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覆雨翻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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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覆雨翻云-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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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验不足的靳冰云不愧为当代玉女派掌门人(俺封的,不服的来单挑),清纯的感动到,“你若是一直如此,我又怎会像昨晚那样对你;其实,其实你的想法我知道,但我心里始终有个结,一天不解开我就一天没法真正放开怀抱。哎!你可知我在说些什么?”

    伸出左手食指,轻轻的按在靳冰云薄薄的嘴唇上,“不用说了,我都知道。靳冰云是谁?是慈航净斋的大弟子,是天下第一的奇女子(当着一个女人怎能说还有人比她漂亮);我一个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会的游闲子弟,能得冰云青眼相加实乃三生积德,做了一箩筐一箩筐的好事才修得的福分。(来,mm笑一个)此间事了,我们一起回中原,我一定亲上净斋向你师傅求亲。来,亲一个先!”

    靳冰云甜笑着推开我凑过去的大嘴,忽又怕我不开心似的拿手沾了下自己的嘴唇,再碰上我的大嘴。羞红了脸,飞也似的拉着我回房去了。

    甜蜜的夜,甜蜜的风,甜蜜的吻,甜蜜的心,还有甜蜜的内裤躺在甜蜜的粪池里,做了个甜蜜的梦。

    骄阳,本不该出现在秋季的天空;但此刻无论是站在刑场还是埋伏在四周的人们无不感到了它所带来的炎热和焦躁。

    午时已到,人还没有来,月秋闲换了一只新笔,(又成了这出戏的第一个出场人物)两三步走到正在场中高台上闭目养神的年怜丹处,犹疑的道:“派主,午时到了,他们不会又有什么花样吧?”

    年怜丹睁开愈加邪异的双眼,平静但信心十足的道,“有里兄在一旁看着,任他其奸似鬼,今日也难逃一死。最要紧是看好雪儿和我那宝贝徒儿一对,别给我在关键时候添乱子。”

    “是,秋闲先退下了。”月秋闲退到刑场后院,先看了眼被点了睡穴躺在靳冰云怀里的雪儿,又瞧了眼正频频皱眉眨眼,眉目传情的我和靳冰云;心里骂着两天没见,这么快就勾搭成奸了,不愧是派主看好的小淫贼。再到各个岗位上巡视了一番,心想这次域外三大宗师来了两个,加上实力与我相较的恶僧布德拉,还有一十二个大内一等高手,肖太子甚至出动了他身边左右护法和最精锐的毒水队伍,这样还拿不住贼寇就真是说不过去了。

    再回到刑场时,远处一阵铃铛摇响之声传来,空旷的街道尽处浮出一辆无人驾驶的驴车。

    年怜丹豪迈的声音响起,“可是大公主的鸾驾亲临?”

    一片沉默中,驴车突地加速。年怜丹身侧四卫纷纷拔出兵器,鹰牟一样的盯着不断加速的驴车。

    年怜丹又加了两分内力喊道,“可是大公主的鸾驾亲临?”

    还是沉默时,驴车已来到十丈开外的地方,一声爆裂之音中,驴车上的车棚分作两片,朝向年怜丹两旁卫士袭去;浓烟带过,一个枫木棺材平平飘出,直取年怜丹而去。

    年怜丹冷哼一声,“不自量力!”抽出椅间绑定的玄铁大剑,迎着棺材正中劈去,力图一刀两断,震慑对方。

    棺木行到中途,忽然棺盖四裂,一个宫衣美女从中坐起。年怜丹讶然一顿,“公主?”

