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龙劫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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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龙劫婚-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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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趁著父亲休息之际,俞海洁走进雪伦的客房,决定要从她的口中探出一些端倪;因为博强森的眼神,令她有著惴惴不安的恐惧。
  “雪伦,准备休息了吗?”俞海洁柔声问著正在换睡衣的雪伦。
  雪伦一见俞海洁,立即披了一件睡袍,面带笑容瞅著她,“还没,进来吧!”
  俞海洁走进雪伦的房间,机警的眼神立即环视四周,“自从你来之后,都没时间找你好好的聊天。”
  雪伦柔顺地拉著俞海洁,“平时瞧你一回家都累得似乎快瘫了,我怎么好意思打搅你的休息时间;今天你怎么会想到找我聊天?”
  “因为今天比较不累。”俞海洁心想不累是骗人的;只是她心中有著疑问,如果不解开,相信今晚一定会辗转难眠。
  “是吗?”雪伦似乎也猜出了俞海洁的心思,“依我看,你—定是想知道有关强森的事情吧!他的出现勾起你的好奇心,对不对?”
  “哎呀!真不愧是我的好朋友,话还没说出口,你都猜出来了。”俞海洁故意顺著她的意说。
  “其实强森是一个孤儿,从小就被他父亲抛弃,后来母亲又过世,所以一切都是靠自己。”雪伦没来由地慨叹一声,偷偷斜睨著俞海洁。
  “原来他这么可怜。”
  雪伦走到衣橱旁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张泛黄的相片,“你看,这就是强森和他妈妈。”
  俞海洁故作好奇地捱近雪伦的身边,惊讶地大叫一声:“哇!他小时候好可爱。”
  雪伦瞧著俞海洁的脸上并没有特别的表情,在她完全没有防备之下,故意反问:“今天看你和那个叫龙希寒的,似乎感情很不错。”
  俞海洁心头一震,没想到自己本是准备套问雪伦的,现在却被雪伦反问,但她依旧面不改色,“其实也没什么,只因为大家都是同行罢了;再说,这一次还是靠他才能解除工地的危机。”
  “真的只是这样吗?”雪伦半信半疑的紧瞅著她。
  “当然只是因为这个原因喽!要不是如此,我和他一碰面就是一番唇枪舌剑。”俞海洁企图将龙希寒和她之间的关系撇清。
  俞海洁的解释仿佛并没得到雪伦的同感,她只是淡淡一笑,“你不承认我也不能逼你。”
  俞海洁生怕自己会被雪伦套出更多不该说的事,在她的面前佯装猛打呵欠,“不行了,我好累,我要回房间睡觉。”
  “好吧!你早点回去休息,明天还要忙呢。”雪伦体贴入微的说。
  “那你也早点休息吧。”俞海洁故作疲惫不堪的样子,随后就离开雪伦的房间。
  确定俞海洁离开后,雪伦立即和傅强森联络,将俞海洁适才问的事一一报告给他。
  第九章
  翌日。
  龙希寒和俞海洁还有俞邦达都接到俞尚雷的邀请前往碧海饭店,四人同聚一室,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一抹诡谲神色。
  “尚雷,你将我们都找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事?”俞海洁第一个不安的问。
  俞尚雷神情诡谲的笑著说:“今天找大家来,是想共商对策,揪出幕后的神秘者。”
  俞海洁震惊地跳厂起来,“你已经找出来了吗?”
  龙希寒却一脸困惑地睨著俞尚雷,“你不是说这一切都是邪恶联盟搞的鬼吗?”
  “邪恶联盟?这是什么样的组织,我又没得罪他们。”俞海洁惊悸地说出一连串问题。
  龙希寒异常平静地截断她的问题,“邪恶联盟近年来一直打压著龙帝国集团。”
  俞海洁乍然一听,不由得怒火中烧,“原来是针对龙帝国集团,那又与我何干,为什么连我都被牵累?”她怒不可遏地道出心中的不满。
  “其实这件事也与邦达建设有关。”俞尚雷突兀地冒出这句话。
  “与邦达建设有关?”俞海洁被俞尚雷这句话震住。
  不仅俞海洁大吃—惊,连俞邦达都讶异地张大嘴。
  俞尚雷将警局传过来的资料,递到他们面前,“这人谁认得?”
