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他这念头才起,就发觉眼前,净音正缓缓的坐下。
下身那东西,也忽然进入到一个温暖而又潮湿的所在,略有些紧,却更使人些血脉贲张,
先是接触到一层薄膜,令净音微微蹙眉,似乎又些痛苦。
随即就咬了咬牙,猛然坐下,让宗守一直顶入这桃源洞的最深处,
这一刻,一**的庞大真元精气,通过二人交合处流淌交换。
阴至则阳生,阳盛则阴生,阴阳交汇,生生不息。
借助宗守,那浩荡真气。将净音体内那些还堵塞的经脉,势如破竹一般冲刷开来,宛如是洗经伐髓。
而宗守体内,则迎来了远远超出轩辕依人与弱水,甚至是孔瑶十倍之巨的处子真元,
只是此刻二人,却俱都未曾去在意,那元阴元阳以及躯体之内变化。巨大的快感,正直击二人心灵。
净音的身躯,已是彻底软成了一团,烂泥一般,趴在了宗守的胸前,轻轻娇喘着。只下身处,一阵阵抽搐,那水液如泉般留下。
宗守则是只觉脑内。‘轰’的一声炸响。
木已成舟,这时候想什么都是晚了。也懒得再想,直接把净音身躯推到,压了上去。
此时已经彻底臣服与自己的本能本性,再不可自拔。
而在最后一丝理智,也彻底丧失之前,
却在想着林玄霜,这个师尊,日后迟早要与她算一算今次这帐!
※※※※
仍就是这间钧天仙府内,最大的静室之中。
不过此时,已经是整整三日之后。林玄霜坐在上首,淡定的讲着道,似乎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此时这室内的气氛,也略显得诡异。
净音羞涩的低着头,仿佛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见不得人。
宗守则是挑眉怒目,冷冷的看着上面的林玄霜。
那玄悟丹药效只有半个时辰,然则激发血脉本性副作用的时间,却是十足,
他与净音在此,整整大战了两个日夜,才终于休止,等到药性散去。
而后第一时间,就是去寻这位师尊理论。
可在这小小不到万丈的钧天仙府内,却苦寻林玄霜不得。
知晓以这位准至境圣尊的本事,想要躲藏的话,自己哪怕把这钧天仙府翻过来吗,也是无济于事。
宗守没奈何,只得选择闭关,准备巩固自己的修为,与所得元阴之人。
然则只是一日之后,就又被林玄霜神念召至此间。
心里是暗暗磨牙,也亏了自己这师尊,还有闲情,在这时候开坛授法?
林玄霜却似未察觉,讲了几句,就皱了皱瑶鼻,奇怪道:“好烈的腥臊气,你等之中,可是谁在哀家这传道之所,做了什么**之事?”
净音愈发是不敢抬头,下巴都贴在了胸前,不但脸红彤彤的,便脸嫩白的脖颈,也变了颜色,
宗守则被气得一乐,淡淡的问:“师尊何必明知而故问?倒是弟子这里,想问师尊此等荒唐之举,这是意欲为何?”
林玄霜唇角微微抽搐,忙以手遮面。
宗守顿时一阵狐疑,这个师尊,莫非是在那小手后面偷笑?
不过那上半张脸,却是神情凝肃之至,声音是冷冽无比。
“果然呢!你们这两个,到底是做出这等不知羞耻的事来。宗守,哀家那日传你大道,不好好领悟参玄,却去与这不知来路的女人,交合偷欢。不反省自己所为,反来埋怨师尊,这就是你的敬师之道?还有净音,是谁让你来勾引哀家徒儿?你们佛门,难道真是一点羞耻都没有?”
宗守一阵,这难道是欲倒打一耙?
净音呐呐不语,无言以对,看情形是恨不得把自己埋了才好。
宗守却微微摇头道:“所有一切,皆是是因师尊赐下的玄悟丹。一切因由,是由师尊而起才是——”
第**七章 占尽便宜
“所有一切,皆是是因师尊赐下的玄悟丹。一切因由,是由师尊而起才是——”
林玄霜闻言,却一声冷笑:“那么哀家事前,可曾提醒过你。这玄悟丹另有隐患?可能激发你的天狐血脉与本性?”
宗守皱了皱眉,这句话当时确实说过。可当时的情形,却是先说玄悟丹的好处。至于此丹的隐患,可能引发的后果,却是一笔带过,分明带着诱惑之意——,
只是要以此来指责,似乎又站不住脚。
那林玄霜接着却又问:“我等修者,要时时刻刻牢记把持本心,不为六情七欲所惑。尔沉湎在本能淫性之中,是修行大忌。此时不自省过失,却反而有理来指责你师尊?把一切都推到哀家头上。”
宗守更是无语,无言反驳。
说是要把持本心,凭绝六情七欲。听起来似有道理,然而当时玄悟丹那药性,实在太烈,超出了他的承受之外。
其实也并非是无法压制,最后本是可以做到,却偏偏慢了一步,使木成舟。把生米煮成了熟饭——
再若不做宣泄,压制下来,那药性潜伏体内深处。一旦爆发,只会更是剧烈。
然则林玄霜之言,也不算有错,
哑然失语,宗守片刻之后却又响起一事,转过头问道:“那么净音又为何好好的,要跑来此间?”
