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覆雨翻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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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覆雨翻云-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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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里大声赞同,对!你就是天底下最像牛羊的贱种!不过贱是贱点,若论本身实力还真不是盖的。我和冰云这次来无双国,有一半就是迫于他的淫威,还有一半自然是因为他老子我初到贵地举目无亲,攀上个这个冤大头,白吃白喝的多惬意,还不用东奔西跑的为了养活我那聪明可爱温柔贤惠的好冰云,乖乖冰云。想到自己什么都给她看光了,我还连小嘴都没碰过,不由大呼自己没用。

    心中依然记得老爹的泡妞第二招叫“迢迢不断如春水”,意思是主动出击,以一波胜过一波的攻势击垮对方的感情防线。在思想斗争上升到不发泄不行的情况下,我毅然驱马来到马车旁,以我自认为颇似雄浑的气劲喊道,“冰云!我有话要对你说。”

    众皆愕然,好一会儿后,靳冰云掀开马车的窗帘,红着脸问我到,“什么事说吧。”

    看着靳冰云如诗如仙的脸庞,那钟天地之灵气的优雅神韵。我没来由的一阵心怯,真要表白吗?被拒绝了怎么办?

    想起老爹曾经因为追求第四妈未果后那“为伊销得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的痛苦经历,我到底还是没能说出口来。

    支支吾吾半天后,冰云终于不耐的问道,“有什么事就说阿?”

    年怜丹正奇怪的骑马向这边行来,两位花妃也钻出马车催促我快说是什么事?我只觉得每过一秒钟,我的小脸就升高一度,终于在庞大的精神压力下,大声喊了出来……

    “冰云!我……我………我又烂裆了!”

    然后我在年怜丹的花间行宫两眼无神,人事不知的躺了三天。无论是靳冰云的银针还是年怜丹的真气,又或是茅山道士的招魂对我那持续不断的高烧都素手无策,最后年怜丹请八名太医联袂会诊,得出的结论是……由烂裆引起的神经性发炎,导致高烧不断。

    而我则在梦里见到了弃我而去的靳冰云,喃喃念道,“此情可待成追忆,已如梦了无痕。”

    殊不知,这不是梦的结束,而是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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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飞花溅泪
    接下来的三天我半醒半睡得赖在鹅毛大床上过着全世界上最惬意的日子,白天自有年怜丹忍痛派来的黄纱妃为我梳洗喂饭,讲解无双国的人文风情;

    晚上当我心疲迷糊之间,我的好冰云就会偷偷来我房中为我舒气调理,兼带点贴心贴肺的体己话儿,使我更加爱煞了这个美若彩云的红颜知己。

    年怜丹不知是否转了性子,又或是畏于庞斑临别时的警告,并未在回来后便向靳冰云发动色狼攻势,反而整天连个人影也不见,当我向黄纱妃问起时也只得知无双国王曾将他召到皇宫后便回到自己的国师宫闭门不出,而且已有两夜未召任何美女前去侍寝。

    我当然不会以为那老头得了阳萎,只不过屁大一点的无双国想来也不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只要我的好冰云身边没有些涎着口水的臭男人就万事大吉了。

    活动了一下三天不曾离塌的双腿,我笑眯眯的一句“美姐姐”叫得黄纱妃立马笑眯眯响应了一句“好弟弟,有什么事小嘴这么甜啊!”

    我心中“噌儿”的一亮,“着!美男计有戏!”接过黄纱妃递过来的参茶,我腻着声气道,“姐姐真疼弟弟,除了晚上为弟弟调息内气之外,白天还要为我煮汤喂药的,真辛苦姐姐了。”

    冰云晚上来时我一般都已睡下,若非朦胧间听到她的“自白书”,我也不清楚这美女善良体贴的一颗芳心,当然她也必然知道我并未熟睡,真气侵入我的体内恐怕当时她比我还了解我的状况。但她不欲揭破,我也乐得配合,但要在不惹黄纱妃吃醋的情况下问出靳冰云的住处,这番心思倒也不大容易。

