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要想,只是最近糟心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你说说好好的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着小七我就没有看见她怎么出过府,可是则么就和二皇子的死有关了呢?”老夫人感叹的说,大概是最近司徒之妙只要一有空就会来苍柏园陪着聊天解闷什么的,感情也一点一点的培养出来了。
“谁说不是呢?七小姐那么温柔贤淑的一个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怎么就会遇上这样的事情呢?不过皇上没有让人来抓捕,是不是说皇上也是不相信的,这次叫她过去,不过时有其他的事情罢了。”庄妈妈有理有据的分析道。
“希望如此吧!这个孩子为什么就那么苦命呢?一出生就没有亲娘,然后又被遗弃在了平源老家,好不容易回来了,大儿媳妇又总是挑刺的,而且还……好不容易当了几天的郡主,不至于被人看不起的时候,为什么就不能安安静静的等着及笄之后,找个人家好好的嫁了呢?而是遇见这样的事情呢?”老夫人长吁短叹的。
“不过至少七小姐还有老夫人的照拂不是吗?当年要不是您,七小姐可能早就不在人世了,所以啊,有老夫人的照拂一定会没事的,您自己也要放宽心,不要再想那些有的没有的。不过老夫人,这七小姐的身世难道就不告诉她吗?着也过去了好多年了,您说七小姐会不会有所察觉啊?”庄妈妈心里有些打鼓的问。
“身世?我希望这是一个永远的秘密,我们爷不知道她的生父是谁?难道告诉她之后然后让她千里万里的寻亲吗?也不知道那些亲人还在不在?要是不在了,那不是还要伤心吗?”老夫人心里有些抵触的说。
看看老夫人的样子,心里明白她的顾虑,可是七小姐在这个家的遭遇还真的让人心寒,要是告诉她,她不是还可以去召唤走啊那些亲人,也许能得到一份完整的亲情呢?可是庄云怎么也开不了口劝慰老夫人,现在的老夫人可能自己都不知道,她已经有些一依赖这个七小姐了,这不七小姐才被皇帝叫走,心里就开始担心了,可是却不说出来,不然也不会拉着自己在这里闲话家常的等着。
庄云心里清楚,七小姐应该是从什么地方听说了一些事情,虽然不曾去问老夫人,可是还是明示暗示的问过自己好几次,好几次都差点搪塞不过去,不过七小姐虽然问,但是好像也不是那么急切的样子,不然真的开诚布公的问自己,那自己是说真话还是说假话呢?
老夫人说了好一会子的话,慢慢的开始有些困倦了,拉着庄云的手,慢慢的睡着了。庄云坐在床边,看着老夫人的样子,心里有些不得主意。
知道老夫人完全熟睡之后,庄云才抽出自己的手,轻轻的给老夫人掖了掖被子,将床帏缓缓的放下,然后才轻手轻脚的走出了房间。此时三夫人梦蝶刚好过来,看着庄妈妈礼貌的笑笑,问道:“老夫人睡着了?”
“是啊,才刚睡着,不放心七小姐,一直拉着奴婢在那里说话,实在是太累了,这才睡下了。三夫人这时候过来?可是三老爷有什么事情或者吩咐?”庄云气势很佩服这个三夫人的,年纪轻轻就这样守着自己的丈夫,不管是膳食还是药,都细心的照料,原本都以为三少爷和三夫人会没有孩子的,没有想到三夫人还是怀孕生下来之缘小姐,真是好心有好报啊。
梦蝶温和的笑笑,对于这个在自己母亲身边的得力人,还是有几分尊重的,笑着说道:“我家夫君见今天小七没有过去和他说话,就叫我来看看,是不是留在老夫人这里了。”
“三老爷还不知道吧,七小姐被皇上一道圣旨给宣走了,进宫去了,老夫人之前也是担心,随意才一直拉着奴婢叙话来着。”庄妈妈说。
梦蝶心里一紧,怎么会这样,脸色有些着急,语速有些快而紧张的问:“是因为二皇子的事情吗?可是之前那么久不是都没有人上门来的吗?为什么那么突然?”
