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玫脸色一边,站起身来,跟店员说自己要去洗手间。
店员不疑有他,带着她到了洗手间去。
舒玫见没有人,从化妆包里拿出小镜子,撩起裙子,蹲下看了看。
青青紫紫的脓包沿着两侧蔓延开来,像是密密麻麻的疙瘩。
配上禾幺。处原本就暗沉的颜色,看上去格外的吓人!
刚才感觉到有些疼,是因为坐在那里时间太长,所以破掉了一些。眼下脓水已经慢慢的开始往外流,很快就滴了一滴下来,滴在放置在地上的小镜子上。
“啊——”
舒玫从未见过这种东西,吓得尖叫起来!
金店想来是最为安全的,听见有人尖叫,店员们比楚良更紧张!
想都没有想,赶紧踹开门冲进去,谁知道正看见舒玫撩着裙子蹲在那里,露出有些难堪的部位。
地上的小镜子上撒着一些脓血,看上去格外的恶心。
店员们一阵尴尬,他们无意窥探客人的**,尤其是这样的……
160。160认倒霉2
店员们走也不是留下也不是,就算舒玫已经拉好了裙子,但是他们脸上都有些难堪。
“怎么了?”楚良听见声音,不紧不慢的走了过来。
看见舒玫脸色难看,皱了皱眉,轻声问道。
舒玫深吸一口气,刚才被人看见已经很难堪了,她不能再更丢脸。
轻扯嘴角笑了笑,“没事,刚才……是个意外。燔”
店员们连忙点头,这件事情没什么值得炫耀的,他们也不会乱说。
舒玫轻笑,看向楚良,“我很喜欢这家店,老公,买下来送我吧?窠”
楚良愣了一下,似乎没反应过来舒玫的意思。
舒玫走上前,笑着挽住楚良的胳膊,“这里的首饰我都很喜欢,干脆买下来全都送给我吧。”
楚良笑着点了点头,一家金店而已,他确实送得起。
店员们听了这话,脸色更加的难看。
刚才的事情他们也没想过让舒玫当做没发生过,但是这么轻易的就将他们“捏在手里”,还是让他们有一种后悔的感觉。
“陪我去医院一趟吧?”舒玫朝着楚良轻笑,“总觉得有点晕晕的,可能最近有点累了。”
楚良的眼中闪过一抹厉色。
两个人自从订婚以后,舒玫就没有再去过公司。“累”?为什么累?他再清楚不过!
虽然他不喜欢这个女人,但是她明目张胆的给自己戴绿帽子,楚良还是有些生气的。
只是他也不会碰她,所以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两个人本来就算是各取所需。
现在竟然还让他陪着去医院。
楚良心里冷哼一声,脸上却没有什么表情,点点头答应了。
两个人款款而出,一起到了楚良的车上。
舒玫已经不怎么敢坐下,就怕弄脏了裙子被人看见。
她直接爬在后座上,姿势奇怪。
“你弄这副样子做什么?”楚良从后视镜看过去,眉头皱的紧紧地,“最近你就算是玩也注意点!把自己玩烂了玩残了,丢的还是我的人!”
楚良以为舒玫玩后ting,看她那副样子,气的想要给她两巴掌!
只是顾及对方的面子,他才强忍下来。
车子到了医院,舒玫话都没说的直接去了vip诊室。
为了顾及自己的颜面,楚良不得不去找来医生,将人送进了外科诊室。
大约半个小时,医生才脸色不怎么好看的出来了。
“怎么了?”楚良见医生那副神色,有些诧异。
医生佯装咳嗽了几声,看着楚良,“楚太太得了疱疹,因为位置特殊……可能有些麻烦。”
楚良愣了一下,“我以为是……妇科方面的。”
医生悻悻的点头,“确实……也有关系。”
因为舒玫玩的开,所以找来的人自然也是五花八门。
虽然说是采取了安全措施,但是顶多就是保证不会的严重的病而已。
而且一个人的病毒是有限的,人数一多……
因为病菌太多,刚开始的时候只是小范围的红肿和瘙痒。发展到现在已经变成了病毒性疱疹,而且恶化的很快。
若是在其他部位,只要开刀引流,清理毒素就可以。
但是因为位置特殊,就算是打吊瓶吃药,等药效到的时候也剩下不多了,就会导致药效比较低,治疗效果不佳。
而且因为是在那里,只要一动就会摩擦,伤口根本没有办法好好愈合。
“所以呢?”楚良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确切的说,他的整张脸都黑了!
就算是再怎么不要脸,也得有个度!
舒玫竟然做到这种程度,简直是让他恶心的想要掐死她!