    右臂一扭,向旁边的地板卸去刚猛真气,左手改拍为引,力图先一步接住棺材中的公主。

    还有两丈之时,形势再变,无双公主的背后又在分出一道身影,就像那天皇宫之战一样,轻而柔软,却带着分不真实的虚假感觉,先一步越过公主向年怜丹袭去。

    收掉六成内力的年怜丹加力不及,左脚一蹬地面,带着椅子往后飞退,借着这段时间再续两成内力的对上黑影的双掌。脸上一阵通红,再大喝一声,巨剑扫出,硬是将黑影迫了开去。

    灵活已极的旋身躲到紧随而至的公主身后,黑影一拍公主后背,瞬间分作两条急电反方向而去。

    年怜丹顾不上回气,运起柔力接上公主娇躯。这时,身旁众人才应付完飞至的车棚。

    远处传来黑影银玲一般的笑声,“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年怜丹,这次是警告你居心不良,下次可别在耍花样了。”声音起时清晰无比,落时已几不可闻,其速之快,飞马难及。

    怀抱中一阵冰凉,年怜丹低头一瞧,无双公主早已死去多时。

    愤怒中,里赤媚凭空出现一般来到年怜丹近处,真诚叹道,“单论速度,传说中的不死印法也要略逊一筹。”

    年怜丹冷冰冰的声音充满浓郁杀机,“怎么不出来?”

    里赤媚摇头道,“她不是正主,我若现身,必要一网打尽;我们还有机会,蒙氏双魔就在附近国家,两天之内就能赶到,到时,就是算总账的时候了。”

    年怜丹回到皇宫之时,整个皇宫炸开了锅一般,肖太子赶了过来,悲愤道,“国师我们上当了,父皇给他们掳去了,他们还说三日之后,还是午时刑场,这次不许我们耍任何花样。”

    年怜丹终于忍不住喷出一口鲜血,敌人步步先机,自己输就输在不够狠上。阻止了骇然欲叫太医的肖太子,年怜丹忽的笑道,“人生得此劲敌,死亦无憾。太子先安抚好皇宫中的众人,严防皇上被掳的消息,其他一切,我自当和里兄商议。”

    说完,大步走出皇宫。看着年怜丹消逝的背影,肖太子神色复杂的眯了眯眼睛,忽的作出了决定一般转头而去。

    又是三天,前一个三天死了一个公主;下一个三天,又有谁会离开人世?

    秋天的风,已开始染上了血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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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大计夭折
    菩提本无尘,明镜亦非台;

    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禅,左示右单;示,简自表示;单,来源单纯。所谓“单纯的表示”,就是禅。

    早期佛法用禅来教导世人正确的思虑,把本心专著在某一个对象之上,禅定之时,万法皆空。道家也有禅的思想,但名字称谓不同,靳冰云所教我的禅来自道派绝学《剑典》,讲求“清静心”,以无为心做有为事………即断一切惑,使自己清静,如此才能抵挡心魔,做到无欲无求。(太酸了,看不懂啊!)

    但这,就是我接触武侠后的第一篇锲子。原理归原理,练习靠自己,要练清静心,面对着一见到我就吵吵嚷嚷兴奋的不得了的雪儿是不行的。找靳冰云拖住雪儿,我一个人溜了出去。而心湖,这个据说是整个花间行宫最雅致的景点,因为沾了个心字的缘故,荣幸的成为了我修炼武功的第一个场所。

    今天下午天气晴朗,万里无云,小鸟展开翅膀,在暖洋洋的日光下愉快的飞翔,鱼儿也不时地浮出水面,感受着秋日的喜气洋洋(小学五年级学生写日记标准开头,不错吧。)

    我盘起双腿坐在心湖边一块突出的大石头上,双手闲适的放上脚弯,风擦过耳鬓带来一丝微痒,柔和的光却如淋浴一般冲洗着我疲惫的身体。我均匀的呼吸着,胸口有节奏的起伏,鼻子里时而传来轻微的鼾响。(鼾响?)不错,如果你在这种情况下静坐两三个时辰还不睡着真的是不懂得享受生活了。

    靳冰云和雪儿静静的来到我的身后。拾起一枚鹅卵石,靳冰云优雅的把它投到我身前的湖水中,石入水即沉,咚的一声,溅起的水晕荡漾开来。(别误会,我没有那种资质,看到这一幕就领悟了什么绝世武学)。

    呼噜声继续着,靳冰云皱了下眉头,心想睡得可真死。这次可得给你点厉害瞧瞧。刚要动手,雪儿兴奋的凑过来道,“还要丢石头啊,这个我在行。”

