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身影,身子稍矮,看得出是一名少年。
此时已经听见了西门千的声音,“姐姐的这里,好紧……”
“公子喜欢,那就永远也不要出来……”
另一个声音则道:“公子人小,那个却好大,姐姐们都快受不了啦!”
两只手袭上雪白双峰,西门千狠狠揉捏着,其上现出指痕。他的心里却是在想着另外一个人,恨着另外一个人,似乎他手里揉捏的东西,正是……”
一阵阵的舒畅,西门千身子抖动,如坠云里雾里,他的心中也同时下了一个狠意。
“明日,明日小爷就拿钱请杀手,一定要宰了你小子。”
嘭!
一声闷响,窗栏被撞开,云乘风青影闪现,出现在屋内。
那些软软的身体陈在当中的一张大床上,西门千竟以她人的玉峰为枕,**为被,正在做着美梦。
杀人不需要开场白,公道自在我心,想杀就杀。
手掌腾起,电劲游走,四声惨叫,屋内只剩下四具**。
没有任何伤痕,没有一丝血迹,只是心脉被电劲击碎。
忽然楼外瓦片上传来一声轻响,云乘风先天之境,耳目何等聪颖。
“什么人?”
闪电奔出,只见一条白影顺着夜空窜走,飞向远处的屋脊。
“都怪我大意了,方才只顾杀人,被内中的瀛乱场面干扰,竟然没发觉有人靠近。”
“到底是什么人,竟会突然出现。是尾随我而来吗?这不可能;那就是巧合了!”
白影窜得飞快,落入一处矮巷。
“奔雷飞影”,云乘风电劲在腿,一飞冲出,速度陡然暴涨,大手猛然向白影抓去,他倒想看看,这人是谁?
嘤咛一声,是名女子,女子逃脱不了,慌乱转头,赫然是明月。
“乘风哥哥!……”
云乘风脸色煞白,伸手挠着后脑,呐呐问道:“明月,你,怎么,你到青楼做什么?”
明月脸颊羞红,脑海中立即浮现出方才见过的一幕。
云乘风杀人,她瞧见了,那些瘫软的**也瞧见了。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等画面。
“我,我想杀了西门千,若不杀他,日后一定会被他烦死……”
明月躲开眼睛,急往前方窜出。
云乘风轻轻一笑:“原来是这样!”
“明月妹妹,你等等我,月黑风高,我们一起回去。”
走去牵起少女的手,只觉滚烫异常。
“明月的手都是有些暖暖凉意的,这时候怎么这般滚烫,难道是他刚才看见那些……”前世里阅近爽片无数,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云乘风不认为自己是坐怀不乱的君子。
伸手一拉,惯性之力扯起,明月脚步一滑,倒在云乘风的怀里。
“啊!”明月下意识惊呼,身子却软得很。皎洁的月光洒在她的脸上,银白无暇。
“明月,你真美……”
敢爱敢恨,敢打敢杀,做人就该这样子。麒麟血洗礼之后,云乘风变得更加直白,以最直白的人性来面对这个世界。
直指本心,直通天地,或许这样才能领悟更深的武道吧!
但是此时此刻,云乘风想到的不是武道,而是明月。
弯身下去,已经亲在明月的唇间。
稍微带着点凉意的触感,有一丝温润,一种清凉舒爽的感觉袭遍全身。
难道这就是初吻的感觉?
