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葵顿时内牛满面,找根面条上吊的心都有了,可是她不能教坏小孩子,只能胡乱的点头,继续欺骗天真的的项小满,“对对,就是这个意思。”
可他又想起了什么,好奇的睁大眼,“那捡到的珍珠呢?”他只见过有钱人脖子上挂了一串串的,还没亲手摸过呢。
死小孩,咋这么多问题,胡乱扯了理由应付他,“你吃太多,家里的米不够,就拿去换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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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8章 少吃米多吃肉
闻言,项小满一副可惜又懊恼的样子,低头摸着圆鼓鼓的肚皮,沉默好久,终于做出重大的决定,“那我以后少吃点,不让家里拿珍珠换米了。”
花葵要笑不敢笑的抿着唇,继续欺骗天真无邪的孩子,一点都不会不好意思,“对啊,少吃点,以后你爹娘捡到珍珠不用拿去换米了。”
想到以后要少吃饭,项小满变的闷闷不乐,手上一下使不上力,连瘸腿男人的胳膊都抬不起来,可是突然间他想起了什么,惊喜的大声道,“小葵,我以后少吃米,多吃肉!”
“呃……”花葵满头黑线,真是被这胖小子打败了,“好好好,随便你啦,快把他翻过身,我要给他穿喜袍。”
厨房里。
项老爹把汤盛出来,切了香菜要放进去提升汤的美味时,项大婶疾步走进来,一跨进门就把门关上,扯住他的袖子走到角落,低声道,“那个男人是个麻烦留不得,下午有人去客栈找他,那些人非善类,他会,你怎么没反应,你知道?”
项老爹点头,“我回来时在村口碰到那些人,他们来家里找过。”
“那你还把人留下?”项大婶拉下脸,不悦的质问他。
“许是经历了重大打击,导致他根本没求生的意识,如此下去早晚都是死路一条。若他想活,我会帮他把腿接好,画像的事也会应付过去,若不想,任凭我们怎么都留不住他。”
“可是……”项大婶还是觉得不妥。
项老爹分神听着院里的动静,凑近她耳边道,“客栈里人来人往的,你有没有听说京城发生了什么事?”
“听说了些,但不十分清楚。”自从离开京城,她就不再去关心那些是非,只想安静的生活,她对目前的生活很满意,一点都不想改变。
“我也不清楚,不过见到这个男人后我大概能猜到。”说着他神色突然变的凝重,抓住她的手腕摊开掌心,用食指一笔一笔的写下一个字。
项大婶脸色骤变,掌心的那个字如火烧般,火辣辣的熨着掌心传到全身各处,过往的片段瞬间在脑海中闪过,半晌后,她终于缓过神来,“你是说?”
“那些寻来的人有功夫,再者,你不觉得那双眼很熟悉吗?”他没再说下去,项大婶却是明了的点头,不过神色变的更凝重,项老爹继续道,“我只见过他在襁褓时,到底是不是我不能完全确定,不过估摸着八+九不离十。且把他留下,若他想活下去,在这里平静安稳的生活,远离那些是非,也算是续了那人的梦,报了那人的恩情。 ;”
“可是,万一他活不过明天,我们岂不是对不起恩人?”
闻言,项老爹厉色道:“你也信这种谬言乱语?前两次是巧合,不关小葵的事。这人我看过,就是不吃不喝再撑两天也没问题,今晚我会注意着,万一有什么情况我会处理,你不要担心会发生什么事。”
被批评的项大婶难为情的点点头,解释道:“我也不信,只是这事儿太邪门。”顿了顿,她道:“不过,那老妪我不喜欢,她身上带着邪气。”
第019章 被打断的婚礼
对于习武多年且很长一段时间处于黑暗中的人来说,对危险有种天生的敏锐感,从第一眼见到那老妪项老爹就心生了防备,而在下午和窝在墙角的她共处一室后,那感觉越发明显,“我不会让她伤到任何人。”
项大婶还是不安,倾身靠在他肩头,唤着他的名字,幽幽道,“寒袖,我很喜欢现在的生活,不想被打乱。”
项老爹轻拍她的背安抚,一如多年前保证道,“有我在,一切都不会改变。”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他还没来得及放开怀里的人,厨房门就被花葵从外面推开,被撞个正着的两人赶紧尴尬的分开。
“哇?!我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她笑嘻嘻的嚷嚷着,却不回避的背过身,径自朝摆在灶旁的长案走去,“菜色好丰富,我端去堂屋了!”端着盘子就要消失在门口时,她突然回头促狭一笑。
夫妇二人面上燥红,项大婶低头理了理身上的衣服,也端着盘子出去,边走边对项老爹道,“快点别磨蹭,小葵还要拜堂呢!”
