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多思终于睁开了眼,只见一屋粉红的装饰……还有斜靠在门边,双手抱在胸前,隐隐露出讥笑的一副绝世容颜——是蓝魅!他终于清醒了过来,昨天的经历在脑中一闪而过,他猛地坐了起来:“叶子呢?叶子怎么样?”一阵强烈的晕旋袭来,闻多思不由得又无力地倒在床上。
门口的蓝魅没有要过来扶起他的意思,只是似笑非笑地懒懒道:“哦,比起某些半夜一个人跑出去报仇,结果变得七成熟,只剩半条命跑回来的烤猪来说,她的情况可好得多了。”
闻多思心头一块大石落了地,人一放松,更觉头疼难熬,不禁**起来:“头好痛……我怎么了?”
“放心,你没什么损失。”蓝魅轻描淡写的语气听来暧昧无比:“不过可怜我们家白草了,昨天被你折腾一整夜……”
“虾米!?”闻多思差点滚下床来,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蓝魅:“你在胡说什么?”
“我说男人都薄情吧……”蓝魅的表情十分讥讽:“那丫头就是不听……你是不是觉得全身发软啊?”
闻多思略一呆滞,立即又笑了起来:“蓝姐姐你在开玩笑,我既然昨晚七成熟,自然什么也做不了,哪里还能折腾。”
蓝魅嘴角挂起一丝暧昧的微笑,一只玉指轻轻划过自己仿佛无限渴望的性感樱唇:“哦,的确没想到你那么能折腾!”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本是白草心太好,为了救回你那条烂命,居然舍得牺牲自己的贞操使用双修**……只是没想到你这人那么禽兽,明明都晕死了,一经女人挨身居然生猛无比……那个时候她又无法阻止你……唉……”
“不是吧!!”闻多思的脸都能拧出水来了。虽然对蓝魅的话不尽相信,但是他心头也难免添了几分疑惑:“那白草呢……”忽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的感觉,他不自觉地干咳了两声:“怎么不见她?”
“太没良心了吧?”蓝魅一脸鄙夷。“被你折腾了一夜,现在难道她还得随侍左右?我叫她去休息了。”略一停顿,她仿佛无意地说道:“那丫头天性害羞,只怕也不敢见你呢。”
闻多思怎么听,都觉得她的语气里有幸灾乐祸的成分,可是无奈自己怎么看,都看不出蓝魅有什么破绽,实在没办法反驳。再一回味她的话,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了一堆旖旎的画面,脸倒隐隐发起热来。
蓝魅的笑意更盛了。
闻多思被她看得实在不好意思,赶紧想办法转移话题:“对了,我怎么会在这里的?我记得昨天我在吴平家晕过去了……“
“哦,既然说到这里,有个人你必须见一见。”蓝魅的表情严肃起来……
眼看着蓝魅拨出一个电话,一个小时后,客厅里闻多思的对面,已经坐着了一个陌生的年青男人:高大、漂亮、书卷气,隐藏在文雅的眼镜后面,是一双十分精明的眼睛,富家子的雍容,读书人的气质,衣着发型都时髦得恰到好处。
闻多思在等待他的这段时间里,已经听蓝魅讲述昨天晚上的经历,知道面前这位就是昨夜将自己救回来的“高人”,付氏企业董事长唯一的儿子——付奕晖。他十分礼貌地道谢:“付公子,昨晚的事情多谢你。”
“举手之劳……闻先生不用如此见外,叫我奕晖好了。”付奕晖的神情十分亲切自然。
“我们两之间现在算是恩怨纠缠,还是见外点好。”闻多思的语气礼貌但疏远:“救命之恩我他日定当偿还,但辱妻之恨今天我必须亲手完结!”
“呵呵,闻先生真是恩怨分明的性情中人,奕晖十分欣赏你这种性格……”付奕晖脸上淡定从容的微笑始终保持不变:“我们之间打个商量如何?仇,今天也帮你报,恩,今天也让你还。”
“哦?”闻多思轻轻挑了下浓密的眉毛,静静待他说下去。
“吴平虽然是我的下属,但是做出了这样卑鄙无耻的行为,的确应该惩戒!但他此时应该在无涯子的道观中,若闻先生真要报仇,奕晖愿意陪同前往,助你一臂之力,这样,仇就可以了结了。”付奕晖坦然地看着闻多思的眼睛,仿佛在说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而关于恩嘛,我想麻烦闻先生帮一个忙……”
“说来听听。”
“我想邀请闻先生加入付氏下个月即将营业的股票证券公司,出任总经理!”
“虾米?!”闻多思差点把正在喝的水喷到对面付奕晖的脸上,他直接问道:“你想搞什么鬼?”
