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恬不知耻的逝年- 第15部分

　　　　抠抠问姐夫你洗手间在哪儿？潘明说我这里面就有一个呢。抠抠一呆，啊？算了，我……不习惯，你们谈，我……还是去你外面公用的，说着拉门闪没。

　　　　作者题外话：下午还有一更，今天把节更完……求票求包养……叩谢。



………【判断题：谁是小三？（3）】………

　　　　抠抠龟速往过道走，眼观六路，心里数着，一二三……，靠，一共三个长头发，排除一个皮肤黑年纪大点的，另两个一个清秀，一个甜美。

　　　　抠抠走到清秀女座位前，请问洗手间往哪边走？清秀女欠身一指，喏，就在前面，抠抠一看，哎，飞机场，减二十分。再一看桌面，清清爽爽，放着副眼镜盒，再减二十分，起评分六十，现在清秀女只有二十分了。

　　　　抠抠走到过道，突然回头跑到甜美女座位旁，嘿嘿，对不起，请问，你有纸巾吗，我肚子有点不舒服。甜美女转过旋转椅抽纸巾，抠抠一看侧面，哇，保龄球，加二十分，再一看桌面，时尚瑞丽一摞，旁边还摆着防晒？喱和指甲油，再加二十分，起评分六十，BINGO，满分！

　　　　抠抠怀着案件大白的亢奋上完厕所，回到潘明办公室，冲彦昔眨眨眼。潘明正在侃：其实呢，并不是所有财产都需要婚前公证，容易举证的财产比如房啊，车啊这些都是实名登记的不动产，一般不用公证，难举证的比如金银等等产权随时变动的贵重物品，就可以公证，你这种情况，车是你名下的，那就好办了，至于首饰嘛……

　　　　彦昔正一脸专注的听潘明讲完，感谢的说：潘律师太谢谢您了，哎，其实呢我也不想公证的，我只是想给自己一个保障，一种安全感，哎，现在这社会，象您这样有责任感，有安全感的男人越来越少了……

　　　　这马屁极其肉麻，抠抠拉着彦昔，得了得了，咨询得差不多行了，我姐夫事情多着呢，再问就收费了哈。潘明哈哈大笑，送二人出门，进电梯，看着电梯门关上，潘明喃喃，现在的女人哪……

　　　　上了车，彦昔皱着眉头说，凭她大胸抹指甲油你就能证明她是小三啊，另一个有眼镜盒就不是小三，你这也太武断了？

　　　　抠抠说，那肯定，大胸说明她有资本，再说男人都好这口，时尚杂志指甲油说明她虚荣爱美，那指甲油可是迪奥的，她就是个小助理，有钱买？肯定是花男人钱不心疼啊。另一个不是说她戴眼镜就不会当小三，是我在她桌上没发现隐形眼镜的盒子，你想，二十来岁正年轻，只戴框架眼镜不戴隐形，多难得，说明她根本没心思打扮自己，男人对这种女人也没兴趣。

　　　　彦昔佩服的七窍流血：你真是滴水看世界，落叶知秋来，比柯南还狗血，比福尔摩丝还出人意表，我佩服啊佩服，不过，这些都是你的推测，没有真凭实据有个屁用。你总不能去说，啊，那个，他单位有个助理，大咪咪，爱美，所以是小三。

　　　　抠抠：但起码我现在锁定目标了，以后慢慢来，嘿嘿，**说的好，任何小三，都是纸老虎！



………【第一次约会（1）】………

　　　　周末很快来临。今天，太阳很亮却不刺眼，天空很蓝却不浓腻，空气很干却不燥热，道路很窄却不拥堵，风渐凉，梧桐泛黄，秋天，如一个喝醉的老汉，蹒跚而来。

　　　　彦昔今天有点怪，不知是时间慢了，还是她提速了，做事，说话，都比平时快了一拍。不知是同事人品变好了，还是自己人品变好了，一切嘴脸都那么亲切近人，肥曾不是很肥，袁帅真的很帅。彦昔变成一个多动症儿童，象上了发条的玩具，动个不停。只有不停的动，不停的说，才能平衡自己略有紧张，略有期待，又略有不安的情绪。