那净音闻言一怔,接着就神情茫然的,看着林玄霜。
“我也不知晓,只觉冥冥间心念中有些意动,似乎有什么人唤我,就到了这里来——”
宗守气势复盛。冷冷的看着的林玄霜。
此处有此能者。通共只有三人,他与陆无病,都不会作此无聊之事。就只有林玄霜,最是可疑了。
“是我么?”
林玄霜用手指捏着下巴,然后是双手合十。极不好意思道:“啊呀!想起来了,那天本来想指点了徒儿,就与净音谈她前世之事,结果因另有变化,把净音之事忘了。如此说来,师尊还真有责任。是我的错,净音你莫要怪我才好!”
净音早就已经泫然泣下,此刻闻言,又吸着鼻子摇了摇头。
此时再怎么单纯。也知自己是被宗守这位师尊算计了,欺负了。
可此时见林玄霜诚恳道歉,却又偏恨不起来。
一生之中。除了那喜食先天火元髓,害得她家破人亡的陆炎天。
哪怕别人对自己做再怎么过份的事。她也从没恨过什么人。今日也同样如此,
林玄霜却一脸的内疚惭愧道:“都是哀家不好。,净音你虽不怪我,哀家却仍是良心难安。就罚自己禁闭三十年,反省罪过。日后有机会,定当补偿。还有宗守,你是我徒儿,既然做下这等兽行,就该负责任才是。不能让人家女孩子,没了着落。”
说完之后,也不待宗守说话,就紧绷着脸,离开了这间静室。
宗守则是发愣,心想自家师尊,这么避重就轻一番,就算完事了?
又恨铁不成钢的,狠狠看着净音。本来今日,他是无论如何,也要向林玄霜讨个说法。
这个小尼姑,实在忒不争气了些。
正茫然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就听陆无病噗嗤一笑。
“不意玄霜真人,居然是深通兵法——”
宗守于净音,具皆讶然望去。只听陆无病笑道::“不在君上正气盛之时,与君上见面,这是暂避锋芒。君上胸中之气无处可泄,久而久之,自然气衰。此是沙场征战中,兵法常道——”
宗守闻言挑眉,还真是如此。在昨日他最初清醒之时,真是气炸了肺。那时若是见到林玄霜,真什么事情做的出来。
而今日林玄霜主动相召,经历一夜细思之后,已是冷静下来,正是其气以衰,
确然是兵法常用之策,往往对哀兵以及急于求战的对手,最是有用——
这么说来,自己是落入林玄霜的算计之中,而不自知么?
“今日避重就轻,就更不用说了。”
那陆无病摇了摇头,失声笑道:“以臣估计,再有三刻钟左右,就可到九绝死狱之外——”
宗守哑然,换而言之,自己还要跑去求这位不靠谱的师尊,不能如此‘自苦’。那禁闭之眼,还是作罢为好——
不禁是一阵沮丧,还真被这玄霜真人,戏弄于指掌之见。
而就在下一须臾,那陆无病又一声轻笑:“不过君上,恕臣直言。今次得好处最多,把别人吃干抹净了的,还是君上才对吧?今日这到底又是唱的哪一出?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么?”
宗守气息再窒,心中怒意尽消。忖道也对,一枚玄悟丹,使自己彻悟源字真法,省却千载苦修,又得了海量的处子元阴。
短时间内,甚至在踏入圣境之前,是再不用考虑阴阳平衡之事,
此刻体内,也是前所未有的阴阳协调。对他的助益,实难以言语叙说,
无论林玄霜用了什么样的手段,到底在谋划什么,这次却都是他这个弟子得益。
就只是感觉,有些对不住净音。
望向对面,却只见净音面上绯红一片,朝他微微一礼。
“以洁净之身,侍奉未来无量佛。本就是净音心中所愿,未来佛其实无需在意的。”
说完之后,净音似乎再坐不下去,往门外飞奔了出去。
宗守悠悠一叹,犹豫了一番后,并未立时追出。
若是换个时间,此是理所当然。然而这个时候,却实在无暇儿女情长,
心中想着那即将抵达的九绝死狱,双手猛地紧紧一握,目透戾容。
※※※※
几乎就在同一时间,远隔不知多少重空间的元莲界中。
另一个净音,正浑身虚弱的,从床榻上爬下。
浑身上下,依然是快感阵阵。玉手则紧扣在下体溪源处,不舍离开。只觉身体之内,是异常的空虚,也异常的满足。
正神情愣愣的看着眼前,那床被上,早已是一片狼藉,周围还有一些黏黏的透明水液散落。
整个室内,都充满着无比**的气息。
不过此时净音,却是全然不知所以。
第**九章 元莲局势
怎会如此?
