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印1锋芒初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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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之印1锋芒初露-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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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跑来就算了,竟然以这么残狠的手段杀尽一座城的人,还控制他们的尸身继续为祸,留你这条烂

蛆到底活著干什么!“

“呵……就算你……恨不得杀了这条烂蛆,只要有‘三界钥约’在,你……就不能随意处置我……你

、你想干什么——“疫病之魔正得意回应,大掌怱覆住他僵白的脸,就这样将他抓提起。

“欸,你一定不晓得四季司圣中的夏,向来就爱私自处决妖魔!”骄傲的笑,加重在手上的力道,额

上的红莲印记进出火红精光。

“你、你敢——这是毁了‘三界钥约’的举动,杀了我——是挑衅魔皇大公的权威——啊——”

凄厉的惨号在火炽的巨焰中传出,疫病之魔整颗头被烈焰吞噬!

“取你一条烂命还抵不了你所杀的人界居民!”

火炎红光再一闪,疫病之魔只感觉自己活生生再由腰身被断成两截!

“你……敢毁‘三界钥约’……你敢挑衅……魔皇大公的权威……夏之圣使……你敢毁……‘三界钥

约‘……“

“主子。”杰和润看著始终被火炎印缚在落石上的疫病之魔,此刻浓浊的双瞳更加呆茫,喃喃自语的

念著。

“啐。”夏昂首冷睨。“几个幻相就足已吓疯,连枷锁卷咒都用不著,真没出息,还是乾脆杀了他算

了!“

“主……主子,还、还是交给我和润,我们会将他送到南方的转裁庭,交给‘星宫神将’中的天相大

人处理。“

“是,是呀,我和杰一定会努力达成使命。”

封印解开後的夏是另一种个性,火暴、高傲、狂霸到没人敢领教的程度,连本性凶悍的蓝翅巨雁,面

对此时的主子,都要谄媚陪笑。

“罗嗦什么!”夏回眸横睨。“再吵就把你们两只鸟头剁来烤,喔~我想起来了,蓝翅巨雁的肉质外

皮烤个三分焦,裏面透个六分熟,可真是上等味道呐~“他回味似的闭眼。

“主人、主人,你、你不会真的吃过灵界圣兽吧!”杰和润当下畏缩在一块。

睁开的红眼瞳,打量着自己的座下圣兽,唇边绽出的笑又是那抹邪,再次感到有意思的搓抚着下颚。

“主、主、主子,你、你别尽是笑,不说话呀!”怎么光看主人的目光就真的觉得有火在烧烤它们。

“说什么呀,吃过也不稀奇,‘三界钥约’又没规定不能吃圣兽的肉。”

呜!兽权不公、兽权不公——灵兽也有兽权要伸张!

“杰、润,你们过来。”它们的主子怱笑嘻嘻的召唤。

不要!向来高傲的蓝翅巨雁,此刻瑟缩的像落水鸟般,两只大鸟头无言的摇头!

“造反呀!主子的话也敢不听——真要被烤成六分熟是不是!”夏当场火气爆出。

“呜……”杰、润只好噙著伴君如虎的泪,战战兢兢的过去。

“乖~快过来,这才听话。”高贵的俊颜随又灿著笑意,对来到眼前的圣兽,上下把它们的头和脖子

都摸摸拍拍,像在监定什么。

“主子,到、到底干、干什么?”

“喔~不错、不错,不愧是我夏的圣兽,这等质感,烤个三分熟度,绝对鲜嫩味美,尤其双头鸟,味

道一定更特别,嘿嘿~“

“主人……呜呜……”被非礼完还会被吃掉,杰和润当下喷泪。

“哭什么呀,是不晓得身为座下圣兽,一旦主人有万一,它们连命都要献出来。”

“可是……那是光荣的战死……”

“对呀,没听过是为了满足主人的……口腹之欲而死……”