　　　　终于下班了。冲出办公室，还有一个多小时，有很多事要做，洗头，化妆，指甲，幸好提前约了，打扮完毕，还四十多分钟，刚好够时间坐车。

　　　　马凯已经借车几天了，彦昔没有催，这样，祁扬飞就可以送我回家了？彦昔为自己的小心计开心不已。

　　　　到了，停车。彦昔给司机二十元，耐心等司机找回三元，慢慢揣好，吸气打开车门。

　　　　七点二十七分，1916私房菜，他到了吗？这是位于原法租界的老房子，门口有葱茏树荫掩映，彦昔推开门，一位中年女士迎上来，笑容可掬，请问是顾小姐吗？

　　　　彦昔微笑点头，跟着女人上梯，过通道，在一扇虚掩的门前停下，女人轻轻敲了两下。

　　　　请进。他的声音。彦昔忽然就平静下来。是的，既然登上舞台，就别怯场。

　　　　彦昔推门而入，透窗而渗的落日余辉，洒的祁扬飞满身满脸。

　　　　作者题外话：六万字啊，小彦和小祁童鞋终于约会了，不容易啊……下午还有一更。



………【第一次约会（2）】………

　　　　祁扬飞看看表，做个夸张的表情，你真守时，我本来作好了等半小时的准备。

　　　　彦昔刹那放松：呵呵，我可不想多饿半个小时。

　　　　坐下后，女人问，顾小姐，您喝什么？

　　　　彦昔看看祁扬飞面前一杯琥珀色的水，说，跟他一样。

　　　　女士眼一瞪，祁扬飞忍着笑，你确定？

　　　　好象不对。这……不是普洱？那是什么茶？

　　　　祁扬飞笑而不语，对女人说那就上一壶金瓜贡。

　　　　彦昔心肝剔透，眼光一扫，角落小垃圾桶里干干净净，除了有一个小小的塑料袋，什么……胃……冲剂。彦昔有些讶异的瞟了眼祁扬飞，这个男人额头和眼角都有刀刻的纹路，可一点都不影响他的清俊，简单的衬衣休闲裤，说不出的随性，又说不出的恰到好处。

　　　　祁扬飞点完菜，一看彦昔正直勾勾的盯着他，笑，怎么，我脸上有字？

　　　　彦昔喝一口刚端上来的普洱，好茶的味道就是不一样：呵呵，祁总，你知道人有十二经络吗？

　　　　祁扬飞：啊？

　　　　彦昔：你看，中医有个说法，叫诸病天内，必形于外，人体有十二正经，对应人体六脏六腑，你明白吗？

　　　　祁扬飞：我……好象……

　　　　彦昔：你看，有一条经络叫足阳明胃经，专门管胃的经络，只要经常敲打就能治胃病。

　　　　祁扬飞：噢……

　　　　彦昔边说边双手握拳，放到锁骨演示，喏，从锁骨这里，往下敲，经过两……完了完了，经过两乳中心怎么演示？

　　　　一看祁扬飞正认真的顺着她的手在看，彦昔涨红了脸，霍地站起，拍拍祁扬飞的胳膊，你……你也站起来，我指给你看。

　　　　祁扬飞忽然有些缺氧，懵懂站起身，按彦昔的教导把双手放到锁骨上，这样吗？

　　　　彦昔说对对，恩，然后一直往下敲……这样……往下……胸……腿……小腿……

　　　　彦昔很满意：对对对，顺着这条线，你敲个二十分钟。

　　　　祁扬飞：啊？

　　　　彦昔：不不不，不是让你现在敲二十分钟，我是说以后你每天敲，最好早上，这样，你的胃慢慢就会好了，啊，还有几个治胃病的穴位，足三里，梁丘……喏，在这里，彦昔弯腰摸祁扬飞的腿。

　　　　祁扬飞腿微不可见的抖了一下，继而膝盖下传来一阵酥麻，彦昔说，喏，这个地方就是足三里。

　　　　祁扬飞俯视彦昔弯成一只虾米，恩，一只好看的虾米。问：你学过中医啊？

　　　　彦昔：呵呵，哪里，我妈有胃病，经常自己按摩，我看都看会了。

　　　　祁扬飞：咦，你别说，真有效，我有感觉了。

　　　　彦昔仰头大喜：真的？看来你是易感体质啊！什么感觉？

　　　　祁扬飞回头看服务员来上菜，笑：饿！



………【第一次约会！（1）】………

　　　　周末很快来临。今天，太阳很亮却不刺眼，天空很蓝却不浓腻，空气很干却不燥热，道路很窄却不拥堵，风渐凉，梧桐泛黄，秋天，如一个喝醉的老汉，蹒跚而来。

　　　　彦昔今天有点怪，不知是时间慢了，还是她提速了，做事，说话，都比平时快了一拍。不知是同事人品变好了，还是自己人品变好了，一切嘴脸都那么亲切近人，肥曾不是很肥，袁帅真的很帅。彦昔变成一个多动症儿童，象上了发条的玩具，动个不停。只有不停的动，不停的说，才能平衡自己略有紧张，略有期待，又略有不安的情绪。