  三人都不约而同喊著:“强森!”
  “各位似乎都见过此人?”俞尚雷不能置信地看著他们三人。
  “他就是雪伦的男朋友。”俞海洁率先开口。
  俞邦达忐忑不安的问:“他就是我托你找的傅强森吗?”
  “没错!就是他,非但如此,他还是邪恶联盟的一员大将,曾经涉嫌多起爆炸案,不过没有一件伤人性命。”俞尚雷向他们转述警局传来的资料。
  “爆炸?对呀!雪伦说过,他是在一家化学公司上班。”俞海洁惊骇之余说出她所知道的。
  “其实他并没有在任何一家公司上班,我怀疑他一直在你们的周遭伺机而动。”俞尚雷说出他推敲的结果。
  “天啊!雪伦竟然跟一个恐怖份子在一起。”俞海洁脸上血色在刹那间尽失。
  “以我的推断,雪伦根本就是他的同黟,如果不是她通风报信,对方怎么会知道你和龙希寒向时懋进货。”俞尚雷说的是理直气壮。
  经俞尚雷这一点醒,俞海洁倏地静默不语。
  龙希寒还是不明白,“有一点我还是想不透,其实他只要对付我就行了,为什么又会对付邦达建设?”
  俞尚雷忍不住淡然一笑,“因为他一直误认为俞邦达是抛弃他和他母亲的人,也就是说,他一直以为俞邦达是他的父亲。”
  “什么?”俞海洁顿时杏眼圆睁。
  “啊!我相信一定是这样的,昨晚大家一起用餐时,我总觉得他的眼神中有一抹令人胆寒的憎恨,如果真是这样,他就大错特错了。其实他父亲是我的好明友,只是在一场不幸的意外中丧生,留下傅琳和她腹中的遗腹子;为了朋友,我愿意为他担下一切,但是有一天傅琳却带著孩子失踪了。我曾经不断寻找他们母子的下落,但总是毫无任何音讯。”诉说起这段陈年往事,俞邦达的心里还是有著无法释怀的抑郁。
  “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龙希寒捺不住性子,追间接下来的行动。
  俞尚雷一笑,“我想好了,不如我们来个瓮中捉鳖。”
  瓮中捉鳖?
  傅强森在见了俞海洁和龙希寒的亲密状时,他才恍然大悟,为什么他们一直没有任何行动,原来他们两人一直暗中合作;他又接获雪伦传来的讯息,得知俞海洁似乎已经对他起疑。
  强森看著眼前准备好的两具炸弹用品,阴沉的冶笑,“索性这一次就给你们两家来个迎头痛击。”
  晚上时分,他忽然接到雪伦的电话,她告诉他,俞邦达准备在后天举办个生日宴会,俞海洁已经对她下口头之约。
  傅强森乍听,直认为这消息对他而言真是个天大的好消息。
  后天……后天,两天的时间足以让他将炸弹装置妥当,到时他一定要俞邦达为遗弃他们母子的无情付出代价。
  至于龙希寒嘛!
  他只要能跟总部有个漂亮的交代就行了。
  俞家今天处处充满喜气、宾客云集。
  俞海洁和俞邦达尽量不动声色,期盼著在这一次的宴会中能顺利揪出幕后的神秘者。
  一身盛装打扮的俞海洁,面带微笑地穿梭在宾客之中,谈笑风生。
  须臾,她来到站在大厅门边翘首远望的雪伦身边,“怎么?你的白马王子还没来吗?”
