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
刚张嘴就被木大娘打断,“轩辕公子一表人才,配你绰绰有余,这么好的人才你可要把握~住,别不识好歹的挑三拣四了。”
“娘,婚姻可是一辈子的大事,你不要掺和,让我自己做主行不行?”
“你?你有这本事吗?看你每天打扮的不男不女,有人看的上你才怪。”木大娘说着朝堂屋走去,收拾轩辕辞送的礼物。
木小树脸拉的老长,气极的直跺脚,拉着袖子胡乱mo干脸上的水,拉着花葵出门。
那轩辕辞条件的确好,小树和他结亲门不当户不对,不过她不在意这个。她纳闷的是,家世悬殊如此大的两户人家,是谁居中撮合的亲事?轩辕辞因何种愿意同意这门亲事的?小树这般大大咧咧的性子,能适应轩辕家族的生活吗啊?
两人来到河边,木小树捡起土疙瘩不停的往河里扔,以发泄心中的不满。花葵则折了柳枝,蹲坐在河岸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打着水面。
待她累了,又发了一顿牢骚,懒懒的托着下巴坐在她旁边时花葵才告诉她搬家的消息,木小树错愕不已,抓着她的手急急追问:“搬家?为什么?要搬去哪里?”
花葵道:“一半为了莫离一半是了我,去哪里暂时没定。”
“这……小葵,那个阿离是麻烦人物!”一个无关紧要的朝廷罪犯是不会让人劳师动众的费心除掉,要是不累及自身,要么把人交出去,要么走的远远的,“小葵,你要是走了,以后就没人和我说话了。”
“我也是。”黑心村就这么一个朋友,她会很想小树的。
抱着她的胳膊靠在她肩上,木小树恋恋不舍道,“不能不走吗?”说完她就叹气,不走难道让莫离送死吗?这似乎太残忍无情了,突然,她又道:“等风头过去你们可以回来啊!”
“这个可以,不过再……”
木小树推她一把,抬手指着黑心村方向,“小葵,你看村里好多烟,是不是谁家着火了?”
只见村里火光冲天,浓烟滚滚,瞧那位置,该是在村中央,花葵不禁皱眉,不会是客栈里着火了吧?
“小树,走去瞧瞧。”花葵拽着木小树朝村里狂奔。
果然是客栈着火了,她和小树赶到时大火已被扑灭,只是客栈烧毁严重,横梁房ding全部塌陷,无法修缮,只能重建。
昨日刚决定搬家,正准备把客栈盘出去,不曾想一切付之一炬。项大婶心疼的瞧着烧毁的客栈,没了没了……一手经营起来的客栈,就这么被烧毁了!
花葵一来,不知谁说了句:“小煞星来了!”围的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纷纷避开,瞬间就多出一条到道。
“就说这小孤女要不得,这不项家就惹祸上身了。”
“可不咋的,害了这么多人,她怎么还有脸活下去。”
“要是我,早就羞愧的找棵歪脖子树上上吊了。”
“……”
周围的人窃窃私语,音量不高,却全都传到她耳中,她挑眉,客栈失火心里也不好过,火又不是她放的,可这为何非要和她扯上关系?
“你们胡说什么,这和小葵有什么关系,你们不要扯嘴皮子胡说八道。”木小树怒喝众人,可是大家不理她,反而用那种小心你很快也会倒霉的眼神看她,木小树怒横这些人一眼,回头见花葵脸色难看,牙齿直咬着下嘴唇,轻握~住她的手,道,“别理他们,当狗在叫。”
站在人群外的轩辕辞,一字不漏的把这些话听进去,暗道好个泼辣的姑娘。视落一转落在花葵身上,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片刻后他轻唤,“青云,去查清楚!”
花葵的身世在黑心村众所周知,要打听清楚并不费工夫,不到一盏茶工夫青云就折回来,把探听到的消息一一禀告。轩辕辞负手而立,半眯着眼看那圆圆的少女,低声呢喃道,“五月初五,孤女!”