　　　　终于下班了。冲出办公室，还有一个多小时，有很多事要做，洗头，化妆，指甲，幸好提前约了，打扮完毕，还四十多分钟，刚好够时间坐车。

　　　　马凯已经借车几天了，彦昔没有催，这样，祁扬飞就可以送我回家了？彦昔为自己的小心计开心不已。

　　　　到了，停车。彦昔给司机二十元，耐心等司机找回三元，慢慢揣好，吸气打开车门。

　　　　七点二十七分，1916私房菜，他到了吗？这是位于原法租界的老房子，门口有葱茏树荫掩映，彦昔推开门，一位中年女士迎上来，笑容可掬，请问是顾小姐吗？

　　　　彦昔微笑点头，跟着女人上梯，过通道，在一扇虚掩的门前停下，女人轻轻敲了两下。

　　　　请进。他的声音。彦昔忽然就平静下来。是的，既然登上舞台，就别怯场。

　　　　彦昔推门而入，透窗而渗的落日余辉，洒的祁扬飞满身满脸。、

　　　　祁扬飞看看表，做个夸张的表情，你真守时，我本来作好了等半小时的准备。

　　　　彦昔刹那放松：呵呵，我可不想多饿半个小时。

　　　　坐下后，女人问，顾小姐，您喝什么？

　　　　彦昔看看祁扬飞面前一杯琥珀色的水，说，跟他一样。

　　　　女士眼一瞪，祁扬飞忍着笑，你确定？

　　　　好象不对。这……不是普洱？那是什么茶？

　　　　祁扬飞笑而不语，对女人说那就上一壶金瓜贡。

　　　　彦昔心肝剔透，眼光一扫，角落小垃圾桶里干干净净，除了有一个小小的塑料袋，什么……胃……冲剂。彦昔有些讶异的瞟了眼祁扬飞，这个男人额头和眼角都有刀刻的纹路，可一点都不影响他的清俊，简单的衬衣休闲裤，说不出的随性，又说不出的恰到好处。



………【第一次约会！（2）】………

　　　　祁扬飞点完菜，一看彦昔正直勾勾的盯着他，笑，怎么，我脸上有字？

　　　　彦昔喝一口刚端上来的普洱，好茶的味道就是不一样：呵呵，祁总，你知道人有十二经络吗？

　　　　祁扬飞：啊？

　　　　彦昔：你看，中医有个说法，叫诸病天内，必形于外，人体有十二正经，对应人体六脏六腑，你明白吗？

　　　　祁扬飞：我……好象……

　　　　彦昔：你看，有一条经络叫足阳明胃经，专门管胃的经络，只要经常敲打就能治胃病。

　　　　祁扬飞：噢……

　　　　彦昔边说边双手握拳，放到锁骨演示，喏，从锁骨这里，往下敲，经过两……完了完了，经过两乳中心怎么演示？

　　　　一看祁扬飞正认真的顺着她的手在看，彦昔涨红了脸，霍地站起，拍拍祁扬飞的胳膊，你……你也站起来，我指给你看。

　　　　祁扬飞忽然有些缺氧，懵懂站起身，按彦昔的教导把双手放到锁骨上，这样吗？

　　　　彦昔说对对，恩，然后一直往下敲……这样……往下……胸……腿……小腿……

　　　　彦昔很满意：对对对，顺着这条线，你敲个二十分钟。

　　　　祁扬飞：啊？

　　　　彦昔：不不不，不是让你现在敲二十分钟，我是说以后你每天敲，最好早上，这样，你的胃慢慢就会好了，啊，还有几个治胃病的穴位，足三里，梁丘……喏，在这里，彦昔弯腰摸祁扬飞的腿。