  “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到现在还没到。”雪伦为了掩饰傅强森的行动,故意这么说。
  倏地,仆人走到雪伦面前,“雪伦小姐,有您的电话。”
  俞海洁笑眼瞅著一脸焦躁不安的雪伦,“去接电话吧!或许是强森打来的。”
  雪伦颔首微笑,移步至电话边,没想到果真是强森打来的。据强森所说,他已经分别在海洁和龙希寒的办公室里各安装一具炸弹,现在他马上就过来。
  接了傅强森的电话后,雪伦的神色开始焦躁不安;这几天在俞家她受尽了海洁的关爱和伯父的疼爱,如今强森执意要毁了两家,这令她开始踌躇不决。
  “嗨!雪伦,刚才是不是强森打的电话?”俞海洁巧妙地问著,心里却担心傅强森会不出现。
  “是……是强森打的,他说……路上塞车,晚一点到。”雪伦突然感觉全身颤抖。
  俞海洁察觉到雪伦的异样,“你怎么了,瞧你脸色泛白,哪儿不舒服?”极尽关心的语气。
  雪伦惊惶失色凝睇著俞海洁,真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她真相,让她有充裕的时间解除炸弹。“海洁……我……”想说的警语如鱼刺般梗在喉咙硬是说不出口;万一她挑明的说出来,强森和她岂不是难逃法网?她犹豫不决。
  “你真的没事吗?”
  “没事,我只是有点不舒服,休息一下就好。”
  “那你先回房间休息一会儿,等一下强森来了,我就去通知你。”俞海洁面带微笑瞅著雪伦。
  雪伦硬生生的说:“好吧!我先去休息一下。”
  “去吧!”俞海洁温柔地说。
  雪伦满脸愧色,瞅了俞海洁一眼便匆匆回到房间;内心不断地痛苦挣扎著,她不能眼睁睁看著海洁第一次的心血就此付之流水。
  眼看著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事情迫在眉睫、岌岌可危——
  突然,她听到海洁在房门外唤著她:“雪伦,你好一点了吗?强森已经在楼下。”
  雪伦倏地僵愣住!
  强森已经来了,如果不尽快通知海洁,海洁的心血就此完了!
  雪伦心慌意乱的回道:“来了,我马上下去。”
  她听到俞海洁踩著高跟鞋蹬、蹬离开的声音,匆忙地拿起笔在一张白纸上写著:
  工地危险!有炸弹。
  雪伦将纸条紧紧地握在手中,一时间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左思右想……
  当她经过俞海洁的房间时,故意弯下身子佯装整理鞋子,偷偷地将纸条塞进门缝里,随即神情自若地离开。
  她的举止却不经意地让俞邦达瞧见,他满腹疑虑的悄悄打开俞海洁的房间,看见一张纸条:他毫不思索的打开纸条。霎时,俞邦达感到一阵惊骇——工地又被装置炸弹?
  他连忙走进书房联络俞尚雷,希望他能把握时间解除危难。
  今天美其名是他的生日,但是在他的脸上却寻不到一丝喜悦,反而是忧心忡仲、一脸愁容,他无力地倒坐在椅子上,再看一遍手中的字条,不禁喃喃悲叹:“为什么要这么做?唉!”
  俞海洁四处寻找父亲的踪影,试著到书房找找,果然瞥见神情颓靡的父亲正两眼无神的发著呆,“爸爸,您怎么还在这里,下面来了许多人。”
  俞邦达苦笑一声,随手将字条递到俞海洁面前。
  俞海洁一脸愕然的拿著字条,看见警告的字句,霎时她的神情慌乱、双手颤抖的抓著字条,“这是真的吗?”
  “我已经通知尚雷去处理了,但愿只是虚惊一场。”俞邦达经过连续打击以来,几近崩溃,连说话的声音都显得支离破碎。
  俞海洁心疼地看著父亲,接连几次的打击,父亲真的苍老许多。
  “原来你们都在这里。”一道粗哑的声音猝然闯进来。
  俞海洁和俞邦达不禁惊愕,“你……强森。”
  一道极寒的冷颤打从脚底窜升至背脊,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你……怎么……上来?”
  博强森饶富兴味又狡诈的发出奸笑,“我原本不想再找你们,但是我仍然心有未甘,我要当面问清楚。”
  他趋近俞邦达的面前,“为什么狠心抛弃了我和妈妈!”