“公子,要不要属下深~入调查?”
轩辕辞点头,目光带着期待,不过当一道蓝色身影闯入视线内时,他的薄唇抿了抿,“青云,都处理好了吗?”
青云道,“公子放心,事情绝对办的妥当,不过这人是高手,有他在,恐怕很难再找到机会下手。”
轩辕辞似笑非笑,瞧着项老爹,薄唇微启,“想不到小小的黑心村,竟有卧虎藏龙之辈!”
项十三身有重伤,失火时躺在chuang上无法动弹,火大无人敢冒着生命危险进去救人,还是后来项老爹赶到,破门而入把人救出来,只是吸入多烟雾人晕倒了,确定无大碍后他差人把项十三抬到村里的医馆去。
客栈失火突然,项大婶责问大厨和小二失火原因,二人各执其词,楞是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大厨一口咬定做好晚饭后把后熄灭了,小二坚持给项十三熬好药物后收好了红泥炉,两人都说的信誓旦旦,一副恨天咒地的发誓,保证绝对不是自己的原因引起失火。
两人都是老伙计,为人踏实本分,项大婶相信他们说的话,只是因心血被毁,对两人说话的口气难免冲了些。打发两人回家后,她提着裙子自己废墟,想找找看有没有完好的东~西。
“烧的这么严重,就是找到也没法用,算了吧。”拉着项大婶站在废墟外,项老爹脚步轻快在废墟间穿梭着,寻找失火点和失火的原因。
最后项老爹只找到了失火点,就是在厨房放干柴和麦秸的地方,失火原因要从废墟下面找,把东西清理干净颇要些功夫,项老爹只好暂时放弃。
项大婶经营了几年时间,对这客栈有了感情,就这么被烧毁,心里难免不舒服,所以晚饭没胃口,吃了几口就回房休息。
见气氛不对,项小满也不淘气了,饭后乖乖的回房练字,花葵收拾好锅碗瓢盆,让项小满帮忙把莫离搬回房间,熬了汤药喂他喝下后,烧了水为他擦身。
天气变热,就是坐着不动一天下来身上都有股怪味道,他人很重,不方便每日洗澡,花葵就帮他擦身。
木盆里兑了热水和凉水,试试水温差适宜,拿了汗巾搭在胳膊上,端着水盆来到chuang钱,“那个,你把衣服脱了,擦擦身吧!”
莫离瞧瞧水盆,再瞧瞧她,抬手解开腰带往下拉裤子,见他退不下裤子,花葵放下水盆帮他脱,“你可以自己擦吗?”她红着脸,不好意思的低声问。虽说两人同chuang多日,可并没有进一步的举动,帮他擦身就要把他看光mo光,看是看过了,mo的话部位也仅限于xiong膛,但是mo遍全身……即使她是穿越而来的新时代女性,可保守的她还是害羞的做不出这么大胆的行为。
见他点头,花葵把汗巾丢到水里,浸湿后绞半干,“你后背够不着,要不我帮你擦?”他没说话,她就把沉默当认可。
第一次从后面看他,花葵发现他脖子很长且颈项线条优美,后背的肌肉也很结实,她边擦边羞赧的吃他的豆腐,双肩宽腰部细,典型的倒三角体型,是天生的衣服架子,只是这腰部会不会太细了点,花葵拿手比比自己的腰,又比比他的,吓,竟然比她的腰还细!
她不置信的又比了比,确定的确相差很大时,立即拉下脸,羡慕嫉妒道,“阿离,你的腰怎么这么细!”
怪不得项小满说她水桶腰,原来她的腰比男人都粗实,花葵哭丧着脸,抱怨道:“阿离,你这也太打击我了!”