明月才有十四,按照前世的观念,只是清纯的初中生。
初中生也有拉手亲亲的举动,那便是最美好的回忆。
云乘风亲了一下,随即放开。
方才少女鼻息喘出的长气,打在云乘风的唇边,似乎久久不散,还在云乘风的唇边萦绕。
方才被亲到的时候,明月攥紧手掌,紧紧抓住云乘风的衣衫,轻微的触感,似也还在他的腰际徘徊。
“乘风哥哥,你……”明月声音婉转,带着一丝娇嗔。
摔手挣开,远远跑去前面,可她的心如鹿撞,就似要跳出喉咙,身体更觉滚烫。
“明月,我…喜…欢…你…”
明月前奔几步,忽而转过身来,“乘风哥哥,我…也……”
古代少女的矜持,让得她没有说出来,可云乘风已经知晓,奔了上去,再次攥紧她的小手,二人一起走回医心斋。
明月、清风,在这个燥热的夜里与人舒爽。
牵手一起走过,路显得太短,医心斋内还点着灯火。
“这两个孩子怎么还不回来?”一名白发苍苍的妇人站在门边,忽然瞧见两人牵在一起的手,不时互相对视的眼睛。
明镜的心中犹如惊雷爆炸:“明月……”
明月嗖一下抽手,低着头,“姥姥……”
明镜冷冷道:“你们两个一起随我进来……”
第二十五章-【身世之谜】
第二十五章-【身世之谜】
老妇人的房间内,虽然也收拾得整齐,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气味,压抑的气味,压抑之中隐含一股冷意。
“跪下!……”明镜目光冷冷,言语激厉。
明月从小在姥姥的严厉之中长大,双膝一曲跪下。她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却已经先认错:“姥姥,明月不知哪里惹姥姥生气了,请姥姥息怒。”
“还有你,也跪下……”
“虽然你曾治过我的病,可你要管,也管不到我身上吧!”云乘风心中血性一冲,非但不跪,反而要把明月拉起来。
云乘风对这位明老太太极有意见,原著中,正是她的扭曲执念害得明月香消玉陨。
明月已经许多年没见过姥姥发这么大的火,小手紧紧攥上,拉住云乘风的衣角:“乘风哥哥,你听姥姥的……”
不想明月为难,云乘风跪下,忽见明镜甩袖转身,头半仰起,冷冷说道:“你们知不知道,你们本是兄妹……”
明月尖叫,拉着云乘风衣角的手瞬间抽开,云乘风也“啊”的一声,张大了嘴巴。
慌乱着摇头,明月眼中神色混乱:“姥姥,这不可能,你快告诉我,这不可能,我从小和姥姥相依为命,连自己的爹娘也没见过。乘风哥哥不是我的亲哥哥,绝对不是……”
云乘风轻轻扶住明月的肩头:“明月,你不要听她乱说,这怎么可能?”
明镜转过身来,坐在椅上,长长叹气:“明月,你本有一个大伯,叫做明狄,二十年前他为了一个女子,离开明家,出走无双城。而你身边的云乘风,便是明狄的儿子。”
这句话可把事情扯大了,云乘风穿越过来之时,占用了这具身体,便已经是流落在一处镇上为乞丐。那按她这么说,自己的宿主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名分。
“明姥姥,我云乘风从有记忆起就没爹没娘,都是自个儿长大的,你可不要胡乱安我身份。”他是穿越者,虽然用了这具身体,但对于这所谓的身份,一点也没感觉。
意识才是鉴别一个人的关键,他是穿越者的意识,便是云乘风,不是什么明家的后代。
“放肆!我是你姥姥,哪有你这么无理的!……”伸掌一刮,云乘风措不及防,脸颊被打得辣疼。
明月只是慌乱的摇头,姥姥自然不可能骗他,假如云乘风真是大伯的儿子,那就是他的堂哥。二人有了亲密行为,且不是兄妹**,为世人所不耻。
猛然一震,明月已经摔开云乘风的搀扶。她生长在古代,礼法所知,自然不能与自己的哥哥相爱,就算是堂哥也不行。
明月的举动,让得云乘风心中逼了一股无名业火,蹭一下赫然站起,冷冷斥道:“我云乘风生于世上,顶天立地,到底缘由何在?你给我仔细说明白,如果只是为了要拆散我与明月,就编出这样的谎话。你的计谋是不会得逞的。”
明镜也在一瞬间脸色煞白,出了这样的事情,自己的孙儿孙女竟互生情愫,明家的脸,都被丢光了。
难道这真是明狄违背先祖遗训,出走无双城而召来的惩罚吗?
“四十年前,我生下两子,大儿子明狄,二儿子明杰。那时我曾以无双阴阳剑之形做了两枚玉剑吊坠,阴剑吊坠给了明狄,阳剑吊坠给了明杰。你拿下自己胸前的玉剑吊坠看看,不是阴剑吊坠又是什么?”