　　　　祁扬飞腿微不可见的抖了一下，继而膝盖下传来一阵酥麻，彦昔说，喏，这个地方就是足三里。

　　　　祁扬飞俯视彦昔弯成一只虾米，恩，一只好看的虾米。问：你学过中医啊？

　　　　彦昔：呵呵，哪里，我妈有胃病，经常自己按摩，我看都看会了。

　　　　祁扬飞：咦，你别说，真有效，我有感觉了。

　　　　彦昔仰头大喜：真的？看来你是易感体质啊！什么感觉？

　　　　祁扬飞回头看服务员来上菜，笑：饿！



………【第一次约会（3）】………

　　　　服务员推了餐车，一次性把四个菜全部上完，彦昔一看，舒了口气，还好还好。

　　　　祁扬飞：什么还好？

　　　　彦昔：份量还好，一般有钱人选的高档地方，要么吃不饱，要么中看不中吃。

　　　　祁扬飞想笑，又脸一板：你是讽刺我不吃人饭吗？

　　　　彦昔哈哈大笑，你们有钱人，不做体力活儿，饭量小，我们穷人，求温饱，所以饭量大，开吃！

　　　　大约是中医的神奇力量，大约是真的饿了，大约是菜很好吃，祁扬飞从来没有一顿饭吃得这么香，每一口都入口即溶，每一口都百转千回。

　　　　彦昔搁了筷子，举起酒杯，轻声说：祁总，摩西SOHO的事，谢谢你。

　　　　祁扬飞举杯轻碰，浅啜一口，说：其实，你应该谢你自己。

　　　　见彦昔呆呆地瞪着他，祁连扬用纸巾印了印嘴角，说：你当时没说错，开盘时我们的确有些营销手段，被你看出来，而且还很较真，不过呢，我也听出来，你那么较真，是为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我当时就想，你肯定是做销售的好手。

　　　　彦昔：可惜还是被你轻而易举的打败了。

　　　　祁扬飞低头沉思，说：我没有打败你，打败你的，是我们不对等的社会地位。

　　　　彦昔倏的一惊。祁扬飞接着说：你记不记得你当时说的话，你说，这个社会，所谓正义，不是你这样的小屁民能够奢谈的，所谓高尚，也只是我这样的阶层才配拥有。

　　　　就好比，一个孩子去批评一个做了错事的大人，大人可以轻易把他糊弄过去，因为，大人有足够的精力，理由和资源，去和小孩子周旋，实在不行打他一顿都行。如果反过来，一个大人去批评小孩子的错误，却完全可以站在峰顶塔尖，以仁者之姿，训斥小孩。所以，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只有强者，才有话语权。

　　　　彦昔诧异无比，为什么他会跟她讲这些。这些有关贫富沟壑的问题，从他嘴里说得自然而然，表情跟刚才点菜一样平淡无奇。

　　　　祁扬飞看看彦昔，轻轻说：我跟你说这些，是因为我只能跟你说，因为，跟我一样的人不会听，跟我不一样的人我不认识，除了你。而且，你刚好是那个聪明的小孩。

　　　　彦昔看到祁扬飞眼底的怠倦和落莫，心口难言，啜了一口酒，小心问：既然如此，你为什么最后又会帮我呢？

　　　　祁扬飞：正因为你那几句话。我虽然是那个犯错的大人，我犯错不代表我不知对错，关键在于我愿不愿意认错，我记得你最后说得慷慨激昂，象演讲似的，有那么几分气势，我承认，就那么几秒钟，我被你触动了。所以我说，你要感谢的是你自己。

　　　　彦昔心绪难平，举起酒杯：来，为了你，恩，这个勇于认错的大人。

　　　　祁扬飞也举起酒杯：为了你，恩，这个勇敢维缠的小孩。

　　　　吃完饭祁扬飞开车送彦昔，一路慢车缓行，彦昔说明明说好了是我请客的结果还是你买单，祁扬飞轻声说，这样不好吗，这样你欠我一顿饭，你可以再请我啊。

　　　　远方夜空有人无端放着烟火，摧开漫天璀璨，彦昔止不住笑意，好，一言为定。



………【聚会（1）】………

　　　　彦昔给马凯打电话说车该还了，马凯说正准备电你呢，今天有空，一起吃饭一起吃饭，我请。彦昔说你一个人请？马凯嘿嘿两声，还有卫秦，一起请。彦昔啐了一口，德性，铁公鸡还能掉点锈，你俩是不锈钢的，分两次请会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