付奕晖脸上一点惊异也无,仍然是那副温吞水的模样:“闻先生在股票界创造的奇迹,奕晖已经略知一二,付氏现在十分的确需要闻先生的协助,我的诚意闻先生请不必怀疑。”
闻多思立即在脑海中上网搜索了付氏近期的相关新闻,脸上露出了暧昧的笑容:“付少爷你好事将近,怎么还分心来搞分公司这种杂事?”
付奕晖苦笑连连:“看来闻先生也知道了,家父意欲为我和林氏企业董事长女儿定下婚约。”
“可这与新公司有什么相关?难道是因为你们付氏最近糟糕得一塌糊涂的财务状况?”
付奕晖脸上终于露出了一思惊异:“闻先生,看来奕晖还低估了你的能力,原来除了股票业,信息业闻先生也手到擒来啊。不瞒闻先生,由于合作的日本公司单方面毁约,付氏目前的确面临极大困境,继续一笔周转资金,家父已经动用了所有关系,但仍然一筹莫展。目前,能够在短时间内筹到足够资金的渠道,只有股票证券这一条路了。”
闻多思笑意更盛:“不会啊!还有林氏嘛,不过不知道老人家想你娶的是那位智商在十岁的林大小姐呢?还是那位以美艳放荡出名的二小姐?”
付奕晖苦笑摇头:“两位小姐都是天人之姿,奕晖无福消受……只望闻先生能认真考虑我的提议,尽快给我个回复,奕晖感激不尽。”
闻多思直视着付奕晖的眼睛,那是一双平静但无比深邃的眸子,他的脸色沉了下来:“可是我还有一个问题……以昨晚付公子你能够单枪匹马救回我的能力,决计不会是个普通商人,我相信你有一万个更好的办法可以解决这个问题,为什么非要选这条最难走的路?”
付奕晖的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微笑道:“游戏,就要遵守规则才会有趣。”
闻多思又不动声色地凝视了他数秒,忽然大笑着站了起来,伸出了右手:“付大少,合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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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搞什么东东?
深夜,微风,几点飘渺的星光。
城东灯火熄尽的清风观内,两个黑影象鬼魅一般快速飘过,一眨眼已经到了内堂范围。
砰一声闷响。
闻多思揉一揉正撞在付奕晖后脑勺上的鼻子,苦着脸轻声道:“我说付大少,你要我跟紧你,那就别忽然停下来好不好?黑灯瞎火会撞死人的。”
付奕辉没有回头,平静地说道:“反正我们两都不是人……”
汗……闻多思不由得心中暗叹,不愧是付家大少爷,说话真牛!接着问道:“你确定就是这里?”
付奕晖轻轻点头:“这个内堂是依照八卦来布的防阵,尤其前面那排房子,正在最紧要的位置,如果无涯子立意要保护一个人,一定藏在那里。”
闻多思使劲看了看前面十几米远处,被一片小树林包围的平房,即使是用了自己红外线超强夜视眼,也不过黑灯瞎火一片,实在看不出什么特别。但经付奕晖点拨,又与自己上网查到的各种阵法留神对照,终于发现了周围的树木和花台的分布,的确似乎暗藏玄机。
闻多思不由得轻轻一捶付奕晖的肩膀:“付大少,看不出来你还是行家!”
付奕晖含笑摇头:“布出此阵,此人倘若修行20年内,则还算有天分,倘若已修行30年以上,资质不过平庸,倘若超过五十年,也不过是呆子而已……”言语间,脚下几个挪动,身形已经换到了一间房屋门前。
闻多思看准付奕晖的步子跟了过去。刚刚还是黑灯瞎火的房间,此刻明明却点着一盏微暗的灯光,室内有低声的交谈传出来:
“……吴施主,你不若自己投案,或能保得平安。”
“我不要,我什么都没做过,我不要……”
“唉……贫道已经卜过卦,你此次所犯灾星十分凶险,虽有贵人襄助,不过倘若你坚持不肯以毒攻毒,以牢狱之灾来化解,只怕还是凶多吉少……”
“不,不,我不要坐牢,道长你就是我的贵人,你一定要救我!”
“你的贵人不是我,贫道言尽于此……倘若吴施主还是执迷不悟,贫道也无可奈何……”
“不怪我!不怪我!都是那个女人的错!”说话的男人已几近疯狂。
砰一声巨响,闻多思已经踹烂了房门,身形一闪就站到了正躺在床上,胸前缠着厚厚绷带,却还死死抓着无涯子衣角的吴平面前,一只手已经带着蓝色电流抓向吴平的面门!
无涯子反应也极为迅速,一个转身已经将吴平掩在自己身后,手中拂尘一挑,化解开了闻多思的攻势,脸上挂着苦笑:“我早算到闻施主不会有事,但这么快就找到了此地,真是天意……”
闻多思心中的愤怒已经完全燃烧起来,脸色如铁一般冰冷强硬地着向吴平:“的确不是你的错,畜生怎么会犯错呢?”