    说着,没等预感不妙的靳冰云劝阻,一脚踢起身边一块百来斤的大石块,石块从我头上滑过,没滑多远却忽的急沉下来,打在靳冰云刚才的投石之处。

    哗啦一声之后,我落汤鸡一般的转过身来,可怜兮兮的道,“冰云,我不是有意要睡着的。”

    冰云关切道,“没什么事吧?算了,学武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快和我回去,换身干净衣服好吃饭。哎,你们两个碰在一起尽给人添乱。”

    雪儿从靳冰云身后伸出美丽的小脑袋,“喂,石头是我丢的,来抓我啊。”说着就自己“呀”的一声往回跑去。

    我张着好半天合不拢的嘴巴,惹上雪儿这个鬼灵精。吃了亏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千万别再招惹她。

    回到冰云的“有情居”,(就以前那房子)雪儿正拿着一根v型树枝玩回旋镖的游戏。见到我和冰云,拿起飞镖用力一掷,像大浪托起扁舟时的轨迹,飞镖从下往上划出一道长弧,从我头顶呼啸而过,到达远方高处时一个回旋,又从高往低飞了回来,雪儿伸手抓住这飞镖,“咯咯”笑了起来。

    我神情一阵恍惚,想起小时候读过水浒传时里面有一个也是靠丢石头打人的好汉,叫什么什么清的;自己十七了才学练气,无论怎么努力也比不过冰云和年怜丹他们,更不用说庞斑了。

    还有那天刑场之时所偷看到黑影人与年怜丹的战斗,更让我心灵颇受震撼。功力的不足是可以靠谋略,特长,地利环境弥补的;黑影人有的是速度,出击的及时性,以及算无遗策的把握了年怜丹的心里和反应。

    无论是虚拟的游戏还是武侠小说,里面都有一套公式化的规定,你再厉害也要遵守规则。我没办法和平常人一样练气走穴,可能是我不属于这个世界,说白了就是没有这个武侠世界里的特殊技能,但另一方面也就表示我不必遵循这个世界的种种规则。找到这些规则的漏洞,就像发现我们那个时代的游戏bug一样,能使人在瞬间变强。现在我能做的不是要把内功修习到多强,而是练成什么什么清一样的飞石伤人功夫,那就好比武侠小说里的魔法师,拥有了依靠外界环境以弱胜强的基本资本。想到这里,我不由精神大振。

    笑眯眯的快步跑回内室换衣服,我知道这一天,我才真正找到了来这个世界后一条明确的自我锻炼目标。

    刑场事件已经过了三天,也就是说,今天就是决定无双国王命运甚至整个无双国命运的时刻。

    这三天里,整个花间行宫都笼罩在一种抑郁的氛围之中。年怜丹受了伤,无双国国主被擒,对于武功和计谋都出色的没话说的照井夕,谁也不敢轻心大意。

    年怜丹召回了两位花妃,靳冰云和雪儿都被以方便照顾为理由软禁了起来。花间行宫上上下下四处巡查之余还要进行修整重建工作(被雪儿和我联手给弄得)。

    倒是找到人生一大目标的我白天跑到心湖旁边的树林里练习打叶子,晚上则冥思苦想怎么才能在最快的时间内练成飞石绝技。

    每当我彷徨无依的拾起刚刚射失的石子时,金庸大侠笔下的哲别就会在我脑里告诉我, ;“别气馁,丢石子和射箭一样,一定要用眼,眼手并用,才能射的准。”

    第一天过去了,看着自己还是零的纪录,心中再次犹豫了,真的是用眼吗?这时,黄易书中的项少龙从心里钻了出来,“别听他的。射箭之道,手眼固须配合,但以手瞄却胜过以眼瞄,这是由于眼看到目标后,还要通知自己的心,再由心去指挥手,隔了多重。但若以手去瞄准的话,便少了这重重阻隔。”

    再一次振奋斗志中第二天也慢慢的过去,射了无数个三不沾后,古龙小说里的李寻欢拿着酒壶悠悠出来道,“小李飞刀之所以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因为它不是用手射的,而是用心射的。用心射的刀,才是真正的王者之刀,是行善的刀。”

    于是,第三天,我又开始了心的练习,来到心湖我坐倒在先前的石块上,心里反复的叨念着:“仁义之刀,仁义之刀,…,仁义之刀,仁…呼!”