净音那娇嫩净白面上,此刻正是一阵发烧,赤红一片。
实在不敢去回忆,自己这两日的疯狂。
莫名其妙,就是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袭来,使人无法自拔,也不能压抑,沉湎于其中。
身体被一种莫名充实感所充斥,感觉就仿似经历另一个自己,正经历着人间最极乐之事。被人征服着,蹂躏着。
是她整个人,变成了荡妇也似,做了无数羞人难以启齿之事。
而哪怕此时,那快感已然消退,也依然是能感觉到体内那涌动的春情。
也亏得是这两日时间,别人只当自己是闭关,不曾察觉有异。
不然她只恨不得,自己找一块豆腐撞死算了。
“元始古佛,无量终始——”
这句佛号诵出,净音就又摇头。
这两日是莫名其妙就动了淫戒,若是几位佛祖知晓,多半会要发怒。
又想难道自己骨子里,其实是那种异常淫荡的女人?
自己修行,已经证就金刚果位。最近在元莲界传道,感觉自己根基,益发的厚实。
距离阿罗汉,也仅只一步而已——
却不意临到这时,却出了这样的事情。
微微一叹,净音口中念出了几声梵音。立时一团青色灵光,在室内扫过,
将这两夜荒唐留下的痕迹,都全数清理妥当。
而后就盘膝坐下,念着《三妙菩提清净咒》。只是当一个个经文诵出。
净音却全无法如往日一般,安心净神。脑中所思所想,全是那两夜中的种种,挥之不去。
不由轻声暗叹,忖道这淫念。莫非就是自己的劫?
可由何而来。又该如何化解,是全无头绪。
师尊不在,也无人可请教。那穹境总庭的慈方大师。倒是修为深厚,性情也醇厚大方,颇具长者风范最近也因传教之功。已得阿罗汉果位。
然则这种女孩家的羞人之事,总不能对这位大师说。
正乱七八糟的想着,就见一道灵光,忽然冲入这元静宫仙府。也不打招呼,就往她所居之处,直撞过来。
是赵嫣然——
净音只目光一掠,就已知来了是谁。下意识的往四周望了望,这才心神一松,收起了心虚之意。
而后当望见赵嫣然遁光落下时,净音的目光,目又是一变。
“怎会伤重至此?到底是何人所为?”
只见那赵嫣然的肩部。似乎是被什么重物撞击。整个肩胛骨被打折,往内塌陷了进去。
伤口触目惊心。唯一欣慰的是,并不见多少鲜血。
显见赵嫣然,还能控制住自己的伤势。
“无妨的,那伤我之人,方才已被我一剑斩了。”
明明伤重,赵嫣然却在笑,透着冷酷之意。
“至于是何人,这还用问?三个灵境巅峰,也敢来埋伏试探我赵嫣然?这一次,总算是还他们一个好看,还有那几十名三教弟子,殒身之仇!”
净音默然,知晓赵嫣然后面几句,是指最近剑宗佛门与苍生道在元莲界内游历以及巡边的弟子,被连续伏杀之事,
自那日攻灭洪九尘势力一战,元莲界安定了半年。
然而如今,又是暗流涌动,风波频起。
不止是三教弟子,陆续被伏杀。边境处也屡有冲突,小规模的征战冲突,是愈来愈多,
几乎每日,都有不少死伤。佛门六宗的弟子,也有不少人已归极乐净土
净音不愿见生灵涂炭,然则此时,要让佛门就这么退出元莲,是断不可能!
“难道仍旧无法查证这些人的来历——”
赵嫣然苦笑:“这些人皆是死士,不曾有活口留下。搜魂之法,也是无果。”
若是能查得出来,倒也不用如此烦恼。
然则大乾仙庭,虽是与慕方,伏越散人两方的势力,渐呈对抗之势。
然则却不能证明,这些伏杀大乾仙朝的修士,就与他们有关。
反而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九都仙庭,以及本该退走的洪九尘,
“果然如此!”
稍作沉吟,净音便又摇头:“嫣然姐日后还需小心为上,那些人必定不肯就此善罢甘休。此时还只是灵境,可若君上一直不曾出面,动用仙境修士,也是迟早之事——”
细究元莲界内种种,无非是欲看大乾仙庭,会作何反应。
甚至大乾仙庭之主宗守,又是否还在元莲界,是生是死——
这试探的强度,也必然会逐渐递增。
如此挑衅,都无有回应。大乾仙庭的虚弱,自然是可想而知。
如此下去,迟早是人心惶惶。那个时候,也必然是某些人,真正动手之时。
“此事我省得!云界之中,第二批空舰已经赶来,只需旬月就是赶至。光是我苍生道,就有弟子三千人之巨。那时必可解人手匮乏之患——”
赵嫣然面上含笑,三教都递增人手,也说明对元莲世界已极其看重,不再只抱着尝试之意。
“也亏得是慈方大师与风太极师兄,一个踏入仙境,一个虽是灵境巅峰,却已可与仙境抗衡,都能震慑宵小。否则这几个月,必定更是难熬。实在功莫大焉——”
还有一个阿修罗族的察候虎,最近动向也是诡异,竟仿佛是在暗助大乾仙庭一般。
使代宗守坐镇元莲界的庄羽,能够从容的整军备武。
她话音方落,后方却传来一声苦涩的轻笑。
“不敢当嫣然仙子此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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