吴平整个人完全僵硬,眼光直直看向闻多思,满头都是豆大的汗珠,嘴唇激烈地战抖着,牙齿发出格格的声音——很明显,他已经惊恐到了极点!
无涯子看着眼前的一幕,不由得轻轻叹口气。
闻多思斜着脖子,鄙视地看一眼跪在地上的吴平,转过头面向无涯子,冷笑道:“道长此次还是要管?”
无涯子摇头道:“贫道只望闻施主能再给他改过自新的机会。”
“机会?”闻多思的表情更为鄙夷:“你上次拼了命给他挣到的机会,他好象并没有珍惜,此事已无商量的余地。”话音一落,已然欺身而上,不再与无涯子浪费唇舌。
无涯子一脸无奈,却只得挺身与闻多思战成一团,就在两人一番激烈争斗中,却不提防那原本还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吴平忽然拾起身边一张桃木凳猛地丢向二人,同时转身急速向门外逃去!
闻多思和无涯子均吃了一惊!闻多思条件反射一个闪身避开了凳子,立欲追出去,无涯子却又纠缠了上来,闻多思心中烦躁焦急,大喝一声:“臭道士找死!”全身已经带上了劈啪做响的高压电流,再不向无涯子手下留情!
而无涯子一脸苦不堪言,却见闻多思整个人已经如电球一般逼了过来,自己手中拂尘仿佛变的沉重无比,只能竭力自保……
“砰——咚——”两声巨响。
无涯子已经被击落在墙边,撞倒了一排柜子,而闻多思则被一张桌子逼到了另一个角落,两个人中间,豁然站着风度翩翩,满脸微笑的付奕晖,而他的脚下,分明踏着刚才窜出门去的吴平。
“天气本来就热,你们二位就压着点火气吧。”付奕晖笑的十分平静。脚下轻轻一挑,那吴胖子已经象死猪一般,划一个抛物线后瘫倒在闻多思脚下。
闻多思的脸色终于缓和下来,满身缠绕的可怕电流也消失不见,脸上又恢复了他一贯吊儿郎当的神情:“没问题,我一会就去买点西瓜霜含着……道长,要不要帮你带点?”
无涯子脸色却比刚才更为难看,看着面前两个谈笑自若的年轻人,终于沮丧地低下了头:“天意……贫道自问不是对手,但还是恳请二位手下留情……”
闻多思不再说话,只是低下头,用脚尖拨动着吴平那满是血污的脸,脸上挂一丝诡异的微笑,仿佛在思考什么问题,终于,他举起了一只手,发出可怕光芒的手指对准了吴平的心脏。
无涯子脸色发绿,别开了头不忍看下去……
就在这个时候,付奕晖却露出了招牌微笑:“闻先生,可否听奕晖一言?”
闻多思的动作停了下来,手指依然发着光,但眼睛却看向了付奕晖:“恩?”
付奕晖微笑着走过去:“闻先生你是想要报仇,如果我有一个比杀死他更好的办法,闻先生可有兴趣?”
闻多思眉头一挑,静待他的下文。
付奕晖仿佛在谈一笔有十足把握的生意,语气平静但十分动人:“杀人,自然能报仇,但是此人根本没有觉悟到自己的错误,杀了又有什么意义?不若由我动手,也无须取其性命,但保证让他总有一天跪倒在地,自己了结……”
言语间,已经走到了吴平身边,一只手轻柔地抚过他的头顶,仿佛在为他整理凌乱的头发,然后微笑着站了起来,意味十足地看着闻多思。
不待闻多思说话,地上的吴平却忽然战栗起来,表情痛苦万分,口中喃喃说道:“啊!不要找我!不是我害死你的!……”
闻多思一愣,却又逐渐浮出了笑意,轻轻摇头:“我就知道你非要陪我来,一定不会是为了帮我要他的命……”说完,轻轻踢了吴平两脚,见他还是那般浑浑噩噩的模样,只是表情更为惊恐地念叨着:“……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想害你的……”
闻多思的脸上再次闪过一丝杀气,然后又笑了起来:“好吧!这样也不错,比较有创意,我喜欢!收货了!”
付奕晖脸上儒雅的微笑不变,只是向目瞪口呆的无涯子点点头,转身就欲走出门去。
可就在这个时候,无涯子却忽然扑了过来,闻多思脸色一变,全身一绷正欲还击,却惊见无涯子扑通一声跪在了付奕晖的面前,把头磕得砰砰响:“师傅!”
闻多思一脸怪异的表情,手指向地上的无涯子,疑惑地问到:“付大少,他是在叫你?”
付奕晖脸上却露出一丝苦笑,微叹一口气后转过身来,轻轻伸出一只手,扶起了在地上满脸老泪纵横的无涯子:“起来吧!二狗。”
闻多思眼睛瞪得比鸡蛋还大,嘴巴都合不起来了,死死盯住付奕晖:“二狗?!我靠!这是搞的什么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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