    果然这美女喜翻心儿的凑过来香了我一口,道,“姐姐照顾弟弟嘛,辛苦点也是应该的,不过嘛,晚上来看弟弟的却不是姐姐,该是你的好冰云吧。”

    我心里一下乐开了花,继续道,“如此晚上定要两位美姐姐陪弟弟一起吃个晚饭了,好让弟弟席间慰劳姐姐们一下。是了,东儿姐该知道冰云姐住 ;在哪了,不若我去请她来这里,也免得姐姐行走劳累。”

    黄纱妃犹自不知入局的喜道,“这儿是满花阁东头,你的冰云就住在另一头,不过花丛繁杂,虽无机关要道也颇不好走,弟弟不必心急,有事吩咐园子里的丫头就行。派主最近心情不好,吩咐过西园内有些地方不能乱走,弟弟切莫造次才好。”

    我暗骂年怜丹年纪一大把了还如此好色,把我分在东头,他和冰云住在西头,敢情是想近水楼台先得月,我呸呸呸呸!什么心情不好不许乱走,是怕他的色心被人破坏才真,待会我就偷偷去西边找冰云。本以为这老头暂时卖我和老庞面子不会这么快欺负冰云,看来还是骨子里改不了贼性。恩,得快点和冰云私奔的好。

    再和黄纱妃你浓我浓了一阵子,紫纱妃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东姐,派主有事找你。”黄纱妃丝毫不以被人看到与我调笑而尴尬,愣了一会儿,道,“什么事这么急切?”

    紫纱妃见我躲在黄纱妃身后若有所思的眼珠乱转,有点急道,“派主找你自然有要事,哎,你快跟我走吧!”边说还边打眼色。

    黄纱妃也是心思玲珑之人,见状自然知道有些事情需要瞒住我才能相告,忙安慰了正暗怀鬼胎的我,嘱我不要乱走迷了路,急急与紫纱妃去了。出了房门才隐隐约约传来“…西厢…逃走…”的话语。

    正愁没法溜去找冰云的我自然乐的配合,拿了一块黄纱妃的纱巾蒙在脸上,熄了灯火,等了一会才溜出了大门往西而去。

    而此时无双城外的一处小土坡上,一位身材颀长,浑身上下被裹在貂皮大衣内的年轻男子正站在坡的最顶端,洁白无瑕的双手在风中以某种姿势不停的变幻着,大而明媚的双眼毫无目的的望向远方,不含杂质的眸子是如此深邃却又如此空洞,像宇宙中虚无缥缈的黑洞一般能在任何场合吸走所有的光亮。

    他的右侧蜷坐着一位全身上下围在黑色纱布中的女子,慵懒而迷恋地望着年轻男子那舞蹈般优雅的动作,以痴迷而动人的语气向前方坡下漆黑的阴影处喃喃念道,“ ;铁索飞无影,柔指花亦伤;霸拳溅石雨,明镜泪难浆。一个月来明杀暗刺,无双国内上至武德将军图立威,下至走马贩卒之流,殒命于我们红枫旅团的已上百数,井夕你还不愿稍减那份仇恨之心吗?”

    那被称作井夕的男子闻言双手一顿,左手轻抚女子柔顺长发,嘴角溢出一丝诡异微笑。女子只觉一道明悟电流一般从两人相接处流入,“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颜儿你当知结契之时我们便没有回头路,无双国君和花仙年怜丹灭我回纥,我定要让他三年之内民心惶惶,师出无将。”

    女子心中再一叹,知道劝说丝毫动摇不了他的意愿,转换话题到,“你真的不顾雪儿吗?她如今深处囹圄,若不及时搭救,怕是会被无双国主杀来泄愤了。”

    井夕轻轻弯下腰来,左手滑至女子耳旁轻轻揉捏晶莹如玉的耳珠,右手按向地面。答非所问到,“大漠里真正的狼王所具备的除了野狼凶残,暴戾的杀性,还要有群狼所不具备的耐心。一只小羊可以足够一只成年野狼保证两天的口粮,但狼王却能找出小羊背后丰硕十倍的猎品。年怜丹和无双国主都是真正的狼王,所以他们不会在找到最大的猎物前牺牲掉幼嫩的小羊。”

    “那你又怎么能够利用区区数只绵羊去对抗庞大的狼群?你该知道我们的能力只适合于武林争斗,面对驰骋沙场的骑兵,什么招数都被简化成最直接的杀人手法。”

    井夕抚mo着的左手更加温柔,一双眸子却更加空洞。“他们终究不是狼群。但我们,却能召唤真正的狼群!”