庄妈妈看到三夫人那样着急,脸上的神色一点不是作假,心里叹息道,这个家还是有人真心的关心着她的,笑着将之前和老夫人说过的话又和梦蝶说了一遍,最后还是不放心的嘱咐道:“不要告诉三老爷了吧,他知道会着急的。”
“可是不告诉他不是更着急?我会把你告诉我的话,原原本本的告诉他,这样他就不会着急了,对吧!”梦蝶说完匆匆忙忙回去了。庄云看着梦蝶的背影,再一次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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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
此时的皇宫,沐浴着正午十分那强烈的阳光,宫墙上那金黄色的琉璃瓦仿佛闪耀着金光,让人不忍直视,绕过护城河,看到的便是那高大厚重的宫门,而宫门处则是威严的士兵尽忠职守的守着。穿过那厚重的朱红色的宫门,那就是另外一个天地,里面的人想要出来很难,外面的人想要进去很难。一路的青石方砖延生袄很远很远,从玄武门进去,便是一条长长的九龙壁,上面就九条形色各异的龙,挥舞着五爪,感觉到那气势恢宏。
皇宫不是司徒之妙第一次来,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之妙的感触最多,此时此刻自己的品级还达不到可以再宫里坐软轿的地步,不过这样漫步走来,整个皇宫到处都雕刻着龙,象征着天子的龙,对于司徒之妙的这样悠闲,旁边的太监不淡定了,有谁能像这位主一样,到皇宫以为是游山玩水的吗?哪一个不是胆战心惊的,生怕自己做的不好,或者做错了什么,可是这位倒好,还有心情四处打量,四处欣赏,心里喟叹果然是胆子大!
穿过寄到宫门,那太监直接将之妙交给另外的太监,然后快步的离开了,看来刚才来宣旨的公公分位不会很高,面前的这个一甩手中的拂尘,声音尖锐的说道:“走吧,跟杂家来。”有那么一点倨傲,之妙不认识他,不过既然是皇上找自己来的,这些人当然不敢在这个时候明目张胆的为难自己,怕就怕禄淑妃那样的疯子,不过这一路还是畅通无阻的,又走了半个时辰,司徒之妙终于看到御书房那几个金光闪闪的字在自己的眼前出现了。
司徒之妙在御书房门前站定,等着太监的通传,即便很多人都很好奇的看着自己,可是还是没有人上前来询问什么,不过对于皇宫自己真的一点都不喜欢,能不来就一定不会来的,可是这次皇帝要见自己,难道紧紧是因为二皇子的事情,之妙不相信二皇子在皇帝的心中能有多高的位置,低眉顺受的样子,让各宫的宫人们怎么都想不明白这个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小女子真的是杀害二皇子的凶手。(。pnxs。 ;平南文学网)
之妙以为自己可能要在御书房门前等很久的,可是没有想到刚通传进去,皇帝威严的声音就叫自己进去,司徒之妙整了整自己的衣袖,然后从容不迫的走进去,神情谦卑的跪在地上,行了三拜九叩的大礼之后,真起身来,静静的立在一旁。
此时的御书房只有皇帝在翻阅奏章的声音,旁边站着一个比较年轻的太监,之妙确定自己之前并没有进过这么一个人,眼神扫过,看到他眼里一闪而逝的探寻,不会这人也好奇自己是不是有三头六臂的人吧!
皇帝不问话,之妙自然不能也不敢随便开口说话,气愤在柳君泽的故意渲染下确实有些紧张,而之妙完全不受影响,依旧淡然的站在那里,而小末子可就没有那么轻松了,心里对于之妙的定力还是背负的,就凭这份定力,自己就远远不及,以前一直盼望着能到皇上身边当差,可是真正来了之后才发现,这个还真的不是那么好干的,要清楚皇上的一举一动代表的是什么意思,稍有不慎,那就是万劫不复。
柳君泽结束自己手中的那份奏章之后,抬起头看向站在一边静立的女子,眼底的赞赏一闪而逝,声音威严冷硬的说道:“司徒之妙你可知罪?”