云乘风下意识一摸胸前吊坠,这个他以为能给他带来无上身份的饰物,谁知竟给他惹来了事端。
“你的胸前是阴剑吊坠,而且从你的五官轮廓,便是我儿明狄的儿子。按照族谱,你的名字本应该叫做明秋。明月是你叔父的女儿,孽子,你还要继续这不伦之恋吗?”
狠声呼哧,明镜又是一掌刮来,云乘风这回则是真的惊了,根本不知道躲避,被一巴掌刮在脸上,现出深深的指痕。
“明月,你还不愿接受事实吗?”
明月语声忧戚,也在不知不觉间滚下泪来,这样的事情,她一个小女孩又怎么接受得了。初恋是人生最美好之物,忽然得知自己爱上的是自己的哥哥,怎么能够接受得了。
“姥姥,可这些事情我怎么从来没有听你说过,为什么我也没有阳剑吊坠?乘风哥哥不是我的堂哥,他不是……他不是……”
明镜一掌刮来,清脆之声传出,打得明月半边脸颊高涨。她捂着脸歪在地上,秀发凌乱,身形犹似无法支起,就这样斜躺在地上。
“当年你爹娘失踪,那时你才两岁,阳剑吊坠未曾传你,是以你没有见过。你不相信姥姥,难道这样的事情,姥姥还能骗你不成?”
“姥姥,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明月摇着姥姥的裤腿,满是悲伤。
云乘风却扶她,明月下意识一震,摔开他的手。
明镜瞧着两位孩子,也觉这样的事实,对他们太过于震撼。
“明秋、明月,听姥姥的话,趁如今事情还可挽回,你们收住情心,日后再不可如此放肆。兄妹同心,好好为无双城效力。”
“我草,这是什么坑爹的事情,我云乘风率性之人,且能任你一个老太婆言语挑动。”话虽这么说,他的心中也不由信了几分。
堂兄堂妹,这要放在前世社会,那是属于近亲结婚,连结婚证都领不到。
《蓝色生死恋》,难道这是要上演一出风云世界版的《蓝色生死恋》吗?
云乘风转身,一脚踹开屋门,纵步一跃,飞天而去。这小小屋子,不管有多少压抑的气氛,又怎能压制得住他。
“明秋,你这个孽子,还要重蹈覆辙,走你爹的路吗?你给我回来!”
明镜怒声呼啸,她的武功没有云乘风高,又怎能拦得住对方。
屋外夜凉如水,繁星与月光已被乌云遮蔽。
就连吹佛的风,也带着冰冷,冷的不是身体,是人的心。
无双城内,最高的一座楼房之上,云成风一只脚垂下屋檐,半身坐在顶上,任由夜风震荡他的衣衫与秀发。
夜风猎猎而响,俯视全城,灯火、打更声、狗吠声,嘈杂交织,一时激荡得他的血性直往上窜。
心中久久无法平静,体内真气电劲滚滚沸腾,云乘风仰天一声大吼。
忽然间,闪电由他身上窜起,直奔天际,击向盖住苍穹的黑云。
电劲飞起,披云排空。
此,才当得起真正的,闪电排云掌。
就算是云,遮盖了这天,也要打出通天大道。
若如是这天,也要遮盖我心,那就掌碎苍天。
血性男儿,用最直白的心,最直白的力量,势破苍穹。
这才是最真实的自我,接近于自然,接近于野性,才能感觉天地之道,成就武道至尊。
第二十六章-【剑宗】
第二十六章-【剑宗】
这一日晨间阴霾,云层低矮。火红的朝阳被压入黑云之内,在奋力的挣扎之中,投射出来几缕暗黑色的霞光。
医心斋的院中,云乘风凝立,一夜未眠,他的面上微微有些憔悴,但是眼神精锐,利如尖刀。
一阵绵情涌起,眼中显出几丝执着。
“明月,你起床了吗?”