    颜儿微一错愕间,不远处孤零零的一颗小树上响起寒鸦扑飞的嘎嘎之声,脚下的沙砾突地震颤起来 ;。东方的地平线处钻出一粒粒黑点,瞬间连成一条漆黑的直线。当万马奔腾的声音震荡回环于以他二人为中心的平原,条条黑线已交织成面,潮水一般涌来…

    无双国的黑甲骑兵终于来了。井夕一声龙吟,直若九天游龙,穿云破石般硬是从沉闷的马蹄声中扯开一条裂缝,西面的山谷中同样传出一声长叫,另一股黑潮也如同开闸的洪水一般蜂涌而出。

    “跟我来。”井夕拉起兀自有些震惊的颜儿,右手借力一拍地面,身姿飘逸的飞上八丈远处的一株杨树。

    趴在树上,颜儿一把拉住井夕的袖口,激动道,“你的眼睛?”

    “是叶子的气味。”话很温柔,却击沉了颜儿的心。

    另一边的战场上。

    如果说有什么比两军对垒更显惨烈杀伐的意味,那一定是一面倒的屠杀。西方山谷处的千匹恶狼,追逐着身骑银白妖电的魁梧莽汉,后发先至的直奔到杨树之下。眼见要与杨树错身而过时,那九尺大汉兀的暴喝一声,硬生生从马上跃起一丈。树上的颜儿袖中魔术般变出丈余铁链,其准无比卷起大汉的粗腰,险险将其扯到树上。

    妖马银电禁不住强大的反作用压力,双腿一跪,高速中撞到杨树根处停下。群狼择起而噬,片刻间留下一堆白骨。

    东方的战马群早在数百丈外便惊惧遇逃,曾让敌人尝尽苦头的严密阵势掉转头来成了自己最急切的催命符。自残自践加上狼群的疯狂咬噬,千余人的骑兵最后逃走升天的想来不过一层。

    兽皮包裹的莽汉抱着树干大口喘气,身上兀自流着身下宝马殉葬时喷洒的热血;颜儿墨黑肃杀的衣袍在这血腥至极的修罗炼狱中与她此刻的皮肤一样显得苍白已极。

    只有双眼空洞仰望天际的井夕一脸漠然,“长风吹恨意,晚霞衬血衣。”

    他大袖一挥的卷起一片树叶,迎风一抖。

    墨绿飞扬,在一片血红中划过刺目的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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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花厅议事
    蹴罢秋千,起来庸整纤纤手。露浓花瘦,薄汗青衣透。见有人来,袜划荆钗溜,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

    柔和的烛光在十几平米的小屋内摇曳闪烁,夜色被严实的门窗挡在门外。我轻手轻脚的剥去床上正昏迷不醒的丫鬟的外衣,一截玉藕般的手臂跳了出来,在昏红气氛中更添几分诱人的风情。

    我红着脸又解去自己的衣裤,烛影摇红夜半无人孤男寡女赤膊对阵,一系列迹象均弥透着犯罪与旖ni的气氛。

    “淫贼!”我知道有人一定这么叫我,但如果真的这样你就大错特错了。所谓盗亦有道~~~,(什么,不懂!)好,所谓大盗不盗穷,大淫不淫丑,虽说床上的女子样貌还算清秀,但少爷我严防死守十七年的清白怎可如此轻易断送!

    要不是途中连续两次被花园里的丫鬟遣送回来,(怎么不反抗?一对一还行,一挑四五六七就算了,怎么说她们也学过两手。给点面子嘛。)

    对镜妆花红,好不容易把自己塞进凿实小了一号的紫杉绸子里,还要硬塞两苹果放在胸口,那个紧呐!恐怕这是我平生第一次讨厌女人怎么长了这么两累赘。

    不过视觉效果还不错,原来帅男变美女多两苹果就可以了。呵,男人长的帅就是方便啊!