“那就由你们开先例嘛。”这有什么奇怪。

“主人——主人——”杰和润当场把大鸟头全捱靠到夏的胸膛,拼命哭求。“我们会努力工作……你

说什么我们都不敢反驳……好回报你的不杀之恩,求求你……别宰了我们吃……“

“是吗?”夏环胸,懒懒道:“那就让我看看你们能在多短的时间内把疫病之魔带走,来回转裁庭,

否则留个动作不快、又爱吵、只会撒娇的圣兽,不如宰来吃省事。“

夏话才说完,杰和润已消失在眼前,连带落石上的疫病之魔也不见了。

“哟~偶而玩玩圣兽,真是个不错的闲暇好游戏。”夏看著远方天际的双头巨鸟,正叼著妖魔前往南

方转载庭。“话说回来,听说蓝翅巨雁真的令人回味无穷。”

他涎著口水著迷的看著自己的座下圣兽,天边的杰和润奋力飞的同时,只感一阵恶寒窜过。

第三章圣院公文迷雾的月夜,万物苍茫,险滩上布满被风浪经年累月侵蚀的巨岩,狂风卷扫浪花飞溅,在

迷夜下听来,凄厉如鬼号,令人惊心。

滩边孤崖上,一双狼噬的眼,看著崖底下堆积如山的尸体,有成堆的枯骨,也有半腐及尸身完整的,

男女老少皆有,少部份还残存一口气蠕动,尸堆上爬满虾蟹,浪潮来去带走满滩的腥红。

“这是今天新增的尸体吧,你还真是喜欢看人活活死亡呀,魅枭。”

“渐渐失去气息而成为死尸,是最美的过程。」他舍不得移开目光,头也不回道。

面对满坑谷的尸骇,海潮带来了腥重味,来人纵然皱眉掩鼻,却也没敢多言,深知他的独特癖好,挖

人内脏之后,还要对方残存一口气,好活活挣扎至死! “那几个……光城圣院的人,都三天了,没想到

领头的队长竟然还没死,好强的精神毅力。“

寻著他的目光看往近潮水出入处,五具穿著白衣绣著靛色图纹的男子,四个已死亡,其中一个气息微

存的,胸腔部位开了个洞,心脏已不见,躯体更在海水连日浸潮下皮肤泛黄白,僵硬的面庞濒死不远,一

双死吊的眼瞪著高崖,显然是临死前的怨愤。

“越强的人,垂死的挣扎,越美。”如狼的眼,充满痴茫的异态,

“连续几起海边村落被屠村的血案,不但当地国家派人追查,在你连续杀了这么多个光城圣院的追查

者後,对方势必派出更高层的人来追查,你行事得小心点。“

“更高层的人。”诡沉的笑容在月色下扯开。“光城圣院有黄、靛、蓝、红、紫,五阶层的猎魔者,

目前所杀的都只有黄、靛二层级的人,就算派出了紫色层级的人,我也没看在眼内。“

看到崖底那双高吊的眼瞳已成散涣的无神,终於观赏完了这场垂死的美丽挣扎,魅枭闭上眼,犹感意

犹未尽。

“不,光城圣院应看出这几起屠村案非一般妖魔所为,可能直接派出星宫神将,甚至,四季司圣。”

“星宫神将和四季司圣!”如听到最上等猎物般,睁开的眼精光曝射。“喀喀,星宫神将个个都是英

勇一方的神将,他们的垂死一定是更美的过程,而四季司圣,这四个带有上界封印的光城圣使,死状一定

是更华美的让人期待。

像已看到那一天的来临,魅枭整个面庞笑的颤动不已。

“如果能与他们相遇,那可真是一场值得期待的飨宴,喀喀喀。”

