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护国圣女,双修利器,传闻纯阴之气逆天,突破功力好帮手;
魔教少主,补气良品,传闻真龙之气测漏,居家旅行好补药。
颜末斜眼:“我想吃肉”
某魔教少主拢了拢衣襟,警惕:“什么肉?”
颜末淡定:“猪肉。”
某少主松了一口气却被就地扑倒。
暴躁:“不是要猪肉?!去找厨子去!”
颜末一口啃在他胸口:“嗷唔,你这只猪。”
一旦交货,概不退换,好自为之吧亲们~
“双修一小步,奸/情一大步”
??BY 培根(能吃的那种)
1、来吧,魔教少主!
热气蒸腾,水雾迷蒙。
黎雁九利落地扯掉自己身上最后一道遮蔽,刚要踏进浴池,侧过脸正好看到屏风旁等人高铜镜中自己的模样。
啧,这副悠闲松散软趴趴的大叔模样是想怎样?!你他妈是魔教少主不是街头卖包子的好嘛?!
皮一紧,收腹提臀,腹肌胸肌必须的!
连忙搓了搓脸。
一双异色的眸子微眯,一蓝一碧颇显妖异,薄唇稍稍勾起一边的弧度,一手肆意抓乱一头暗红短发。
唔,不错,够邪佞,够霸气,够衣冠禽兽。
这才是让人闻之色变的魔教少主模样~
满意地点点头,慢慢朝浴池里坐了进去。
心满意足地喟叹一声,一天的烦心事都像是被热气蒸腾出了身体,什么修为停滞,什么双修之法,都赶紧跟着洗澡水滚蛋吧!
呼哧。
呼哧呼哧。
似乎是梦种猛兽粗重的呼吸声?
他微眯的双眼陡然张开,正好浴池上水雾稍稍散开了一些,月光从天窗上打下,恰恰照亮了浴池一脚的昏暗角落和——
一颗头?!真……真真的是一颗头?!浮在水面上?!
湿透的长发紧贴在那张苍白的脸上,睁得滚圆的眼睛在湿发后一瞬不瞬地死死盯着他!
他惊得脚下一滑,险些呛水。
水鬼?!浴池里也有水鬼?!
一声惊叫升到喉咙口,被他生生压了下去。
不行啊,他可是心狠手辣邪佞禽兽的魔教少主,要稳住啊!
失声惊叫这种丢脸的经历绝对绝对不能出现在他威武的人生字典里面啊!!
比起惊叫求助,气势磅礴的凶狠质问堪称死要面子人士的杀手锏:“何方妖孽!”
一声暴喝之下,那“水鬼”却是岿然不动,眼中的怨念更深,连嘴角都咧开了一个凶狠的弧度。
挑衅他?他怒从心起,心中本来那一丝丝的恐惧消失殆尽。
他这辈子的罩门就是,被!挑!衅!
管他是鬼是妖,挑衅他就死定了!
于是狠狠甩下布巾,倏然起身间却见那水鬼惊愕地张开了嘴。
正要一掌袭去探探虚实,却听门口那讨人厌的慵懒声音不紧不慢地传来:“少主大人~~属下给您准备的双修礼物可还满意否?比教主大人选的可要靠谱一二?”
嗯?
正好已经离那“水鬼”不过一臂距离,视线滑落在她玲珑的身材,这才发现……是个女人?
于是连忙收了手。
“左凌!”他怒吼,“你他妈在搞什么鬼?!”
回答他的是利落的上锁声,以及不远处左凌对门口守卫正经八百的吩咐——
“少主大人有美人相伴,不喜有人在外面听墙角,兄弟们还是去吃个夜宵喝个小酒吧。”
“左凌!!!!”
“少主大人催我们快点走呢,”外面的声音无比严肃认真,“遵命少主大人。”
一把破锁就想威胁他?!
于是怒从心起光溜着身子窜出水面便向那大门飞去一脚:“给我站住!”