软软的小肉手在他腰上mo来mo去,这无心的动作恰是对他身上最敏~感位置的挑/逗,原以为下半身的功用已丧失,可此刻他吃惊看到那个部位开始苏醒,并慢慢的抬起头。
她一直mo来mo去,丝毫没有停下的迹象,指尖划过之处,皆是火辣辣的一片,而作乱的人却毫无知觉,莫离浑身绷紧,控制所有的热气和冲动往一处去。
抓住她的手腕,拿过她手中的汗巾,莫离擦拭前xiong和胳膊。没理由继续占便宜,花葵不舍的在他后背抹了最后一把,来到窗前的长凳上背对着他坐下。
前一刻还是笑嘻嘻的脸,可在转过身后却瞬间暗淡下来。
双脚蹬在墙上,胳膊支在腿上,双手拖着下巴,呆呆瞧着漆黑的夜空,几不可闻的轻叹一声。客栈毁了,村里人都说是她给项大婶带来了霉运。
是她带来的霉运吗?她没放火,也从没想过让客栈失火,现在客栈没了,她心里也不好过。
项大婶今天心情很糟糕,她却没勇气开口劝慰,她害怕项大婶和村里人一样惯沾了她的煞气才招来此灾,村里人说她千句万句她都能一笑了之,但她在乎的人一句就能伤的她遍体鳞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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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4章 夜奔保命
她皱着眉头,不停的轻声叹气,听得莫离的心情都跟着低落。良久之后没听到身后有水声,她扬声道,“你擦好了?”顿了片刻,没听到身后有动静,她转过头去,见他正光着上半身靠在chuang头。
丢了件干净衣服给他,她端着水盆出去,“你坐着别睡,我去端洗脚水。”
洗脚水里泡了多种药材,项老爹说是有活血化瘀的功效,让莫离先泡上七天。她扶着莫离转过身子,搬着他的双~腿下chuang,把裤管挽上,双脚退了袜子后侵泡在脚盆里。
“烫脚吗?要不要加点凉水?”见他摇头,她拉了凳子在跟前坐下,“先泡着,待会儿我帮你摁穴位。”
伺候丈夫是妻子的责任,但大户人家的妻子不用做这些,都是下人代劳,他是她买来的奴隶丈夫,地位底下,她这个主人即使虐待他也无可厚非,可她却处处关照体贴,虽然嘴里偶尔嚷嚷着你是我的奴隶就该听我的,但实际上从未苛待过他。
她到底是用什么心态看他,把他放在什么位置上?莫离朝他伸出手,花葵看了他一眼,这才把手伸过去,握~住这软绵无骨的小手,莫离猛的用力把人拉起带进怀里。
“啊,你干什么?”鼻子撞上结实的xiong膛,疼的她直呼呼叫痛,手捂着撞红的圆鼻头,拉着脸质问他。
莫离不回答,抬起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如墨玉般的双眸紧紧锁在她脸上,花葵被他这专注的眼神看的脸红心跳,直垂下眼不敢对视,双手胡乱抓了不知什么细细长长的带状东~西,吞吞吐吐道,“那个,阿离,正在泡脚!”
他没放开,反而捏着她的下巴向自己靠近,花葵紧张到呼吸紊乱,他这是要做什么,不会是要wen她吧?她咬了咬下嘴唇,随即赶紧松开,伸出舌头舔了舔更留下的牙印。
呼呼,好紧张,好期待啊!她心砰砰乱跳着,闭上眼由他引导着慢慢靠近,感受他温热的鼻息喷在脸上,并和自己的教缠,脸上更热更红了,她含羞的要低头,可莫离不允许,反而把她的脸抬的更高。
第一次近距离的观察她,脸上脂粉未施,皮肤嫩白细腻不见毛孔,长长的睫毛不停颤抖着显示出她此刻的紧张,圆润可爱的鼻头正呼呼的换气,嫣~红的唇瓣微启,如盛开的花朵正等人采撷。
不是国色天香的牡丹、不是高贵优雅的玉兰,不是亭亭玉立的芙蓉、不是灼灼其华的桃花……充其量也就是棵向日葵,可却让人有冲动的欲~望。
只是,若她是最普通的向日葵,他就是被人欲除之而后快的杂草,向日葵和杂草,怎么可能长在一片地上?