  俞邦达丝毫没有闪躲,悲喜交加的眼神直视著博强森,嘴边挂著却是一抹欣慰的微笑,“你真的是傅琳的儿子。”
  “没错!我就是博琳的儿子。”傅强森桀傲不驯地硬声道。
  “强森……”雪伦焦急的叫唤声从后方飘了进来。
  她看著这一幕令她胆战心惊的画面,惴惴不安的眼瞟著一旁惊惶失色的俞海洁、一张充满仇恨的俊脸,和临危不乱的俞邦达。
  “强森,不要再问了。”雪伦发出悲凉的破碎声音。
  “不!这个痛在我心底已经二十几年了,我今天非问个清楚明白不可!”赤裸裸的恨意在他眼中燃烧著。
  “也好,你也该弄明白,免得一生都怀著莫须有的仇恨。”俞邦达深叹一口气,感激的看著雪伦,“字条是你留的吧?”
  “字条?什么字条?”傅强森一双燃烧著怒焰的眼眸瞪视著雪伦。
  “这……”雪伦不知所措。
  “是一张警告工地有炸弹的字条。”俞邦达毫不畏惧的说出。
  傅强森闻言,一张脸因愤怒而扭曲,恶狠狠地瞪著雪伦,“为什么要背叛我?”
  “我、我不忍心。”雪伦受不了傅强森的严厉苛责,掩面而泣。
  “不忍心?他都能在二十四年前狠心抛弃我们母子!”博强森嘶声咆哮,刹那  间却又变脸阴沉的瞅著俞邦达,“不过我相信他们也来不及拆除!就算解除一个,还有另一个!”随之扬起一阵凄厉的狂笑。
  俞海洁一脸愕然的拿著字条,看见警告的字句,霎时她的神情慌乱、双手颤抖“什么?有两个?”这消息震撼了俞海洁,顿时她的娇容一阵刷白。
  “没错!我在你们两家的工地各放置一枚。”傅强森得意的高声大笑。
  就在这刹那间,书房闯进许多执枪的人,“傅强森!你被捕了,手举起来。”
  他没料到会出现这情况,当场脸色泛白、呆若木鸡,随即瞪视著俞邦达,“算你狠!”
  雪伦顿时也吓傻住!
  “其实今天并不是我爸爸的生日,是我们布下的局请君入瓮,所有的宾客都是警察们伪装的。”俞海洁用著飘忽的声音说道。
  “什么?海洁……你连我都骗!”雪伦不能置信,歇斯底里的吼叫。
  “海伦,你不能怪我,如果不骗你,强森就不会上钩。”俞海洁无奈地解释著。
  警察将傅强森和雪伦各铐上手铐,准备强拉著离去。“走!”
  突然,俞邦达唤了一声:“等一下。”
  全部的人都停下来,回头看著他,傅强森张大一双因仇恨而狂焰燃烧的怒目回瞪著他。
  他从抽屉里拿出—叠信件,走至傅强森的面前,“强森,这些都是当年傅琳写给我的信,你拿去仔细看一看;而且,我可以对你坦然的说,我并不是你爸爸,你爸爸在你还没出生前就不幸过世了。我与你父亲在生前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就因为如此,我愿意为你的父亲承担所有责任,包括照顾你们母子。”
  傅强森质疑惊愕的眼看著邦达,又看看手中的信,信封上确实是母亲的笔迹,他顿时无言以对。“你……”
  俞邦达拍拍傅强森的肩膀,“孩子,所有的错不在你,但是请不要让仇恨占满你的心。”
  傅强森刹那间不知道该对俞邦达所陈述的事情信还是不信?
  他冷冷一笑,任由警察带走。
  “再等一等,强森,炸弹你安置在哪里?”俞海洁心急如焚的问。
  “哼!其实告诉你也无妨,在你和龙希寒的办公室里各装一枚。”傅强森淡淡说著,随之冷笑,“如果来得及,可以切断‘忧郁’颜色的线;如果液晶萤幕显示只剩下三分钟,我劝你还是逃命要紧。”
  俞海洁被他的话吓坏,怔在原处!
  俞尚雷接到父亲的通知,没想到会出现令人措手不及的状况;他火速联络著前往海洁家路途上的龙希寒。
  龙希寒接到通知,立即掉头与俞尚雷碰头,“工地有炸弹?是在谁的工地?”
  “没说,只是有人写字条警告。”
  “唉!”龙希寒重叹一声,“赶紧通知两边工地迅速疏散工人,然后我们俩各去一个工地。”
  “好!”俞尚雷不假思索地答应,随即又顿了一下,“我去现场能干嘛!我又不会拆炸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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