磨蹭?项老爹无辜的勾唇,摇头失笑着把剩下的汤和菜放在托盘上端去堂屋。
待一切准备好,就要开始拜堂时,木大娘和木小树匆匆赶来,手上提着竹篮,里面装着鸡蛋和几样绣件做贺礼。
花葵成三次亲,木大娘送三次贺礼,项大婶不好意思接竹篮,“人来就行,还带什么东+西。”
木大娘笑了笑,把竹篮递过去,“下午给人送绣件,回来的晚了些,还好没错过观礼。”
寒暄几句后,开始拜堂。新郎行走不便,由项老爹搀扶着走进喜堂,木小树则扶着盖着盖头的花葵,第三次穿嫁衣,一点喜悦感都没,只当平时在家里来回走。
只听项大婶拔高音量喊道,“一拜天,二拜地,夫妻……”
正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拔高的尖锐的声音打断项大婶,听着令人不舒服,“花葵,你出来,你这歹心的丫头,我们是惹你了还是对不起你咋的,竟敢害我儿子……”
听声音,是村东头的王婶子,该是她家儿子出了什么状况才寻上门,这情况时有发生,老王家不是第一个。项老爹看向她,问道,“你见过老王家的儿子?”
花葵郁闷的耷拉下头,脸皱的如树皮,“在市集上他和我打招呼,我和他说了两句话,只两句!他问我吃过饭啦,我说吃过了,还问我去哪儿,我说去市集,仅此而已。可和我说过话不止一个,人家都好好的,凭啥他出了事就赖我。”平日里村里的人都避着她,和她说话的除了项家人就是木大娘和小树,她讨厌那些讨厌她的人,可对怀有善意的人对她并无敌意,偶尔遇到了还是会打招呼。
“讨厌,是人都免不了小伤小病的,凭什么赖到我身上,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她扯下红盖头气冲冲的往外走,没用胭脂水粉妆扮的素颜,在喜服的映衬和怒气的交织中出红光,特别是那双冒火的大眼,更是炯炯有神,火力十足,“我找她理论去。”
他们对小葵有偏见,理论不清的,项老爹拉住她的胳膊,“站住,不准去!”
第020章 让人上门叫骂
挥开老爹的手,她执意出去,每次都忍耐,再好的耐性都魔光了,“不要,说我歹心,我就歹给她看,不就说了两句话,至于找上门来恶心我吗?”
“小葵,别冲动,坐下!”项老爹厉声道,花葵向来最听他的话,见他动了气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坐下,可再也没心情拜堂,拿起酒壶倒满酒盅猛往肚里灌酒。
王婶子见没人出来,气势更盛,继续高声道,“怎么,又成亲啊!克死两个还不算,非要再造冤孽,哼,我要是你都没脸面活着,找棵歪脖子树吊死算了,我告诉你,我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就和你拼命,杀了你,也算是为民除害……”
不是项老爹不出头,而是和这些人讲不清,不和他们吵,闹一会儿觉得没劲儿就算了,否则,就真的没完没了了。
满屋的喜气在此刻变的可笑,大家默不作声的听着外面的谩骂声,偶尔看她的神情,花葵一杯接一杯的喝,转眼间一壶酒去了大半,项大婶摁住她抓酒壶的人,“女孩子不准酗酒!”
“项大婶,他们都好讨厌,我没错伤天害理的事,只是说了两句话,这也能怪我!生老病死本来就是人之常情,难道就因为我的存在,他们不会生病,不会受伤,不会老死吗?”一次两次三次……她都说不清有多少次被人找上门,她一忍再忍还忍,可这些人就是不放过她。
取走酒盅和酒壶放到一旁,项大婶安抚的拍拍她的手,道:“大婶心里明白,这不是你的错,你不要拿别人的错来惩罚自己。”
“可是,他们真的很可恶,我忍不下这口气。”
外面的叫骂声持续不断,且有愈来愈凶猛之势,“老天真是不长眼,你这样的扫把星经没下雷劈死,留着祸害人间,造这么多孽,早晚不得好死,死后咒你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轮回……”
这么恶毒的话,屋里的人都听不下去了,偷摸了一只猪脚正在啃的项小满袖子一抹嘴,龇牙咧嘴从凳子上滑下来,小胖手拍着胸口气势万千道:“小葵,我一拳打飞她,给你出出气。”
“回来!”项老爹揪着他的衣领把人拽回凳子上,“你坐着,我去!”
目送他大步跨过门槛,花葵踱着步子回房,气呼呼的把门甩上,钻到被子下蒙住头,把所有的愤怒集中到一点,用所有的意念诅咒在门口叫骂的女人。
项老爹走到院门口,王婶子见到他,气势降低了些,可嘴上依旧不饶人,“我说项老爹,你把你们家的小煞星看好,别让她去村里祸害人。”
项老爹沈着脸,双眸紧盯着她,不悦道:“王婶子,小葵不过是个孩子,至于如此狠毒的诅咒吗?”
一听这话,王婶子单手叉腰,另一只手狠力朝堂屋的方向指点,高声道:“诅咒?我恨不得她死呢,我儿子早上和她说了两句话,下午就掉井里差点淹死,和她沾上点关系准没好事,这么重的煞气,丈夫克死一个又一个,你们不把人命当回事,我们可宝贵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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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广而告之】从第十三章开始做了修改,内容和章节顺序有多调整,请看过的亲们重新点击阅读,给大家带来的不便请见谅。
第021章 再也忍不下去
项老爹眉心蹙起,语气轻柔却带着不容忽视的警告:“王婶子,别让我再听到诅咒的话,还有,不要把无妄之灾赖到小葵头上。要说煞气重,我们一起生活了十多年为何安然没事?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叫骂,不如回家提醒犬子以后打水小心点,好在这次无碍,下次或许就不会这么幸运了!”