实木的大门纸片一样翻飞了出去,但是外面哪里还有人影。
穿堂风从两腿间划过,下半身凉飕飕的空虚感提醒了他现在处在十分危险的疑似耍流氓状态。
特别是身后还有个身份不明的女人。
脸红害羞神马的是绝对不能出现在他的人生字典里的!于是撑着魔教少主的豪迈做派,硬是佯装淡定地扯过挂在屏风上的衣服套上,一边扭过头看向池中人,半眯着那双妖异的异色双瞳,端着睥睨的神态:“你是谁?”
那人只是死死地看着她,淡粉色的双唇缓慢地变幻着形状。
黎雁九愣了愣,陡然间明白过来,过去在她几个穴位一点,咬牙切齿,左凌那混蛋这些欺男霸女的勾当……做的还能他娘的熟练周到。
而被解开了周身大穴的女人并没有如他所料一般至少尖叫一两声,而是一把扯住他的袖口往下一拉。
他下意识地闪过身,本就松松垮垮罩在身上的衣服就这么整件被她扯了下来。
看着一脸正色地嗅着他衣服的女人,再次裸奔的黎雁九顿时凌乱了。
现在是什么情况?!
只见她微微垂着头,微翘的鼻子靠近衣襟,片刻后抬头,苍白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你还是雏吧?”
!!!
“未行过男女之事的男子阳气是最足的,不是雏的话到底还是欠缺了些,”她仰起脸朝他点点头,黑白分明的眼中流露出看到完美菜肴般的认可,“总体来看,货色还是不错的。”
有生之年首次被人冠上货色二字,着实让他心中有些……百感交集……
他磨牙,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恶狠狠地勾起唇角:“怎样?是要验验?”
“你身上的味道骗不了人,”她也不挣扎,就这么淡淡地看着他,撇嘴,“就是雏,打肿脸也充不了大鸟。”
视线投向他某处,顿了顿,严谨地补充道:“虽然尺寸还是可以的。”
这到底算不算表扬?!
他回了神,端出魔教少主的凶恶神情:“你可知道我是谁?”
她平静回答:“焱教少主黎雁九。在中原通常被称为小魔头。”
他狠狠瞪了他一眼:“你可知道从未有人如此冒犯过我?”
视奸我的身体——这样的话打死他都不会说!
“不知道,”她瞥了她一眼,自顾自从爬出浴池,坐在池边,一边用手里他的衣服擦了擦头发,“我这次来是有正事要跟你谈。”
“等等,”他不自然地别过眼去不看她被湿衣服勾勒出来的玲珑身段,“你是有预谋的?”
她耸耸肩:“过程不重要,我的目的就是见到你。”
“你是谁?”
她答非所问,语调平淡:“听闻你功力停滞不双修基本上就会爆【哔——】而死。”
“谁告诉你的?!”这种丢脸的事情是哪个混蛋满世界乱说的?!
“你那个长了一双桃花眼,看上去很色的下属,”她撇了撇嘴,“刚好我也正有需要……”
她顿了顿,拢齐了头发,一双大眼认真地看着他:“所以,我们双修吧。”
左凌是给她绑了个□女妖过来么?!这么大胆彪悍是要试炼他的热血男儿心么?!
他惊讶过后眉头微皱,倏然起身,将屏风边上干净的衣服甩给她:“大晚上再不回去当心被你娘打断腿,快点穿上衣服回去。”
她捏着衣物的五指微微缩紧,面无表情:“你不是魔教少主么?还在意什么?想爆血管而死么?”
“谁说魔教少主随便找个人就能将就着上床了?”他扬起下巴,冷笑,“要是随便对方是谁都能做那事的话,跟牲畜有什么分别?”
她愣了一愣,似是对于一个恶名昭著的魔教少主如此有人性感到相当意外,半晌,她开口:“我叫颜末。”
他剑眉一挑:“这种情况下自我介绍不觉得别扭么?赶紧裹紧了,我送你回家。大半夜不睡觉容易脑子出问题。”
见她没有表情的冰冷面孔似乎柔和了一些,他别看脸,转身在屏风后找了套衣服,一边穿上一边故作恶声恶地补充了一句:“本少主只是怕你万一出了事给我惹麻烦,下次再跑我这来说这些乱七八糟的浑话我就把你光着身子丢出去!”