久等不到期待中的wen,花葵慢慢的睁开双目,瞧着眼前放大的脸,近距离的看,他的凤眸和黑眸更具魅惑风情,令人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不是有要wen她吗?见他只是打量自己,并没有进一步的打算,花葵不好意思的抿抿嘴,自己好像会错意了!只是他这动作真的容易让人误会啊!
夫妻间的事她听项大婶提过,也曽告诉过她莫离双~腿虽不便,但绝不会影响传宗接代。她好奇男女之事,每晚都期待他会有所表示,但一晚两晚三晚……时间一长,她失去耐心,已完全不抱希望了,
今晚他如此主动,让她小小震惊了一下,只是期待落空难免沮丧,“阿离,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以前见班上的男女同学谈恋爱总是手牵手去约会,到了无人地方还会玩亲亲,她是没谈过恋爱,但也撞见了好几次,早熟的同桌说,面对喜欢的人会有碰对方的念头,她当时不理解碰是何种程度,但隐约明白绝对不会是牵牵小手,亲亲小嘴如此简单的举动。
莫离的眸光闪了闪,突然松开手,半靠在他手臂上的花葵失去依靠,一下跌坐下去,手中扯着的带子被拉开,她目瞪口呆的看着莫离的裤子往下掉啊。
吓!她赶紧松开手,原来她手中捏的是莫离裤子上的绑绳,好在他做在chuang上,裤子只是落在臀部,否则真要走光了!
她不自在的干笑着,扶着chuang站稳,“那个,我不是故意的。”赶紧低头在矮凳上坐下,手伸到脚盆里握~住他的脚,在脚板的穴道上不停的摁压,借着忙碌的双手缓解她的尴尬,“这是捏脚,有助于药物和血液的睡前每只脚捏一刻钟!”
她手上没多少力气,捏了一会儿手指头又软又酸的,十指交叉活动下手指关节,对他道:“我都没给自己捏过脚,你这是第一个,可真是好运!”
或许她用了最大力气,但对莫离来说和挠痒痒似的,看她十根短小的手指头费力的捏来捏去,嘴里还发出呼哧呼哧的滑稽声,莫离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这笑就连他自己都没注意。
他是不喜欢她,但至少不讨厌,只是……他的眸光忽然冷下来,把头转开视线落在chuang头的珠光上。
莫名的,花葵察觉气氛不对,刚才虽然尴尬但温馨和~谐,此刻却如气温骤降,冷的让人打颤!她抬头看莫离,他正盯着烛光,深思飘忽,面无表情的想着什么。
她皱皱鼻子,心道不说话不理她,没关系,总有一天会让他心甘情愿的开口。
捏好脚,拿了布擦干把脚放回chuang上,她把脏水倒掉后回房,莫离已拉了被子躺好,合眼假寐。她踢了鞋子爬到chuang里侧,掀开被子挨着他躺下。
“我说过帮你找到随从,明天就去找。”项老爹没告诉她郭槐安曽来过项家,也没告诉她昨日被人抓走,花葵今日见张麻子还在客栈,他在就表明没找到人,所以她决定赶在张麻子前把人找到。
莫离没睡,她的话自是听的一清二楚,只是他没任何表示。
伸长脖子吹灭蜡烛,她裹着被子往他身边挪动,想往常一样靠在他xiong膛,只是她嘴巴一张一合,犹豫了又犹豫,最后还是没忍住,红着脸问出口,“为什么不亲我?”
正经人家的女子,说出这样的话是要被认为行为放荡,可花葵就是藏不住话,就这么赤~裸直接的问出来,且把莫离问的毫不尴尬,不知怎么回答,只好继续装睡,好在蜡烛已被吹灭,否则花葵一定能看到他发红的耳根。
推搡他一把,重复问道:“恩,为什么?”项老爹和项大婶恩爱,都三十多岁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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