要是一般人,早就吓得两腿发软,两股战战的了,可是司徒之妙依然如青松般身姿挺拔的站着,说道:“小女不知身犯何罪,还请皇上明示。”
“明示?难道之前朕是在暗示?”柳君泽故意找茬的问道。
之妙以为自己听错了,皇帝这是在调侃自己?还是别有深意?不过据之妙对于皇帝的了解,这一定是在调侃自己,自己的儿子死了,现在这个皇帝居然还有这份心情?之妙不得不感叹,皇家出品的果然就是不一样,而且还是那高高在上的皇帝,更加的让人无语。之妙低眉的说道:“回皇上的话,你之前的话既不是明示也不是暗示。”
面前的女子,淡定从容,脸上平静无波,可以说这样的人一点也出色,可是从第一次在大殿上看见的时候,就觉得有些奇怪和莫名的熟悉,所以才会在那个时候一下子赐封一个君主的头衔给她吧,不过确实是个牙尖嘴利的人。
柳君泽的脸上看不出什么,可是小末子却为之妙暗暗的捏了一把汗,还有人敢这样和皇帝说话,果真是长了一颗虎胆。柳君泽神色不明的看来一眼之妙,继续说到:“关于二皇子的死,难道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之妙看着那个高高在上的人,不知道为什么想,i心里闪过一丝快得脸柳君泽都没有看明白的光,之妙恭敬的说:“之妙无话可说。”
“无话可说是吗?即便是一般人的同情之心也没有?”柳君泽再一次询问道。
之妙顿了顿,看到皇帝手边的一个东西i,怔怔的,一时间不说话,柳君泽对于之妙的这样的行为感到不满,冷哼一声,对于皇帝的不满,之妙心里清楚,才缓缓的拉回视线,恭敬的说道:“之妙作为涉案的一个嫌疑人,有必要或者有理由对于那些想要陷害自己的人有什么同情之心吗?”
“你这话说得就是一个矛盾的,二皇子已经死了,自己把自己弄死了就是为了陷害你?你不觉得你的话十分的缺乏说服力吗?”柳君泽冷冷的说。
之妙福福身:“回皇上,即便是死人没有这样的想法,但是杀害人,陷害嫁祸给之妙的人未免不是这样想的,之妙唯一好奇的是,为什么要杀害一个皇子,这样对于他们来说到底又有什么好处?或者说杀死这个人,能给他们带来什么样的利益?之妙这个司徒府的庶女,又为什么要陷害?是什么人将之妙恨之入骨?着一切还要皇上您来定夺。”
小末子听着之妙的话也不由自主的思考,之妙所的可能性是相当的大的。柳君泽看着面前的不卑不亢的女子,回收让小末子也出去,此时的御书房就只剩下之妙和皇上两个人,皇帝沉声的说:“如此看来,你对于二皇子的死是另有看法了?不妨说出来朕听听?”