忽然传来一阵纷杂的脚步,随即传来了小太监尖细颤抖的声音:“黎、黎少主……大内禁卫军来、来……”
小太监抖筛子似的还没结巴完,一列身着银甲的禁卫军已经到了门口,带头的正要开口,一句话却被眼前的景象噎了回去。
啧啧啧,怪不得满世界都传言,焱教少主放荡不羁夜御数女风流□邪佞无双……这还在皇宫里做客都不忘与美人享受鸳鸯浴……
水雾弥漫中,麦色的强健裸背罩着娇小的身躯,那被覆在他身下的女子只堪堪露出一小截白玉似的肩头,着实引得门口一干太监宫女侍卫都咽了咽口水。
低哑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愠怒,似笑非笑,却字字质问:“不知各位在本少主沐浴时前来有何要事?”
禁卫军首领回过神,气势比起方才却明显弱了一份:“黎少主抱歉,我等正在搜查一名形迹可疑的女子,不知您是否见过……”
黎雁九不悦地抓了抓一头深红短发,一把将颜末按在胸口,正好遮住她的面孔,扭过脸,一双妖异的眸子盛满凌厉:“我与我的宠姬在一起的时候,怎会在意别的女子?”
禁卫军们面面相觑,忽然带头的那个视线落在破落的大门上,眼中有些怀疑:“黎少主,敢问您与宠姬沐浴,这门为何会弄成如此这般?”
黎雁九倏然起身,堪堪挡住颜末,一手扯过长布巾不紧不慢地围住下半身。
带着一身薄怒踏破水雾,似只俊美又邪性的妖孽,逼得堵在门口的禁卫军们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黎雁九一手撑住门框,视线扫过禁卫军手中已然露出白刃的长剑,俯下身磨牙邪笑,:“禁卫军大哥如此尽忠职守,难免不通晓这男女间的乐趣。这情到浓时,本少主爱怎么玩就怎么玩。”
他妖眸一转,迸出寒光:“还是,连本少主如何宠爱宠姬都要告知不成?!”
说完一把按在禁卫军那已半截出鞘的剑柄上,只听噌地一声,金属摩擦的刺耳声响让人惊起一身寒栗。
黎雁九直起身子,抱着双臂睥睨道:“容我多说一句,各位在这墨迹的时候,要捉的人说不定已经逃出生天了。”
小太监连忙打圆场,拉住禁卫军头领:“大人,您看,这黎少主是皇上的贵客……”
大祁新帝五日后大婚,黎雁九又是代表南疆国教焱教而来参加典礼的贵客,这节骨眼上,聪明的都不会给自己找不痛快。
禁卫军压下了心头憋屈,再一想也怕要捉的人真的逃走,连忙朝黎雁九抱了抱拳,便迅速撤离。
黎雁九恶狠狠斜了一眼仍旧堵在门口的太监宫女一眼:“是要本少主脱光了给你们看么?!”
魔头气场一开,围观众连忙作鸟兽散。
待确定周遭已无其他人,他才走入偌大浴池。
“我说你……”才说了一半,便发现浴池中已经没了人影。
2、吁~~驾!
月光打在水面上泛出一层凉薄的银光,海藻般的黑色发丝随着水波缓缓飘荡,纵使是那一池温泉冒着腾腾的热气,也掩不住弥漫到心口的阴森寒意。
他头皮一麻。
脑子里盘旋着一圈阴恻恻的小字——
有鬼有鬼有鬼有鬼……
忽然平静的水面冒出一串小小的气泡。
糟糕!脑中轰的一声,怪力乱神的所有假设全都丢开,他连忙屏了气钻进水里,果然看到她四肢酥软地斜卧在浴池地下。
这个女人是怎样?浴池里都会淹死?