医生摆明了已经知道楚良被戴了绿帽子,只是这种事情他也不好多说。
“现在比较麻烦,楚太太必须得住院,而且不能动。因为位置太特殊了,稍微一动就会引起伤口的撕裂,久久不愈。我的意思是,直接住院,让医院这边强制进行吊空,叉上导尿管,只要半个月……”
楚良的眼里冒出火来,咬牙切齿,“就这么办,给我准备一间安静保密的房间,这件事情一定不能让别人知道!”
医生连连点头,涉及患者私隐的事情,他们是不会多管的。
楚良交完了钱直接就走了,甚至没有去看舒玫一眼!
舒玫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以后,也是吓了一跳!
全盘接受医生的治疗计划,甚至主动要求进行hiv检测!
她玩的凶,谁知道能遇到什么样的人!
等她的两条腿被吊在半空,大敞门户接受护士的杀菌和治疗的时候,她的脸色已经不是一般的难看了!
这事楚良已经尽可能的保密,只是这能瞒着别人
,又怎么能瞒住章郁?
尤其这边还是vip病房,章郁看完资料以后,嘴角就勾出个笑来。
前几天刚嗑药磕到要洗肠,这还没几天呢,就又得xing病了?
想到这里,他的表情格外的好,给楼正勋打了电话过去,把这件事情告诉了他。
*
白溪每天都被楼正勋给折腾的腰酸腿疼!
好不容易来了大姨妈,她这才松了口气。
自从结了婚,白溪就变成了楼正勋的私人娃娃,每天晚上不胡天胡地一番,楼正勋觉得睡觉都不舒服。
每天轻则亲亲抱抱,重则直接昏天暗地,他觉得自己的生活从所未有的舒坦。
只是白溪每天早上起来,都有一种合不拢腿的感觉。一边唾弃着楼正勋的这种行为,一边又不断地被他给强行推倒再推倒。
仔细算一算,从结婚到现在,除了大姨妈,她几乎每天晚上都要“死去活来”。
“难受?”见白溪脸色发白的坐在餐桌旁,楼正勋端过一碗红枣粥,“人家都说,太太痛经,完全是因为做老公的不努力。”
白溪瞪了他一眼,“你已经够努力了,谢谢!”
楼正勋不以为意,“都说老公的努力程度决定了太太生活的安心程度。你看,结婚好几个月了,你竟然还来大姨妈,这就说明我们交流的还不够。”
“还不够!”白溪瞪大眼睛,“你再努力一点,我都要被你玩穿了!”
说完以后似乎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粗俗,赶紧闭上嘴。
楼正勋眯着眼睛看了看她,舔舔嘴唇,“现在你是越来越大胆了。”
白溪哼了一声,端起粥慢慢的喝了起来。
她身体虚,据说母亲的身体不好,在生孩子的时候会把病气过到孩子的身上。
妈妈若是痛经,生完孩子以后就好了。但是生下的孩子若是女孩儿,多半就会痛经。
白溪本来身体就不好,小时候又被程宁苛待,现在自然更是虚弱。
平时看不出来,在姨妈的时候抵抗力低下,什么毛病就都出来了。
楼正勋有心想让她调理一下身体,但是奈何白溪非说自己健康的很,给药不吃,给补又不要的。
“一会儿你别去公司了,我自己能行。”楼正勋叹了口气,有些心疼的揉了揉她的头发,“在家躺着,我今天早点回来照顾你。”
白溪摇摇头,“我还有工作没做呢,你见谁因为来大姨妈就不去上班的?这太胡闹了。”
楼正勋舍不得白溪受罪,但是又耐不住白溪的性子太倔。两个人犟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按照白溪说的,两个人一起去上了班。
姨妈的时候人特别容易累,白溪坐在座位上,一点都不想动。
楼正勋见没人进来,就会走到她的桌前,帮她收拾文件。有重要的,他就帮忙批复。若是一般的,则压在那里,相等白溪好一点的时候再看。
就算是这样,白溪还是有些受不了,吃过午饭人就迷迷糊糊的了。
楼正勋见白溪睡过去了,就在休息室的床上铺开摊子,把人抱了过去。
拿出准备好的暖宝宝放在她的小腹上,又给她盖上被子。这才把门拉上,让她多多休息。
出了门,楼正勋则认命的坐到白溪的位子上,帮她处理工作。
章郁的短信过来的时候,他正帮白溪签下最后一个字。看完短信,他的脸上露出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都是一家养的姑娘,受宠的那个成了万人骑,受虐的那个却成了个纯情的小姑娘。
楼正勋想了想,给章郁发了条短信。
【不用太过刻意的记录,只要留好每天的治疗资料就行。需要的时候就用,没用的话就当个乐子。】
发完短信,楼正勋就摇头失笑。
他本来还想着怎么对付舒玫,可是没想到她自己就能把自己给整死。
*
汪泽开听到消息的时候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原本跟导师说好了,要接研一的学生班导的。
他甚至已经想好了要怎么追莫深深,怎么跟她更进一步。
可是等学校发来研二工作计划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愣了。
什么叫做偏远山区支教?