    想起看过影片里张国荣男扮女装都有人非礼,又从针线盒里抽了两根银针倒插入苹果里,只露个馅儿。再抽了把半个手掌大的剪刀别在腰间。一切就大功告成了。

    自个演了段双簧,我让扮成萍儿的“我”去请靳冰云来东厢吃晚饭。这叫有备无患,谁知附近有没眼梢盯着呢?

    这满花阁据说是年怜丹花间别苑的后院,前朝双xiu府旧地,也有无双小皇宫之称。双xiu府向以女子为主,夫婿均为召入,故而阴盛阳衰,种了颇多奇花异草;换了主人后,年怜丹为了附庸风雅,表示自己惜花本性,也曾叫人收罗了一批花草奇树。

    因此不逊于以前大学校园的面积,加上拐来拐去的小道,真让我折腾了好一会儿才奔到西院。

    一声“站住!”灌入我脑中,心中穆的一愣。倒不是说路上没人如此盘查,只不过向来都是女子,而且只要抬出东儿姐姐无不畅通无阻,这次可是个大男人声响,怎么年怜丹不仅爱花,还爱玻璃?

    转过身来一看,迎面而来的男子还不止一个。一白一黑,分作书生,武将打扮;白的那个修了个文人须,手中拿的却不是鹤毛扇,而是一只半条手臂长的判官笔,颀长的身高配上奶油似的国字脸,确有那么点腹有诗书气自华的味道;那黑脸武人身量与书生平奇,脸庞挺直线条明朗,后背一条丈高的青枪,手臂却粗壮之感过于修长。动起手来怕是硬拼硬碰的傻帽类。

    心里略有计较,尖着嗓子应到,“两位大爷可是叫奴婢。”

    白面书生和黑脸武士同时汗毛倒竖想到,这世上竟有如此恐怖的声音。但听我又接着到“东儿姐姐命奴婢去请冰云大家吃饭,大爷若没要事奴婢就先走了。”说着便要开溜。

    那黑面缓过劲来,急到,“哎,你等等。”说着两人已来到我身前五米处。

    我心中一阵苦闷,心想这男人长得帅还真是烦呢,扮个丫头还要被人纠缠不清。

    挤出一幅笑脸来心虚道,“大爷,奴婢不侍寝的。”

    对面两人借点夜色同时看清了我的脸,均是一阵错谔。待听清了我的说话,头发丝儿都在冒着寒气。

    那黑脸的硬着头皮到,“没人要你侍寝,我们只是在检查逃犯,记住没事别在西厢乱跑。”

    我闻言心中一动,东儿姐她们不是也说了什么逃犯的事吗?看样子这逃犯是个女的,逃跑前原押在西厢,还是个挺重要的角色。

    忘记身处险地的喃道“这逃犯不是冰云大家吧?”

    黑脸的耳尖,不耐烦道,“谁告诉你是冰云小姐?她是…”

    “她是一个丫鬟罢了。你别问那么多,去忙你的吧!”白脸书生怕黑脸的说出什么,拦截道。

    我自乐的溜走,跑去会我的好冰云去了。

    这边黑脸的自言自语,“女人长成这样也够极品的。”

    白脸书生哈哈笑道:“那可不是女的,图将军眼拙了吧。”

    “不是女子?那月先生怎么放他(她?)离去?”

    “他不仅不是女子,还该是派主前两天带回来的小徒弟吧。因为来时得了怪病,月某又略懂些岐黄之道,所以见过。”依其言谈,这月姓书生也该是花间派中人。

    “哦,我也听说了这么回事,年国师对他颇为重视,无双国几位太医都请了去,却不知是何怪病?”

    月先生淡然一笑,“这心病还需心药医,我不阻他前去西园,就是派主吩咐过,这小徒儿和冰云大家的事由他亲自处理,我们只需通禀一声即可。”

    黑脸的“哦”了一声,与那个月先生向另一条路上走去。

    下一刻,年怜丹从内室走出,身后跟着的俨然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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