看他斯斯文文的,想不到说话这么呛人,王大婶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你你你竟敢诅咒我儿子?”
项老爹轻笑,轻描淡写道:“我只是好心提醒,至于诅咒,那不是王大婶刚才的作为吗?小葵是我女儿,你护着你儿子就不兴我护着女儿吗?”
找不到反驳的根据,王大婶咬牙,狠狠的跺脚,无赖道,“我不和你说那么多,反正你以后把人看好,别让她到村里祸害人。”说着,哼哼着扭头就走。
吵闹声消失后是死一般的寂静,项老爹回到堂屋不见花葵,先是看向东间房门,接着又看向项大婶,项大婶点点头,走过去轻叩房门,“小葵,你别忘心里去,就当是耳旁风,听听就算了。”
闷着头在被窝里不答腔,就在项大婶要推门进来时,她闷声道,“别劝我,我心里都明白,可就是气不过啊!”真想找那些人大吵一架,把心中的怨气都发泄出来。
可恶可恶,她挥拳使劲捶打在被子上,项老爹为什么不让她出去,为什么每次都要她忍,都这么多次了,她忍的还不够多吗?
项大婶听到里面的动静,拧眉望向项老爹,他亦是无奈,“算了,先让她平静下来,过两天再拜堂!”
她此刻在气头上,强迫不来,也只能往后推迟,“好,就让她冷静下,木大姐,小树,我们坐下吃饭吧,都是家常菜。你们别客气。”
项老爹扶着瘸腿男人在椅子上坐下,他对面的木大娘这才来得及打量新郎官的面相,笑着连连点头,“长的真是一表人才!”小葵这丫头倒是好眼光,此人乃贵人之相,现在这情况该是龙困浅滩,余威深藏不得发,他日时机到了终要飞升,只是他两眼无光如死水,似有将死之兆,可他明明不是短命相啊?
木小树道,“那是,小葵就是见他长的好看价钱还便宜才买的。”要是贼眉鼠目、尖嘴猴腮的,别说小葵她也懒得多看他一眼。
木大娘瞧着木小树颇有怨言,“你看小葵都成亲了,你也老大不小,就听娘的话早点嫁人,别再任性了。”
提到这个,木小树很有话说,“娘,那也不能让我嫁给番邦人啊,那人长的三大五粗的,一脸凶相,瞧着怪吓人的。”
木大娘道:“娘也舍不得你嫁太远,可这四邻八乡的找不到合适的人,你怨我也没用啊。”
她拉着嘴角,赌气道:“那我不嫁,要不学小葵去买个丈夫。”
“你这孩子想气死我啊,你……”
眼看母女二人要吵起来,项大婶赶紧打圆场,“来来,吃菜吃菜,要不待会儿凉了就不好吃了。”
第022章 夜半的不平静
晚饭结束,项大婶放了卤肉在篮子里做回礼让木大娘带回家,项老爹则把瘸腿男人扶到西间,今晚和小满同chuang。之后他安排老妪去杂物间休息,待两人收拾好碗筷和厨房,已过二更天。
“小葵,我在桌上放了干粮,半夜饿了记得吃点。”临睡觉前再看一眼花葵的房间,项老爹重重的叹息一声,为今天画上结束的句号。
听到关门声,花葵从被窝里钻出来,屋外红色灯笼的红光融合着明晃晃的月光透过纸糊的窗户照的房间亮堂堂的,她抱膝靠坐在chuang头,瞧着窗户的方向,气的双颊鼓鼓的,嘴里咕咕哝哝的直念着什么。
可恶,掉井里干她什么事,凭什么赖到她头上,就因为出生在恶日,曽死了两个丈夫,就活该承受恶言恶语吗?
不服,她真的不服气!哼,感诅咒她,就让她倒霉去!
约莫一盏茶后,屋外的灯笼熄灭,又过了半个时辰,她脱下喜服换上轻便的衣裤下地,来到西间轻敲房门,项小满听到信号,从*上滚下来。
她压低音量,用自以为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道,“瘸腿男人睡下了?”
“不知道。”项小满摇头,他一天都睁着眼,谁知道是睡还是醒,“爹娘都睡了?”
“嘘,小声点。”花葵把项老爹留给她的干粮放在瘸腿男人枕头边,并贴心的倒了一大碗开水,“你要是饿了就吃点,被硬撑着。”她本想说我们不在,你要是想吃就偷吃点,别不好意思,可话一到嘴边,觉得嘲讽味太重,就临时改了口。
屏住呼吸,轻轻的打开门,花葵带着项小满蹑手蹑脚的跨过门槛绕过堂屋从后院出去,待走的足够远时才松懈下来,用平时说话的音量道,“走,去老王家吓吓他们,看以后还骂我诅咒我!”
“好,我们快走!”项小满气势汹汹,迈着小胖腿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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