罗通说到定会做到的,不信你们明日就上街行个骗试试。”罗通黑着脸训斥着杨藩。听那话语似乎还带着不少威胁的口吻。
杨藩唯唯诺诺的回道:“杨藩明白,今日我杨藩向小侯爷保证,日后小的再也不会行骗了,不但如此,小的刚才还想了一条属于自己的出路,听闻西北战事频起,小的这就去投军来谋取生路,还望将军放心。”
什么,杨藩要去投军。这可不好吧,先图刚才不是让他回终南山修道吗?再说刚才他也保证过不再踏足红尘了,怎么他这会儿又想要去投军。真搞不明白杨藩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杨藩,为何你要前去投军,而不去修你的道?”先图不解的问道。
“爵爷明鉴,小的经此一事,感觉身有抱负难施展,大男儿自当报效国家。为国效力,也不枉爵爷今日的一番教诲了。”杨藩解释着。
先图无奈。或许这就是历史吧,想那杨藩日后定会成为薛仁贵的死敌,先图也很无奈,谁让先图向来怜惜弱者,今日放虎归山,可给日后薛仁贵惹出了大麻烦。
“好吧,既然你执意要去投军,那你们走吧。”先图说完,对着杨藩挥了挥手,意思是赶紧走吧,省的他再改变主意。
“多谢爵爷,后会有期。”杨藩叩谢道,便和青面道长拖着昏迷中的燕南天向外走去。
“等下杨藩。”先图似乎想到了什么,忙对着跨出门外的杨藩喊道。
杨藩先是一怔,继而说道:“莫非爵爷改变主意不成?”
“不,既然本爵爷说过要放了你们,定不会失言的,只是在你临走之际,有件事情想要拜托与你。”先图解释的说着,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一言九鼎的性格。
“爵爷说笑了,杨藩身为阶下囚,何以担当爵爷所说的‘拜托’二字。”杨藩客气的说着。
“杨藩,不管是不是说笑,你一定要记得今日本爵爷所拜托你的事情,日后若要在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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