“别把星宫神将和四季司圣当成一般猎魔者,尤其四季司圣,听说在光城圣院裏他们拥有领导星宫神

将的能力,春夏秋冬无论哪一个,都有媲美‘浪。涛令’之主的能力。“

“‘浪。涛令’之主……浩瀚的生命脉动……每次引动能力就能让人疯狂……”魅枭喃言地道。

“就因为这份浩瀚的生命脉动,才能够掩盖掉你散出的气息,而且我另外安排在西海皇朝的人也进行

得很顺利,可能的话就让‘浪。涛令’之主来对付光城圣院的人。“

而魅枭眉宇却像完全失神的茫然,只是继续不停的念著:“浩瀚的生命脉动……每次引动能力就能让

人疯狂……‘浪。涛令’之主……“

夜雾更浓,风浪拍打岩礁的回啸,更添这孤崖诡谲。

******************

西海云台。

海之滨上空的世界,是当今‘浪。涛令’之主的居所,举目望去皆是冉冉浮云,朵朵交叠。

它们大如陆上绿翠的青山峰峦,其中缀点各色云霞,粉色之柔、赤红之艳、橘黄之迷、浅蓝之雅,每

当月出晨光照亮时,交织出的各色极辉,璀璨如一曲撩动心湖的旋律,一首只能以眼来感受的旋律。

云山半腰,是座全然以彩霞堆砌而成的宅邸,恢宏而壮丽。

地上以珊瑚铺出道路,大海中的缘藻植物,和酷似花朵的海潮生物全生机盎然的长在两旁,空气飘飞

的水珠似乎是泽润它们的生命之气,海、空交织的极景,在这展现无疑。

宅内最高处,位倚晴空,坐望四大海域,这裏无门,唯有水雾漫弥而成的薄纱,蒙蒙胧胧的水雾之纱

,令人难窥其内,当清凉的风拂时,虹光轻泄,像知道到主人的到来,水纱随著来者一层层消失,经过後

却又一层层恢复。

入眼即是一处碧绿却又深蓝的海洋,顺著白云之势流动,靠近擎天石柱旁的是座浪花拟化的卧榻,柔

软且香洁恰人,见到卧榻上的人那副无精打采的模样,舞天飞琉感到新鲜。

“难得见你这么沈默呀,发生什么事了?”

“事情大了,关系到我性命的存废。”飘飘浮浮的神态,吐著虚弱的话语,

“别胡说了,你人在西海云台,谁敢动你一根毫发。”不要命了。

“你没感觉到吗,日前你引动‘浪。涛令’,接著也有二道光球没入大海中。”

“那与你有何关系?”

她是知道有二道力量进入海域,然而那二道力量一清圣、一雄浩,都不属魔邪之气,所以她并未在意



“那二道光球现在隐而未发,但是对我未来影响太大,弄个不好,我命休矣。”臥榻上的人愁眉不展

,唉唉叫的把脸埋入柔软的云絮里道。

“别在那里无病呻吟,你不对别人如何,别人就千谢万谢偷笑了。”她笑骂,来到臥榻边坐下。

对方一个翻身,将头枕在她腿上,闭眼环胸不说话,沉思片刻才问:“你知道海岸边连续发生的屠村

惨案吗?“

“听闻过。”因未发生到海面上来,她也不方便过问陆上的事。

唉,腿上的面容敛整,缓睁的眼转为锐利。“如果说我跟那些屠村惨案有关,你会如何?”

“你希望我如何?”她有趣问。

“我不希望多余的人来插手。”

“比如呢?”

腿上的人浅勾著唇,望著她那头垂拂的发,苍蓝的长发,柔如飘缎,泽如大海,令人心惘著迷。

“舞天飞琉,聪慧如你,该知道我所指为何。”轻拨著那苍蓝之发,笑道。

“光城圣院吗。”她调侃似的点点对方眉心。“怎么你会害怕呀?”可真稀奇。

“是呀,我可真是怕死他们了,你要帮我吗?”扯扯拉在手中的蓝发,反显有些俏皮地问。

“对付光城圣院吗?噢,你心眼可真坏呀。”她捏捏那修挺的鼻梁。

“你也不差呀,趁与南海皇之战把乱权的老国师诛灭,还将挑起战端的肇事者史威断产首给送到南海

皇,一举铲除了这帮势力,明确果断到让老国师那帮人想翻案都来不及。“这可说不上好心眼吧。

“国师那老废物是自作自受,再留着他,危害的不只西海皇,而是整个四大海域。”

“听来聪明的权相已掌握到那老废物什么事了。”