    又是一颗石子,不偏不倚的打中了我的头,我“哎呀!”一声跳了起来,转头看见掩嘴嬉笑的黄纱妃,装作撒娇道,“东儿姐,你和弟弟这几天不见面,怎么一见我就欺负我啊。”

    黄纱妃烟饰媚行的走过来道,“谁叫你睡得这么死,今天就是交换人质的日子,派主让我来通知你的,快走吧,别让他们等急了。”

    心里暗想让他们等等才好呢,口里却道,“对了,东儿姐,你刚刚隔着我那么远,怎么打的我那么准的啊?”

    “当然是经常练习了,我们练习暗器时每天都要射上三四个时辰的,三年小成,十年大成。想来还真是苦得很呢?”

    我愕然停步到,“不是说只要眼手心并用就行了的吗?”

    敲了我一下脑袋,黄纱妃气道“天下哪来那么好的事,十年苦寒,一朝成名,没有毅力和时间什么武功都是白说。”

    我一震想到,这世界还真是现实,看来任何事情都是想时容易做时难。这练武大计又只能无限期往后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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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国仇家恨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如雪。

    回到“有情居”,靳冰云生起了小灶炉,斜靠在床边的椅上一边翘起**烘烤着一件米黄的连衣长裙,一边嘴里不停的嘟噜着什么,我细耳一听才知什么鲶鱼呀,什么池塘之类的。再看见披着被子,穿着小短袄,露腿露臂的雪儿揪着甜嘴对靳冰云不理不睬的样子就知这怪丫头不知又闯什么祸了。

    装作没看见什么异样一样躲在黄纱妃身后,向靳冰云打了声招呼就乖乖找个偏僻地方坐下,两只母老虎发威呢,此刻说什么话一定都是我不对,生气的女人最不可理喻,当年老爹就没少受三位老妈的气。前车之鉴不可不鉴啊,李世民还说过历史犹如明镜呢,我可是一向尊重成功人士的箴言。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从一见到我就双双保持沉默的靳冰云和雪儿终于没放过我这条偏安一隅的鲶鱼(简自可怜的漏网之鱼),但看雪儿噘着嘴一咬牙,大眼一挤,飞泪如雨而下,光着赤脚就飞快的投到我的怀里,“花…花花哥哥!”(鸡皮疙瘩掉一地ing)“雪儿不好,雪儿不乖,雪儿不该把哥哥的鲶鱼放掉了惹姐姐生气,花哥哥你让姐姐不要骂雪儿了好不好?”

    怀里抱着一团火,还是男人之三大不能忍之一的赤嗒嗒的清纯mm抱在怀的超级欲火。(另外两个不能忍就是老婆被抢还骂你不是男人和庄重场合尿尿憋不住被迫湿掉裤子)我已快要激动的鼻孔喷火了,手里乘机摸了一把软肉,颤着声音向早把清净心抛到心湖里的靳冰云求道,“冰云,她还小不懂事,做错什么说两句就算了,你看她也知道错了,就原谅她好了。”

    靳冰云冷着声音斜眼哼道,“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就为她求情,像她这么顽皮下去,那天出了大祸补救都来不及,我说了她两句也是为她好。”顿了一顿,想起什么似的又一哼道,“,她是小孩子心性没错,到是你呢,好好的教你练气不去练,找了机会溜出去玩,要不是没人看着雪儿,她会把我和东儿姐辛辛苦苦从湖里捞上来的鲶鱼全放回池塘里玩?还有,见了女人魂都没了似的,将来怎么行走江湖,心正而气自清,心邪则气转浑,你如此禁不住诱惑,如何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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