为什么会选他去?
他急急忙忙跑到爸爸的办公室去,想要问个究竟。谁知道一进门就看见爸爸也在那里愁眉苦脸,问过才知道他竟然也被排到了那个地方!
还没等两个人说完话,妈妈也跑了进来!
“咱们一家三口,都要去川门?”
汪泽开咽了咽口水,“怎,怎么回事?”
父母是学校里最受器重的老师,他是研二成绩最优异的学生,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一定是有人故意整我!”汪泽开咬
着牙,“是谁,到底是谁!”
汪爸爸脑袋最清楚,见一家人都要面临这种状况,也明白那个人的能量一定很大。
能够轻松地将他们夫妻调走,并且连儿子都要去参加那个什么计划,充分说明了那个动手的人能够在g大说的上话,并且十分的有力道。
叹了口气,“行了,既然已经这样了,那么我们就收拾收拾,准备去吧。”
“不行!”汪泽开一听吓得赶紧站起来,“我不去!那边又偏僻又穷困,去了以后谁知道会怎么样!”
“那你想怎么办!”汪爸爸一拍桌子,“要不是你胡闹得罪人,我们又怎么会这样!”
汪泽开气呼呼的,“怎么就是我了!你为什么说是我!”
汪爸爸哼了一声,“难不成是我跟你妈?我们在学校这么多年,得罪过谁!你今年升了研二格外的得瑟,别以为我不知道!能够这样无声无息的决定咱们一家人的命运,能是你斗得起的嘛!赶紧收拾东西!早点走,给自己留点面子!”
汪泽开一听这话就急了,“不行,我怎么能走呢!我还要跟深深约会,我们还要在一起,结婚啊!”
汪爸爸气的使劲的踹了他一脚,“你怎么还想不清楚!为什么人家会针对我们家!除了莫深深,你还有在什么事情上得罪人嘛!能够动的了我们全家,又跟你有仇,除了那个追深深的人,还能是谁!我听说了,那人是楼家的大少爷?你想都不用想,这事儿你肯定是没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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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泽开不服气,还想争辩,却被汪妈妈强行拉住。
“行了,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咱们就听天由命吧。”汪妈妈显然也相信是楼宇升做的,拉着汪泽开,就怕他一想不开去惹上什么麻烦,“泽开啊,你是不是对那个莫深深做什么了?要不然,平白无故的他做什么这么对我们。”
汪泽开脸色难看,“妈,不会的,他没那么大的本事!”
g大是港城最大的学校,有多少的政要是从这里走出去的。如果说单单用钱就可以掌握g大学生的未来的话,那岂不是乱套了?
想到这里,王泽开更是觉得不可能燔!
汪爸爸和汪妈妈早就气馁,不想再想那么多。
转身收拾东西,商量着这次的计划到底是喜是忧窠。
汪泽开越想越是生气,最后咬了咬牙,直接拨通了莫爸爸的电话。
莫爸正在书房里打沙包,听见电话响就接了起来。
本以为能听到汪泽开说些有营养的话,比如自家姑娘如何温柔小意啊之类的,谁知道一接电话就听他在那边嚷嚷说楼宇升怎么样怎么样。
莫爸的脸色接着就变了。
“你说啥?”
“楼宇升向g大施压,现在竟然要把我跟我爸妈给强行调走!”汪泽开义愤填膺,像是自己受到了多大的不公待遇似的。
在他眼里,能够站在他身边的有钱有势的人,也就是莫爸了。
谁知道莫爸一听就不乐意了。
“我让深深跟你在一起,就是想着让你能跟深深在一起,让你男人点儿,让她有点女人味。结果你他麻的跟我说这个?”
汪泽开知道莫爸这人有些江湖习气,听他这么说也不恼。
“莫叔叔,我这不是着急吗?要是楼宇升把我给调走了,我还要怎么跟深深接触?两人不在一起了,隔空谈恋爱,也不能帮到你什么啊。”
莫爸早就不耐烦了,哼了一声,“自己想办法去!这点儿能耐都没有,还在这跟我说什么?”
说完直接就把电话给扔下,任由手机再怎么响他都没再管。
晃晃悠悠上了楼,把莫成杰给揪出来,两个人一起滑雪去了。
汪泽开打了几次电话打不通,最后气得也把手机丢到一边,暗暗在那边想着这件事情该如何解决。
自己憋了半个小时,手机突然就响了起来。
汪泽开拿起手机看了看,发现是个陌生电话。
他犹豫了一下,这才接了起来。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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