“之妙觉得是有些想法,但是还请皇上恕臣女无罪,臣女才敢说。”之妙依然直直的站直这身躯的说道。
皇帝看了一眼这个不惧怕自己的司徒之妙,心里还是有些赞赏的,手指轻轻的敲着金丝楠木的书桌,在这样静谧的空间几乎给人很强的压迫感,可是之妙依旧一动不动的站着。看到她的这份定力,栁睿点点头,声音威严的说:“好,朕恕你无罪,你可以畅所欲言。”
“谢皇上,关于二皇子的死,之妙个人认为不是简单的仇杀,情杀什么的,是和皇位有关。”之妙说完,看来一下柳君泽,看到他虽然深锁眉头,但是没有要打断自己的意思,深吸了一口气才有继续说:“皇上一共有五个儿子,但是迟迟没有确立太子,所以我觉得这是皇位之争的序幕,也是开始。”
“那依你的意思,只要朕立了太子,这样的事情就不会发生?”柳君泽神色不明的说。
“不,当然不是,皇上要是此时此刻立了太子,也只是让这份争斗转明为暗而已,自古皇家在这个位置的争夺上,从来就是无父子,无兄弟、无夫妻的,这是一条血腥之路!”之妙沉着的说。
“无父子?无兄弟?无夫妻?呵呵呵……看不出来妙郡主小小年纪,连这些也分析的出来?”柳君泽知道她说的没有错,可是自己毕竟是经历过的人,可是司徒之妙能说出这样的一番话,还真是让人吃惊。
对于皇帝的吃惊,之妙心里微冷,自己前世不是就在这样的争斗中走过来的吗?而且还是那无夫妻中的典型,不然那个男人也不会再自己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那样的羞辱自己,可见皇家的亲情是有多淡薄。
之妙对于皇帝的重复没有任何反应,只是静静的站着,皇帝一身明黄色的龙袍站起身,一步一步的走到司徒之妙的前面,伸手挑起她的下巴,看到她那双倔强的双眼,虽然看似平静,可是一定不是如看到的那样平静,对于柳君泽的举动,之妙很厌恶,可是这个人还是皇帝,只是静静的站着,不说话。
突然一个身形闪现在柳君泽和司徒之妙的中间,隔开了那只手,栁睿恶狠狠的瞪着皇帝,以身护着之妙,柳君泽看着这样的清醒尽然笑了,声音冷漠的说:“你还真的是越来越大胆了?当真以为朕不会要了你的小命?”
栁睿嘴角邪魅的一笑,态度也很冷硬的说:“那就要看陛下是不是真的能拿走?”
“你这个小兔崽子,难道一定要这样和我说话吗?”突然柳君泽暴戾起来,凶狠的骂道。
虽然之妙不知掉他们相处的情形,但是现在看到他们这个样子,恐怕之前那件事情以后,皇上对栁睿的态度就变了很多,可是没有变的依然是栁睿,也对,要这个人怎么去接受这件事情,那天他的样子,至今自己也不会忘记。
“不然要怎么样?黄伯父?”栁睿一点也不愿意承认的样子,还是让柳君泽一阵恼火,这个人是最适合这个位置的人,可是为什么几次劝说都被无视了呢?现在尽然为了一个女子就又和自己杠上了,真是冤孽啊!
“你那么火大干什么?难道是因为朕刚才的举动?”柳君泽奇怪的说道。
“你最好离她远点。”栁睿强硬的说。
柳君泽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还是个情种吗?这个女子有那一点好的,再说自己又没有做什么,这小子那嫌恶的样子,看到就让人不爽,冷笑道:“朕是皇帝,朕要怎么做还轮不到你来管。”
“不好好调查自己儿子是怎么死的,还有心情想些有的没有的,而且也不看看自己一把年纪了,也不知羞。”栁睿面无表情的说。
柳君泽这是第一次见识到栁睿的毒舌,一般这孩子不是都不说话的吗?今天居然说出这些话出来,不好心被呛了一下,指着栁睿说道:“你……你知不知道我可以诛你九族!”
“正好,你也是首当其冲的一个。”栁睿再一次说道。
柳君泽看着栁睿,这个人不会是吐露专门弄来降服自己的吧?冷声的说道:“我当然是要调查老二的死亡原因的,所以司徒之妙怎么也脱不了嫌疑,就先去天牢呆着吧!”
真真是,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吗?之妙冷静的笑着。栁睿生气的说:“什么叫脱不了嫌疑,是根本没有嫌疑,要呆你自己去呆着,我要将人带走了。”毫不留情面的样子,让柳君泽看到自己的这个儿子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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