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儿呢?”
“我不知道。”殷元柔一脸委屈,那眼泪好似快要掉下来了:“是我{无}错{小}说 M。QULedu。七皇兄命人将你送到护国寺,因为中间有人盘查,我才会将你送进宫来。”
南宫罄没看到她眼中流转的眼泪,听说是殷元昊命人将她送去护国寺便已猜到大概的情形。
一定是他们逃亡途中遇见了殷元昊,邵咏舞和殷元昊达成了某种协定,殷元昊才会命人将他送到护国寺,如今天色已经大亮,想起殷元昊对邵咏舞的痴缠,南宫罊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让开。”南宫罄说着就要下床。
“皇上,你要去哪里?”殷元柔阻止他起身:“你身上的毒刚解,身体应该还很虚弱,要怎么从这皇宫出去?”
殷元柔说的他都知道,可是他无法丢下有危险的邵咏舞不管,既然他无法从皇宫出去,让人进来总可以吧!
“我要见国师萨隆。”
他相信对殷元柔这个公主来说,传国师萨隆进宫应该不是难事,可是,殷元柔却是一脸为难。
“不愿意?”南宫罄的俊颜上满是寒霜。
“不是我不愿意帮忙,而是国师现在就在宫中。”
国师萨隆因为地震的事被北戎的皇帝请进了宫里。
“国师,你说朕接下来要怎么办?”北戎的皇帝满脸都是惊慌之色,他真是被半夜突如其来的地震吓坏了。
司徒鹰假冒的国师萨隆双手合十,一脸严肃的开口道:
“小僧不是说了吗?卓家是有上天护佑的人,若皇上不赶紧将卓家的人送走,灾难还会继续发生。”
“送走,朕马上就把他们送走,可是国师你说朕要把他们送到哪里去才好?”
司徒鹰想了想后提议道:
“皇上不如把这烫手山芋丢到凤舞去。”
“好,甚好。”
“父皇,此事万万不可。”殷元华和殷元麒异口同声。
“别说了。”皇帝手一抬,阻止两个皇子再说下去,现在的皇帝对国师可以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朕心意以决,否则再发生灾难谁要负责?难道要等这个国家成了废墟才来后悔吗?”
殷元华知道无法改变皇帝的决心,他别有深意的看了眼国师萨隆后道:
“父皇,请你允许儿臣发动军队搜捕南宫罄,务必要在他逃出城前抓到他。”
“好。”皇帝答应了他。
“父皇,儿臣也愿意助皇兄一臂之力。”殷元麒怎会让殷元华专美于前。
国师萨隆的预言成真,让殷元麒的心里很担心,万一皇帝听信国师的话将皇位传给了殷元华怎么办?所以在这之前他一定要好好筹谋。
殷元昊吞了吞口水,他不敢告诉父皇和皇兄们,他把南宫罄送到护国寺去了,可是为甚么国师也不说出来?这家伙到底是敌是友?
司徒鹰含笑看着父子间的互动,他们显然还不知道,南宫罄此刻近在咫尺,低头看了眼身旁若有所思的小僧人,其实,邵咏舞也是……。
“我在这里看着,妳想个办法去找南宫罄。”他低声对身旁的小僧人嘱咐。
“好。”小僧人立刻按着肚子蹲下来哀嚎:“唉呀!我的肚子好痛啊!师父,我要去茅厕。”
“快去吧!”国师萨隆一脸嫌弃。
“需要找个人带你去吗?”殷元华问,国师的这个弟子看起来好陌生。
“不用了。”小僧人急急忙忙的往外跑,看样子真的很急。
没错,那个小僧人就是邵咏舞,她记得殷元柔的宫殿在这个方向,可正确的位置就不知道了,这时正好看见常跟在殷元柔身边的侍女端着餐盘鬼鬼祟祟的往某个方向走去,她立刻跟了上去。
果然,才一到某个殿阁就听到南宫罄的声音吼道:
“滚出去,朕甚么也不吃。”
“好,我这就出去,可是皇上你还是需要吃些食物补充体力才行,我先将食物放着,你饿了就可以吃。”
殷元柔要侍女将餐盘放在桌上后才恋恋不舍的退了出去,她还一直回头希望南宫罄能够挽留她,可是她最终还是失望了。
等殷元柔和那侍女离开后,邵咏舞才偷偷打开门溜了进去。
“滚出去!”
邵咏舞闪过了一个飞过来的杯子,幸好只是一个杯子而不是一把刀。
“罄,是我。”
“舞儿?”南宫罄惊喜万分,他立刻招手:
“舞儿,过来让朕瞧瞧,你没事吧?殷元昊有没有伤害妳?”