本来还怀疑她是禁卫军要找的可疑女刺客,现在看来似乎完全没有可能。
他虽是焱教少主,但从小就四处闯荡,加之南疆本就水域纵横,故处理起溺水的人来好不慌张。
将她放在屈膝的大腿上,一手按压她背部。
她咳出几口水,似是呓语:“气……龙气。”
“什么?”陌生的字眼让他眉头一皱,将她反转过来,黎越着实是一惊。
她半眯的双眼遮不住其中诡异凌厉的视线,与那虚弱的声音形成了震撼的对比。
这并不是一个刚刚溺水女子该有的眼神。倒是让他想到了焱教后山的野狼。
那是看到猎物时的饥渴眼神。
多年练武,他五感敏锐,当下便不动声色地聚气于掌,却没想到下一瞬,她湿漉漉的滑腻双臂缠上了他的脖颈。
她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眼角眉梢爬山的渐渐妩媚将不苟言笑的冰冷全数取代,浅粉的唇瓣猛地攫住他的。
那柔软的触感黎越脑子一炸,终于从呆愣中回过神。
他堂堂焱教少主,被个会在浴池里溺水的女人……占便宜了?!
被强迫?
这个词怎么可以出现在他的人生当中!
正要将她推开,握着她肩膀的手一顿。
这女人方才还是全身冰冷,怎么才一瞬间便滚烫起来。
仿佛是要验证他的发现,颜末本来苍白的脸颊也红润起来,连带着那凌厉的眸光也渐渐黯淡下去。
门外轻微的声响让他心神一震,门外闪过的碧绿色裙角让他眼中一冷。
利落地拔出她发上银簪将那片裙角钉在地上。
“自己出来,还是本少主把你揪出来好好招待一番?”
“黎、黎少主饶命……”一身碧绿的小宫女连滚带爬地匍匐在了门前,“是是……是禁卫军大人让奴婢先不要走……躲在门外……”
“我不喜欢听理由,”平缓的语气却有难以忽视的压倒性气势,“告诉我你刚才在门外听到了什么?”
全天下的人都知道焱教少主心狠手辣,小宫女抖得更厉害,一听这话连忙急切地抬头:“奴婢什么都没有听……见……啊!圣、圣女大人?”
眼中的恐惧逐渐转变成了震惊,视线牢牢胶着在颜末身上。
黎越皱眉,循着她的视线,低头看着怀里的女人,不详的预感笼罩心头,他磨牙沉声:“你是大祁的护国圣女?”
左凌那个混蛋!竟然故意绑个**丢给他!
颜末拍拍他肩膀:“劳烦你了。”
说完一步步朝那小宫女走去,腰背笔挺,全然不像刚溺水过的摸样。光裸的脚轻行在迷蒙水雾当中,每靠近一步嘴角便勾起一些微笑,如此的端庄得体,带着一丝仿佛人偶般的完美无瑕,却也带着让人无法靠近的冰冷疏离,就如同之前千百次接受臣民的朝拜一样,那样的笑容,是她自出生以来,便被要求着的。
那面具般的笑容只看得黎越心中有些不舒爽。
如果这就是她的笑容的话,还不如之前那张面瘫似的冰冷面孔来得顺眼一些。
而小宫女此刻更是惊慌地六神无主,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身体:“圣女大人……您、您……”
颜末蹲下来,紧紧攫着她的视线,笑容不变:“看到了我跟那家伙搂在了一起是吗?”
小宫女摇摇头,不一会,又犹犹豫豫地点点头。
“那你会怎么同你的主子禀报呢?”
“圣女大人……奴婢什么都没有看见……什么都没有……”
“不对,”唇角向上翘了翘,颜末摸了摸她的脑袋,“这样说的话,你的主子会生气的吧。”
“唔……呜呜……”
“我教你个办法,”她戳了戳小宫女粉嫩的脸颊,“同你的主子说,我在……降妖除魔。”
小宫女愣了,黎越也愣了。
降妖除魔?
他低头看了看光着膀子的自己。
莫非是指他?
颜末朝黎越瞟去一眼,又对那小宫女道:“你看,那家伙现在已经跟正常人一样了吧。一点都不可怕,多看几眼还是挺顺眼的对吧。”
靠在池壁上的黎越抽了抽嘴角。
名动天下的大祁护国圣女,其实是神棍吧?
而小宫女却木木地点点头,显然是对自家圣女的话深信不疑。
“那就对了,”颜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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