明月虽然身在屋中,却是一夜未眠,眼带见黑,脸颊冰冷。
拂起一片白纱盖在脸上,不愿被人瞧出她一夜的忧伤。
屋门打开,明月斜靠在门栏边,似有些站立不稳。
“哥哥!……”少了乘风两个字,显然她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云乘风是他的堂哥,虽然心里喜欢,也只能强行按下。
云乘风心中一痛,他知道自己可以抛弃世俗之念,明月却很难,但是他不死心。
“明月,你可愿与我一起离开无双城,天涯海角,永不分离!……”
明月心中一酸,眼泪簌簌而下,“哥哥,我们都要听姥姥的话,你是我的哥哥,明月不想叫哥哥被世人唾弃。”
此时此刻,绝不能任由明月一意孤行,否则他日后悔起来,再无挽回的余地。
是男人就该主动,云乘风伸手一拉明月,就要强行带他远走高飞。
嗤一声,隔壁屋子袭出一根龙头拐杖,破风锐响,狠狠砸向云乘风伸出的手。
“孽子,当真和你爹一个性子,休想再碰上明月!……”明镜风风火火出手,势要斩断这二人的情丝。
递出的手掌一转,哧喇一声,电劲奔出,刺碎龙头拐杖。
余波鼓荡,明镜胸口一闷,摔倒在地,若不是记挂着她曾救过自己,只怕这一下出手,明镜必死无疑。
“姥姥!……”明月扑身过去,护在姥姥的面前。
“明月,你让开,我就不信这个孽子,竟然对他的亲姥姥下手!”
本来不想杀人,这句话却挑起了云乘风的嗜杀之性。
“狗屁,老子魂穿而来,嫣是你这等倔强愚忠之人的孙子!”
电球兹兹爆响,已在掌间形成,只要抬掌一推,立时就能拍死明老太太。
明月赫然扬身,双臂张开,挡在面前。
她的目中泪水飞溅,经风一吹,落在空气里瞬间消散。
“哥哥,这是我们的姥姥,你……你不能杀了姥姥……”
“明月,你当真不愿与我离开?”
明月不答,只把嘴唇咬得更紧,浅白的薄唇上,泛出点点嫣红酱紫。
掌力排空,电劲穿出,在半空里兹兹爆炸。
“那好,我云乘风就此离去,再也不会来叨扰你半句……”
抬步一跨,人已经远在三丈之外。
天际乌云未散,压得更低,明月忽而扑倒,远远叫道:“哥哥,你不要走,明月不想哥哥离开……”
然而这时,又有谁能听的见她的声音。
明镜爬起身,扶住孙女颤动的肩胛,“和他爹一样的性子,他不配做我明家的人。明月,听姥姥的话,跟姥姥回屋……”
云乘风离开无双城,浑浑霍霍走了两日,收拾心情,辗道向北,往着剑宗行去。
“不就是一个女人吗?老子降临此世界,雄霸天下,便阅众美,那时收尽天下绝色,又有何难!”
念及楚楚,至清至纯的小女孩,那可爱的笑脸,时常伴在自己身侧,揉着他的肩膀,听他讲童话故事。
楚楚,等着我,乘风哥哥一定会救你出来,许你天下富贵。
剑皇,你杀我恩人,挟我马子,我便要折断你全身骨头。
剑宗祖庭位在北方,东有天下会称雄,西有无双城割据。
一坐大山如剑,直穿云霄,是为剑山,数百年前,大剑师觅此奇山,创下剑宗一脉。可他能否想得到,只怕今日,剑宗将亡。
拔步上山,一处石台昂然而立,右边一块两丈余的大石,其上刻写“解剑台”三字。
剑宗为天下剑道独尊,解剑台乃是当年大剑师设立。其意就是;来访我剑宗之人,不配用剑,是以若不解剑,绝进不得剑宗山门。
平常时候,必有剑宗弟子在此看护,然今天却没有人守着山门。
难道,剑宗出了大事。
当然,剑宗在武林中地位颇高,虽然凋零,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么多年来,雄霸都不敢侵占剑宗。可风云归位,天下会势力兴旺,雄霸便已经有了企窥剑宗之心。
几个月前,大弟子云乘风在凌云窟失踪,但雄霸又收得一名弟子聂风。秣兵厉马数月,他终于起兵染指剑宗。
虽知江湖中许多门派以剑宗为首,多有不服天下会,所以,攻下剑宗势在必行。
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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