邵咏舞走过去抱住他,将脸埋在他的胸前,想起殷元昊在她身上游移的手,虽然最后没有造成更大的伤害,他却还是忍不住浑身颤抖,“没事,只要看到你平安无事便好了。”
她的异样让南宫罄的心直往下沉,虽然邵咏舞甚么也没说,他又怎会不知道她的委屈,他低头吻住了她,想将殷元昊对她做的事从她脑海中赶跑。
“你们……。”
殷元柔去而复返,她推开门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南宫罄和一个小僧人吻得难分难舍。
天哪!她的心碎了一地。
67。心悸
殷元柔也听过关于南宫罄和玄凤的太子赵翎间断袖的传闻,甚至有传闻说邵咏舞就是因为长得像死去的赵翎,才会让南宫罄封为皇后,她总以为传闻太夸张了,可是如今她竟亲眼看见了南宫罄将一个小僧人推倒。
天哪!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殷元柔转身就要走出去,邵咏舞急忙叫住她:
“公主,等等,是我啊!”
“妳是……。”殷元柔听那声音很熟悉:“邵皇后?”
“没错,就是我,很感谢你救了罄,我们就要回国了,你有空可以到凤舞来找我。”邵咏舞推开仍压在他身上的南宫罄道。
殷元柔得脸上闪过一丝惊慌:
“你们要怎么出宫?”
“总会有法子的。”南宫罄说道,既然司徒鹰能带她进来,应该也有法子带他们出去。
“我可以带你们毫发无伤的出去,交换条件是你们要带着我一起走。”殷元柔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妳为甚么要离开北戎?”邵咏舞不解。
“我父皇想要把我嫁给一个老头子,我不愿意,所以只好逃了。”
皇室子女的婚姻原本就常常是身不由己,可是有必要到逃婚的地步吗…无…错…小…说…m。…quledu…?其实最主要的因素应该是殷元柔已经心有所属了吧!
殷元柔不会平白无故的将一个大男人往皇宫里送,回想起殷元柔之前对南宫罄的好奇,如果邵咏舞还不知道原因,那她就是个笨蛋了。
哼!邵咏舞偷偷瞪了南宫罄一眼,还说她桃花很多呢!其实他自己也不遑多让。
“罄,你说怎么办?”
“那就一起走。”
对南宫罄来说带不带殷元柔都无所谓,他感觉得到殷元柔对他的心思,但那又如何?只要他没有那个意思,殷元柔自己也没办法做任何事。
“皇上……。”殷元柔看南宫罄的神情多了几分热切,他答应让她同行,是不是表示对她也有几分意思。
“说说看妳要怎么让我们出宫?”邵咏舞问。
“邵皇后还是和国师一块儿走,我可以用大婚前要到护国寺祈福的名义出宫,这样可以躲过盘查,到时皇上假装成我的护卫护送我过去,等出城后我们再会合。”殷元柔早都想好了。
“就这么办。”
既然事情已经决定,邵咏舞也该回到司徒鹰身边,免得有人起疑。
“罄,我要走了,我们等会儿见。”
“舞儿。”
“嗯?”
南宫罄拉过她,在她唇上印下一吻才依依不舍的放她离开,完全无视目睹这一切的殷元柔,殷元柔又是羡慕又是忌妒,心理想着南宫罄若也能这么对她,她也就死而无憾了。
“听说邵皇后昨晚在我七皇兄的王府过了一夜。”殷元柔是听殷元昊的随从说的,那随从正在烦恼要不要将这件事告诉殷元华。
“那又如何?”南宫罄的眼神犀利。
殷元柔被看得有些心慌意乱,她以为南宫罄会很在意这种事,但……难道他一点也不在意邵咏舞和她的七皇兄发生了甚么事吗?她觉得自己就像个小丑。
“邵皇后冰清玉洁,皇上你放心,她和我七皇兄一定没发生甚么,否则她一定没脸见你。”
南宫罄也不管她说的是不是反话,他像是在宣誓般说道:
“是朕无能,不能好好保护她,所以就算她和殷元昊真有甚么,朕也绝对不会苛责她半句。”
这一次,殷元柔是彻底的无话可说了。
*当天北戎皇帝就以最快的速度将卓家送往凤舞国,而虽然过程很惊险,邵咏舞一行四人也顺利的逃出了北戎的皇城,他们一路往南,打算以一口气到达边境,那儿自会有军队接应他们。
七天后,殷元华无意间在护国寺的密室里找到了国师萨隆。
“国师,你怎么会再这里?”殷元华十分吃惊,国师被关在这里,那么这些天的国是又是谁?是谁能和国师那么相像?