“老国师对身为‘浪,涛令’之主的我,一再放话威胁要让我位置不保,再怎么不满我年少位居权相

地位,也该惧於‘浪。涛令’的能力,但是他处处透出的是要我一无所有,西海皇帝早反感老国师那帮人

,却苦无机会拔除,老国师心中也明白,既然如此,若不是有很大的势力靠山,老废物不敢如此嚣张。“

“嗯,连西海皇帝都不满,还敢这么放肆张狂,可见他这个靠山多半是妖魔罗,毕竟能与天地正气对

抗对的多是魔气。“浪。涛令正是属於正气的形成。

“我怀疑的是另一个可能。”飞琉沉吟凝锁双眉。

“另一个可能?”见她那严肃的容颜,躺著的人马上起身。

“从我继承‘浪。涛令’那一刻起,我就知道,在这大海最深处,阳光永远都不可能到达的地方,隐

藏另一股气,从世界还没真正有人界开始,他们就存在了,经过这么久的蜕变,或许该说他们的可怕比妖

魔过之而无不及,因为他们从不知道什么叫光。“

“哎呀,千万别跟我说,‘浪,涛令’之主的宿命就是消灭这些黑暗存在。”

又是那种正、邪大对抗的翻版故事,光城圣院和妖魔界上演的还不够吗,真是闷到叫人打哈欠。

“似乎如此,但是嘛……”飞琉伸个懒腰,换她悠闲的枕躺在对方腿上。

“怎么样?”

“这是远古时期,第一任‘浪。涛令’之主以言咒放在浪涛令中的遗命,我嘛……可不打算遵守。”

“为何?”看她那闭目悠然的绝色娇颜,抚著她扬撒发丝的人深感好奇。

“万年来都生活在黑暗的生物,自然只知黑暗的存在。这是他们的错吗,不过是生在不一样的环境,

要我们到黑暗都还不见得生存得下去,同样的他们也是,无法活在光亮下,因为光有可能会消灭他们,只

要他们不侵害到海上来,我也没意思去犯人,各自安份生存於自己的空间就算了。“这样多太平安乐呀。

“呵呵,理想之所以叫理想,就表示它永远只是一个脑子裏的存在而已,更何况世人认定光明与黑暗

是不能并存的。“

舞天飞琉一哼。“光明与黑暗差别在哪,看得到和看不到吗?看得到的就一定代表正义,看不到的就

一定代表邪恶,那是不作准的。看大家对我反应就知道了,从小我生活在光明中,摆明我就是这么单纯、

善良,表裏如一的光明正义者,就有人不这么看我,老觉得我是属於邪恶的那一方。“真是莫名其妙。

“是呀,面对一个性情顽劣、飘怱、容貌迷蛊人心,她的微笑让别人中邪,她的眼神让别人抓狂,最

厉害的是不准有人对她说个不字,否则那人的未来就得自求多福。“对方啧啧有声的摇头。”哎呀,这么

一个单纯,善良的光明正义者,为什么会有人觉得她邪恶呢,真是不好解读呀。」

“我看你解读得很好嘛。”飞琉撇唇,回敬道:“怕是这几句形容更适合你们那几个人,都像极了光

明中的妖邪。“

“感谢西海皇的权相贵言。”对方双眉一挑,似要相讽以对,却又扬唇一笑。“我说这生的光明又长

的光明的人,在西海皇朝大概就是文相殊北里吧。“

“北里!”飞琉猛地睁开眼,迎上那双有趣俯视的双眸。“你不是说真的吧!”

对方颔首。“大家都觉得西海皇的文相殊北里,温文孺雅,进退有度,举止温煦诚意,遇上恶势力也

不退缩的协助弱小,称职极了,完全就符合光明正义的形象,“

“他像个表里如一的光明正义者!”天呐,飞琉大喊嫌皱了五官。“一定没人看过他在拟计画时的德

性吧,不然叫他站在月光下笑一笑,马上你就明白奸险怎么写。“

听到这话,对方笑的将头颅贴在她胸口上。“我们不愧是有渊源的人,想法和言行都这么相同。”

“攀亲带故没用,给我一句值得帮你对付光城圣院的话。”

“话嘛……没什么,就是我讨厌光城圣院!”

“它确实让人讨厌,”绿瞳满意笑眯起。“好,为你,我对付光城圣院。”

“你不怕我才是那真正的妖魔。”

“就算你是,我的回应依然不变。”

此时,水雾之纱撩动,轻脆的声传来。

“飞琉主人,文相大人派人送来一纸光城圣院的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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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蓝的天际下,欣欣向荣的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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