“你听过易容术吗?”国师萨隆咬牙切齿。
他已经被关在密室里将近十天,幸好司徒鹰留了相当多的食物给他,他才不至于活活饿死。
“易容术?我以为那只是传闻。”殷元华当然听过易容术。
“世上可以将人皮面具做得炉火纯青的人大概只有我的师弟,依照年纪来看那个人应该是我师弟的弟子。”
“糟了,那个假冒的人准确的预测到地震,他要求父皇将卓家的人送走,我们中计了。”殷元华恍然大悟。
现在要派人去追已经来不及,而且他们失去的恐怕不只这一样,邵咏舞也被救走了,连殷元柔也……他当然不会相信是殷元柔主动要求离开的。
“哼!老虎不发威你们当我是病猫吗?”国师萨隆因为被小辈愚弄而显得相当气愤:“到时候我就让你们欲哭无泪。”
“国师有办法对付他们?”殷元华问道。
如今他们已经远在天边,要对付他们何其困难。
“大皇子忘了小僧说过邵皇后不是属于这个世界的人吗?小僧有办法让她回到原来的世界,让南宫罄和她天人永隔。”
“邵皇后回去后就没办法再回来了吗?”
“当然。”怎么可能两个世界来来回回,那天下不是要大乱了吗?
殷元华吐了一口气,这件事绝对不能让殷元昊知道,否则他肯定会大闹。
当殷元华和国师萨隆在讨论邵咏舞的事时,远在天边的邵咏舞一行人刚赶到了边境。
“舞儿,我们今天在这里休息。”南宫罄说着将邵咏舞扶下了马车。
之后的殷元柔也等着南宫罄扶她下马车,可是南宫罄却像是没看见四的径自拉着邵咏舞的手走进客栈,殷元柔哀怨的看着他们的方向,司徒鹰只好好心的伸手打算扶她下马车。
“不用,我自己可以下来。”殷元柔赌气得跳下马车这时一阵风吹来,邵咏舞感觉到一股凉意,下一刻她就脸色苍白的按住了自己的心口,因为她觉得心口一阵阵的抽痛。
“舞儿,妳怎么了。”南宫罄着急地问。
“没事。”
邵咏舞松了一口气,幸好抽痛的感觉并没有持续很久,应该只是偶发状况而已。
68。闺密
“从现在开始,邵皇后会每天心痛一次,心痛的时间不会维持很久,等一个月以后,她就会回到原来的世界,永远的从这个世界消失。”
远在凤舞和北戎边境的邵咏舞并不知道北戎的国师萨隆已经对她下了咒术,她此刻正在客栈里洗了舒服的澡,打算睡个香甜的觉,将这些日子的疲累全部补回来。
可是,没想到她才刚睡下,就有人自背后抱住了她,她甚至可以感受到那人炙热的气息,邵咏舞不用回头都知道是谁。
自从邵咏舞被绑走到现在已经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如今他们终于可以不受打扰的好好温存一番了,所以南宫罄一上来就是个热情万分的激吻,手也不安分的伸进她的衣内……。
“罄,等等。”邵咏舞也不是不心动,可是她现在真的好累,已经没有力气应付他强烈的需索:“明天好吗?”
“……嗯。”
顿了一顿,邵咏舞都那么说了,南宫罄只能翻身下床出去冲冷水澡了。
才刚冲完冷水澡,南宫磬就在院子里遇上了同样睡不着的司徒鹰,司徒鹰见他郁闷的样子忍不住取笑道:
“怎么?被舞儿赶出来了?”
“司徒鹰,你知道那天晚上在殷元昊的王=无=错=小说=m。=QuleDU=府里到底发生了甚么事吗?朕很担心舞儿会有阴影。”南宫罄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邵咏舞拒绝他说不定和那件事有关。
司徒鹰回想那天他去救邵咏舞时看到的情景,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那天到底发生了甚么事。
“你和舞儿谈过了吗?”
“朕不知怎么开口。”南宫罄很苦恼,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在意一个人的感受:“朕怕会再度伤害舞儿。”
“想不到你也有今天。”想起他们当初打赌的事,只觉得分外讽刺。
这时,不远处传来了声响,南宫罄和司徒鹰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刚才他们就注意到了,有人偷听他们的谈话,那个偷听的人刚刚离开了。
“那北戎的公主你不处理一下吗?”司徒鹰问,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对南宫罄有企图。
那偷听的人就是殷元柔。
“你说要怎么处理?你打算接收她?”南宫罄挑眉。
“算了吧!人家的对象可不是我。”
“所以只好到京城再找个人将她嫁了。”
原来南宫罄打的是这个如意算盘,只要对象不是他,司徒鹰也无所谓啦!只是他很怀疑那个公主会乖乖听话嫁人吗?
第二天,卓家的人也和南宫罄一行人会合。
“很感谢皇帝陛下您的搭救,可是我们实在没脸进宫觐见太后,只打算找个地方安顿下来。”卓家大爷说道,他也是如今卓家的大家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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